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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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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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意外地点进一个读者的后台,然后我看到她把我的文收藏归类进“五星连载”,我当场~~~~三个托马斯旋转加上十个后空翻,太特么开心了。
因为太开心,今天的字数是不是很感人?
来啊,继续鼓励一下我,我会加紧更新的。提示,菲律宾的内容大概还有三张左右。之后要换地方了。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33章 万水
。第三十二章 。
一整瓶极品海马酒被阮晋文喝得只剩下十分之一,这要是没反应就是生理上出了大问题了。
海马酒是大补药,温肾补阳的好物。这一瓶又是用最上好的大海马兑60度的白酒泡制而成,本来是菲律宾人拿来故意挑衅简天希的东西,暗讽他年纪上了四十岁,怕他在男人身上力不从心,这才特地拿来当成贡品,送给他让他每天早晚喝上十毫升。
没想被阮晋文这小子当成了伏特加,整一瓶一口接一口,喝得不亦乐乎。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简天希,这会儿见着阮晋文疲软无力的样子,顿时没了任何脾气。蹲下|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拿在手上晃了晃,对着他轻轻缓缓地询问:“这些都是你喝的?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热?”
简天希是凑在阮晋文面前问的。见着他脸颊上那片绯红开始迅速往双耳以及眼窝处蔓延时,简天希突地起身,说,“你先等着,我去给你倒杯凉水。”
他人才站起来,还没动步子呢,左手就被阮晋文的右手给牢牢牵住了。阮晋文有气无力地紧了紧自己的手掌,对他说:
“先别走,我不渴,我们聊会儿话。”
简天希回过身,倚在卧榻边又蹲了下来。
侧躺着的阮晋文仍保持的原来的姿势,他整个人被笼在一片银色素净的月光之下。因为有风吹过,把他的一些发丝吹得凌乱飘起,又随风搭落在额头,半遮着那双因为酒醉也因为欲|火攻心开始迷离涣散的眼,很是诱人。
过了一小会,阮晋文才说:
“这酒真带劲儿,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料,我觉得我快不行了,要炸了。”
“你喝多了,这是海马酒,壮阳的。要再不喝点水兑淡了,保证你难受一晚。”简天希耐心解释给他听。
事实上不只是喝多了,阮晋文还喝醉了。
恢复他以前一贯的没心没肺不要脸皮的样子,阮晋文想要证明给简天希看。嘴角眉梢溢着得意,挑开唇,说:“说什么呢,什么海马酒,什么喝多了。我这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呢。你再好好瞅瞅,是不是?”
这会儿也不管后果了,阮晋文动作神速又麻利地去解那条围在腰腹下的布。
只见他微微抬了屁股,一手使劲扯松腰头,还没等简天希反应过来,就把那条碍事的丝麻宽布三两下扯了下来。
简天希的额头突突,一颗心悬在半空紧了又紧,这小子是真犯浑呢?这可是露台啊,他就这样赤条条横在自己眼前,还摆出这样性感的姿势,是故意要引人犯罪是不是?
他瞥了几下眼底的这副身体。
迎着月光,阮晋文泛白的肌肤恰到好处地绷紧在那里,可能因为一个月的密集劳作,紧实不少的肌肉毫不夸张地勾勒出一副最诱人的线条。本性中的欲望此时俨然已成熊熊之势,还真是和他自己说得一样,年轻气盛,蓬勃盎然。
简天希的脸黑了一半,他立刻脱了自己的衬衣盖在这个不要脸的混小子身上,密实地遮住了他最关键的部位,板着脸呵斥他,“犯浑呢?这可是室外,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了,就不怕走光让人看去?还有,你怎么也不穿条内裤?还是你真的是要给谁看呢?”
开始阮晋文在扯布的时候,简天希没想过他是真空上阵,所以当自己看到他全果时自然惊愕到反应慢了几拍。后来,他一想到今晚要不是自己在宴会厅出现,没准阮晋文就把他自己卖给别人了就来气。所以这会儿即使心底已经欣喜若狂也没温柔,粗暴地把人拦腰抱起,直往屋里走。
阮晋文被他抱着,用手去勾他脖颈,脸上痞坏痞坏地邪笑,对他说,“你土不土,这是人家当地的传统,空着穿围布的,你以为呢?”
