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一眼笑了,跑过去将他挤到副驾去:“让姐姐过过手瘾。”
名车的确是不同啊,破夏利是不能相比的。
秦瑞笑眯眯地抱着我的包:“千寻,这车送你做生日礼物,如何?”
“秦瑞你这孙子,这么好的车,你叫我往哪儿放,我开这么好的车,到时人家以为是我偷的,叫我去问话我是百口莫辩了。”
“你这女人,我爱慕你,就送你车,居然还嫌三嫌四的。”他十分鄙夷:“你电话又换了,啥号?”
“包里,自个看。”
“哟,纪小北,这名字有点熟啊。”他摸摸脑袋:“在哪儿听过呢?”
“我情夫啊,你见过?”
他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你会有情夫。哥们的号码,就是要占第一顺号,以后拔个一,就能在第一时间里找到我。”
“得咧。”
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曾经为了一个男人,我和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如今那些事淡了,我们的友谊还能回来,真好。
我就喜欢带领这些世家子弟去扫荡烤肉自助餐。
秦瑞拢住我的肩头一转:“咱换个地方成不,祖宗,这地方我没脸再进了,上次人家都对着我们哭了,瞧着对面那家,阮离家开的,咱要是不吃得爬出去,对不起这败家子啊。”
一行人走进去,呼朋喝伴着好不热闹。
“我来晚了。”温雅的声音在这闹烘烘的地方,竟然如此的清透。
这声音,好是熟悉啊。秦瑞叫了起来:“林夏,这里。”
我蓦然地抬首,那一身白衣黑裤配着背心,像水墨画一般明净。
他回来了,林夏,那谦雅的君子,那让我和伙伴们决裂的人。
秦瑞对林夏的仰敬,还是一如即往,而且还特意让出了位置给林夏,于是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他身上,依然是那淡淡的宜人清香。
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看到他,我很不自在。
但是事情过去这么久,证明我是错得多么的离谱,我只能埋头狠吃着烤好的肉。
“这么吃,你的胃受不住的。”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清净。
我抬头看他,挤出一抹笑意:“林夏哥哥。”
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一脸的疼爱:“头发留这么长了。”
“是啊,林夏哥哥。”
他细细的睫毛很长,很浓,明净的眸子依然是黑白分明,他就这样看着我,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了疼惜,叹怜。
只是闪得很快,不让我看得太清了,他低头用生菜裹了烤肉:“给。”
我笑得格外的灿烂:“谢谢林夏哥哥。”
郑东子喝了一小口红酒,啧啧有声:“瞧瞧,咱们的林夏哥对千寻,就是十年如一日的好啊。”
“那是,我可是老早就知道要傍个大树好乘凉,早早叫了他哥哥的。”
“林夏哥对你,可不是……。”
这里就只有东子最了解我,一听阮离这句话马上就打断了:“咱今儿个要吃好喝好,让千寻拍着心头流血去买单,谁叫她生日,我们一个二个都找不着。”
“对。”
起哄声一起,谁都不愿意再尴尬了。
林夏,还是如往常一样照顾我,他几乎没怎么吃,肉烤得正嫩的时候就用生菜裹了放在盘子里等我拿。
中途他起身去上洗手间,吃完的时候服务员拿了张卡找过来还给林夏:“先生,你的卡。”
阮离的眉头皱了皱,林夏却优雅地一笑:“你们都叫我一声哥的,怎的不乐意了,时间不早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耽搁了。”
“是,林夏哥。”
一个个混世魔王在林夏的面前,乖得就像孙子一样。
他从秦瑞手里提了我的包:“我送回去。”
“不用了,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的。”
他停下来看着我,也就这样只需要这么看着,我就觉得不能拒绝他,于是一笑:“上车吧,时间的确是不早了。”
林夏的车和林夏的人一样,低调。干净得只有一个导航,他看了眼笑道:“这么多年没回北京,这里变化很大,很多地方都认不出来了。”
“是啊,每天都在变化。”
他轻声地说:“千寻,你也变了。”
“漂亮了么?”我仰头笑着抚抚长发:“这个可以说哦。”
他眼里含着笑:“长大了,也温和了,千寻,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不辛苦啊,挺好的。”
他轻叹,发动车子往前走:“你还是那样的倔,千寻。千寻,对不起。”
他的一声对不起,让我泪忍不住浮上了眼眶,咬着唇没让它泛滥成灾滑下来。
好一会儿无所谓地笑:“你真是的,对不起什么啊,林夏哥,你回来这一次还会离开吗?”
