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步步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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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步步为赢-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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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个东西都能寻见,我这就让人牵来试试。”不消说,自然片刻之后,便有管事的带着人牵着狗来了。这狗生的威风,眼睛颇有神采。贾赦自然不能跟牵狗的将事情都讲明,只是告知其听说这狗颇有灵性,能帮着寻物,不知是真是假,想见识见识,若是真的能做到,重重有赏。牵狗的人自然是夸了个满口。贾赦命人将方才摸过这信的人都让管事叫了来,又让贾母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了进来,碰巧王夫人安排完毕,又过来催问银子装车情况,过来跟贾母说一声,想要跟贾珠同去冀州。一时间屋子里人满为患,但是府中方才都摸过这信的人倒是都齐了。
众人中除了史菲儿也不知贾赦要做什么,只听贾赦将那封信装回信封递给牵狗的人说:“让这狗找找我们这屋子里,谁都摸过这封信,若是都能找出来了,重重有赏。”牵狗的一拍胸口夸口道:“这点小事不在话下。”说着便接过信,自己捏着一角,将信凑到狗鼻子跟前闻闻,手揽着狗,对着耳朵不知道叨咕了些什么。就见那狗忽然眼睛放了光。牵狗之人说了声:“找。”那狗便不再趴在地上,吸着鼻子到处闻,凡是摸过信的,那狗就张着嘴去叼人家的衣角。牵狗的拉着狗,生怕这狗冲撞了人,不过倒是快,一转眼的功夫竟然将屋子里所有碰过信的人都找出来了。众人见了,都连连称奇,赞叹不已。只是这狗找完了屋子里的人,还总想往外走,牵狗的人瞧着说道:“大老爷,怕是这屋子里人不全,这狗想去外面寻呢。”
贾赦一听大喜,连连点头,“快跟着这狗,今日看看它有多大能耐,若是真能将人寻见,本老爷今日可是要大赏。”牵狗人听了自然欢喜,便随着狗的性子往外走了,贾赦命几个管事带着几个精壮的家丁跟着,若真的寻见了人,先想办法将人带回府里问问。一众人便随着狗追出了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贾府中是如何一番光景不提,单说邢煌眼瞅着信进了府,心中的一块儿大石头落了地,自己此番任务算是顺利完成。不过信送完了,邢煌并没有按照当初交待的方式立刻离开京城。邢煌此时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这么多银子,万一自己要是离开了,他们不跟自己分怎么办?自己岂不就是白白辛苦了一场。邢煌越琢磨越觉得不能就这么听话去客栈等着了。反正贾府应该会送银子出来,自己要不然就守着,远远跟着,反正这帮人收银子,这样自己更安心些。邢煌这么想着便打定了主意,等贾府送出银子,自己跟着再说。
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起得早,折腾了半天,邢煌觉得又困又饿,正巧自己平日总待着的馄饨摊出来了,邢煌便坐下,打算先吃个饱,然后再回客栈好好睡一觉。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就快要到头了。邢煌吃了两碗馄饨,又塞了一笼包子,肚子圆了一圈。从怀里摸了几个钱付了帐,伸了个大懒腰,便打算起身回客栈去。
刚一回头,便傻了眼,自己身后站了一圈高大威猛的汉子,一低头便瞧见一只大狗正叼着自己的衣角呢。邢煌心里有点慌,还未开口,两个汉子便左右一架将人拿住,为首的管事道:“吃这个多没趣啊,大老远来了,去府里吃顿好的。”


第二百八十七回 
邢煌被人架着,离开了馄饨摊; 本想叫喊; 但贾府管事的多灵性; 顺手拿了个包子就往邢煌嘴里一塞,笑着道:“知道你爱吃这口; ,来来来在稍一个路上吃,先垫垫; 一会儿可有好吃的。”说着一队人便簇拥着邢煌走进了贾府。
街面上的人见识贾府来的人; 听管事说话; 以为这人和贾府人相识,自然也不在意。邢煌此时叫喊不了; 又挣扎不脱; 急得满头大汗; 悔得肠子都青了; 真该听话早早的就离了京,那时候怎么还会落得如此田地。如今被捉去贾府; 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呢。心里现在就跟打鼓一般; 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且说贾赦在院里搞了一出猛犬寻人; 虽说心里并没有报多少指望; 但是还是心存了一分希冀。自然一旁坐着的史菲儿也是如此; 唯有王夫人此时就忙着想赶紧带上银钱去冀州救贾政,心里急的不行,可是贾母偏生让其留下; 并不同意其跟着车一起去。此时忽然听闻下人来报,说那狗出了府真的找到一个人回来。贾赦惊得起了身,转念一想,在老太太这边是不能将人带进来的,便命人将人押着去了一间专门惩治下人犯错的房子。又让人叫上贾珠一起去问问情况。
史菲儿自然也想去瞧瞧,自己虽然存了一丝希望,但是也没多想,方才努力想着要是押着银钱去了冀州该如何去筹备下一步呢。此番捉到了人,若是真的是那群绑匪的同伙,便是太好了。有了线索便比这如无头苍蝇般的撒网,让人牵着鼻子走要好的多。史菲儿因不能亲去,想了想便写了个字,让丫鬟给贾赦送过去。转头又劝慰王夫人一番,顺便用元春婚事压压,毕竟皇亲时间,父亲不在,母亲又没在就太说不过去了。况且就是贾珠去,也没有只是简单带几个家丁去的道理,最好有官兵护送才好。事情着急归着急,但是也要做的稳妥才好。王夫人自然也是明白,但依旧哭个不停,一旁的张夫人也是好言劝慰,说若是真拿住了匪人,才好真的解救云云。众人心里都焦急得等着贾赦那边,不知道有没有结果。
收到贾母送来的字,贾赦点点头。老太太果然是人精,这招的确妙。不管如何先诈上一诈,唬住了谅其必说实话。
邢煌再押进来之时,早就吓到筛糠。本来心里就有鬼,如今又被捉了个正着,心里就想着逃脱之计。可是邢煌想不明白,怎么就能将自己给捉住了呢?
