景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到底有什么秘密,目前我不是很清楚,所以这个答案,我不能回答你。”
南宫煌摆摆手,“我倒是有一点强人所难了。”
中午四人聚在一起用膳。
饭后,景灏就带着林唯一离开了。
总觉得跟南宫煌在待下去了,他就会头痛了。
其实景灏对于南宫煌来说,有点像迷弟。
“我把你的事情跟南宫煌说了一下,也让他到时候在我们离开后多照顾一下景家。”
他也不是不是相信铭城,可是多一个人保护景家,那么景家就多一份安全。
林唯一是没有任何的意见的。
因为她不担心,钱珍珠会把她们之间说的事情告诉南宫煌,因为她说了一些恐吓钱珍珠的话。
比如说,如果南宫煌知道她是魂穿,很有可能把她当做是妖怪。
再比如说:如果不小心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那么就很有可能别人就会找得道高僧来收了她。
说了很多种种,才确信钱珍珠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南宫煌的,因为钱珍珠都没有想南宫煌坦白另一层身份。
林唯一回到景府,就过起了潇洒快乐的日子。
可是有人不满意了,有人愤怒了。
这人就是南宫策,他已经猜到了这景灏就是石头村的石大柱。
当年他们见过面,只不过是老五的关系,那个时候景灏一脸的胡子,有扮演憨憨的样子,就是这样,没有让他认出来。
“夜,我们出门。”南宫策带着夜就这样出门了,准备去会会景灏,看能不能有机会把林唯一弄到他身边来。
至于王府一直病歪歪的上官灵儿,早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
上官灵儿如今这样子,府上很多女子可都是盼着上官灵儿赶紧去死。
可是上官灵儿的身体再不好,躺在床上,整个人憔悴了很多。
夜没有什么可说的,跟着王爷的身后,来到景府。
“公子找谁?”张大军非常有礼貌的说着。
“找石找你们家老爷。”南宫策原本想要称呼景灏的之前的将军称呼,可想到如今景灏没有上朝堂,只能用这个样的一个称呼了。
“那公子稍等一下,小的去去就来。”张大军把南宫策留在门外。
景灏对于南宫策的寻找,有一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一回事。
他还没有去找南宫策的麻烦,这南宫策倒是找上门来了。
“去请。”对于南宫策他原本直接打发的,可想到南宫策曾经差一点对唯一做了那样的事情,满脸的被戾气布满。
站在一旁的张大军都惊了一下,当景灏再次的看向他,才回神过来,“是。”
南宫策被请进来了。
景灏这是第一次正式见到的南宫策。
而南宫策在心盘算,眼前的景灏真的是石头村那个的石大柱?
“景将军。”
景灏带着疏离和客气的说,“王爷,在下已经不是将军了,只是普通老百姓一个。”
三个月前,都在传景灏是新帝的面前的红人,可这都三个月,景灏都没有上朝,那些文武百官来歇了结交,原本南宫策之前也打算结交的,可渐渐的歇了心思,可前几日知道唯一来京城,却进了景府,昨日有去了逍遥王府,把得知的消息结合一下,他就来试探一下,石大柱是不是景灏?
景灏之前与南宫策可没有交流。
两人扯着说了半响。
南宫策终于提及林唯一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七章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的
“听说,有媒人上门来给将军提亲,将军年纪跟老五一样大,我们老五可都成亲好几个月了。”
景灏该怎么回答?
说你的王妃,曾经是我要定下的未婚妻?
又说:我已经找到了那个相守一辈子的女人?
“我的事情不急,听说王爷今年年初的时候,一位姨娘给王爷生了一个女儿。”
两人一来一往的。
林唯一本来想要去找景灏买年货,虽然离过年,还要一个月,可腊肉香肠什么的,这要提前准备。
这不就来找家里最闲着的景灏了,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景灏,这人要他的时候,他就围在她的身边转,如今要找他了,却找不到人。
“见到老爷了吗?”林唯一遇到一个小厮问了出来。
“老爷在见客。”
林唯一差一点听成是在接客了,打发了小厮。
“主人,你想要知道景灏在见谁吗?”
