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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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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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无意识地给了他一个笑容,很纯真美好的笑容,皇帝发现自己忍不住又掉泪了:“今晚,朕不想做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朕想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有个观众,所以你是我儿子,我便把这个荣耀给了你。”

    皇帝一直就这么坐着,头轻轻地靠在小皇子的襁褓上,两个人,一大一小,在缅怀着那逝去的人。

    时初贴在书房外,静静地等皇帝的悲伤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最终,听到皇上那略有些哑的声音:“阮墨,进来。”

    阮公公轻轻地推门,天已然有些泛白,那橘黄的晨光,让皇帝的眼神有些不适应:“皇上,可有是什么要吩咐的?”

    “把小皇子带去朕寝宫旁边的屋子,在他开智前,都养在朕的身边。”

    “皇上,这不合规矩吧!”阮公公听罢,觉得这不太好,一个皇子,跟在皇上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之下,若是生了什么野心,那皇上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阮墨,这是宜儿的孩子,朕保不定宜儿,却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孩子,规矩,那是朕定下的。”皇帝知道这不合规矩,但那又如何,这是她爱的女子生的孩子,他没办法下手杀了他,就要想办法教好他,保护好他,这是他这个做皇帝唯一给为她做的事情,谁说也没有用。

    知道皇帝心意已绝,阮公公只得应下,把小皇子抱出书房,又听皇帝道:“小皇子名字,就叫司宜康,你让宗人府来自敕造入皇家族谱。”

    阮公公皱着眉,很想跟皇帝说一声,这皇子都有辈份字的,这司宜康明显于礼不合,却看到皇帝不耐的神情,只得遵旨去办:“奴才告退。”

    皇帝挥手示下,待阮公公完全出了书房,时初才自旁边从容进去:“皇上!”

    “时初?”皇帝正想回内殿,换身衣裳好上朝,发现来人,还是有些意外。

    “皇上,这是东临郡快报。”时初拿着之前收来的纸条,递到皇帝的面前。

    皇旁抬手接手,快速拆开,大致浏览一遍:“这消息可靠?”

    “回皇上,这是成义传来的消息,当是可信。”

    “副将叛变,收押了各将领的亲眷,周勇将军什么举措?”皇帝收起字条,眼神凌厉起来。

    “成义曾跟周勇将军提过,只是周勇将军不信,说那副将跟随他十几年,是可信任之人,若成义再有心抵毁,便以霍乱军队之名,就地正法,所以成义才向皇上请示。”时初也没想到,那周勇将军经过一家劫难过后,会如此糊涂,而那副将所做之事,竟然在自己出手之前就办好了,可谓是雷厉风行之姿,看来对手也不是泛泛之辈。

 第一百七十八章良妃的恨

    皇帝气急:“传令下去,连夜把周勇给撤换。”

    “皇上,不可,若此时撤换,一是会引起那些未知将士的误解,二来,将领被控制,就算下令也不一定能快速执行,毕竟东临离京都还是有些距离的。”时初出声阻止,这事他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正商量着,外头便有人禀报:“启禀圣上,天牢典狱长将前来求见。”

    见皇帝面带为难,时初主动提到:“皇上,东临郡之事还要多番思量,眼前的事情先处理了,下官在这里候着便是。”

    “嗯!宣天牢典狱长进来。”皇帝直接说完,回到案堂后坐下。

    书房外,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因为长期在天牢中,阴暗的地方执行审案细节,脸色略显青白,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阴郁,穿着典狱官服,身板挺得直直地,进了书房,向皇帝行了礼:“启禀皇上,昨日送进来的老嬷嬷,已然招出幕后之人,卑职特来请示皇上,对幕后之人,该如何处置。”

    皇帝一脸严肃:“幕后之人,是谁?”

    “良妃娘娘!”典狱长直言不讳。

    “良妃?”皇帝心下讶然,这个良妃平常话就不多,最多跟在皇后身边当个应声虫,对其她妃嫔都还是谦让的,给他的印象就是柔柔弱弱的女人:“你当真确认是良妃的人?”

    “回皇上,确定是良妃的人,那止带汤是良妃的贴身婢女,以良妃娘娘身体不适为由上太医院取的,良妃娘娘的园里,还精养红花多株,除此外,卑职查过赖嬷嬷的入宫介绍人,是东卫府的一个侍卫,那侍卫经过详查,是良妃娘娘的娘家子侄辈的人。”典狱长一夜之间,竟已经查明这么多东西,这样的办事效率也是难得的。

    皇帝拍了椅扶手:“来人,把良妃带来见朕。”

    “是!”门卫,御林军接令,直奔后妃住处。

    而此时的良妃,见到来人,并没有慌张,而是穿戴整齐,坐在厅正中等着。

    御林军推门而入,见到她还是客气地行了个礼:“良妃娘娘,皇上有请!”

