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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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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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漫不经心地对花慕青道,“我照看着他,他唤我爹爹,也未尝不可。”
    花慕青眼皮子直抽他是当今皇子!知道被他叫做爹的,该是什么身份么?是天子!天子!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
    旋即脑子又一转,哎?不对!
    她又没准备让晟儿做皇子,叫慕容尘一声爹爹,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好歹这厮在晟儿最危难的时候,护着他,周全着他,也是能比父亲的了。
    只是
    她这心里头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蹲下去,陪着晟儿玩那机关老虎,还斜斜地飞了眼慕容尘抢我娃儿的大混蛋!
    心里吃醋,可随后见晟儿竟然聪明地将老虎的前肢一下子转动开,变成一个虎伏猛兽的姿势!
    登时高兴得直拍手,抱着晟儿的脑袋就大大地亲了一口,“哎呀,晟儿好聪明啊!”
    晟儿也是知道自己被夸赞了,咯咯直笑。
    举起机关老虎递给花慕青,奶声奶气的嘴巴里,又软软地唤了一声,“娘”
    花慕青僵住,慕容尘一挑眉。
    还以为这连及笄都未到的小丫头会再次被吓住。
    却不想,她竟然一下子落下泪来!
    接过机关老虎,一把将晟儿抱起来,颤着声连连点头,“好,好孩子,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娘亲了!莫要怕,娘亲会保护你的!”
    大约是感受到了花慕青的情绪,晟儿渐渐地不笑了,看着那边的慕容尘,却又跟着笑起来。
    “爹爹”
    露出嘴里几粒小米牙。
    慕容尘负着手,看花慕青又松开晟儿,迅速擦点眼泪,满脸是笑地再次与他一起玩耍起机关老虎。
    脑子里莫名浮现的,却是那个女人与晟儿在一起的景象。
    会也是这般?
    极尽慈爱与温柔?
    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怎么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转开视线,看向冷宫的窗外。
    秋高气爽的天,却满是禁锢与压抑,雨后初晴的日头晒不进这遍布瘴气沼泽的深宫。
    一步入,如何脱身?
    脱不了,便是步步沦陷了吧?
    当夜。
    花慕青也没有回储秀宫,春荷也被接来了司礼监在宫里供给慕容尘休息的宫室里。
    明面上,花慕青被安排在了慕容尘所住的青玄宫偏殿,可现下,花慕青却红着眼眶,趴在慕容尘宫里的那张金丝楠木大桌上,满脸不高兴地戳着手里的一个圆布球。
    这球球正是刚刚晟儿送给她的。
    她本想趁机在冷宫陪晟儿睡一晚的,却怎么都拧不过慕容尘。
    硬是被这个混蛋以要疏通经络为由,拽回了青玄宫。
    现下只能玩着晟儿的玩具,慰藉思念。
    可脸上还是一个劲地没好气离开那会儿,听到晟儿唤她娘,她又是哭了一阵。

第两百章 夜色里
   
    春荷推门走进来,见到花慕青这副样子,也是低笑,“小姐莫恼,如今也是多事之秋,万事小心也是为了小姐与大皇子的安全。”
    花慕青自然知晓,可心气不顺跟她能不能接受又是两码事。
    她对慕容尘,似乎总是不自觉地更放肆,更任性。
    没个好脸色地坐直,嘀咕,“等我有了位分,我就要把晟儿接到自己跟前养着!”
    听着像是赌气的话。
    可春荷知道,花慕青从不说随便的话。更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当即微惊,“小姐竟是这般打算的么?”
    花慕青点头,刚要说话,慕容尘也从外头大步踏入,“也未尝不可。”
    两人看他,春荷放下茶点,躬身退下。
    花慕青翻了个白眼,扭头不看他。
    慕容尘勾唇,拿起桌上的云片糕吃了一口,便走到那边书桌旁坐下,拿起毛笔似乎在写信,一边还对花慕青说道,“给我端一碗吃食来,饿了。”
    花慕青愕然这厮也有饿的时候?
    不怪她会一直以为这家伙跟妖魔谪仙一样,不需要进食。
    也是因为,上一世,他们有次大军被突围,陷入危机,整个军队只余她跟慕容尘等二十多人脱困。
    却又被泥石流冲散,将她跟慕容尘困陷入山谷之中。
    足足七日,连物都打不打一头,只靠采野果而食。
    唯独有一晚,她饿得瑟瑟发抖。
    慕容尘竟是在那深冬里淌入冰河之中,抓了一条大鱼,烤熟后,全都给了她!
