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一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可是他给出了激动的反应。
她都手都快要断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吼着,“放手。”
石大柱被惊的下意识松开了林唯一的手。
“怎么了?”
林唯一白了一眼石大柱,“你说怎么了?我不是你的仇人,你不用那么用力。”
这一句话堵的石大柱讪讪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唯一故意跟针对上了,“你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
石大柱有慌乱的解释起来,“对不起。”
“想要报仇吗?”
“唯一,我想要报仇,可我凭借一人之力根本不是对手,那无疑是往江水里投一个石头,根本掀不起什么浪来。”
林唯一翻了几个白眼:你往江水你投石头是掀不起什么浪来,可是如果你借着风势,说,怎么就掀不起浪来了?
“当今的皇帝,是夺位还是之前就是储君?”林唯一想要一点一点的分析,给石大柱出主意。
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以前是先锋了,那职位根本不用靠脑,而是靠能力。
根本没有一点算计。
不知道借东风了。
什么兵法什么的,她虽然不能说熟识,可也知晓一些,那些计策用在行军打仗上,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夺位。”这一点景天泽知晓。
林唯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准备给石大柱出主意,可是石大柱接下来的话,让她之前想的那些,根本用不上。
“是夺位,可是当今的皇帝是一个狠心的,把那些跟他夺位的皇子都一一杀了,没有杀的,也软禁起来,甚至剥夺了王爷的身份。”
当皇帝的人都是最恨的。
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那一次夺位,难道你们景家人没有看明白吗?”
景天泽悻悻然的说,“我们景家人一直守在边关,我们衷心皇帝。”
林唯一算数明白了,他们景家是保皇党,真是因为这一点,怕是才招来满门抄斩的罪吧。
当初这个皇帝需要景家,可是没有一网打尽,现在不需要了,他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了,所以借着一些根本不足以让景家满门抄斩的证据,除去了景家。
自古是伴君如伴虎。
当皇帝的,那个心思不狠,那个心思不诡计多端?
当皇帝其实很累。
怕臣子隐瞒,怕臣子功高震主。
景家就是下场。
“报仇可以从两方面下手:第一,你去大钊国的敌国,当然这个敌国至少不逊色大钊国,给他们当将军反过来打大钊国;第二,你隐姓埋名,刺杀当今的皇帝;当然不管从哪方面下手,你的危险性很大,因为你反过来打大钊国,就可能被认出,而你去刺杀皇帝,说不定还未到宫里你就没命了,所以你要学会隐藏,其实最好,你去当什么太监,一步一步的得到皇帝的赏识,才能近身杀他,不过很多皇帝,都有很多死士,在你为出手那一刻,你就被杀掉了。”
听着林唯一分析的,石大柱一下子就焉了。
他之前还真的这样想过。
第一百七十六章仇人太强大了
现在先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再去其他国家,从而成为他们侵占大钊国的刽子手。
“唯一,我是不是很没用,不能为家族报仇。”
石大柱很是颓废的说着。
难道他真的要苟且偷生的过一辈子吗?
说真的,他不愿意。
林唯一嘴角噙着冷笑,“你不是没有用,而是你的仇人太强大了。”
一国之君。
其实她可以帮忙的,凭借她的容貌,倒是可以帮忙,可他们只是利用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有离开这里,就没有命了,她也要报仇,不管他有仇人,她也有,所以她一定要活下去,逃过这一劫难。
“唯一,你说如果我不能报仇,我爹娘会怪罪与我吗?”
林唯一想了一下,“不会,你就是你家的希望。”
因为很多父母,都想让他们的孩子好好的活着。
听到这里,小白都想要反问一句:主人,你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你为什么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就宛如魔怔了一般呢?
希望?
