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关系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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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关系GL-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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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
高文八成嗑了药了,坚决不让路,但也不说话。
乔金醉细眼微划,狭长的眉目凝了凝,笑道:“我当是哪个。高文高公子,今晚可有些意思。”
高文咬咬唇,见苏沫沫被乔金醉抱在胸前,迷迷糊糊中,竟很安逸的用濡湿的额发蹭了蹭乔金醉的侧脸,他面色骤然剧变:“乔金醉,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公子,钱你也收了。店铺,我听说你们高家也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要怎么欺负你们才好……”乔金醉微微抬起下颌,狐狸一样的狭长眼眸中,傲气蒸腾,欲炽。
“乔、乔金醉,你不就是……就是有钱吗……”高文气极,哆嗦。而贱女郎已经怕怕的躲到高文后面去了。
“高文,我是很有钱。你同我相比,简直贫穷。”乔金醉将苏沫沫轻轻往上托了托,“但我告诉你,你的卑微,比你的贫穷,更让我不耻!……”
“你!……”高文攥紧双拳,涨得脸红脖子粗。
“我?——我如果是你,至少不会消沉到流连欢场……”
这时,保镖和特助一股脑儿涌进来,分开了看热闹的人群,铜墙铁壁般站到乔金醉身后。
“高文,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至少,我们的审美观……曾经……非常一致。”乔金醉眯了眯眼睛,当着高文的面,将苏沫沫娇小起伏的酮体慢慢地、缓缓地、更加紧致地揉抱入胸前。她甚至一手扶住苏沫沫毛绒绒的后脑勺,将她轻轻按压到自己的呼吸之间。
痛苦,让高文不得不别过头去。
“可惜,你堕落了。”乔金醉一笑勾唇,抱了苏沫沫,在众人的拥趸下,大步走出夜帝。

苏沫沫糊里糊涂,难受至极,全身衣裙都浸湿了,香汗四溢。
宾利宽敞的后座,乔金醉抱着她,任她在怀里辗转反侧,扭动不息。
夏天的缘故,冷气打得恰到好处,但夜晚稍凉,有露。
乔金醉取出一条薄毯,将苏沫沫裹了,又替她抹了高跟鞋,散扔去地垫。
如此,苏沫沫安宁下来,隔着羊毛毯子顶了乔金醉两膝盖,终于沉沉入睡。
薄衫微透,乔金醉全身,无处不能感受到怀中美人儿灼热的体温,见那两只白皙脚踝在真皮座垫上静美放松下来,好似两只勾人的小鱼。
唇畔微微扬起,乔金醉望出窗外,望向满天星斗,浮出轻柔宁逸的浅笑……

“怎么喝成这样啦?!”一进门,芸姨焦急相问。
苏沫沫发着热汗,满面红霞乱飞,昏睡在乔金醉打横的公主抱里,像被猎人下了药的小可怜。
乔金醉迈着长腿就往上楼去。
两个稍年轻的小佣人第一次撞见乔氏妻妻这么亲密暧昧的互动,小脸也跟着烫红了。
芸姨:“……”
“你们先下去吧。”芸姨及时控制全场。
卧房中。
乔金醉将苏沫沫一扔,扔到床上,扶住老腰,挺直腰杆,长长换气。
苏沫沫在柔厚的床垫上弹了一下,翻了个身,抱住火红的鸳鸯囍被,口齿不清开始骂:“……丑死了!……丑死了!……”
乔金醉:“……”
一杯三步倒,酒后吐真言?
乔金醉一声不吭将苏沫沫那床鸳鸯被,从主人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叫人翻动,又滚到另一边,抱了另一床红被头,口齿不清开始骂:“不许盖!……不许盖!……”
乔金醉:“……”
她想想,急忙绕到床那边,将另两只胖鸳鸯从苏沫沫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缩了缩身子。
乔金醉左右看看,跑去衣柜,拖了原先那床纯白色的薄被,扔到她身上。
忙乱了半天,乔金醉镇定下来,走上前,坐在床边,摸了苏沫沫的小白腿出来,探进裙内,试图找到肉色长筒丝袜的边缘。
苏沫沫小脑袋蒙在被褥里,轻哼了两声,娇娇的。
乔金醉突然一阵心慌意乱,目眩神摇,蓦地站起身。
“芸姨?芸姨你来一下……”乔金醉捂住胸口,心脏乱蹦,“你帮她换换衣服。可能的话,冲个澡什么的……”
芸姨:“傻孩子,你……”
乔金醉:“我做不了!——”
性感到无法呼吸。
芸姨:“都结婚了……”
乔金醉:“嗳呀,不行不行!!”
嘤的我两腿发软,会瘫倒在地。
“交、交给你了!——”乔金醉扶墙而出,仓皇逃命。
“唉……我们乔老板,真是个好孩子!……”芸姨由衷夸赞。

