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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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下歌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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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我突然转身走到他面前,目光灼灼看着这个高个子大男孩儿,“花道,从今以后,无论如何,我,宫崎有希这个人,永远不会背弃你。”突然觉得这句话有问题,怎么像男女表白似的,便立即改口,“不,是永远守卫,不、不是,是永远站在你这边,永远保护你!”
他莫名其妙,抓抓头。

“我的意思是,你待我这么好,我也会待你好的。花道,我知道,要你开口去求那个死狐狸有多么难,所以,我这一生,都要和你一起面对以后无论得意还是失意的人生。我会陪着你。”我无比认真,这是我的承诺,他也许不明白此刻这句话听上去很不起眼,可是又有多么珍贵,他得到了我的认同,只要敞开这扇门,就永远在那里不变——就像,水户洋平对他那样,他值得如此。

他憨憨笑了,裂开牙,“其实也不用那么感谢我,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答应,有希不要太高兴,好好珍惜,你那么可爱……”
我一脸无语翻着白眼走开了,这个笨蛋根本就不明白。
第二天,我照例睡眼惺忪的上学,打着呵欠,樱木这个家伙为了和晴子一起,走得比我早些。

在校门口附近,看到了打瞌睡的流川枫,想了想,便绕了过去。我觉得他虽然单神经,就算拿昨晚那些话当真,也不至于等我。
到中午的时候,我才傻了眼,原来流川去樱木班级问他我在一年级哪个班,紧接着一个弯道过来找我,一副欠他几百万钱的样子,用下巴点点,“吃饭去。”
整个湘北都骚动了。
我真有些拎不清现状,高兴不起来,拉着脸吧,又说不过去,毕竟昨天樱木那样求他。
“手?”他就那么愣地提出来。

我赶紧把我手里的便当递给他。这样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总不能在走廊手拉手吧?樱木花道你都教他什么了?!
因为不能在班级吃饭,便只好去了天台。
我看见了樱木和晴子,还有樱木军团所有人。他们一脸惊诧的看着我跟在流川枫身后,然后樱木突然站起身,一脸幸福宣布那样张扬着,“我告诉你们个大消息!!流川枫和我们有希在交往——!!”

我心脏狠狠跟着一抽,我也敏感知觉到了身旁流川枫身体紧紧一绷。不由有些慌张地扫过他们……我看见他们都是一紧身,全部大眼瞪小眼看着我和流川,除了水户,我只能看见他45度角的侧脸,他没再看我。
流川枫哼了声:“大白痴,烦死了!”我能看出他此刻极度不爽,扭身离开天台。
我只能跟着一起,还听见樱木白痴要死的声音:“有希——好好把握!!”
“加油——!”晴子小姐眼睛放光跟着鼓励。
我满身长了刺儿的感觉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永远的秘密

