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当我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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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当我是傻瓜-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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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宇羞涩地点头,“嗯。”
燕北向的眼睛霎时充血,所幸荀宇还有一点理智,没破廉耻到在无知幼儿面前表演活春/宫的地步,两人装模作样地先后进了正屋……
作者有话要说:【慎】下章高能,小心踩雷!!!


第49章 四十九只小傻瓜
一进门,燕北向反插门栓,在荀宇压抑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
尽管被褥柔软,荀宇还是被撞的一阵阵发晕,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亲手释放了一头野兽。
燕北向急不可耐扑上去撕扯他的衣服,“嘶啦”一声,身下人的衣衫尽碎。
……………………………
五千字的河蟹爬过……
……………………………
两人都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荀宇浑身像是被拆卸了重组过一样,脖子以下没有一块好肉。他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听着布谷鸟急促的叫声,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难不成是国丧淫/乐的报应?
燕北向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人搂住,见荀宇不挣扎也不说话,以为他恼了,轻哄道,“别生气了,都是床笫间的的情/趣,下回让你来。”
荀宇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终于动了动手指,“你说的。”
燕北向举起三根指头,“我说的。”
“叫相公。”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先讨点利息,荀宇还惦记着刚才的仇呢。
“相公。”燕北向甜甜地叫道,没半点不好意思。
“嗯。”荀宇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他戳着燕北向胸前褐色的两点,突然揶揄道,“燕北向你偷偷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多少次青楼,看了多少册春宫才炼成今天的本事的?”
燕北向被他孩子气的好奇心弄的哭笑不得,挑眉道,“怎么,夫人也想学?为夫……就不告诉你!哈哈……”
“哼,不说就不说。”荀宇拧着他的乳/头噘嘴。
燕北向“嘶”了一声,却不敢拿开荀宇在他胸膛作乱的手,还得陪笑道,“说,夫人问怎么敢不说。为夫这本事啊,都是自己琢磨的,你要是想学,得行个拜师礼才。”
荀宇捶他,“行你个头,还自学成才,把你喘的。”
“哈哈……”
荀宇躺在燕北向怀里,夜格外寂静,只有外面的鸟叫声十分清晰。
“今天晚上布谷鸟好像一直在叫?”
燕北向摸着他的头发道,“也许是思春了。”
荀宇抽他,“去你的,你以为是你啊,天天发/情。”
燕北向开怀,“哈哈知我者夫人也,不过我只对夫人发/情。”
荀宇背过身,“再说荤话我就不理你了。”
“……”
久久听不到回应,荀宇屈起肘子撞了他一下,“生气了?”
“没有。”燕北向的声音低沉,“就是……我要走了。”
“不等天亮吗?”荀宇声音平静,眼眶却红了。
“天亮怕舍不得。”
燕北向抱紧他,下巴在他脖颈磨蹭,胡茬儿扎的人生疼,疼的人流泪了。
“不哭。想相公了就传信,保证随传随到。”燕北向将人转过来,抹去他脸上的泪,还说了个冷笑话。
荀宇没被逗笑,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谁想你了。”
“我想你,每天都会想。”
燕北向从两人头上分别割下一缕青丝,编了两个发结,将用自己头发编成的那个递给荀宇,“这是同心结,相传在洞房花烛夜交换同心结的两个人会永结同心,我想和你这样……”
“嗯。”荀宇含着泪把同心结收进荷包里。
燕北向穿好衣服,揽着人在唇上落下一个吻,最后在脖颈处狠狠吮吸了一口,“不要送了。”
“……”
关门声响起,荀宇猛地惊醒,披上外衫就往外跑,出了门,已经没不见人影了。
他真的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荀宇背靠着门,缓缓滑落,无声痛哭。
……
“大哥,你怎么才出来?我这一晚上喊得嗓子都哑了。”看见燕北向的身影,应无羁从树上跳下来。
“……”燕北向回头望着蜷在门口哭泣的荀宇,月光下,少年消瘦的身形让他心口一恸。
应无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瞬间明了,但还是劝道,“快走吧,那边的事不能再耽搁了。何况我们单枪匹马的入城,被齐皇发现,肯定要完。”
“……”
燕北向没反应,他叹口气道,“别看了,以后要是想大嫂了,大不了把人接过来。”
应无羁这话纯属瞎扯,齐国的九州王也是随便能接的,就算接过来要什么样的位置才能把人安顿下来,难不成要把皇位让给人家坐?