半夜,苏沫沫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
拾金不昧、扛尸回家、决不酒后占人便宜的好孩子乔金醉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下床。
漆黑深夜,她长身倚旁露台,透入的月光柔和了手机屏幕刺眼的光芒。
乔金醉想了想,修长的手指输入一串密码。
苏沫沫的生日。
不对。
她继而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当然也不对。
乔金醉轻笑着耸耸肩,指尖灵巧,输入苏家哥哥苏风华的生日。
手机解锁了。
乔金醉眼中流过无法言说的复杂滋味。
来信是未知号码。
只传来一张照片——
那个熟悉的娇小背影,纤细婉约,立在天蓝色的欧式复古小轿车前,仿佛哀伤,仿佛迷茫,仿佛憧憬,仿佛流连,仿佛美丽得融入远远的麦香、金色的湖泊、清新的石子小巷……
乔金醉眯了眯长长的细眼,“删除”,“确定”。
真令人头痛啊,我兄控的小仓鼠……
情敌多的,赶也赶不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跳舞,不如跳舞 
╮( ̄▽ ̄)╭

☆、解锁了奇怪的姿势


旋转,旋转……
……我必须相信,这是一个梦。
苏沫沫在梦中这样劝导自己。
恶魔乔金醉,长身轻倚,端坐烈焰燃烧的王座之上,睥睨望她。
大厦即要焚坏,腥红眸光如染血的利刃,将她刺穿。
“噗通”!
小天使苏沫沫双膝一软,很没出息的歪倒在地……
“宝贝儿?宝贝儿?……”大清早睁开眼,乔金醉一手撑头,含情脉脉侧躺在她身边,轻轻唤说:“醒啦?……”
苏沫沫一个激灵,下意识拎起被衾捂胸,然后……发现衣服被人换掉了!
苏沫沫:“……”
乔金醉:“……”
苏沫沫:“你有没有?……”
乔金醉:“不是我干的!!”
苏沫沫一头藏入被子里。
鼓起的小被窝包,内中悉悉索索、瑟瑟抖动。
“……你在干吗?”乔金醉纯洁而慵懒的问,然后用脚,踢踢鼓包。
雪白的被面突然掀开,苏沫沫柔发乱飞,跪坐逼问:“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可思议,检查了童贞,居然还在?!
这个乔金醉是不是假的!……
乔金醉正人君子坦荡荡:“没有。不过……你希望我,做点儿什么?……”妖孽的俊脸马上往苏沫沫眼前送。
如果她不是金主,应该会得到一个大耳光的恩赐。
苏沫沫腰身朝后,逼到床边。
真·乔金醉伸脸,一点儿一点儿地前进,一点儿一点儿地前进。
苏沫沫下腰,一点儿一点儿地后退,一点儿一点儿地后退。
半分钟后,乔金醉支住床垫,搔搔脑袋:“我天,到底是舞蹈专业人士,还没掉下去!……”
苏沫沫在乔金醉高长的阴影下,折腰艰难吐字:“你、你拉我一把……”
乔金醉握住苏沫沫的小手腕,将她从悬崖边救了上来。
苏沫沫扑倒床头,浑身酸痛。
“起来了!”乔金醉戳她,手指戳。
苏沫沫每一块骨骼,都已经散了架。
乔金醉继续戳,脚趾戳。
苏沫沫看也不看,反手扇她的张牙舞爪,小杏眼紧闭,虚弱道:“……头疼!……”
乔金醉大笑:“宝贝儿,这不叫头痛!这叫宿醉!”
苏沫沫:“……”
记不得了?失忆了?
苏沫沫眨巴眼睫,乔金醉见状,滚倒床头,继续大笑:“宝贝儿,这不叫失忆!这叫断片儿!”
苏沫沫烦她,抱起枕头盖住脑袋,不听不听!
“好了,好了。”乔金醉笑完,匍匐到她近前,正色:“喂,我家有一个祖传的故事,专治宿醉。”
“骗人!”小小的声音从鹅毛枕头底下传来。
“不骗人,不骗人。”乔金醉很严肃,“朋友们听了都说好。不信,你马上喊芸姨来问问!不信,你马上打电话给霍菡!”
苏沫沫有点儿信了。
她挪开柔饱饱的洁白枕头,道:“那你说说。”
“嗯。”乔金醉潜过身,认真对望苏沫沫的眼睛,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说谎话。
乔金醉开口:“从前……有个小姑娘……”
苏沫沫:“嗯?”期待。
乔金醉:“她一言不合就跳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笑翻过去了,满床打滚。
“……”
“乔金醉!你这个死骗子!!——”抄起鹅毛枕,打!
“咚咚咚”“咚咚咚”!
楼上传出跑来跑去的声音。
五点不到,小两口打情骂俏。芸姨表示,虽然太吵了一些,但作为乔家大管事,她为乔老板和谐美满的新婚生活,感到非常欣慰。

