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黑暗本丸?挨下须佐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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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黑暗本丸?挨下须佐试试-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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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caster设为目标的吉尔伽美什被拦截在了半路,他听了半天时臣身为臣下的谏言,才勉强同意再度去讨伐海魔,却不料乘坐维摩那行至半路,就被不速之客的攻击给追上了。
吉尔伽美什停下动作,回头看过去,手握吉他的少女奔放着拨动着琴弦,随着琴弦释放的火焰化作巨手扑向天空中的王之御座。
“虽然不怎么想跟汝打,但既然是master的命令就没办法了。”第六天魔王永远狂放不羁,她露出挑衅嗜血的笑,“把汝的性命留下来吧!Archer!”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全部把目标瞄准了Archer?时臣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在被飞驰的虫子掀下维摩那的时候,他算是知道berserker为什么会瞄准自己了。
“是你啊,间桐雁夜。”时臣一个优雅的落地,他捏着手杖仪态得当地昂起头,怜悯地看向对面,看向那个半边脸都扭曲的男人,“远离魔道的你如今这幅模样,真是可悲啊,你为了圣杯也不择手段了吗?”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雁夜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他眼前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在葵的身边笑着的小樱,在虫窟里面无表情的小樱,被berserker抱着举高高的小樱。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小樱交给脏砚?”
在时臣回答雁夜问题的时候,信长正跟吉尔伽美什打得火热,虽然她最想对上的对手并不是他,但打一打还是没关系的。
“如果是冲田就更好了。”
“杂种,你在说什么?”吉尔伽美什的赤眸中染上了怒火,比起碰上一个让他提不起兴致的对手,被对手所看不起更让他恼怒,“你竟然敢无视本王?”
从王财中飞出数道锁链想要捕捉信长,在信长躲避的路线上一路投射武器,各式各样的宝物在王的宝库中应有尽有,甚至。。。。。。被一柄火|枪拦住去路的信长用手中的吉他挡住了那一枪。
“哇哦,还真是很险呢。”信长把吉他一翻背到身上,不断拨动琴弦奏响杂乱的乐章,自背后生出的黑红色骷髅巨手帮她当下了所有攻击,“才没有无视汝呢,汝也是个不错的对手!”
“但吾还是想跟冲田打。”
“你这个杂种去死吧!”
实诚毫不做作的信长再一次惹怒了吉尔伽美什,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击飞向了她。
如果吉尔伽美什碰上其他servant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对上的是布武天下的织田信长,就算她本次不是以弓阶降临的,她对拥有神性的英灵仍占据优势。
“来听听我的rock吧!”
两方的狂笑交织在一起,还好这里是远坂宅的附近,并不担心有人经过,没有动用更高级的宝具,archer和berserker的战斗一下子胶着起来,真正让两人的战斗有所突破的还是信长的一个踉跄,她顺势倒伏在地上避免了飞跃过来的箭矢刺穿她的肩部。
好险。信长拍了拍胸脯,刚刚魔力供应突然断了一瞬,信长在漫天的剑雨中开始往她的御主那边赶,如果御主出事的话,她接下来想跟冲田再次战斗的愿望可没办法实现了。
“我要杀了你!”男人眦目欲裂,伸出的左手上血管炸裂,他猛地加大自己的魔力输出,想要给时臣来一发大的。
冲上那座战斗的天台,信长一闷棍敲晕自己的御主,把人抗到肩上,根本不顾背后紧随而来的archer,实施战略性撤退:“抱歉啊master,吾觉得你还是先撤退比较好。”
“你给我站住!”上次是被迫撤退,这次是敌人主动逃走,他吉尔伽美什碰上的对手怎么都是这幅德行?正想着让维摩那扬起帆,加速去追那个逃跑的杂种,时臣的谏言又一次到了。
“王,我们要以大局为重,请您。。。。。。”话没说完,时臣便被吉尔伽美什随手抽出的宝具架住了脖子,被那双红色的眸子盯住时,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杀意。
他的从者想要杀了他。
“时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一次又一次来对王指手画脚,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呢?”嘲讽地注视着这个可悲的御主,他可能还不知道,未来就有着一场反叛等着他。
*
卫宫切嗣射杀了caster的御主,不过现在海魔已经完全暴走,根本不需要御主的魔力去支持了,他接着分析道,这个海魔需要一个对城宝具来击杀他。
“对城宝具就行了吗?”一个温和的男声出现在所有人背后,吓得韦伯把电话都摔到了地上,不知何时在河道的栏杆上蹲了个人。
他带着一张狐面面具,黑色的紧身背心外套了一件灰色马甲,双臂上绑着护手,接近小臂处用绷带捆紧,这人的背后还插着一把小太刀。
非常标准的暗部打扮,如果被相关人士看到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不过在这的都是魔术师,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们都是抱以一万分的警惕。
“是。。。。。。assassin吗?”爱丽丝菲尔问道,现在还没有露面的就这样assassin了。
那人没有回答,轻轻一个跳跃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了水面上,无论海魔掀起怎样的波澜他都站得稳稳的,伊斯坎达尔惊叹这是什么魔术时,他拔出了背后的刀。
这个人的刀很快,看得出是个出色的战士,在一起对付海魔的触手时他灵巧地穿梭在各个缝隙间,挥下的刀干脆利落,偶尔还能带起一片闪电和火花,就算被捉住了也无妨,“碰”的一声消失的似乎是分|身。
有这样的英灵吗?大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突然出现的男人除了帮他们攻击海魔外没有其他的举动了,话也没有说一句。
“喂,你。。。。。。”伊斯坎达尔控制着战车靠近那个人,然后他就被猛然窜出的火龙吓退了几步,神牛牟牟叫喊着不愿再往前,“还能喷火的吗?”