贾赦瞧了眼跪在地上的邢煌,见其面色惊恐,也不理他,端着杯茶慢慢喝。此时贾赦心内也急,但是自己知道越是着急便要沉稳,那计策方才能有效。邢煌跪着,就见贾赦喝茶也不搭理自己,更觉得心里发慌,就瞅见贾赦一盏茶喝完,将茶碗往桌子上一搁。冲着邢煌道:“今日你想要个痛快呢?还是想受个千刀万剐的罪做耍儿?胆子倒是不小,绑架朝廷命官,你是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邢煌本就心慌慌,听这话忙叩头,自己也知道贾府家大势大,贾赦能说这话,自然也是有能力做到的。今日自己落到他们手里怕是要遭罪了。况且自己本就是个送信的,并没有对贾政如何。若是让自己领了全部的罪,自己也是太亏。可是若是真招了了,怕是要蹲上多年的大牢了。邢煌正犹豫着,便听贾赦又道:“你还真是蠢笨呢,幸苦一场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你冒死来送信,人家得钱却不带着你。真是蠢到极点。’
邢煌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怨恨,怪不得让我送信呢,送完了也不让我回去,找个地方等着。分银子也不带着我,听这话的意思,说不定贾府已经都得了信呢,指不定马上就把人都抓了。邢煌越想越怕。就听贾赦一拍桌子:“你若是识时务,就速速招了。否则就别怪我贾府了凶狠。”
邢煌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老实招了,此时屋内又进来了个人,一见跪着的邢煌,开口便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此人便是今日运菜进府赶驴车的把式。邢煌一听,心里暗叹:“完了完了,自己送信的事怕是被人盯上了。那些人若是没抓到,便吃不了官司,可是自己现在这样又被人认出,可是逃脱不了。这世上断没有自己倒霉担罪,让旁人自在逍遥的道理。
贾赦瞟了眼邢煌,见其心事重重。便又加了一句道:“现在你若说便说,等那群匪人拿住了,就轮不到你讲了,到时候你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了。我也懒得与你费口舌,你也不想想街上那么些人,为何单单捉了你回来?你再不开口,我便先送你去衙门领上而是杀威棒。在贾府怕是会脏了我府上的地。”贾赦这话一下就戳进邢煌的心里了。
邢煌此时身上抖的如筛糠一般,原有的几分小机灵早就都吓得魂飞魄散了,跪在地上一下子把什么都招了,姓甚名谁啊,哪里人士啊,军中是什么职位啊,受何人指使啊,怎么绑架的贾政啊,如何看押的啊,怎么被派来送信的啊,诸如此类等等等等,跟倒豆子一般统统说了个明白。说完邢煌磕头如捣蒜只求贾赦开恩,贾赦听得心中一惊,今日真的是歪打正着了。
只是再三拷问,邢煌也不知如今那群人将贾政关到哪里去了,毕竟自己出发时,他们也说要出发,并且后续若是得了银子,自己也只知道去客栈等着,旁的一无所知了。贾赦命管事的将邢煌所言统统都记录下来,又让邢煌按了手印,这东西打算日后作为个凭证。不过虽然邢煌说了不少,但是贾赦还是又犯了愁。不过好歹此番倒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有知道这些人本就是兵将出身,军里定是有记录的。如此看来去寻王子腾,此事还必须求其帮忙了。
事情问得差不多了,贾赦命人先将邢煌仔细绑了,好生看管,千万不能让其逃脱了,此人乃是一个关键所在。又急急去贾母处跟众人知会一声。众人听了过往,无不又落了一番泪,感概贾政命运多舛,虽然现在捉住了一个贼人,但是还是不知音讯,心内也更是焦急。
众人商议了一番,众人皆觉得此事应去寻王子腾,王夫人也命人套上马车同去。
见到王子腾,贾赦将此番事情摘拣一番说与其听。王子腾不愧是带兵行伍出身,原本贾政之事自家妹子也求其帮着寻找,也一直没有音讯,今日得了寻,还听闻竟是兵将所为,更是气恼。忙命人找来过去曾是义忠亲王的旧部,细问过去其军中是否有邢煌所招供的那班人。最好问得一位,还真的知晓这伙人,说是那群人中为首的本是王爷的卫队一员,余下的都是些小兵,如今倒是还能寻到花名册知到其老家祖籍。因为老王爷坏了事,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这群人去了何处,万没想到这群人如此大胆,竟然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王子腾和贾赦细细商议一番,倒是有了个主意,自己先派精兵百余人直奔冀州,自己的兵将脚程都快,两日便到,再让贾珠押着银钱跟在后面,这银钱也不用真的,做些假的对付便好。自己再派百十人在一旁小心护卫着,以保路上周全。到了地方,匪人必然见钱眼红,自己将那间客栈里里外外围起来,看他们如何将银钱取出。一旦遇到贼人,必然能捉住,等捉住了,将那伙人好好拷问,定能救出自己妹婿。
