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之形同人)[声之形]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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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之形同人)[声之形]风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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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野直花被爆发的早羽风花镇住了,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
摩天轮回到了最低点,舱门自动打开了。
舱门外的石田将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观光车里的一片混乱。
满脸泪水的早羽风花掐着植野直花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座椅上,植野直花的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红肿。而一旁手足无措的西宫硝子也无助地哭了起来。
……
……
“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柴智从自动贩卖机里拿出一罐咖啡,扔给石田将也,问道,“早羽她没事吧?”
“啊,谢谢。”石田将也接过咖啡,“看起来应该是植野和早羽打起来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早羽单方面殴打了植野。”
……才怪。
风花的大腿被植野踢紫了一大块。不过这件事情两个男孩子当然不知道,只是一起喝着咖啡朝着教室走了过去。
“那植野和西宫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吗?”真柴一边拉开咖啡罐的拉环,一边问。
“为什么这么问?”
“川井说小学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真柴看向石田,“西宫她,真的听不见声音呢。”
“嗯。”
“不会是……因为这个被欺凌了吧?”真柴试探着问。
“……”
“我随口问问的。”真柴笑笑。
“那个……”石田问道,“你和早羽以前……”
“啊,她啊……”真柴垂下了头,略长的碎发挡住了漂亮的眼睛,“她和你说了?”
“嗯……”石田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一直很抱歉,她只是不敢和你道歉而已。如果你骂她或者打她可能她还会更开心一点。”
“我怎么舍得打她。”真柴微笑着说,“我那么喜欢她。”
“诶?”石田有点懵逼,“你说什么?”
“从初一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喜欢她孤独的背影,喜欢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挺直的脊背。”真柴轻声说。
——即使她讨厌自己就好像南北极永不相遇,依然难以抑制追寻的心情。
——即使她是漆黑的夜空,我也相信云层散尽后会出现皎洁的月光。

☆、006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乱传以前的事情吗?”
“等一下,川井,你声音太大了……”
“结果石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欺负别人!”
“也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你们在说什么……”
“呐,真柴,石田他以前欺凌过一个女孩。”
“你说什么?”
“也将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川井你不也是,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
“我才没有说西宫的坏话!”
“诶?西宫?”
“没错,就是西宫。……呐,真柴君,我曾经阻止过他,但是他根本不听,我真的很害怕。”
“也将,你怎么了?没事吧?也将?”
……
这件事情早羽风花并没有亲眼看到,她是听永束友宏转述的。这是这混乱的一天的导火线,也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而更早些的时候,这个姑娘又逃学了,正和西宫姐妹还有佐原享受这难得的闲适午后。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站上这座硅石砖的小桥,就仿佛纷乱的世界一下子被人按下了休止键,一切声音都被人停下了,连聒噪的鸣蝉都不再鸣叫,只有几个女孩静静地站在桥上,静静地看着流水。
面包落到水面上,一下子就被跃出水面的锦鲤衔去,发出细微的水声。
女孩漆黑的眸光流转,看向了仓促地朝着这个方向奔跑过来的石田将也。
倒是到了放学的时间了。
[发生了什么吗?]西宫硝子歪着头,看着他急促的样子,用手语问道。
[没什么……真的没事。]石田将也勉强地笑笑,做出手势。
“啊,找到了!”远处传来挚友永束友宏中气十足的声音,他身前挎着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背包,身后跟着三个少年男女,“也将,我把你的书包带来了!”
“早羽,你又翘课,班主任全学校通缉你呢。”真柴歪了歪头,轻声说。
“呦。”植野直花从永束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打了个招呼。她脸上的伤看起来已经消下去了。
川井未希有点不情不愿地朝着石田垂下了头,“刚才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但是说到底是石田你的错……但是‘既然石田已经真心实意的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真柴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
“给我等等啊。”两个声线不同的女孩异口同声地开口了。
早羽风花抬起眼皮,和站在栏杆边上的植野直花对视了一眼:“你先说。”
“这很奇怪吧。这件事情上我们有责备石田的权利吗?”植野直花站直了身子,垂落在腿边的手缓缓握紧了。
“我们?”川井未希竖起了眉毛,朝着植野直花喊道,“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小直你那时候是很努力地在欺负西宫的,我和你是不同的!”