说完又是一道雷电顺着太刀刺入海魔的触手中,电流顺着躯体爬上去,麻痹了那一整根神经。
“再生能力极强吗?”
“你说什么?”听到那人的喃喃自语,伊斯坎达尔让战车碾过又一条触手,等回头想问问清楚的时候,他发现那人不见了,“人呢?”
他站在另一端的河面上,手中结起了奇怪的印,伊斯坎达尔刚想继续靠过去看看,另一个清冷的男声制止了他。
“我觉得你们离远一点比较好,不想死的话。”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男人,他穿着一件淡橄榄绿的风衣站在岸边,没有插着口袋的左手上有着红色的令咒。
“master?assassin的master吗?”韦伯联想到了,他接着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使用宝具吗?”白发男人淡淡地说道,配合着他脸上的三道红痕,他的表情极具压迫感,“能解决海魔的宝具。”
河面上的“assassin”手中的动作也到了末尾,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般,他的周身逐渐被浅紫色的“魔力”所包裹,从细致的骨架到凝聚的血肉,人类的模样初具雏形便套上了样式古旧的铠甲,最后由背后生出一双翅膀带起阵阵飓风。
宛若天狗的巨人双手中都握着一把从羽翼中取出的刀,在那位从者的操控下,巨人的手带动手中的刀向着海魔挥砍,只是很普通的挥刀却产生了强大的剑气,能劈开群山的威力轻松劈开了海魔的身躯,正中手握炉心的caster。
“须佐能乎·二刀之舞。”
caster在魔物的血肉中被一刀了结,他甚至来不及对着光亮喊出他心中之人的名字,便泯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场讨伐战斗的最终胜利者似乎是“assassin”组合,岸边的人看着收起攻击模式的狐面男子走到白发男人身边,在后者朝他们点点头后便先行离去。
“那。。。。。。那天我们遇到的女子是谁?”爱丽丝菲尔提出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数来数去,这次圣杯战争似乎出现了八位从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认知也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骚操作就是开须佐!打海魔!
然后假扮assassin组!
被一猜就中_(:з)∠)_
818那个突然出现的“assassin组”,幕后酒吞举牌抗议
我是真的觉得。。。。。。暗部那套衣服很□□了
总感觉人家的fate满是日常我的fate除了打还是打。。。。。。我想写日常(瘫)
fgo超高难度本绝赞连跪中()

    
第37章 圣杯说,庭园打架了
那个斩杀了海魔的“assassin组合”并没有去教会领取令咒奖励,这对于教会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本来还等着一览这对组合的尊容,如果能让酒吞把他们伏击掉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人并没有来啊,老爷?”酒吞从阴影中走出,踮起脚勾搭上绮礼的肩,她无趣地扫视整间教堂,“我可是放下了那个臭老女人的刀赶过来的呢。”
“老女人?刀?”绮礼觉得自己从者的话已经听不懂了。
“呵呵,没什么。”酒吞说着,把手中的酒盏中的液体倾倒在地面上,晶莹的酒沿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向前,蜿蜒流至言峰璃正的脚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老爷。”
“啊。”算不上答应,绮礼缓慢地点了点头,他想看看吉尔伽美什到底要带领他去看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样的话……”
美酒令人迷醉,注视着教堂窗户外的璃正觉得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甚至感受到脖颈处有温热的鼻息。
是谁?敌袭吗?还是……从他心生警惕到趴伏在浸满月光的血泊里,前后不过几秒中,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探入胸膛的那只娇嫩的手,白皙也充满危机。
“他是老爷的父亲吧?”酒吞用扛着的剑戳了戳尸体,确定已经死透后她才想起来问绮礼,沾满血迹的右手早就用尸体的外袍擦拭干净。
绮礼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他父亲身边,接收了他一手臂的令咒,看到全部转移到他手臂上的令咒后,绮礼像个虔诚的教徒一般,对父亲的死表达了哀悼。
“言峰璃正,被前来追加令咒的assassin的master杀死。”
酒吞看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略微勾起嘴角,把嘲讽的笑容藏在自己的醉态之中。
这个男人啊……已经被发掘了本质,就这点而言,她还是蛮佩服archer的,看来每天的小酒没有白喝。