    她本要与他对半分食,却只听这厮说,“我不饿,你吃吧。冻坏了身子,还是我的拖累。”
    她当即赌气,竟真的将那整条鱼吃了。
    也没见那厮有一丁点的色变饥馋模样,不由气馁。
    如今再回想往事。
    花慕青突然又想起了从前似乎没有在意过的事情。
    比如那次深谷之中,慕容尘虽是嘴上不饶人,可摘到的果子,抓到的大鱼,全都给了他。
    而他总是面色发白,嘴唇发紫。
    她以为他是被冻的。
    如今想来,莫不是,一直强忍饥饿,也不叫自己有一点子难受?
    尤其下了冰河抓鱼的第二日,那厮的面色就极其不好。
    她早已察觉出他内力紊乱,要替他把脉,可他竟是怎么也不肯。
    幸好当天下午,就与大军重逢,她当即被拉去处理军务。
    等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慕容尘数日。
    特意去寻过去,却发现,他面色比以前更加惨白,整个人,都好像从原先的妖魔,化作了阴森可怖的恶鬼模样。
    她几乎以为他是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在发什么呆呢?我的吃食呢?”慕容尘拿手敲了敲桌子。
    花慕青募地回神,转脸,看了看如今依旧常年面无血色的慕容尘。
    与曾经记忆里那个英姿勃发的男儿郎,似乎真的差异了很多。
    她迟疑了一瞬,忽然问道,“殿下,您从前可因为受过寒毒,坏了内力?差点没了性命?”
    慕容尘的笔骤然停下。
    幽诡的深眸掠起一层晦涩暗潮。
    片刻后,猩唇勾起,看向花慕青,“怎地?打听本督的软肋?好有机会拿捏本督?”
    花慕青登时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你会为我这般不要性命。
    瘪瘪嘴,转身,给慕容尘盛了一碗清凉爽口的银耳冰糖粥,端过去。
    正好慕容尘写好了信,正在封口。
    见到那粥,笑了一声,“拿走,本督不爱吃甜食。”
    “”
    花慕青心说,我泼你一脸你信不信!真讨厌!
    冷着脸将碗往桌上一放,转身,蹬蹬跑了。
    慕容尘失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片刻后,视线落在左手手腕上。
    撩开衣袖,能看到手腕往上,一根紫黑的血脉,慢慢朝心脏的方向延伸。
    天阴之功本就阴毒无比,而那日深入冰河之中,却又正好是他气虚体弱之时。
    叫寒毒侵了内力,之后又不得疏散一直强行压制。
    导致寒毒猛烈爆发,确实差点没了性命。
    虽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撑了过去,可到底伤了根本。
    天阴之功的寒毒,已经到了无法压制,每年都会爆发一次的程度。
    如今看来,这一次的寒毒,怕是又要到了爆发的时候。
    有阎王敌林萧在跟前,他倒是不怕。
    只是寒毒爆发,他便至少要消失一个多月。
    那丫头才入宫,一个月,她能安然度过?
    掩下袖子。
    端起那碗早已凉了的银耳冰糖粥,顿了一下,慢慢地饮下。
    一个时辰后。
    花慕青已经洗好躺在床榻上把玩着晟儿的那个小布球。
    一边琢磨这之后要如何行事。
    想着想着,便要昏昏欲睡时,却听到床帏外头,有人靠近。
    她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春荷,便嘀咕一声,“熄灯吧,我困了。”
    接着,灯灭。
    花慕青还没反应过来这灯怎么灭得这么快,如水的月华,就从侧殿的雕镂窗户上,倾泻下来。
    一瞬,让她想起从前在凤鸾宫,深夜里,见过无数次的寒凉孤寂之夜。
    只有她,与那月光,无声对坐。
    她有些怔然地看着那洒落在地上的影子,床帏,却突然被人掀开。
    花慕青一惊,下意识去摸枕头底下的匕首,却看到了来人的身影。
    慕容尘。
    手中动作顿住。
    片刻后,翻了个白眼,拉了拉里衣衣襟,坐起来,“殿下,您怎么又这样?”
    慕容尘低笑,大喇喇地坐到花慕青对面,“又怎样?钻你这小女子的床帏?行那不能为外人道的所事?”
    花慕青气结,这混账玩意儿,嘴上惯来这么气人!
    夜色下,两人相对,却与这朦胧昏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
    花慕青只觉,对面这人,面色幽白,却又鬼惑勾人。
    像极了那出没在夜色里的月下妖,与半遮半掩间,勾得凡人心思乱动。
    明明危险,却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一瞬,便会见那模糊诱惑的极致诡美之后,獠牙血口,慢慢张开。
    刹那,便将她这凡人的身心命魂,全吞了个干净。
    她垂下眼睑,避开慕容尘那双纵使昏暗中,依旧邃深似长空的星眸,低声道,“殿下可是要给慕青疏通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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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暧昧
   
    慕容尘勾唇,“不然小花儿还是想要本督做点别的好事?”