终于跟着他到了安静的角落,操场一处僻静的地方。
从始至终的静默无语,我看着默默吃饭的流川枫,突然有了想拿手里饭扣他脸上的冲动——拼命压下,这股无名恶火,我不是因为这件事,这个无聊的误会窝火,而是这家伙此时的态度。
既然不想答应,为什么又非得勉为其难?我其实也很难过的好么?
——因为求他的人是樱木么?我想到这点,突然一个哆嗦。
“流川君……”
他停了吃饭,用眼角余光瞅我。
“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和平分手吧。”我语气平淡,不容置疑,“我曾经迷恋过你,和你表白过,但是我想你根本不会记得。”你百分之一百不会记得之前那个戴眼镜的阴郁少女。“就当圆了我个梦,我们是两种人,我知道根本不可能长远。”心里默然,因为樱木那一晚的哀求和眼泪,我不忍辜负。
许久他才说了声“好。”继续吃饭。
“给你添麻烦了。”我翻着白眼,心在冷笑,装着无知的少女,好歹我也作过职业演员啊。
不出一天,我就几乎成了湘北整个一年级二年级组女生们的眼中钉。
只要熬过一个月……哪怕为了花道,我如是想着,我根本就不畏惧这些小女生的排斥手段,因为我早在20年前,就是坏女孩表率,这是我发明的游戏规则,现在沦落成被修理的对象……果然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晚上照常去酒吧,我知道流川枫会去篮球馆练球,根本无心思应付我。
当天晚上,出现了点儿意外,贝斯手有事耽搁了,以至于我的演唱时间跟着向后拖。等他来才开唱,当我唱完了两首歌,感觉渐佳的时候,我一眼瞥见门口的红色脑袋。
所以第三首歌,一定要特意特意,精心为某人准备特别的歌曲。
我想了想,无视观众的要求点歌,执意要唱一首“你就是那道光”。曲风急骤,跌宕起伏,高音拖曳,只能由高亢有力的歌手来完成。
在酒吧里唱惯了轻快舒缓的歌调,提出这个要求演奏者都跟着一惊。
“我相信你们,你们也要相信我!”我对我的搭档们笑得自信满满。
伴着强劲有力的音乐,我放开自己。
我从来不怀疑自己,我就是那种拥有魔力的歌者,我有华丽的技巧和声音,我唱歌的时候光芒耀眼,魅惑迷离,热切真诚,欢快的时刻悠然畅意,凄美的时刻痛彻心扉,呼唤人们热爱的本能。他们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只要注视着我,全然投入听着我的歌,无法抗拒,不可自拔。能够为歌曲注入旺盛的生命力,歌者本身的魅力,就是传世之作。
整个酒吧的沸腾一般的欢呼雀跃着。
气氛很high,我对着远远的红发男孩儿,活泼而明媚的随着节奏唱着,歌喉犹如婉转的百灵,那么激昂的热情,糅合进了俏皮恬然的活力,却收放自如,淋漓尽致。
最后爆发一声悠扬的咏叹,由高渐低……收尾。整个酒吧都被感染了,他们都在喊着“再来一曲!”
“不好意思了众位,不可以破例哦~”我煞有介事,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裙黑丝袜,和黑色的领带。
我欢快跑了下去。
然后发现,不仅仅是樱木在发呆,还有流川枫,站在他身旁。
脑子突然有些凌乱,为什么怎么看这个场景……
樱木走上前,冲我咧嘴笑,一瞬间英气逼人。
“你来接我回家?”
他没说话,被周围一浪高过一浪的赞美声掩盖了。
“小姑娘,你不去做歌手太可惜了!”
“绝对是天后的潜质啊!”
“就是现在的小百合也唱不出这样的!”
他脸上有些红,张望着那些人又满眼惊喜望着我,那么骄傲。
我对他抛媚眼,何其荣幸,成为你眼中的骄傲。
“我带狐狸来看你……”
流川枫从始至终保持着安静,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高和俊美的容貌,我想他是很容易被遗忘的,不打篮球的他存在感……这样阴沉的少年与热闹喧腾的酒吧如此格格不入。
我定定看着他们两个。
“让狐狸送你回家。我其实就是带路。”樱木说出来,他就和我这么说。
流川枫下巴点点,“走吧。”
我默然跟着他,心突然有种跌到谷底的感觉。
樱木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从此以后,都由流川枫来接我下班送我回家了?

坐上流川枫的自行车后座,轻轻扶着他的腰,我没有看樱木,上一次,他目送着我离开,那样的眼神,温柔得有些让人心悸。
流川的眼神永远都是冷冽的,即便他在发呆也是一样。
“一个月可以么?”我轻轻问,“你会不会觉得长?要不我们半个月?好像以后你就要接我下班了?是这样吧?”
长久的沉默,反正我也早已习惯,他就是这么一种你问他十句话他能回一句也要看心情的人,呵!
“歌很好听。”
我稍微惊讶了下,他答非所问,而且是夸赞我。
到家的时候,我丢给他句“谢谢。”就要进门。
“喂。”
我扭头,永远都是这么话少啊。
“明天早上,你怎么走?”
“我自己走就好了,不用给你添麻烦。”我叹气,进门,关门,没有心情看他。
我想和樱木坦白,我想对他用不着藏着掖着,我们是彼此信任又如此亲密的人。
所以,晚上的时候我敲他的门,一脸正经,“花道,你相信灵魂错位么?”
“哎?”
“就是借尸还魂,哦,或者说,本来我死了,但是我的灵魂转生在别的人身上。”
他盯着我半天,“什么小说?我不喜欢这种的。”
“不是小说,是真的,我是……中岛春日,死前救了个少女,就是现在的我!”
他吓坏了,摸着我的额头,“坏了坏了,死狐狸是不是给你刺激了!!这个王八蛋——!!”
“哈?!”
“他凶你了?还是怎样?!我替你做主!”
“没有事儿了,你好好睡觉吧。”我一脸挫败,“我看小说看得太入迷了,老是幻想一些有的没的。”
“切,说你你不听,好容易视力好了,要好好保护。”
“我回房间了哈,晚安。”
“晚安,有希。”
我笑我脑袋有些抽筋,怎么突然变得不太正常了?这个秘密,将是我永远的秘密。