“别开玩笑了!”靠坐在一边的早羽风花扶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你以为冷眼旁观就不算是欺凌了吗?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佐原,有谁有指责石田的权利?”
“对,不一样。”植野直花也嘲讽地笑了起来,这两个之前还撕得不可开交的姑娘突然同仇敌忾了起来,“你只会笑着赞同我说的话而已!”
“佐原,你是什么意思?”风花双手环胸,看向一边高挑的女孩。
“我?”佐原踌躇了一下,“当时她们两个我都很怕……”
“哈?这算什么啊?”植野直花开始不耐烦了起来,“你到底帮那边啊!”
“我哪边都没帮啊!”
“住嘴吧……”石田的双手捂住了脸,颓唐地坐在了地上,轻声说,“全部都是我的错。”
“我讨厌你这种逻辑。”植野的眼睛看向了远方的天空。
“植野,你能不能别总是自以为是地决定这一切。”石田的声音低沉,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石田,这样说也太……”佐原想要调停。
“闭嘴吧佐原。”石田打断了佐原的话,“反正你也只会一味地感到后悔和自责吧。”
“石田,你到底怎么了……”川井问。
“别说了川井,从以前开始就是,你只会觉得自己可怜吧。”
“也将,”永束背着两个包跑到了石田面前,“我会一直是你的同伴的!”
“你又不了解我,少在那里称兄道弟了。”
“你是准备把今天在这里的人全都骂一遍?”早羽风花冷笑道。
“还有你,早羽。因为过去的凄惨就自以为是地批判整个世界。”
风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回去了。”
“石田……”真柴的头发帘遮挡着眼睛,“你真的太过分了。”
“无关者就不要多嘴了。”石田闷声说。
真柴转身,跟上了姑娘远去的孤独背影。
“我也要回去了。”川井未希赌气道,转身快跑几步追上了远去的真柴智。
三个人保持着诡异的阵型。川井未希粘着真柴智,而真柴智和早羽风花之间保持着五米的距离,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少女身后,既不敢离得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活像只跟着主人的小败狗。
“那个……”川井未希终于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拉着真柴智快走两步跟上了早羽风花,“刚才石田说你过去经历过不好的事情……”
“你都说了是不好的事情,还问?”风花冷冷地说。她本来就因为石田的事情糟心,对川井更是没有什么好气。
“抱歉……”川井未希自知失言,双手合十低下了头。
三个人回到学校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天空被染成一片绛紫色。校门口停着一辆车,一辆黑色的宝马745,几个人头耸动着围绕在车子周围。
“豪车诶。”川井未希远远地看见,就发出了一声感叹。
“……”早羽风花皱了皱眉。她在那辆车周围的几个人里看到了熟人。说是熟人也许不太准确。她们之前只有纯粹的业务关系——那个酒吧的妈妈桑。
“怎么了?”真柴智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悦,疑惑地问。
“没什么。”早羽风花低声说,转身就想要朝着别的方向走,然而那个人已经看到了她,招呼着几个大汉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为首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人。
“美和子桑?”风花露出了一个非常客套的微笑,歪着头看着妈妈桑。
“贱。人!”然而没等妈妈桑做出反应,那个贵妇人不由分说地冲上来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手,直接就抽得风花嘴唇开裂,渗出了猩红的鲜血。
“你做什么?”真柴智震惊,连忙扶住委顿在地的风花,把女孩护在了怀里。
“你认识这个人吗?”女人拿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的照片。风花记得这个男人,因为前不久她还和这个人滚过一张床。
“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女人一口痰吐在了地上,朝着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比了个手势,“老娘让你勾引我老公!”
“老女人……”风花轻啐,把嘴里的血液吐出去,按住真柴智的胸口一把把他推开,“滚!”
“早羽!早羽!”真柴智猝不及防被早羽风花狠狠地一推,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女孩纤细的四肢被几个男人按住。
“真柴君!”井川未希冲上来拉住他,“我们快走吧,去找老师解决这里的事!”