贾赦想了又想,这法子也许就是现在唯一可行的法子,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府中众人忙忙碌碌收拾东西不提,史菲儿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反复琢磨此事。史菲儿想着觉得这群人胆子不小,也不算是纯莽夫,此事既然能想到不让送信的人知晓藏匿贾政的地点,必然收银钱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靠蛮力而为。想来想去,史菲儿将临上路要走的贾珠叫了来,又是好生交待了一番,还让贾珠将之前立了功的那条狗也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路上种种事项不提,一路到了冀州寻得了云达客栈,王子腾的人早早便到了,在客栈外面换了便装盯着客栈。贾珠进店,便点名要客栈中的地字号和泰房。掌柜一听忙追问:“客官可是姓贾,来自京城?”贾珠自然一愣,点点头。客栈掌柜见其应了,便取出封封好的信递给贾珠说道:“客官此番来送货,只需要将东西放进屋里便好,这店钱商家已经付了,因为有了急事,所以要过几天再来取货,就不劳烦贾家客官久等了。那位客官说,您看了信便可知晓。”贾珠细问送信定房人的模样打扮,客栈掌柜连连摇头,说是想不起来了。
贾珠急忙拆了信,只见那信上只有寥寥数字:将银钱送进房内,不可留人,你等皆去兴达客栈,待事成,初九便有你家贾老爷的消息。


第二百八十八回 
贾珠将那信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字迹像是出自家父之手。瞧着墨色也不算太过陈旧; 家父蟹信之时应该还算无事; 贾珠暗暗想但愿老天保佑; 此番能够一切顺遂,原本就定下了将计就计的; 贾珠收了信,便叫人将装着银两的大木头箱子往屋里搬。
云达客栈是两层,天字号房皆在二楼; 地字号房俱是一层。房间也没有用惯用的一号房、二号房这样的标识; 反而是每间都单独有个名字; 取了些诸如和顺、康顺之类的名字。而贼匪指定的房子则是在一层紧里面的一个单间,拿了钥匙; 贾珠领着一票人往里搬东西。贾珠借着机会在屋子里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 这间房陈设很简单; 一张床、一张桌、四把椅子; 一个衣柜,东西都是半新不旧; 进出也只有一扇门。贾珠之前也问过先前此间屋子; 何人曾经住过; 掌柜摇头口称实在想不起来了; 左右都不过是来往的客商; 住个三五天便走的,更迭频繁的很,那日主顾之所以选这间; 只因为客栈都住满了,只余下这间罢了。
贾珠领着人将箱子都安放妥当了,也仔细将四处都检查了一番,连四周的墙壁都敲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贾珠心里暗想这样的房间要是进出也只有门口这么一道,若是要搬动这么多的箱子,没有一点动静是不大可能的。贾珠暗自琢磨这些匪人要如何才能将这么些银钱不动声响的搬出去呢。况且自己舅舅的兵马已经早早就将客栈围住了,只要是进出客栈,定是能捉拿得住。
贾珠将东西都放置好了,又专门管掌柜的要来纸笔。提笔写了两张封条转身贴到了这房间门上。跟在一旁的掌柜不解问道:“客官这是何意?”贾珠笑笑道:“原本就是给人送东西,按理说自然是见了人,交付清楚才最为妥当。但我此番却是有事耽搁不得,不得已才为之。我和主顾是熟络自然两不相欺,但存你这客栈却是生地,是头一遭。我信不过,也是自然。我今日贴上封条,主顾来了若是封条未动,货品有误是我的责,但若是主顾来了门上封条动了,便是你的事了。反正房钱早已支付,你还有何话说?”掌柜听了,脸上讪讪,不再多言。贾珠又捎带手检查了一番,这才离去找那个兴达客栈去了。
这个兴达客栈却是在冀州府的另一端,云达客栈在冀州府的东南角,而兴达客栈则是在冀州府的西北角。贾珠算了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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