他淡淡笑:“不会了。”
“那真好,以后郑东子他们就不敢胡作非为了,林夏哥在他们的心里,可是神啊。”
我不去问为什么他回,我们都不去揭曾经的伤疤,我们都假装那些事从来没有过。
如果当年没有他的介入,我和林端,会不会就真的修成正果呢?
林夏啊,是哥哥,我只当他是哥哥,但是不爱他,也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
第675章:新交的女朋友
林夏没有问我住在哪儿,而是带我到处转着,转过的地方,如此的熟悉。
“记得你以前在这里飙车吗?”
我笑:“那时的我,挺混的。”
我记得那是我一次出事,车撞下山沟边要不是有树卡着,必出大祸。
慌乱里我只知道要打电话给林夏,林夏是万能的,不管什么事他都能罩得住。
林夏将头上冒血的我抱出来,镇定有条地叫人来拖车,抱着我去医院,我就缩在他住的地方一个星期多才敢露面。
林夏疼爱我,但凡有好吃的,林夏都会留给我,得我吃完了才会给大院的伙伴们,他护着我,不许别人欺负我,他对我好,好得要所有人都对我好。
我们个个都是惹事的主,但是林夏,都能给我们善后,林夏在我们的心里,就是老大。
如果一直这样有人疼爱我,把我当妹妹多好。
林端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局面。
林端是那么的厉害,林端爬树最行,林端做什么事都会冲在前面,林端总是那么的放荡不羁,像野马一样……。
“林夏哥哥,我住在前面的小区。”
他车速放慢了,侧脸还是那么的温雅,都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可以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可这么多年来,林夏还是如水墨画一样清净,侧脸淡淡的光,让他很暖和。
停下了车,他一如即往那么绅士地过来开车门,还拎着我的包,递给我的时候指尖碰触到他的手,那温暖有些烫人,他微笑地看着我,眸里无尽的柔和让我相逃。
但是他却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肩:“千寻,有什么事还向我说,成么?”
我点点头:“好的,林夏哥哥。”
如果是往时,他一定会送我进到电梯里看着我上去才会回去,但是林夏现在却是站住了,在路灯下洁净温雅如百合一般。
他也变了,越发的成熟了,风度依然翩翩,温雅清韵。
我匆忙而逃,面对他,总是愧疚。
但是一直以来对林夏,都不是男女之情,我只是把他当成哥哥而已。
回去匆匆地跑到厨房,不敢开灯,脸贴在玻璃窗看着楼下,十多层的小高层只能看到迷糊的景像,洁白的灯和树下那淡淡白相融得那么的迷糊。
林夏,我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地你的敬仰,永远如开始。但是你的双眼告诉我,你对我还是一如即往的情怀。
开了冰箱取出冰过的水,仰头咕咕地喝着。
一会儿门开了纪小北有些狼狈地进来,开灯踢开鞋子,一身暴燥的气息。衣袖卷到手肘上,白色的衬衫也有些污脏。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去哪了,怎么弄成这样子。”
他也不说话,跑到客厅里去寻药箱,取了出来先消毒,我这才发现他的左手有个挺大的口子还在冒着血。
过去将他的手放在膝上,找了二个止血贴给他贴住:“怎么受伤的?”
“砸车了,没注意让玻璃片划伤的。”
你是吃饱了撑着啊。”白他二眼:“还有没有哪儿伤了?”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黑眸里有了些柔和,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心口那儿贴着:“这儿难受,所以去砸车了。”
狠狠一戳他的心口:“你是闲着没事做了。”闻了闻,没酒味,呵呵一笑:“纪小北,你的那情人,可真漂亮啊。”
“滚去做饭。”他不悦了。
“你没在她那儿吃牛排吗?”
他脸色一板站起来,我赶紧跑,纪小北的情妇,可真说不得。
一会儿又从厨房探头出来看他:“纪小北,我是第几位啊?”
