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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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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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冰轻轻一笑,忙道:“小姐,您别着急。

    奴婢可是一片好意,这事也是奴婢刚刚来给小姐送甜品的时候,偶然听到老爷与人说起的。

    奴婢只是替小姐着急而已,老爷的方法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纳兰冰的话确实说到了卢清莹的心中,她的脸色总算比刚刚缓和了些。

    “你一个丫鬟懂什么有用没有用的?”卢清莹白了她一眼,轻轻的说道。

    “奴婢确实是一个丫鬟,但是奴婢自小的手交帕去年成为了一个富商的妾氏,今年便成了当家主母,可是奴婢给出的主意,她才成功的。

    也许,也许奴婢能帮到小姐也说不定呢。”

    “哦?就凭你?”卢清莹心中确实有些动心,但还带着怀疑的神色,“你要怎么帮助本小姐?说来听听。”

    纳兰冰心中了然一笑,这些大家闺秀,自恃出身名门,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心中渴望,却又因为背负道德的枷锁,敢想而不敢做。

    “小姐,依奴婢之见,什么方法都不如生米煮成熟饭更保靠。

    今日就算皇上对小姐有了好感,但只要他不赐于小姐名份,带小姐回宫,奴婢觉得一切都是白费心机。

    小姐要知道,咱们天南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而其中又以京城为最。

    皇上贵人多健忘,一旦他回了京中,肯定有许多千金小姐围绕其身,时间一长,他便是对小姐您有好感,也要渐渐变淡,甚至被遗忘的。”

    卢清莹心里“咯噔”一下,纳兰冰说的全是她内心深处最为担心的。

    她思索越觉得她说得极有道理。

    “生米煮成熟饭?”

    “对,小姐,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而且皇上如今身边没有任何妃嫔,以小姐的身份,又是第一人,即便坐不上后位,至少也是嫔位。”纳兰冰努力的诱导着。

    卢清莹一听到嫔位,便两眼放光,若是一入宫便是嫔位,只要她有了孩子,晋为妃位自然水到渠成。妃位?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的地位。

    “那到底应该怎样将生米煮成熟饭呢?”卢清莹看着纳兰冰,眼中全是期盼。

    纳兰冰见鱼儿上了钩,轻笑了笑,“小姐,您应该这样……这样……”

    卢清莹一边听着,一边轻点着头,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笑意。

    而诸葛晋出了太守府后,便直奔纳兰冰之前所呆的小客栈,易了容的张炎正坐在客栈下的小饭馆为几名百姓诊脉医病。

    “皇上,传闻中治好过许多中风病人的神医,就是那位。”亲卫指了指易了容的张炎。

    诸葛晋点了点头,点了壶茶水与一碟花生米,悄然坐在一旁。

    “你时有头晕目眩,手臂常麻,确已有中风前兆,我给你看些方子,你一日两服,连服十日,情况便会有所缓解。

    十日后,每日一服,连服十日,便可痊愈。

    痊愈后多食果菜,红薯。”

95,偷来令牌

    “你时有头晕目眩,手臂常麻,确已有中风前兆,我给你看些方子,你一日两服,连服十日,情况便会有所缓解。

    十日后,每日一服,连服十日,便可痊愈。

    痊愈后多食果菜,红薯。”

    张炎接连为十几个病人诊了脉,开了方子,诸葛晋才缓缓坐在他的对面。

    张炎心中有些紧张,毕竟他与诸葛晋相交多年,彼此都非常的熟悉。

    他如今的外貌是个四五十岁的长须书子,故意操着别样的口音,故作镇定的问道:“这位公子,请!”

    诸葛晋淡淡一笑,伸出手,示意张炎为他请脉。

    “公子除了肝火有些旺,忧思过虑,休息不佳,身体并无大碍,熬些清火茶就好了,您是来寻老朽开心的吗?”张炎诊完脉,证据颇为严肃的说着。

    “大胆!”亲卫指着张炎吼道。

    诸葛晋挥手阻止了亲卫的呵斥,“有病的确实不是我,是家兄。听闻老先生对医治中风很有研究。希望老先生过些日子能跟随我为家兄医治中风之症。”

    张炎牢记纳兰冰的交待,一要拖延诸葛晋回太守府的时间,二要让他喝了纳兰冰特制的茶。

    张炎伸手为诸葛晋满上了茶水,“清火茶,公子一边喝一边说一说您兄长的情况吧,老朽近来有要事,不能离开这里,所以公子一定要将您兄长目前的病情详细说明,老朽可以根据公子讲述的情况,开方子,再列出如何施针,公子回家后只需找个大夫按老朽的方子去做,家兄情况必定会有所好转。”

    张炎此话倒是所言非需,从纳兰老夫人有中风前兆开始,他全一直研究着中风之症,也小有成效,他因为要追赶纳兰冰,没有在京为皇上治病,又帮着她欺骗好友,心中不安,故想以此做为补偿。

    “公子,小心茶水!”