燕北向却点头了,最后看了荀宇一眼,和应无羁一同消失在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五千字的大肥肉被河蟹成了短小君::>_<::


第50章 五十只小傻瓜
今天皇上心情不好。
尽管皇帝并没有特意表现出来,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们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所以在听到皇帝只将闻家长子流放西陲后,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却都高呼“皇上仁慈,万民之福”。待李英唱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时候,也都悄悄退后一步,不敢触霉头。
不过,总有那不怕死的。
兵部上书抱拳,“启禀陛下,南方的流寇越来越多,烧杀抢掠,四处作乱……”
“启禀陛下,国库空虚,库银和粮草均对不上账。”这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一脸悲催地替前任背锅,也不知这收了两次的赋税都被转移到哪里去了。
“启禀陛下……”
“启禀……”
没一件好事,荀宇忍着身上的酸痛听得昏昏欲睡,却被廷尉肖谨之的话惊醒。
“启禀陛下,昨日传来消息,尹州城出现瘟疫,州牧畏罪自杀了,被关在城里的灾民开始往荥阳方向涌来……”
尹州州牧死了,他该找谁为苏禾报仇,荀宇闭上眼睛。
“……”
众臣奏完,皇帝扔下手中的折子,喜怒不辨地开口,“朕刚刚登基,竟是没有一件喜事。”
殿下的官员惶恐道,“臣等万死。”
皇帝扫了眼跪得齐整的百官,淡淡道,“朕不需要你们万死,尹州水患,谁能去解?”
“……”大臣的脑袋压得更低了,那是十有九死的瘟疫啊。
“呵。”
皇帝的嗤笑回荡在宫殿,有胆小的已经趴下了,被殿外的侍卫拉了出去。
一室凝滞,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了,突然有人动了。
一直未弯下膝盖的荀宇出声,“陛下,儿臣愿往。”
正要发怒的皇帝被他一句话浇灭火气,继而皱起眉头,“你怎么能去?”
刚对九州王生出一点好感的百官闻言不由腹诽,他不能去,难道我们就能去了。
“儿臣想为父皇分忧。”荀宇抬头看着皇帝,眼里满是孺慕,这殿上也只有他一个人敢直视圣颜了。
“……”皇帝唇角一抿,看着他,半晌道,“朕准了。”
“儿臣想借父皇的两万大军一用。”
“准了。”
“儿臣想带几个太医。”
“准了。”
“儿臣想从户部借数个擅算账的小吏。”
“准。”
“儿臣想从工部调几个懂水利的官员。”
“准。”
“儿臣……”
“准。”
不论荀宇提什么要求,皇帝都是一个字,准。
荀宇躬身,“谢父皇。”
他说完,刚退后一步,殿外的急报声传来。
“急报——”
“五日前我军大败燕军。二十万燕军,主帅并将士全部被俘,丢失的三座城池尽数夺回。大军继续向东往燕都逼近,燕平帝送来降表,请求议和,这是他的亲笔信。”
终于听到一件喜讯了,除了皇帝,殿上诸人都是一脸笑意。
皇帝接过李英递上的书信,拆开后,粗览一遍,突然扬手笑道,“哈哈哈,燕帝在信上说攻打齐国完全是燕太子自作主张,与他无干;若是我们肯退兵,他愿意废黜太子,尔等可信?”
百官也笑,摇头道,“不信。”
这不信有两重意思,意思不信燕平帝不知道太子出兵,二是不信他会废太子。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插一段燕氏皇宫的秘闻。
燕国有一美人,名美人,有闭月羞花之色,沉鱼落雁之貌。帝出游,偶遇之,惊为天人。封贵妃,赏万金,宠冠六宫。后妒之,屡屡加害。帝大怒,废后黜太子,立贵妃为新后,其子为太子。原后愧悔,自绝于冷宫。废太子亦愧悔,闻新后喜芒砀之乌鸡,亲养敬献之。
——《贵妃正传》
这是某本在燕国家喻户晓的话本上的记载。说人话就是:燕国有一个美人,名叫美人,长得很不错。一天皇帝遇见了,就把人带回宫,宠得不得了。皇后这个嫉妒啊,下药、陷害、刺杀,十八般武艺亮出来,心心念念地把人弄死。这下皇帝怒了,毒妇,竟敢害朕的爱妃!于是皇后被废了,她儿子也被废了。贵妃成皇后了,她儿子成太子了。住在冷宫的废后心里那个悔呀,于是悬梁、饮毒、撞墙,选一样就去死了。废太子也悔呀,听说新皇后原贵妃喜欢吃芒砀山的乌鸡,就亲自喂养敬献给她。
“噗——”荀宇当初读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喷出一口茶汤,皇帝为了贵妃废太子,写书的人脑子被狗吃了吧,太特么荒唐了。
然而,事实比话本荒唐一千倍。
燕平帝为了立贵妃为后、立她的儿子为太子,亲手鸩杀了先后、废掉先太子。为讨贵妃欢心,还将废太子贬到燕齐边境的芒砀山上养乌鸡。甚至解散六宫,二十年如一日的独宠贵妃,因此他怎么敢废了贵妃唯一的儿子。
所以,殿上听说过这些秘闻的老臣,都十分笃定燕平帝不会废太子。
就在这时皇帝开口了,他对荀宇道,“宇儿,你的看法?”