突然小白的声音响起,林唯一也想起小白了,这几日,小白都没有出声,她就暂且的忘记了小白了。
“谁?”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
“景灏,他应该是因为你的缘故来景府的。”
林唯一的冷哼一声,“这几个月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他不上门来,还真的当初他陷害我的事情。”
小白立即八卦起来了,“主人,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事?”
林唯一似笑非笑的说,“你说呢?”
小白不知道为何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主人要对南宫策要做什么?
“走我们去见见。”
林唯一带着笑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去见见南宫策,既然他上门来就是为了寻找她来的,她当然要出现了。
所以林唯一一身绣花锦缎,因为红润的肌肤衬的人娇三分。
林唯一出现在正厅,一副贤惠的样子。
“老爷,来客人了吗?”
被唯一喊老爷的景灏愣住了,唯一这是闹那样。
南宫策看向来人,也惊了一下,这是唯一,怎么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觉得她变的更漂亮,见她后,在看他后院那些女人,都没有一点兴趣了。
“林姑娘?”
林唯一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林姑娘了。
“公子,你是在叫奴家吗?奴家不姓林,奴家姓陆。”林唯一娇羞一笑。
然后林唯一有盈盈一笑,“老爷,这位公子要留下用膳吗?如果要留下来用膳,妾身就好去吩咐厨房一下。”
景灏终于回神了,轻咳了眼神,“夫人,这是从策王爷,他应该不会留下用膳的,你不是怕冷吗?怎么出来了,回屋好好的歇着,不要累着了。”
唯一在宴席,他当然要配合了,讨厌南宫策。
林唯一对着他们盈盈一礼,“王爷,你们聊。”
林唯一离开了。
很快就有丫环端着几盘糕点进来了。
“老爷,这是夫人亲自下厨做的糕点。”
夫人交代的话,她当然要记住了。
所以丫环端着糕点进来,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有离开了。
景灏看着这些糕点都忍不住发酸了。
唯一都好久没有给他下厨做什么吃食了。
可南宫策上门来,就直接做了糕点。
可是在酸涩,在南宫策面前是不可能表露出来。
唯一都不承认她是林唯一,一定是因为南宫策。
南宫策看着散发着香味的糕点,嘴角带着笑意的说,“将军,那是你的夫人吗?”
景灏点点头,“是,我的夫人,前几日才从娘家回来,王爷,你尝尝。”
南宫策还真的用筷子夹起了一块糕点,尝起来,味道都要比京城最好的糕点铺做出的糕点都好吃。
景灏也只是尝了一块。
南宫策想要留下用午膳,可是景灏不愿意,最后南宫策还是离开了。
这不南宫策前脚离开,景灏下一刻就直接去找唯一了。
“唯一,我不懂,你隐瞒身份?”
林唯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故意的,很快我们景家就会被人监视了,当初南宫策对我下药,我总要礼尚往来一回吧。”
景灏有一点不懂。
林唯一眨眨眼,“等几日,你就知道了。”
景灏一脸的茫然。
礼尚往来?唯一没有做什么呀?
刚才只是送了两盘糕点来,难道这糕点就是礼尚往来?
“你在糕点里下药了,可是我也吃了。”景灏一下子就萎了,从回来那一晚吃了一点肉,之后唯一就跟他两个盖被子聊天。
现在他吃了药,唯一难道已经做好准备了。
林唯一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我那要还需要一种药引,你不要想太多了。”
景灏干笑两声,立即转移话题,“唯一,你怎么知道南宫策来了?”
瞧瞧这个男人说的,难道她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吗?
吃醋了?
“我原本是找你做腊肉和香肠,哪里会想到南宫策来了。”
“唯一,你还不知道吧,上官家出事后,上官灵儿就被禁足了,原来之前上官灵儿对着两位侧妃下了绝子汤,现在有被搬出了最开始住的院子。”
林唯一好奇了,人家上官灵儿怎么样了,你怎么打听到了?
难道景灏对上官灵儿还有想法?
想要打听清楚,好帮一把?
“你怎么打听上官灵儿的事情?”
被林唯一质问的语气和冷漠的眼神盯着,景灏生怕唯一误会了,这不忙着解释起来,“唯一,之前上官灵儿不是派杀手来刺杀我们吗?所以景家平反后,我就让人注意了上官灵儿,你之前也说过,上官灵儿你要亲手动手。”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的。
“我还以为你还在乎上官灵儿呢?”