简天希还以为是他故意不穿,好在引诱金主时行个方便呢。不过这话简天希没说出来,怕味酸,丢份儿,所以只在自己心里闪过一刻。
阮晋文一张一合的嘴还在嘟囔些什么,嘴里吐出的酒气芳香怡人,吹在简天希的脸上竟然让他一时也有了些许迷醉。
为了稳住心智,简天希没和阮晋文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只抱着他快步往屋里走。等他把人抱到了房里,轻放在床上,并且拉过薄被盖实了之后,他才回答他刚才的话,“我以为是你故意不穿,故意要和别人做点什么。”
话说得有点吃味,也不管床上的小子听没听进去,说完简天希就去倒水了。
再折回来时,阮晋文正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他身上原本盖着的薄被早就不知去向了,就那件衬衣还在。不过,这会儿这件衬衣没在他腰部裹着,倒是被他拉着盖在了脸上。
简天希不经意地笑了笑,完全是被阮晋文这举动给逗乐的。
他心里想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一边喜欢尽情曝露自己的身体,让人对他垂涎。另一边他还知道要脸,所以拿着衬衣蒙着头,这种又当又立的作风还真是没谁了!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笑声,原本挺尸的阮晋文抬手扯了下衬衣,露了一双眼睛出来打量着简天希。片刻之后,他嘴里开始撒娇,“我真是太热了,你还给我盖被子,想帮我捂痱子呢?”
简天希脑门挂了串黑线,心想原来裸睡是因为觉得热。
这下简天希没再和他斗嘴,几步走到床沿边坐下,一下掀了衬衣把他扶坐起来。
简天希拿过凉水灌他,实话实说,“就和你说了你喝错了酒,这会儿是上火呢,你还不信。乖乖多喝点水,我一会儿给你弄一缸热水,你泡一下,出身汗,兴许能把酒气散了。”
简天希说话的声音和动作从未有过如此温柔,阮晋文是从小被惯大的,长大后又是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日子,他最受用这种对他的态度与方式,也最受不住这种柔情蜜意,于是握着简天希的手又说,“还散什么酒气啊,你直接给我解决得了。完事后我们再泡澡,这样才好,少了几道麻烦。”
……
……
……
这一晚睡了个无比安心、舒适的长觉。
醒来时阮晋文半个人还挂在简天希的身上呢。两个人的四条腿两两交缠,一个人的脸枕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上,阳光透过纱窗穿透进卧室,不强不弱地投射在他们身上,画面唯美又静好。
阮晋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确定身边的人的确是简天希后用脚踢了踢被自己半压着的人,他手也没闲着,在简天希坚实的胸膛上画着沟线,和他对话,“都和你睡过几次了,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害我上次在矿区见着你都不知道怎么叫你。怎么?你是准备永远搁我这隐姓埋名了?”
语气挺横的,少爷气一分没减。
简天希紧了紧自己的臂弯,把他人固定在胸口,低头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笑着说,“之前你也没问,我没好意思说啊。”
“你到是学会和我贫嘴了。你要不要说啊?”阮晋文又用手去捏了把简天希腰侧的软肉,嘴凑在他的锁骨处轻轻啃了一下。
被他弄的痒痒的人,拿手去挡他的攻势,嘴里乐呵呵地说:
“我姓简,叫我Hilson就好。”
阮晋文动作一滞,抬眼看这个男人,仿佛这一刻要把他和另一个人的相貌拢在一起做个分析对比似的。
他的眼神过于探究,这让简天希心里一抽,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简白。再看看怀里揽着的人,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阮晋文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突然肃然的表情认真又让人害怕,他推了推那个怀抱,从简天希身上翻滚到床的另一边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不声不响地静躺着发呆。
简天希侧过身去,一双眼牢牢凝滞在阮晋文线条好看的侧脸上,他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想起简白来了,于是没再发声。
不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问了“你在想什么呢?”
阮晋文微微转过头,墨黑的眼瞳深深看了简天希一眼,然后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也姓简。”
简天希笑了笑,“我知道么,是BEN。那晚你对着我叫了他一百多遍。”
简天希又提到了他们的第一次,这让阮晋文有些接不上话,觉得自己挺丢脸。
阮晋文没说话,简天希倒是继续,他说,“我对你也很好奇,你给我说说,你怎么会从香港跑来矿区的好不好?”