荀宇想了片刻,清清嗓子道,“议和可以,废不废太子也是燕国的家事,我们无须干涉。”
见皇帝点头,他继续道,“但是因为燕军入侵,给齐国造成的损失须得他们赔,比如粮草、兵马,伤亡将士的抚恤等等,还有二十万俘虏,燕国的元帅和将军,也得拿钱来赎。”
皇帝击掌,露出自上朝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百官也在下面称妙。九州王这主意一出,不仅能缓解国库的压力,还能削弱燕国的国力,使之数年内不敢兴兵,可谓一石二鸟。
就在此时,二皇子突然荀康出列,抱拳,“儿臣也想学皇兄为父皇分忧,请父皇恩准儿臣带兵剿灭乱匪。”
十六岁的荀康身形高大健壮,比同年的荀宇高了一头、壮了两圈、黑了三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兄长呢。他站在殿上,神情坚毅,一场叛乱,似乎褪去了他身上最后一点少年稚气。
“准了。”皇帝点头,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荀康眼神一黯,谢恩退下。他身后的三皇子佑见状,默默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
……
御书房里,荀宇解下腰间青色的玉牌,递给皇帝,“父皇,这是鹰爪的玉令。”
皇帝接过来,里外翻看了一下,哼笑道,“他竟把这个给了你。”
这玉令原本在闻襄儿手里,为了刺杀魏王,就由金令主廿东掌管,后又由他调集全部人手前往荥阳支援。没想到廿北等三位令主叛变,设计夺了玉令,皇帝知道它是落在了燕北向手里,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给荀宇。
十万鹰爪,盘踞在芒砀山,进可攻退可守,算得上一股强劲的力量了,燕北向竟舍得?皇帝一时间思绪复杂。
荀宇不知道皇帝内心所想,只是点头“嗯,阿北找到了家人,希望我能给鹰爪找一个出路。”
“哦?”皇帝敲打着桌案,“那你打算怎么办?”
荀宇摇头,“继续让他们当土匪肯定不成,直接解散也行不通,儿臣心里没章程,才想让父皇拿个主意。”
“不如全都杀了吧。”皇帝摩挲着玉令,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以前有闻鹤给他们通风报信,他才拿鹰爪没办法,现在闻鹤死了,又有玉令在手,捏死他们不过费点吹灰之力。
“啊?”荀宇一把夺过玉令,“这可不行,鹰爪虽然干了坏事,可在闻鹤的叛乱中他们都是立了功的,要是全杀了,阿爹你指定要背上卸磨杀驴的名声。”
皇帝听着这一声阿爹,也不计较他的胆大妄为,笑道,“阿爹是开玩笑的。”
“真的?”荀宇可不觉得皇帝在开玩笑,他至今唯一的的败绩就在鹰爪手里,剿灭鹰爪的决心他肯定早就有了,现在他是皇帝,再加上鹰爪中认令不认人的规矩,杀了他们比砍瓜还容易。
“当然是真的。”皇帝站起来拍拍他的脑袋,“慢慢想办法吧,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了。
“谢谢阿爹。”荀宇高兴地在他手心磨蹭两下。
皇帝无奈(宠溺)地又揉了他两下。
气氛正好,荀宇试探道,“阿爹,我给那孩子起了个小名叫团圆,您要不给他起个大名?”
皇帝放下手,脸上看不出表情,荀宇却知道他生气了。
“他和朕没关系,你看着办吧。”
荀宇讪讪点头,“哦。那儿臣告退了。”
皇帝送他出去,走到门口,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突然道,“晚上关好窗户,最近蚊子太多。”
“哦哦。”荀宇一时没反应过来,胡乱点头,走出去一截才想到都八月底了哪儿还有蚊子,一头雾水的去了贤妃的长信宫。
“儿臣参见母妃。”在皇帝面前尚且不用跪拜的九州王,在贤妃面前不过弯了弯腰。
“皇儿快起来。”
贤妃虽不满他的轻慢,却还是连忙将人扶起,经过几年的后宅生活,她已经很擅于掩藏情绪了,更明白没有这个儿子,她什么也不是。
“皇儿看起来消瘦了许多。”贤妃欲摸上荀宇的脸,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她眼神一暗,转瞬间,又拉起他的手笑道,“今天母妃亲自下厨,给你做些爱吃的东西。”
荀宇将手抽出来,摸着桌上的茶杯道,“母妃不用麻烦了,明天儿臣就要带兵前往尹州,还有许多事未安排好,现在是来向母妃辞行。”
“……”贤妃沉默了一下,忽然捶打着荀宇,哭诉道,“你这死孩子,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也敢去,你要是死了,阿娘可怎么办呀……”
荀宇觉得现在的贤妃才是他认识的胡氏,他抓住她的手,轻笑,“您放心,我不会死的。”
“……”
长乐宫。
淑妃看着啃骨头啃得满嘴是油的荀康,头疼道,“儿子啊,你真要去剿匪?”
“嗯。”荀康丢下骨头,捏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
淑妃手掌托着腮,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家傻儿子,“你说你这是为什么呀,朝廷里那么多武将,哪用得着你一个小娃娃带兵打仗。”
荀康闻言,眼下嘴里的东西,擦擦手道,“儿子想给阿娘争一口气,也想向父皇证明我不必大哥差。”
淑妃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一激动又给荀康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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