    花慕青手指蜷了蜷真想给这家伙一巴掌。
    于是转身,便要解开里衣。
    却不想,听到慕容尘一声低笑,“小花儿原来竟这般主动,来不及在本督面前更衣解带了么?”
    花慕青僵住,回头看他,“殿下,莫要玩弄慕青。到底”
    慕容尘却伸手抓住了她还放在衣襟上的手指,拉到自己跟前,随后抬眼,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幽然挑唇,“今日,咱们先从别的地方开始。”
    这话说得,当真是暧昧至极!
    什么先从别的地方开始?!
    说得就像她是那物,他是那猛兽。
    在将她生吞活剥之前,一点点地先好好地从细小的地方,围堵,逼迫,截杀。
    最后,将她逼进自己早就设下的陷阱里。
    然后好一个人,尽情地享用。
    花慕青被自己这匪夷所思的想法给震得满脸通红。
    当即要拽回手。
    却不想,慕容尘竟然将自己的五指,穿插11进了她的五指之中。
    十指交叉!
    花慕青的心跳一下子就停了。
    这样亲昵又亲密的接触,她重活两世以来,都没有这般经历过!
    连被慕容尘强迫亲吻时,都不曾有过现在心底那骤然僵滞,又瞬间翻天覆地鼓动起来的躁动。
    她要往回缩,可慕容尘却牢牢地控住了她。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将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抬眼,看了她一眼。
    花慕青呼吸一凝,十分磕巴地开口,“殿,殿下,殿下,您不是要要要疏通脉络么?为,为何要握着慕青的手”
    手字根本没发出声音来。
    花慕青还是头一次在慕容尘面前露出这般底气不足软弱可欺的样子。
    慕容尘挑眉,看了看花慕青一个劲往往回收的手臂,又看了看花慕青那柔嫩被自己拿捏在指间的手。
    突然像明白了什么的,再次挑起斜眉。
    哦?小丫头的手,竟是这般碰不得的?
    笑意更深,难得见她这般模样,倒是反而起了一层恶劣的心思。
    他笑着,越发紧地扣住花慕青的指尖,甚至故意地用指尖往她被强行挤开的指缝里碰了碰。
    “啊。”
    花慕青募地轻吟,又猛然僵住这声音怎么?!
    她一下子咬住下唇,拿起另一手去推慕容尘。
    慕容尘却笑得更加坏意。
    竟不顾她的推阻,慢慢地撩起她被抓住的那只手的衣袖!
    自下往上,一点点地推起。
    一截白玉皓腕,一段琉璃肌肤。
    在月色下,在黑夜里,仿佛遮掩埋葬了多年的宝物,漏了光,惊艳了尘世。
    只是如今,这一切的美,都尽显在慕容尘的眼前。
    慕容尘的眸色渐深。
    直到那半截袖子被推起,露出肘窝附近的那颗守宫砂。
    花慕青不停地吸气。
    明明只露出半截手臂,她却像整个人都袒露在慕容尘面前一样。
    浑身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针扎般的疼痛。
    她咬得下唇都快出血了。
    却听慕容尘凉薄声音忽而在这幽冷寂夜中悄然响起,“这守宫砂,你要如何处置?”
    花慕青一怔,随即想起是啊!不伺候杜少凌,这守宫砂自然也就没法破开。
    皱了皱眉,低声道,“剜了便是。”
    明明说的是这么狠绝的话,可那话音却带着一丝颤音,交杂她声音里原本的娇媚,惹得人一阵心湖动荡。
    仿佛瞧见那含羞欲放的花骨朵似的。
    慕容尘勾唇,拇指按在那守宫砂上,轻轻地碾压了几圈。
    登时就有一股奇异酥麻感,顺着脊椎骨,一下子蹿了上来。
    花慕青头皮发麻,却又忍不住浑身发软。
    她难耐地吐出一口气,往后缩了缩手臂。
    慕容尘这才撩眼看她,“何必自伤,本督自有法子给你除了这守宫砂。”
    花慕青一怔,也是为了缓解体内这怪异的反应,便顺口问道:“殿下有何好方法?”
    慕容尘却神秘一笑,“到时你便会知晓。”
    说完手下转,将花慕青按在了被褥上,再次幽幽笑道,“现在,疏通脉络,脱衣吧。”
    花慕青浑身紧绷,片刻后,咬牙切齿地一把抓住跟前枕头,朝慕容尘脸上狠狠砸去,“慕容尘!你不玩弄我,你不高兴是不是?!”
    慕容尘抓住那枕头,往床外一扔。
    笑着按住花慕青的手,另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往后一扯!
    “嘶啦!”
    衣服碎裂,慕容尘同时低笑,“既是本督的人,自然就随着本督高兴折腾,你恼个什么劲?”
    花慕青后背露出,气的七窍生烟,索性趴在被褥上不再理他。
    慕容尘看着气嘟嘟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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