“陌千寻。”他懒洋洋地叫:“你是皮痒了。”
“哎哟,人家又没想寻仇,只是问问而已。”小气巴拉的。
他跑进来腻在我身后在我脖子上一亲,声音轻轻飘飘地说:“以后就只有你一个。”
我浑身一个疙瘩:“别,小北哥,咱还是……咦,话还说完呢,你去哪儿啊。”
“洗澡,再召爱妃侍寝。”
“滚。”没好气地冲他笑,拿着锅铲挥了挥。
我挺害怕超出界限的感情,现在觉得不管是交男朋友还是挑情夫,最先看的不是他有没有钱,帅不帅,而是要先想想分手会不会竭思底里地伤害我,会不会纠缠个没完没了的。我想纪小北也是个流边花丛的好手,大家都会相当潇洒的。
一早上就让他逮了起来,叫我好好打扮陪他打球。
纪小北在球场上是英姿焕发啊,打起球来帅得没话可话,小白球入洞,我就跟着大家拍拍小手就好。
偶尔他休息还会腻上去,给他擦汗,递水,还会送上一二个香吻,把情妇的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与他一块儿打球的,有年轻的,有年老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年纪,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每当我勾着纪小北的脖子亲吻的时候,一道道打探视线就落在我身上,我被估着,猜想与他之间的关系。
他们对纪小北像是有些忌掸或是谦让着,放水不是很明显,但是无人超他。
赌得可大了,输一竿就十万元。
结果自然是纪小北胜了,我娇呼:“纪少好厉害,纪少你看,人家的手空空的。”纤长的指在他的眼底下晃来晃去,讨珠宝的意识十分强烈。
他黑瞳里带着狡黠的笑意,低首一咬我的手指,然后一手抱住我的腰,当着这么多面,就来个**辣的法式深吻。
“我新交的女朋友。”他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
那些人只是笑,坐了车回以会馆,纪小北去洗澡我坐在贵宾区休息室里喝着昂贵的咖啡。
“你是小北的新马子?”鄙夷的声音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这么多人看着我,我放下咖啡优雅一笑:“小北不是说了么,我是他的女朋友。”
“马子。”她很坚定地说。
“……。”她是港台片看多了吧,马子已经过时了。
“梅婷。”淡淡地一道声音,就让叫梅婷的女人消了气下去。
我冲那看上去冷漠的男人一笑,他说:“我是小北的表哥。”
第676章:我就是名片
“表哥好。”我甜甜地叫。
他眉头越发皱得深了:“小北的女朋友,我想,就你这样的女人,小北也不过是玩玩的。”
“就是,哪儿登得上大雅之堂。”梅婷支着下巴看我:“你是哪家夜总会坐台的?”
“谁说我是夜总会坐台的?”我明明是超市的售货员。
“你这样低俗的女人,别缠着小北,小北就快结婚的了。”
我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我没缠着他啊,我们是真心喜欢的,我为他,都去学高尔夫这些运动,学得可辛苦了,小北的身份不一般,再苦再累我也要配得上他。”
他们噗地笑了,大概是真心这二个字可笑吧,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在笑这二字。
但是还要装得很认真的样子:“你们不信啊,不信我们来试试。”
“不如我跟你比,要是你输了,你就离开小北,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姐给你。”自告奋勇的人,就是梅婷。
我很犹豫啊,犹豫了好久才叹气,双眼坚决:“我们是真心喜欢的,我跟你比。”
于是我们就一人拿一竿去比,那些人也看热闹地跑了出来。
梅婷的确对高尔夫球挺擅长的,挥出几竿,打了五个球入了四个,然后看好戏地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挥起竿子,一竿竿标准的姿势,俐落干净的五个球全入了洞,让那些人意味深长地打量我了。
纪小北笑着拍拍手出来:“我的宝贝儿打得真不错。”
我仰首,他在我脸颊上印了个吻。
他眼底的算计,写得那么的光明正大。
“纪小北,你表叔好像有点眼熟呢。”坐在他的车上我很好奇地问:“感觉在哪儿见过一样。”
“多看看报纸就知了。”
他一点醒我就明白了:“经常上财经日报的,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要不是那一版经常放桌子上当桌布,我都半点不认识。”
他噗地笑着,笑得一个叫妖孽,叫明媚。
伸和过来戳戳我的脑子:“成啊,有长进了,会逗小爷开心了。”
“纪小北。”我坐正了身子:“你一旦结婚,请你马上告诉我,我是不会做第三者的。”
他收起笑意,极是烦燥:“什么第三者,你脑子糊了,小爷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梅婷说你就要结婚的了。”
“她就八卦。”
“我也不是逼你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把关系先说清楚一点。”
他有些郁闷了,把车开得贼快。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反正今天让我出场,是别有用心的。
擦去唇上的口红,五指梳着发。
“想吃什么?”
“随便。”
“带你去吃私房菜,居说味道不错。”
我笑笑:“跟着纪小北,有钱花,有肉吃。”
“倒是学会花言巧语来讨我欢心了。”
“必须的啊,要是你不养我,我上哪找这么年轻又帅气的金主去。”
他白我一眼,伸手过来一掐我的脸:“养你一辈子,成不,少叫点肉,都长胖了。”
“哪有,人家一直走的是朴素路线,还上班呢。”
拉着我的手进去,雅致的地方种满了绿绿的藤引到院子上方为屏,围得绿意盎然,阳光从间隙里照下来,令人觉得十分的舒服又悠闲。
他看我瞧着那些绿叶长藤看,索性也就在外面坐下,也不点菜,而是跟倒茶的阿姨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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