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传奇同人)[陆花]公子你掉了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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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花]公子你掉了只鸡-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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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小声嘀咕道:“要是真的这么烂,李凫干嘛还往我的酒里放?”
这会儿臭味已散,柳杨不再掩着鼻子,甜甜地笑着回答陆小凤的问题道:“李凫本来只是打算给你打个招呼,告诉你他们要开始了。谁知道你连这种烂俗迷药都没闻出来,给李凫吓一跳,直接把你扛到我和映清这儿来。这处小院是我和映清的别居,我们知道你已经到江南,就也跟过来了。”
陆小凤心中暗暗叫苦,想来这次他是真的得先治鼻子。
柳杨又替陆小凤朝顾映清问出了他此刻最想要问的问题,她道:“陆小凤这鼻子,得多久治啊?怎么治?”
说话间,顾映清已经在桌子上排好一列各种各样的金针。她手里数着那些金针,回答道:“一周左右吧,针灸然后喝药就成。陆小凤身体底子好,发现得也及时,问题不大。”
一周时间,虽然说不上太长,但是也绝不算短。
没有花满楼的日子,陆小凤可以说是度日如年。这一周,又是一周,陆小凤简直要不堪忍耐。
柳杨知道陆小凤急着找出花满楼,但是她和顾映清却不可能放任陆小凤病都不治就继续用那种九死一生的冒险法子找花满楼。
这次算是陆小凤命大,李凫只是想打个招呼,后面的种种机关算计还都没有派上用场。有些布置,一旦触发,就连李凫他们这些设计者都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真到了那个时候,陆小凤只能靠自己。
要瞒过花满楼的眼睛,太难了,少不得要冒一些险。
所有的人都知道陆小凤从来都不怕冒险。
但是他们这些朋友,却不能放一个五感缺一的陆小凤去冒那些险。
柳杨心中的念头飘来飘去,脸上却依旧笑得甜蜜,她对陆小凤道:“这你可没得选哦,说了一周,就是一周。你就算能从我和映清的手里溜出去,没有李凫他们陪你做戏,又有什么用处呢?你还是乖乖地吃药挨针扎吧。”
陆小凤笑得无奈,他道:“好,一周。”
他还有得选么?
离开花满楼的时间愈长,花满楼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愈清晰。
陆小凤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花满楼不在身边的日子。
他也已经开始习惯,每日里自己单相思般的想念着花满楼。
他想念七童虽然看不见东西却总是很亮的眼睛,想念七童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角,想念七童很浅的那个酒窝,想念七童温度略低于他的双手,想念七童拥住他时的温暖,想念七童声音低低地唤他凤凰,想念早上起来时候七童为他斟的茶……
将手伸入怀中,陆小凤攥紧了花满楼去年立冬时候送给他的那块司晨玉佩。
七童,你在哪里。
七童,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第79章 命运
在陆小凤想着花满楼的时候,花满楼也想起陆小凤。
想念拥有排山倒海之势,只是一个瞬间就迅速占领花满楼心脏的部分,让花满楼有些失神。
花满楼此时正歇在一艘舟船上。他推开窗户,傍晚有些凉意的风便随着窗户涌进来。窗外一轮明月皎皎,月光清亮,倒映在水面上的影子有些失真,远处有低低的虫鸣声传来,夜晚很静。
花满楼那颗一向很宁静的心却静不下来。
他在想,陆小凤。
他怎么会爱上陆小凤呢。
而这一切却自然而然地发生在他和陆小凤之间,仿佛本该如此一般。
就像北方的冬天会下雪,秋风吹过会会带起落叶,月亮明亮的时候星星就很黯淡一样自然。
他与陆小凤是多年好友,陆小凤潇洒风流的脾性他也一清二楚。可是那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回应陆小凤的吻呢?如果那个时候就断然拒绝的话,可能朋友也还有得做的。
但花满楼心里却明白,他不会拒绝陆小凤的。他从来没有拒绝过陆小凤,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他做不到。
如果让花满楼用四个字来形容他半年多前的行为,他一定选择“落荒而逃”。
是的,落荒而逃。
在听到那些话语的时候,花满楼心乱如麻,理智与冷静思考的能力都在瞬间从他的脑子里插翅而飞。他脑中除了混乱就是慌乱,花满楼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他逃跑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堪面对他所听到的。
当局者迷,这一次,心思玲珑的花满楼也被重重的迷雾笼罩其中,他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陆小凤。
船还在水上轻轻摇着。
以前一直睡眠很好的花满楼,这一夜注定无眠。
如果一个人还没有死,那么他就不会彻底地消失在江湖上。或者说,就算他死了,也总还是有一把尸骸可供人追踪的。
所以,花满楼的踪迹,并不是一个知道的人都没有的。
只不过这个人不是陆小凤罢了。
面具虽然遮住他脸的大部分,但鼻梁与嘴唇还有小半张脸的肌肤也还是露在外面的。他的皮肤平滑如玉,嘴唇有些薄,此时嘴角正勾着邪邪的笑意。
有另一个一袭黑色夜行衣的人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他面前,语气严肃地对这戴面具的人道:“楼主,我们的人查到陆小凤正在江南的一家小院之中。与他在一起的还有李凫和柳杨、顾映清三人,其余便只是一些粗使下人。”
这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正是落晖楼里的一名好手。显而易见,令人闻风丧胆的当世天下第一暗杀组织——落晖楼,也正是掌控在这个戴面具的人手中。
这是确确凿凿的事实,但如果说出去,却一定不会有任何人相信的。
原因很简单,这双纤细有力的漂亮双手上,一点功夫也无。
说起来就和笑话一样,在个个都是杀人如麻厉害角色的落晖楼里,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竟然就是楼主。
如果一个人,能够在没有丝毫武功的情况下一手建立起落晖楼这样的组织,那么他能够找到陆小凤都找不到的花满楼,好像也不足为奇。
落晖楼楼主淡淡“嗯”了一声,道:“暂时不用去管陆小凤,花满楼呢?”