    良妃用她特有的温柔嗓音回应,说得不紧不慢:“行了,过了今日,恐怕宫里再也没有良妃娘娘了,你们且都起了,前头带路吧。”

    御林军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失礼了,娘娘请!”

    良妃目光朝前,表情温和,昂着头一步一定地走着,像在赶赴刑场,又像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御书房与良妃的寝殿并不远,所以他们很快便到了地方:“皇上,良妃娘娘带到。”

    “让她滚进来!”良妃的罪基本上已经定了,所以皇上说话丝毫不客气。

    只是良妃确未害怕,依然用她原有的步调,走进了书房中,对着皇上就是一个下蹲礼:“臣妾良妃,见过皇上。”

    “良妃,宣嫔的事情你有什么话要说!”皇上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良妃一阵轻笑:“皇上,你这么愤怒,是因为我害死了沈宣宜,还是差点害死了你的小皇子。”

    “你的意思,就是宜儿的事就是你干的!”皇帝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招认,只是她这么坦白却更让他愤怒。

    “宜儿,好一个宜儿,皇上可还曾记得,臣妾的闺名是什么!”良妃抬头,用幽深的眼神看着他,好希望他能给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皇帝真的不记得她的闺名,只道:“我知道你是良妃即可,闺名有多重要?”

    “呵!皇上啊皇上,你可知你越是这样说,才让臣妾觉得那沈宣宜越讨厌。”说到最后两个字,良妃一改温婉的形象,瞠目欲裂的样子,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此话何意。”皇上有些不明白这些女人,到底想的什么。

    “皇上,你知道臣妾最恨你什么吗!”她定定地问着他:“臣妾最恨你,明明对谁都无心,却能做到对谁都一视同仁,明明私下里规定了除了皇后娘娘,谁都不准有子嗣,却独独给了沈宣宜这种特权,明明从来不记得我们后妃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却独独喊沈宣宜的闺名,还喊她宜儿,你不知道这让我们有多么忌妒吗!”

    “忌妒,因为忌妒就要去杀害她吗?”皇帝不觉得自己有错,身为皇帝,后妃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喜欢的不喜欢的都由不得他挑,不记得名字有何稀奇。

    “是啊,忌妒真的没有用啊,所以我就想着,你对她好,我忍,你只与她有说有笑,臣妾也忍,可明明我的份位比她高,你却只让她一个人可以有孩子,我们却没有呢,你难道不知道在这后宫,没有子嗣的后妃有多可怜,你就没想过,你若是百年后,我们这些没有子嗣的后妃该如何自处,送太庙出家吗?我不甘,臣妾不甘啊!”良妃说着,眼泪就不停地流下来。

    她嫁于皇帝之初,也是芳华正茂之时,皇上也正值青年,心生爱慕亦是正常,可是认清事实后她便知道他无情,对谁都一样,她就歇了这不该有的心思,想着至少,她要有个他的孩子,那样也了胜于无,可是多少年过去了,除了皇后生了皇子外,没有任何人怀过孩子,这时候她就明白,这该是他有意为之。

    可是这之后呢,沈宣宜进宫之后,她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都不想当然了,皇上会对着她笑,还宠溺地喊她为宜儿,甚至是,她盼了许多年都盼不到的子嗣,他都允了她,得知她怀孕的当时,他那明显得意的笑容,在自己的脑海里,怎么都消散不去。

    所以她觉得自己要疯,被沈宣宜这个女人,也被皇上给逼疯了,她要的情爱得不到,要孩子得不到,那凭什么沈宣宜什么都能得到,所以明知道就算自己做得再隐密也会被发现,她也要毁了她,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孩子,这样她才会心里舒服。

    看着皇上那控制不住的怒意,她笑着,笑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她现在死了,沈宣宜终于死了,所以皇上,你现在要怎么做呢,杀了我吗,来啊!来啊!我早就想死了,你杀了我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良妃死

    看她这样子,皇帝反倒是不怒了,他突然阴了脸,笑道:“杀了你?哼!你以为这么就能换回我的宜儿了?做梦!朕不会让你死,朕会让你活着,活得生不如死,你还记得自己有多少家人吧!不记得也行,朕自己会算,朕会把他们一个个算起来,抓在你的面前,一天杀一个,就让你看着他们死,看着他们怨恨的眼神,哪天你的家人都死绝了,朕再慢慢地折磨你,用药喂着你,不让你断气,哪天让朕觉得我的宜儿能安息了,再处决你。”

    听到这里,良妃的表情才从无畏变得惊恐:“不,不,皇上,害人的是我,跟我的家人无关,你不能这么做。”

    皇帝嗤笑:“相信朕,朕是皇帝,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嗯!”