“滚开!”真柴智咆哮,脖颈间的青筋怒跳,像是只被侵占了领地的雄狮。
井川未希被吓得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冲进了包围圈。
早羽风花剧烈地挣扎着。事实上在女生里她的力气绝对算是大的,初中的时候她能把真柴从教室打到厕所再拖回来,然而在四个男人面前,这份力气还是不够看。
真柴智被最后一个男人拦住,他们两个人扭打着。说实话真柴智不占优势,他要是专精格斗,当初也不会被风花欺负成那样。
“还有小男生愿意为你拼命……果然是婊。子人人爱吗?”女人冷笑着,走到风花眼前,抬起了黑色的高跟鞋,露出了尖锐的鞋跟,狠狠地碾压在了风花的腹部。
“唔啊啊啊——!!!”腹部被□□的疼痛让风花一瞬间哀嚎出声,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风花!”真柴智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一拳把男人击倒在地,飞身抱住了瘫软的女孩,用身体把她整个护住了。
“真柴……”风花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然而预想的疼痛很久都没有到来。
真柴智和早羽风花抬头看去,却发现那个女人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你是……真柴议员的儿子?”

☆、007

“你是……真柴议员的儿子?”
女人略微带着诧异的声音响起。
“你认识家父……?”真柴智也很意外。事实上他和父亲平时生疏,长得也并不像,他那张温柔漂亮的脸完全是遗传他过世的母亲。
“我认识你母亲。”女人突然就从刚才的狂躁状态安静下来了,从里怀掏出一根细细的烟,掏出zippo的打火机点火。
明亮的火光在黑暗中闪过。
“先起来吧。”女人叼着烟,朝着真柴智伸出了手。
然而真柴并没有接过女人的手,而是撑着地自己站了起来,随后拉着风花的手把她扶了起来。
“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姑娘?”女人的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语气冷漠。
真柴扶着捂着肚子的风花,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这场骚动终于惊动了学校里的主任老师们,他们纷纷穿越了大半个操场来处理这件事情。
“没什么。有个小姑娘不小心摔倒了。”女人从容地站在原地,指缝间夹着细烟,轻声说。
“是这样吗?真柴同学?”相比之恶名远扬的早羽风花,显然老师们更愿意相信平时品学兼优的真柴智。
真柴没有说话,微微侧目看向了风花。风花低垂着眼帘,眸中一片清冷,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说得没错。”真柴意识到了风花的选择,“只是早羽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实话,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不相信。先不说这零零散散的围观群众,还有满身狼狈的早羽和真柴,怎么都不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不愿意多生枝节,宁可草草了事。
如果援助交际的事情传出去,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退学。就算她说了她的学费被人偷走会有人相信吗?风花突然感觉手脚冰凉,仿佛在炎热的夏日里被人扔进了冰湖。
“我先走了。”风花挥开真柴智的手,捂着小腹踉踉跄跄地朝着学校里走了过去。
“风花……你还是去医院看看……”真柴智追上女孩,试图拉住她。
“滚。”女孩只冷冷地回了一个字。
“早羽同学,你怎么能这样!”一旁看着的川井未希终于看不下去了,横眉冷眼地瞪着早羽风花,一把拉住了真柴智。
——没错,就是这样。你们才是应该站在一起的。我只是应该缩在阴影里的那只老鼠。风花定定地看了未希一会,一言不发地转身朝着实验楼走去。
“早羽同学真是过分,呐?”井川未希拉着真柴智的胳膊,撒娇一样说。
然而少年只是失神地站在原地,没有回应她。
“去喝一杯?”女人黑色的鞋跟敲击在路面上,发出尖锐的响声,“我和麻衣有十年没见了……你的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真柴麻衣。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真柴智很小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不在了,记忆中她有一双很漂亮的手,纤细修长,总是带着温暖的温度,把他抱在怀里,用温柔的声音哄他入睡。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她?”然而随即真柴又想起了另一个女孩,那个和母亲大相径庭的,浑身是刺的姑娘。
“这世界上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女人轻声说,“人总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像你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什么时候会去找更年轻美丽的姑娘,你的挚友什么时候会突然过世。”
“……我不喝酒。”
“那就咖啡好了。”女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
太阳落山了。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没有风,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天地间都是一片昏昏沉沉,只有街道上的霓虹灯自顾自地闪耀。
风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桥上。
太阳已经落山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其他人应该都不会来这里的,然而就当她独自一个人蹲在栏杆边上看着流水的时候,一只小小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呦。”
是西宫结弦。
“你这是什么装扮?”风花略带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今天穿了校服,水手服加上长裙子,看起来十分的违和。
“我要去上学了。”西宫结弦拎着裙子转了个圈,“话说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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