他说完,阮晋文即刻回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大改,很心累,求一波花花
这两人是猴子请来逗比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这两个人的人设我还是很喜欢的。
这里谢谢一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每个,我已经脸熟了。
我最近发现可以送经验值,有经验值可以看我的文打折,不过好像要多留几个字才可以送,来呀,等你们。
下一章在周一,或者周二。


第34章 万水
。第三十三章 。
阮晋文变得沉默,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语句,又似乎在回忆,总之两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一瞬不瞬地躺在那。
他们所在的小别墅位于海滩附近,底下的基石是沟壑深陷的礁石,海浪打在基石上发出的拍打声节奏有致,韵律划一,一阵阵,一声声融进屋内被风吹起飞扬的纱质窗帘里,生生把人拉入另一种境界。
这样默了许久,久到简天希都以为他反悔不想说自己的事时,他说:“你知道吗?他特别纯,也特别好,好到我都没办法恨得起他来。”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朋友的聚会,他就那样安静的倚在角落,冷清又孤傲,我当时第一眼就被他的气质吸引了,我还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纯净的人。事实上和我认为的一样。在之后和他的相处中,他的人品和气质就是那么干净,纯洁。”
“后来我想尽办法靠近他,当然手段也耍了不少,不过还算有效,他还是把我当了朋友,最好的朋友。再后来,我发现我不仅仅是想和他成为朋友,我想要的一直有更多更多。”
“你别看我挺油的,的确,我他妈的在北京的圈里也算得上是个混子,横行霸道,我承认。可我在他跟前就怂。我怕,怕我说我喜欢他,他把我当变态看。”
“不过后来知道他也是Gay没把我乐的。我是真高兴,高兴自己有了机会。可是,我还是怂,就那么小心翼翼地维护我和他之间的友情。其实现在想想,我要是能早点豁出去,早点向他表白,兴许就没余光什么事了。”
“对了,那个余光!操他大爷的,他大概是上辈子和我们阮家的男人有仇,之前把我舅舅喜欢的女人娶回去了,后来又来拐我的小白。我在香港作空他们永美就是想要给他点教训,挫挫他的锐气,别以为这世界就他余光最牛逼,我去他大爷的,我第一个要灭了他。”
阮晋文说简白的时候眼神潋滟,目光里全是粉红色爱意绵绵的情愫。一说到余光,立刻变了脸,心里的气更是郁结在那,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这个人徒手撕碎了一般。
他转过身,原本想要再和简天希扯几句余光的坏话,哪怕是嘴上占占便宜,都能暂时让他心里舒爽一些,没想到一回头见到的却是一张正阖着眼皮不知是否在假寐的俊脸。
“你大爷的,你是睡着了?”阮晋文正在气头上,直接开口嚷。
简天希阖着眼侧卧着,脸孔虽然埋在阴影里,但仍能见到他俊美妖艳的五官相貌,感觉不闻不问的很是冷淡。
阮晋文干脆拿手推了推他,看看他是不是真如自己说的睡着了,没想到手一触上简天希的肌肤,简天希就发了声音,
“听着呢。你继续。”
没等阮晋文开口,他又补充道,“刚才说了半天那个白月光怎么怎么的好,我听着也没听出个具体来。倒是联系你当下的处境,觉得你是在自作多情。人家兴许也就把你当朋友而已,做的事不过是些朋友间的平常事,一旦遇到和他真心喜欢的那个人利益相冲突的时候,他铁定站在他喜欢的人那边。我看他对你也没怎么好,你这是典型的单相思,是剃头桃子一头热,一个人在自嗨呢。”
阮晋文听他一说,不乐意了。谁都不能说他的小白的不是!
于是一个翻身,凑在简天希身边瞪他,支起自己的上半身,额头抵在简天希的耳侧和他理论,
“怎么对我不好了?他对我可好了,在阿拉斯加的冰沟里能背着我走几公里的路,还在我生病的时候第一个来看我,来陪我。我一个电话,他就能来我身边。我在美国和黑人打架他也是不要命的和我一起。怎么就不好了?不就是出了个余光吗?余光他妈的都老了,小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缺父爱,在余光那里寻找他爸爸的影子呢!”
阮晋文一说完,简天希即刻开了条眯缝眼睨他,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大圈,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阖了眼皮,抿了抿嘴唇吐了句话出来,“缺父爱?余光……他长得也很帅吗?”
“帅个鸡|巴毛,纯一个秃瓢!在监狱里呆过七年的人以前就算底子再好,也被杀猪刀给弄残了。”
这下简天希完全睁开了眼,原本深邃的眼睛此刻变得更为难测,就像黑洞似的仿佛能把眼前的人整个吸入进去。他牵了牵唇角,情绪不明地看了阮晋文许久,许久之后才用质疑的语气说,“长得不帅你说你的那位白月光在他身上找他爸爸的影子?那看来你的那位白月光也不怎么样啊!”
“你这是故意抬杠呢?看不出我这是踩压余光吗。我说你这是没事找事的节奏啊。”
“我这是根据你说的,帮你分析事实。”
“事实就是没有余光,我就能和小白在一起。”
“我看未必。”
火药味不可避免地散了开来,气氛一度陷入紧张。阮晋文眉头一竖,怒目瞪视着简天希大有大吵一架的趋势。
简天希原本是想顺着这小子的话,把他带出他自己设定的死胡同。没想到这小子认定了简白没有余光就会选择自己,把牛角尖给钻的都嵌在缝里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边。脾气还一点就燃,死命都要护着简白,于是,换了种口气和他说:“行了行了,是我妒忌你们兄弟情深,你别往心里去。你给我继续说啊,你做空永美怎么又做空到菲律宾来了呢?”
简天希一提起这事,阮晋文的气头更盛了,眉头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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