“唯一,我怎么可能会在乎上官灵儿,如果不是上官灵儿,我们景家也不会出事,如今上官家出事了,上官灵儿这个王妃也坐不稳。”
林唯一却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上官灵儿这个王妃坐不稳,也许南宫策是真的喜欢的上官灵儿,不关乎她身后的娘家呢?”
“南宫策不是南宫煌,南宫策表面上看起来,温润儒雅可却是心狠之人。”
林唯一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这样贬低对方有什么想法?
景灏这样笨拙的贬低南宫策,当然是不希望林唯一惦记对方。
正是这样,弄的林唯一有一些哭笑不得。
林唯一为何说那糕点里还差一点药引呢?
第二百三十八章景灏的不对劲
从景府回来,南宫策就让下人上了午膳,吃了后,就去书房了,在书房里没有待多就是,就感觉全身发热,这样的感觉有一些熟悉。
脸色带着寒意的去找了后院一个女人,一下午加了一晚上的时间,那药效才渐渐的散去。
“夜,你去调查了,到底是谁给本王下药的。”
然后南宫策去宫里上早朝去了。
他们这些王爷和皇子没有事情,但是手里却没有什么实权。
还没有等南宫策调查出事前,避暑皇宫的南宫恒天就出事了。
听说中风了,这中风就代表离死不远了。
这不南宫策有立即赶往避暑皇宫去。
当林唯一知道这件事情,只是轻挑了一下。
“有时候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下场。”所以南宫恒天活着才是最好的。
“唯一,这件事情你早就想到了?”
林唯一云淡风轻的说,“去避暑皇宫还有一些没有生孩子的妃子,那些妃子有一些年轻,而皇上有派去一些身强体壮的侍卫,有一些耐不住寂寞,很快就勾搭上了,南宫恒天被气着了,就容易中风。”
“唯一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唯一都离开好几个月,都未曾去过避暑皇宫,有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秘密。”
当初林唯一新帝没有对南宫恒天下狠手,一定有后招,她想到在现代看的宫斗那些戏码,就想到这事了。
而且之前新帝送了很多大补的药,本来身体就有一些虚弱的人,在大补铁补,这不身体不受补,自己的女人偷人了,这事肯定会气着的,然后就中风了,这事太明显了。
所以呀,南宫羽也不想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文雅。
景灏的弯弯绕绕没有想那么多,所以对于南宫恒天中风的事情,还真的不知道。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就到小年了。
林唯一写了一个单子,让他们去采集年货,还对于全部的店铺实行发红包,在年初一到十五上班的伙计发双倍工钱。
反正这个年,家里的人过了一个热闹的年。
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
景灏终于有几分舍不得。
林唯一也发现这几日景灏的不对劲。
不过也知道他这是不舍之意。
要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她也会舍不得。
“婶子,张叔,以后家里就要交给你们了,我要会景灏回我的娘家。”
林唯一是真的舍不得他们,她还记得当初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刘婶,那时候看到那么简陋的房子,她还有过嫌弃,吃着渣子粥,也非常的嫌弃,可是如今想起来,那一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刘婶轻笑出声,“唯一,你和景灏就回娘家吧。”只是回娘家而已,怎么一副这一次离开,就是一辈子不见面了。
不得不说,刘婶还真的次猜对了一大半。
林唯一其实也非常的矛盾的,该告诉他们,这一次她们离开就是一辈子不相见了。
可这话,在喉咙了上下移动了很多次,终究她还是没有把这话吐出。
她难以说出。
林唯一看着送他们离开的一群人,有孩子们,有刘婶和张叔,还有伊铭城,还有从铭城带到清宁县,又从清宁县带到京城来的两对夫妻。
“唯一,快走吧!”刘婶看着坐在车夫位置的景灏,对着林唯一摆摆手。
林唯一一狠心,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谁都没有看到她,眼角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
“坐好了。”
“走吧。
景灏望了一眼那景府两个字,最终还是一挥马鞭,朝着城门而去。
“我们现在要怎么离开?”这要离开了,要怎么离开?
林唯一这一点还是知道的,“我们要回到石头村。”
所以两个人花费的快一个月的时间到了石头村。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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