他算什么希望。
算哪门子的希望。
他不能报仇,如今还隐姓埋名,在这个地方苟且偷生,他还有还什么面脸活着。
“唯一”
林唯一不想继续讨论下去了,“睡吧。”
明天还需要起床练剑,她要活着,她要在古代这里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回现代去手刃仇人。
她突然觉得有点累,是心累。
如今他哪里还睡的着。
如今被挑起这个话题,也挑起了他的回忆,有美好了,有憧憬的,可是也有痛苦的。
其实他真的很想质问当今皇帝,为什么他们景家人在外洒热血,为何明明知道他们景家是受怨,为什么你相信他们景家呢?
他们景家人世代贤良,那个大宅院里大多数是妇女,景家的男儿的热血都留在了边关,就算这样,当今的皇帝也不愿意相信他们景家是忠良。
怨恨吗?
如果没有那是假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景家。
当初景家跟着南宫家的老皇帝一起打江山,这么多年一直为南宫家守着边关,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句:功高震主,就抹去了他们景家的功绩。
边关在没有景家军,没有他们景家的将军,边关怕是遥遥可及。
最多等一年,边关必破。
南宫家的江山就遥遥可及了。
他报仇还是有希望的。
至于兵部那些将军,他可是就等着。
南宫家如果没有景家的守护了,到底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他就等着看好戏了。
唯一,对不起,到时候可能就会把你牵扯进来,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放手,不会让你在经历和离的事情。
时间,他是等得起,就是不知道边关的战士能不能等得及。
南宫家都这样对他们景家了,他为何还为他们南宫家着想。
南宫恒天,有你后悔的时候。
当然这些消息还未传到南宫恒天的耳中。
“主人,你其实可以帮石大柱的。”小白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要帮他,我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主人,不要小看任何人,石大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憨。”人家精明着,就怕主人被人买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他不可否认,在某些事情上,主人是很聪明的,可那也是在某些事情上。
在遇到高勇辉的事情,主人的智商就直线下降。
主人,你知道知不知道,也许石大柱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林唯一从未小看任何人,因为很多事情都往往在那些不起眼人里翻起大浪来。
林唯一睁开眼偷瞄了一眼石大柱,他的仇恨比自己更甚之。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这是多大的事情呀。
林唯一下一刻感觉一双大手握着她的手,不是放开了吗?怎么有握着她的手了?
这个男人,林唯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说他了?
好吧,看到他那么悲伤的份上,握一下就握一下吧。
喂,只是握一下,你摩擦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手很粗鄙吗?
林唯一能感觉到那一双有老茧,很刺手。
被人拉着手,林唯一还真的睡不着。
林唯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石大柱怀里去了,而且还是小鸟依人的,发现这一点,她一张小脸红的有点窘迫。
林唯一不敢吵醒石大柱,这不小心翼翼的想要从石大柱的怀里出来,可是却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你醒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早就醒了,只是因为她未醒,所以继续的陪着她睡觉?
想通这一点,林唯一的脸更是红的滴血。
“我当然醒了。”林唯一更是窘迫,挣扎的从石大柱的怀里出来,套上一旁放在的衣服,就这样当着石大柱的面,光明正当的穿起衣服起来。
石大柱也起身,也拿着一旁的衣服,也穿了起来。
这样的一幕,在别人的眼中,可就是恩爱的场景了。
“我去做饭。”
林唯一丝毫也忘记了,这个房间里,她曾经在这里杀了人。
她见石大柱离开了,才咋然的想起一件事情来。
尖叫了一声,让出了房门去厨房的石大柱都愣了一下,随即拔腿往林唯一的房间而来。
“怎么了,怎么了?”
林唯一疾步的走出了房间,看向关心看向她的石大柱,镇定了心思,摇头说,“没事。”
她只是想起,在门口,她刺了那个黑衣人的一剑的事情。
“没事就好。”石大柱也不揭穿林唯一。
林唯一摆手,“你去做饭吧。”
这两天,她一直在丢脸,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在石大柱面前很是别扭。
而且她要强的性格,让她不准在陌生人的面前丢脸,可是那件事情,她始终压不下去。
双腿虽然不打颤了,可是她只要静下心来,那血腥的一面,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的。
石大柱不放心她,“唯一,我们一起去做饭吧。”在厨房里,至少有他陪着,这样唯一就不会想起那样的场面。
不管他现在在如何的自责,他现在只想弥补唯一。
林唯一对于石大柱的提出的建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好,把香肠和腊肉煮一块来吃。”
香肠?