    良妃爬上前,爬到皇帝的身边,拽着他的衣摆:“不,皇上,我们林家是肱骨之家,他们没犯任何错,你不能这么对他们,你这样是会遭天下人责骂的。”

    “他们没犯错,这话说出来你信吗?当朝的哪个官员没有一点的污点,朕不过是理解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对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要真的追究起来,朕绝对有理由,让你林家死无葬身之地。”皇帝起身,一脚踹开良妃,大步迈过书案。

    “来人,把良妃打入天牢,不得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另,林家贪赃枉法,着大理寺今日内,前去抄家,林家人一个都不能遗漏,都给朕抓起来。”皇上的声音很大,大到都不用传旨太监再复述一遍。

    良妃被带走,一边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求您,求您放过整个林家,放过他们啊!”

    “晚了!”皇上说完最后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她。

    良妃被拖出书房外,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只以为收拾了沈宣宜,最多赔上自己的性命,爹他们是手握权利的肱骨大臣,应该是伤不到他们的,却没想过,天子一怒那真的要伏尸万里的,她后悔也没有用了,沈宣宜已经死了。想到此处,她再也受不住,气血上涌,吐血后昏倒。

    书房内,时初一直站在角落里,未曾出声,直到皇帝转头看他:“怎么,觉得朕太残忍了?”

    时初摇头:“林家,早就烂到根里,早些年臣已经将他们不法罪证交到您手上,是您自己未处理而已。”

    说完这些,时初又补充道:“而且说句实话,若有人害我家裳儿,臣也会让他们不得好死,一人干的杀一人,一城干的,我便屠他一座城又如何。”

    皇帝看着他,久久不语,他说的,皇帝自是相信他会做到,反观自己,一个帝王,却未必能做到如此,此次能如此硬气地收拾林家,若没有时初前年送的罪证,怕是还得考虑后果才能行事,所以有时候,皇帝觉得,他这个将军比自己皇帝还要自由。

    正当君臣对立着站着不言语,阮公公跑了书房里:“哎哟!皇上,你怎么还在这里,前朝官员们都到齐了,等着早朝呢。”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也懒得去更衣,冲阮公公道:“行了,走吧!”然后回头问时初:“你是要穿这身上早朝?”

    时初淡淡回答道:“早朝不过是说些与我无关之事,我还得回去商量对策,就跟您告个假,你要是无事,也跟前朝提下东临郡的问题。”

    在经过皇帝特许后,时初闪身离开了皇宫,回了将军府。

    前朝,官员列队站在大殿两侧,皇帝方到位上,在官员们都行了礼,阮公公便上前道:“后宫于昨日诞下一子,皇上赐名司宜康,康王,赐江南府为封底,后妃沈宣宜生子有功特封宜贵妃。”

    “臣等恭喜皇上,喜得龙子!”众臣道贺。

    很多官员都看向沈天凌,这位沈大人之前不过小小五品官,女儿被选入宫后,便被提拔为内阁学士,如今她的女儿又是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生下皇子之人,怕是这位学士又要得不少好处,只是今日见他,却无半点喜色。

    直至阮公公再次发话:“宜贵妃,因生产后出现血崩,已于昨日酉时殁!”

    众臣一听,又齐齐下跪,今日这一喜一悲的过程可不要太快,让他们完全反应不过来,与沈天凌有些交情的,都冲他摇了摇头,表示同情,沈天凌忍着没让眼泪下来,其实昨日他收到消息时,已经痛过一回,现在只不过是再次把伤口割开,已然麻木。

    “皇上有话,今日情况特殊,若无特别的事,便就此退朝吧!”阮公公又再闪代皇帝宣布。

    这时,沈天枫看了看四周,见无人上前,才主动走出列:“启奏皇上,臣有急回禀报。”

    看到出声之人是沈天枫,心下就有些不喜,但国家大事还是为先,所以耐着性子问道:“沈爱卿有何事要禀?”

    “我沈家有亲眷住在西涉镇,前些日子跑来京都,找微臣求收留,微臣这才知晓,西涉之地已被不明瘟疫侵蚀,微臣认为此事关系重大,特向皇上寻求解决之道!”沈天枫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完,就看皇上怎么个表态了。

    “什么,西涉有重大瘟疫?此事为何无人上报?”疫病可不能马虎,这时值夏日,若是处理不好,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

    “回皇上,据我那亲眷所言,西涉本地府衙已然对外封锁了消息,镇上的人开始不知道有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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