黑衣人答道:“花满楼已经离开江南花家宅邸,应该是谣言已经传到花越音耳中,他又将那套谣言告诉花满楼的缘故。”
落晖楼楼主低低地笑起来,口中喃喃道:“陆小凤,果然是陆小凤……”
黑衣人垂首而立,一言不发。
调整一下情绪,落晖楼楼主又问道:“花满楼既然已出花家,那他去了哪里?”
黑衣人答道:“花满楼包下一艘舟船,此时还在江南的水路上飘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行了,”落晖楼楼主摆摆手,对黑衣人道:“你下去吧,吩咐下去继续关注陆小凤和花满楼的动态。小心点儿,切莫被人发现。”
黑衣人一抱拳,应道“是”,然后转身离去。
又只剩下落晖楼楼主一个人。
他经常都是一个人的。
推开窗户,月光也一样照在落晖楼楼主的身上,月色温柔得像是一匹上好的锦缎般。
月亮,太阳,空气,土地……这些看过无数沧海桑田的变换的存在,它们对待众生都总是平等的、一视同仁的。它们不会因为你富有而攀附你,不会因为你穷困而冷落,不会因为你是善人就偏爱你一些,也不会因为你作恶就更加厌恶你。
对于它们而言,众生平等。
落晖楼楼主为自己斟了浅浅一杯酒。酒虽然分量不多,但却很烈,酒量普通的寻常人沾上几滴都会昏睡上一整日。
古人有言:“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落晖楼楼主不想要这样的“三人”,所以他既没有举杯,也没有邀明月。
他抽出一张纸,磨好墨又润了润毛笔,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三个字,花、满、楼。
字迹清润,竟然真的有几分花满楼本人的气韵,想来这个人应该很熟悉花满楼。
落晖楼楼主写完这三个字之后,将毛笔搁在一旁,端起酒杯浅浅啜饮。他的眉头是微微皱着的,但他的眼中的情绪却无限温柔。
再次拿起笔,他又在纸上写下一行小字:“花间何处寻香迹,满心赤诚无人寄,楼上月明遥相忆。”
一笔一画,认真而虔诚,像是最忠诚的信徒在抄写他深信不疑的经书一般。
而令人不解的是,他随即又用笔将那诗句抹去。诗文被抹得漆黑一片,什么都再也看不见。纸上又只剩下三个字。
花满楼。
这拙劣的诗句配不上你。
放下毛笔,落晖楼楼主将杯中剩余的残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思维都被这烈酒冲散了一瞬,他也终于有片刻能够不记得花满楼。
这个时候,他无疑是很不希望有人进来打扰的。
但却偏偏有人推开了他的门,连声招呼都没打。
来人身材高挑,她有着猫一样的眼睛,还有冷若冰霜却依然倾国倾城的一张秀美面容。
是沙曼。
沙曼推开落晖楼楼主的门,冷冷道:“你干什么呢?”
落晖楼楼主将那张写着“花满楼”三个字的纸放好,抬首道:“没什么。”
他的语气冷静而沉着,完全听不出来他刚刚才喝下过一杯足以让任何人倒下的烈酒。
沙曼也不和落晖楼楼主多说,她单刀直入地问道:“都传回来什么消息?”
落晖楼楼主有些薄的嘴唇再次勾起来,翘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反问道:“怎么?你还关心陆小凤么?”
沙曼毫不客气地承认道:“自然,我恨不得他日日夜夜都经受着我曾经承受过的痛苦与折磨,不听听他最近在怎样难受我又怎么能睡得着觉?”
“啧啧,心可真狠,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落晖楼楼主摇着头,伸出一根手指在沙曼面前晃了晃。
“把你的手收回去,”沙曼一点儿也不和落晖楼楼主客气,她道:“你要是不想要你那根指头了就尽管晃。”
落晖楼楼主含笑收回自己的手,道:“手,只有一双,我还是比较珍惜的。至于陆小凤,依你所愿,此时正躺在江南的哪个小院儿里难受着呢。怎么样,开心么?”