☆、母老虎

就这样,到了夏初,已经过了半个月,我的生活慢慢适应了和流川枫这样性子冷清的人‘交往’。我们都没有拉过手,只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我从来不去篮球馆,放学就去酒吧,再由流川枫去接我送我回家,一路都无话。
唯一的改变,就是周围少女们对我虎视眈眈的敌意,越来越深。她们开始传言,宫崎有希处心积虑改了风格,走了狐媚路线,我在酒吧和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和不良少年樱木走得太近,而且,染指了她们心目中那个纯粹的少年,流川枫。
我置之不理,她们不敢当面辱骂,因为我能巧笑嫣然却毫不客气地回敬她们,气得她们要哭,我却每每笑嘻嘻的样子,我可不是软柿子。
终于过了火。放学的时候我打开书包,愣在当场,两只死鸟的尸体。
我看着它们美丽的羽毛和僵硬冰冷的身体,没有一丝恶心,却浑身发抖,我知道她们在等着看我哭的笑话。我却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这两只鸟,是宠物店买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恶作剧。这是谋杀——!!
我想我当时一定气疯了,以至于气势汹汹。我发足狂奔到篮球馆,手里捧着那对儿美丽小鸟的尸体,我觉得此刻我像一座马上喷发的火山,酝酿了浓烈的火药味儿。
“滚出来!!”我冲到流川命的庞大队伍前几乎吼着:“混蛋!你们谁干的?!”
我管不了周围人的目光和惊讶,我什么都不想顾忌,我必须要给这些没有敬畏的小鬼们一个狠狠教训。
我捧着已经消逝的生命,强忍着想提把菜刀的忿恨,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得咬牙切齿:“说!!你们哪一个!!”
她们有恶心的嘘声,有嘲笑和侮辱,还有不屑的嗤笑,“真野蛮啊……”
“放屁!!”我喝出来,“这件事不交代清楚没完!”
“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虹子你昨天买的啊?”
“可是这东西太不好养了,我拿回家喂点儿水就死了……怎么跑你手里了呢?”
一群无知少女哄笑着,也有个别皱眉,觉得过分。
我冷笑,很好,果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似乎还急不可耐就承认了,她们特别渴望看我能拿她们怎样。
晴子惊骇跑过来,“有希这是怎么了?”篮球馆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过来了么?
我毫不犹豫把手里东西递给晴子,“好好拿着,虽然已经死了。”
晴子脸色很紧张,手都发抖,但是我不由分说塞给她,“拿好了!!”命令一样。“这不恶心,它们生前很美丽。”
她手足失措,还是小心翼翼接了过去,捧在胸前,似乎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好孩子。”我轻轻拍她肩膀,“到一边去等我。”手腕使了力气,推开她到一边。
我冷冷看着那两个女孩子,嘴角勾出笑意,从容走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我疾风骤雨一样的速度,狠狠扇了那两个女孩儿的耳光。手都扇得生疼,她们全部木在那里。周围少女们爆发出了尖叫。
“都给我闭嘴!!听好了!!”我气定丹田,声蕴浑厚有力,完全不顾忌自己像一只母老虎一样凶悍,浑身都是狠戾,“糟蹋生命!你们这叫谋杀——!!原本鸟儿可以自由飞翔,可以鸣叫,可以歌唱!你们这么自私自利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轻而易举就杀害了这么美丽的生命——你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生命!!”
“呀……”她们两个哭了。
“你居然敢动手打人!!”几个高个子女生,气势汹汹,“你先动得手!给我打——”
“谁敢!!”我怒喝。
她们举着手全愣着看我,我此刻的气势,完全是37岁熟女,见过任何世面的早已沧桑成熟的,乐坛一姐的气势。
我目光冷厉,狠狠瞪着领头要打架的,“想打的话,我们俩单挑啊。仗势欺人谁不会嘛~~”我嘲笑她。
“你……”她眯着眼,看着比她身材缩水一圈的我,“你们都给我看着!”
下一刻,我们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女人打架,难看的要死。扭抱在一起,揪着头发,又抓又咬,我的身材不占上风,可是我的气势和经验远在她之上。
“有希!!别打了!!”我听见樱木的声音,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打红了眼的两个疯女人,拉都拉不开,最终她哭了,我没捞到什么便宜,头发一团乱,脸上也有抓破的伤痕,身上还有青紫。但我得意洋洋骑坐在她身上,胜利者的姿态,我抓了把泥巴狠狠塞进她嘴里,“给我闭嘴!!你哭声难听死了,妈的!!什么东西!!你们这群娇生惯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鬼!!再敢虐杀生命!!再敢!!我杀了你!!”
人群嘈杂,我什么都不管不顾。
只觉得狠狠被人揪住了衣领,力气巨大得我几乎被凭空甩出去。
“宫崎有希!!你闹够了没有!!”一声怒吼。
我呆滞了一秒,然后看着水户洋平严肃阴沉的脸。
“给我老实呆着。笨蛋,校主任马上就来了!”
他揪着我领子,几乎要把我提起来,目光激烈,那么认真,认真到他那张清秀无害的脸,勃发着生气和光芒。他放下我领子,轻轻挡在我前面。
“洋平,”我还是有些傻,他回头挑眉看我,“你……霸气外漏啊。”
他白了我眼,不屑又无奈的的神情。然后,一脸冷毅对着陆续赶过来的老师们。
“这是怎么回事!?”老师们愤懑的怒火,直直逼了过来。
那一群女生全部指着我,“她挑事!!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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