作为言峰绮礼的从者,酒吞童子才是那个天天睡在远坂宅的人,每次一靠近绮礼所在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金灿灿的脑袋,然后她就挂着了然于胸的笑容去楼上将就一晚上。
男人之间的友谊啊,是可以喝出来的。哎,她也好想再找茨木去喝几杯,不如这场战斗退场后就去吧,英灵座上串串门还是没问题的。
*
第二日的后半夜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料理完海魔的后事之后,远坂时臣惨遭弟子杀害,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言峰绮礼就成为了两个servant的master。
好在两个从者都不是胡乱用魔力的人,只是维持两人的正常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绮礼瞥了眼背对他哼着小曲研究尸体的酒吞,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第三日的白天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开始了,rider组合就昨夜听到的那一个技能名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在御主微乎其微的抗议声中,伊斯坎达尔还是决定上街随便逛逛。
“就算碰上了也不能动手的,你就放心吧小子。”征服王哈哈大笑着,然后穿上他那件大战略的衣服出了门,徒留韦伯在他身后伸出手,阻止不能。
韦伯是担心打起来吗?并不是,最出格的caster已经被送出局了,走在大街上被servant攻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但碰上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啊!
就比如。。。。。。他家的大老粗servant乐呵呵地跟对面金闪闪的英灵打了一个招呼,毫无芥蒂地打了一个招呼。韦伯是真的怕对面的archer就一个大招轰过来了!
“哟,这不是金闪闪吗?昨晚上怎么没在讨伐caster的时候看到你?”颇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韦伯急得在伊斯坎达尔的身后使劲拉他的衣角,试图打断他家从者的发言,“嗯?master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请你们随意。。。。。。”焉焉地站在原地,被两个英灵同时盯住的韦伯怂死了。
出乎韦伯的意料,吉尔伽美什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跟伊斯坎达尔闲聊了几句:“被人冒犯了,本王已经把他解决掉了。”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说的是谁,征服王只是点点头,就这两人面前的游戏聊了几句,他向吉尔伽美什发出了邀请,问他要不要参加晚上的王之宴会。
“只要看清有没有资格,就没必要流血了不是吗?”
韦伯颤颤巍巍地拉住征服王的衣角躲在他身后,他多想现在就扯着rider回去,但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轻举妄动就会被archer杀掉一样。
他心跳如雷,生怕征服王说错话惹恼了对方,虽然昨晚上archer没来参战,但前一晚上港口那战让他心有余悸啊!
“好啊。”吉尔伽美什答应了下来,“地点呢?”
“我想想啊。。。。。。昨晚上和saber聊的时候,她们好像有座城堡,不如就把目的地定在那边吧?”
所以,就是因为这么一回事,他韦伯·维尔维特坐在他servant的神车上,一牛角撞进了saber的御主家的城堡大门。
要赔钱吗?不要吧,他真的要没钱了啊。。。。。。韦伯身边的伊斯坎达尔扛着一桶酒,大大咧咧地邀请总司去庭院中喝酒,一点没有自己刚刚把人家大门撞坏的自觉。
在爱丽丝菲尔的应许下,总司端庄地跪坐在城堡的庭园中,膝下垫了一块垫子,面前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和式矮桌,上面摆着一杯茶。
“嗯。。。。。。不是喝酒的吗?”征服王敲敲边上的酒桶,拒绝了总司要给他再递一个坐垫的举动。
“身体原因,以茶代酒。”总司歉意地笑笑,征服王表示并不介意,接着他讲述了他来这里找总司喝酒的真正意图,是进行一场王之宴,来论述在座的各位有无争夺圣杯的资格。
王?总司轻蹙眉头,以这个为题的话,她似乎还不够资格。
看出了总司的顾忌,伊斯坎尔达摆摆手,说:“没事的,这只不过是说给那个金闪闪听的。”
“所以杂种,这就是一场闹剧吗?”说金闪闪金闪闪就到,金色的灵子在空中凝聚出身躯,吉尔伽美什的打扮和白天完全不同,头发又冲天竖起,铠甲也穿在了身上,“欺骗本王,你有想过后果吗?”
英雄王还想接着批判几句这座庭园有多么残破,多么无趣,只不过他还未开口,从天边另一角传来的吼叫声打断了他。
“哦哦哦,冲田汝果然在这里啊!吾的感觉没有错!”盛夏之装的少女抬起头顶的帽檐,攀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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