第一百七十七章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害
石大柱讶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把这想法忽略了。
京城策王府地。
上官灵儿看着镜中梳着鸾凤凌云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玫瑰晶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簪,满意了,视线才离开。
“事情怎么样了?”上官灵儿轻启红唇。
心中也是有数的,第一楼的杀手去对方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妇,宛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这样多此一问,也是想要高兴高兴。
这几日,王爷虽然也来她这里,可是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甚至还留宿在书房里。
只要一想到这里,之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淡去了。
“还未传回消息。”月华在一旁说着。
只是一件小事,王妃真的是太在意了。
上官灵儿微微的蹙眉,“怎么还未传回消息?”不可能失败的?
月华立即安慰上官灵儿,“王妃,第一楼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会给王妃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上官灵儿还是叮嘱了一句,“月华,等一下你去询问一下,我想早点知道结果。”
早早的除掉那个女人,她才能安心。
月华立即应下,“是,王妃。”
然后月华和丽华服侍着上官灵儿吃早膳。
石头村这边。
林唯一和石大柱正在吃早饭,刘婶和张大夫就来了。
林唯一当然是立即邀请他们吃饭了。
可是刘婶和张大夫是吃了饭的,当然是拒绝了。
“唯一,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刘婶看向林唯一,关心的问起来,哪怕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林唯一脸色还是没有之前那么红润的样子。
林唯一知道刘婶这是关心她,露出一个笑容,“我已经没事了。”
刘婶松了一口气了,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后刘婶看向张大夫,让他拿出昨天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药。
“唯一,这些药给你,你闲来无事多看看,上面怎么用,我都写的很清楚。”张大夫说的很是含蓄。
林唯一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送来一些瓶瓶罐罐呀。
她之前只是惊吓引起的发烧而已。
真的不需要这么多药。
哪里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可不是普通的药。
不过也知道这是张叔的好意,还是收下了。
“婶子,张叔让你们担心了。”林唯一能感知他们对她真的很好,怕是对女儿也不过于此。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大柱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唯一。”刘婶也知道自己的留下来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相处,而且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经过唯一昨天一生病,小两口的感情更好了。
送走了刘婶和张大夫后,林唯一与石大柱对视了一眼。
这不她好奇的打开那个箱子,随意的拿出一瓶,见到上面的名字,整个人都惊住了,这不惊呼出声,“蒙汗药”
石大柱也凑过来一看,也惊了一下,怎么张叔会送他们这样的药?
林唯一和石大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寻找到了答案。
“张叔知道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林唯一低头有继续的翻看起来的药,都是一些奇装八怪的一些药。
“张叔是大夫,鼻子很灵。”石大柱吐出这样的解释起来。
林唯一一直都知道,张叔的医术很不错,可是他却能闻出动物血和人血的差别。
“那张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林唯一担忧的问着。
“放心吧,就是张叔知道什么,他和刘婶也不会把这事告诉其他人的。”石大柱虽然和张大夫和刘婶他们相处没有一年的时间,可是也知道他们不会对其他的说这些事情的。
他们口紧。
林唯一当然知道这一点,可她不想给他们带去麻烦。
“在这个危险未排除前,我们还是少去村里吧。”林唯一不想把危险带给村里人。
石大柱对当然也点头应下了。
只希望商天运赶快来,把那些毛衣拉走,不要在补货了什么的。
张大夫家里。
“你把那些药给唯一他们,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猜到有人来刺杀他们?”刘婶担忧的问着。
张大夫很是无奈,昨晚上担心这担心那的,今儿有担心了。
“他们只要一看到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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