“昨天你遇到谁了吗?我是说,车展上。”出门前,乔金醉照例立于后厅,瞧看花苑,饮一杯expresso,超浓咖啡。
“霍菡她……她碰到她弟弟了。”苏沫沫搅动手中的奶茶。
庭外花香鸟语,自在清风,朝阳零星洒落嫰青的树梢。
乔金醉很会享福,也乐意与苏沫沫分享这种小小的晨间美事。
“霍之?”乔金醉咳了一下,几乎被咖啡呛到,“怪不得小菡菡不高兴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见苏沫沫没支声,乔阿斗讪讪自嘲又笑:“当然,我们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但阿斗,也有阿斗的生存之道嘛……”
“……他们姐弟……是不是……是不是关系很不好啊?”苏沫沫鼓足勇气问。
这也算一桩相当隐秘的豪门八卦了吧?
但是真的很好奇。
霍菡对弟弟流露出的那种期待与关心,虽只三言两语,一二眼神,亦让苏沫沫这个外人动容。
这么好的姐姐,明明应该感情很深的呢……
乔金醉幽幽看了一眼花庭深深,说:“霍家姐弟的事,你应该能够理解。毕竟……”
苏沫沫抿一小口丝滑醇香的高地伯爵奶茶,乌亮亮的杏眼纯净流转,对接下来的话题毫无预警。
“毕竟什么?”她问。
“……霍家有一个哥哥。几年前出意外。死了。”
苏沫沫的心口,撕裂着一抽,剧恸。
“同时故去的……还有他们的父母。”乔金醉轻描淡写般,继续讲下去:“霍家祖上,是洋务大买办出身……传到霍昆这一辈,很了不得。他是长孙,十八岁那年就继承家业,如同拥有上几代人全部的天赋。商业上的天赋。冷静、自利、狡猾、心狠手辣……真是个模范式的人物。”
苏沫沫从没听过谁这样陈述“商业天赋”,也不太能读懂乔金醉转瞬即逝的萧瑟眼光,对方明明用词戏虐无忌,却仿佛发自内心般深深悼念挚友,有惺惺相惜的敬佩与落寞。
“一下失去儿子、儿媳和长孙,留下一个孙女、一个幺孙,就是霍菡和霍之啦。霍菡已经接不了班了,霍老太太的意思。全家所有的心血,现在都放到霍之身上。可以想象,霍之一定,也非常为难吧……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还以为可以潇潇洒洒、自由自在一辈子。一回家,就有哥哥姐姐撒娇,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怕。责任太大,你要……理解他们……”
苏沫沫看住杯中飘游的细腻奶泡,用力点点头。
她怎么会不理解呢?简直感同身受。
可她至少还有爸爸,而霍菡和霍之……
乔金醉见苏沫沫不语,以为小妻子当时受了些委屈,好声安慰道:“并不是……有意要谁难堪。谁都没有错,身不由己罢了。千万不要责怪自己。你看,奶奶她们常邀霍老太太一起打麻将,散心。最初,可是费去很大功夫,才能把人请出来。整天关在房里伤心。霍老太太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完全是为了霍之,强打精神。霍之才二十嘛,家里宠爱惯了,哪受得下这种压力?要是有话说得重了,不要放在心上。”
苏沫沫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又拼命点头。
乔金醉揉揉她的小脑袋,凑上去,压低了声:“千万别告诉霍菡,我讲了她哥哥的坏话……”
气息温热而下,乔金醉“啾”一声,伺机轻吻了苏沫沫的耳廓。
苏沫沫全无防备,愣怔片刻,耳畔“腾”的红透。
这种时候,还能惦记着占人便宜!……
这是个什么人呀?!——
“乔金醉!——”苏沫沫咬牙,跺脚,精致的奶茶杯在瓷盘中打颤:“你、你还有没有正经的时候?!”
乔金醉已经逃亡去大门口,回身凌空飞吻:“宝贝儿乖!——等我晚上回来,咱们好好正经一下!——”
苏沫沫:“……”
流氓!……
流氓!流氓!臭流氓!——