开心么?沙曼在心里问自己。
不开心。
不过我不开心,陆小凤也别想开心。
你违信背诺,留我一个人在无尽而漫长的岁月中挣扎。你甚至还不如宫九,最起码宫九曾经也是真心对我好的,他说过的诺言也是自己认真打算实现的。
我既然有能力杀死宫九,那我自然也有能力让你生不如死。
落晖楼楼主看着沙曼脸上的表情,由万事不关己的冷漠,变成冷漠中掺杂着丝丝杀气。
落晖楼楼主一个全然没有武功之人,在沙曼的杀气面前竟也不惧。
他另选一只杯子,将那种酒为沙曼也斟了些,把酒杯推到沙曼面前。他道:“一醉解千愁,你酒量较我差些,想要醉也是可以做到的。喝下这杯酒,我送你回房。”
酒精,总是对处于苦楚之中的人格外具有吸引力。因为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能够让人暂时感到不那么痛苦,暂时忘记一切。酒精带来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可以让人误以为,此时此刻,他是快乐的。
沙曼没有拒绝这杯酒。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连片刻的犹豫停顿都无。
这酒果然好酒力,酒刚入喉,沙曼就开始有了醉意。当酒液尽数流进更深处的时候,沙曼已经醉了。
看着毫不犹豫灌醉自己的沙曼,落晖楼楼主叹了口气。
他和她一样,都是无法得偿所愿的可怜人。他们的愿望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他们一个爱上的是陆小凤,一个爱上的是花满楼。
扶着沙曼往门外走去,落晖楼楼主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的瞬间有风从大开的窗户中吹进来。
那张写着“花满楼”三个字的纸,尽管已经被妥帖安放,但还是落在了地上。
这是它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引自李白。
2。写沙曼的那个“猫一样的眼睛”六个字取自古龙原著。
3。那句诗我胡诌的。
其实我还写过另外一句同样格律死的诗:
陆上人无迹,花间香自寻。
看个好玩儿呗


第80章 煎药
熬药本来就是一件苦差事,更别提是在夏天。
别家养的公鸡刚刚啼过它今天的第一声鸣,顾映清就已经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身而起。简单梳洗之后,她守着炉子开始为陆小凤熬药。清晨时候这碗药是熬得最轻松的,因为天还没有热起来。
尽管手里仔仔细细地替陆小凤煎着药的顾映清看上去很像一位仁医,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医者仁心这个词,向来都是和顾映清没有什么关系的,“玉面阎王”这四个字是说来玩儿的么?
顾映清会帮陆小凤,不过是看在柳杨的面子上。这是柳杨在意的朋友,就算她并不喜欢陆小凤,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帮他。
院子里除却洒扫的粗使之外,住着的都是江湖上的好手。顾映清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动静,所以她一起床,该醒的不该醒的都醒过来了。
匆匆抹了把脸,柳杨跑进顾映清一向用来熬药的那间房间里来找顾映清。
柳杨的脚步轻快而活泼,像是出生不久的幼鹿一般,洋溢着勃勃生机。她刚刚跑到房间门口儿,就听见顾映清的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过来。
顾映清的声线本来就清冷,她平素又不太爱理人,说话的语调也冷,一句话出来能让人在六月酷暑中感受到如同实质一般的凉意,但是她对柳杨说话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
虽然声线依旧是清冷的,但语调却多出一些柔和,这是独属于柳杨的温柔。
柳杨听到顾映清问她道:“怎么跑着么急?”
推门而入,柳杨扬起一个和煦如三月春风的笑容,答道:“听见映清起来了,来看看你。”
顾映清像是有些无奈,她又道:“我是要煎药,你不用这么早起的。”
柳杨支起下巴歪着头瞧顾映清,笑眯眯地答道:“也不早啊,映清,你早餐吃了么?”
顾映清正握着一把蒲扇在扇炉火,她抬头对上柳杨的眼睛,手里的活儿也没停下。
柳杨看见顾映清很浅地笑了一下,虽然很浅,但也是笑了。顾映清很少笑的,柳杨每次看见顾映清的笑容都会很开心,很满足。
柳杨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听见一个懒懒的男性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是陆小凤。
陆小凤没骨头似的靠着门框,对柳杨和顾映清道:“早啊。”
顾映清没理陆小凤,只有柳杨转过头,笑着问陆小凤道:“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陆小凤还是那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道:“睡不着了呗,隔壁鸡叫得那么响,合该炖了吃肉。”
柳杨也是服了陆小凤,自己想花满楼想得睡不着,就拿人家鸡做借口。人家鸡不过是恪尽职守而已,招你惹你啦?再说了,你陆小凤不也就是一只陆小鸡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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