臭流氓钻入车内,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接着,一辆卡车“轰隆隆”驶来,苏沫沫娘家寄来的东西到了。
总共好几个半人多高的大纸箱,封得严严实实。
苏沫沫估摸了一下物品的总量,心想,我这是不是被扫地出门了?!
果然,家里把苏沫沫小学一年级的作业本都打包送来了。
苏沫沫灰头土脸在二楼整理了一个上午,趴倒在地,体力难支。
可这才开封了一个箱子啊!
娘家物品箱重重包围了她,整个空间里都像在重复父亲苏经纶的嘱托——
有空让乔金醉去苏和看看……
有空让乔金醉去苏和看看……
想到乔金醉一天到晚就想和自己搞正经,苏沫沫根本没勇气冒着生命危险去吹这个枕边风。
她心中一阵烦,抓起手机给艾玛丽打电话。
诉苦的节奏还没开启,艾玛丽那边竟然先打过来了。
苏沫沫觉得太暖心。
——玛丽,你绝对是天字第一好闺蜜!
电话刚通,苏沫沫正准备用耳朵接听朋友关心的话语,听见艾玛丽惨叫一声:“苏沫沫!!”
背景非常喧嚣吵闹,仿佛还有人在放声大哭。
苏沫沫心头咯噔一声:“玛丽!你怎么了?!”
艾玛丽怒吼:“沫沫!!一个一米八几的死男人在我店里哭嚎,发神经!你赶快!快找乔金醉!叫她来一趟!”
苏沫沫:“……”
“苏沫沫!!”艾玛丽对着话筒大喊。
苏沫沫晃不过神:“找她作什么?快找保安啊!快、快打110啊!”
艾玛丽:“保安警察都没用!这肯定又是乔金醉造的孽!——那人进来,点了好几杯超大号圣代杯,然后啊呜啊呜地吃,吃着吃着就嚎啕大哭,边哭边骂乔金醉!”
苏沫沫:“……”
艾玛丽一听电话那头又死寂,叫:“我还能骗你!!”于是开了外放,对准噪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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