    张炎淡淡一笑,也为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好茶,好茶,公子若是不喝,可千万别lang费了。”

    诸葛晋爽朗一笑,也端起茶水,轻品了一口,“嗯,果然是好茶,清香适宜,一口回酣。

    回酣后却有一股淡淡的清爽之感,妙,妙。

    家兄的病情是这样的……”

    诸葛晋不疑有他,详细的向张炎介绍着诸葛风的病情……

    深秋傍晚的风,吹打在脸上,有些冷,却又透着无限的清爽。

    此时,太守府中歌舞升平,卢清莹正在诸葛晋面前努力的卖弄着舞姿。

    她若秋桃,身如燕,如柳细腰,摇曳生姿,一颦一笑都表现得恰到好处,这一舞,确实足以让人惊鸿一瞥。

    可诸葛晋并未在意眼前的美人含波,心中一直想着明日回了营中要做怎样的布置安排,粮草已到,他们应该主动出击,一口作气,将失去的城池夺回来。

    卢清莹越舞心中越难过,随后耳畔再次想起来纳兰冰的话。

    她看着宴厅中的香烟袅袅的香炉,又看了眼她的贴身婢女,她的婢女轻轻点了点头,她这才安下心来。

    一舞结束后,卢清莹还待字闺中,不适合再在宴厅中,便告辞回了寝院。

    至始至终,诸葛晋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只是酒过三巡之后,诸葛晋渐渐觉得有些头晕,于是借机解手出了宴厅透气。

    “看来长期不饮酒,酒量确实退步。谁?”

    诸葛晋突然间看到一个人影在他眼前一晃。

    来不及多想,诸葛晋便追着那黑影而去。

    纳兰冰一边施着轻功,一边回头笑看着诸葛晋,随后一路引着他到了卢清莹的寝院。

    诸葛晋越追越觉得头昏欲裂,刚到卢清莹的寝院,便猛的掉在了院中。

    一股诱人的幽香突然窜入他的鼻中,令头晕的他,神智更加迷惘,更有一股躁热从下自上燃起。

    他缓缓从地上爬起,突然间完全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突然,屋内传来悦耳的歌声,时而温婉,时而缠绵,那歌声仿佛有无限的魅力,牵引着诸葛晋的脚步,令他神往。

    他寻着歌声,推门而入,幽香比刚刚更浓。

    他不自觉的解开了袍领与腰带,摇摇晃晃的继续向那歌声传来的地方而去。

    “咣!”

    当他看到浴桶中如出水芙蓉的卢清莹时,他手中的腰带猛的掉在了地上。

    卢清莹也反应过来,脸带含羞的紧抱着自己的胸前,大叫道:“皇,皇上,您,您怎么,怎么在这?

    这,这可是臣女的闺房。”

    诸葛晋狼狈的吞着口水,整个人再不受控制的向卢清莹扑了过去。

    “皇上,皇上,您,您要干什么?皇上,唔……”

    屋内一片春色。

    隐在暗处的纳兰冰悄悄进了屋,偷偷摸走了诸葛晋衣服中的令牌,随后嘴角翘起,转身离开。

    纳兰冰离开后,便去与阿炎汇合。

    此时的张炎正在客栈中焦急的等待着,见到纳兰冰归来,总算安下心来。

    “丫头,我们现在怎么办?”张炎有些紧张的问道。

    “收拾收拾,咱们赶去半坡亭,卢太守的人应该已经向半坡亭出发了,我们在拦在他们入城前截住他们。”

    时间不等人,纳兰冰与张炎换上了诸葛晋的近身护卫的衣服的,迅速向半坡亭而去。

    秋风夜深,皎月照人,纳兰冰与张炎赶到半坡亭时,粮草已到,卢太守的亲信已在清点粮草了。

    纳兰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清咳一声,迈着方步向卢太守的亲信走去,张炎低着头,跟在她的身后。

    “什么人?”亲信与押运粮草的官兵,神经瞬间绷紧,举刀对着纳兰冰二人。

    纳兰冰轻轻一哼,淡然的将怀中的令牌掏了出来,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众官兵,举着令牌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我二人是皇上身边的暗卫,皇上有令,这批粮草不入宾城,直接押运到辽城外。

    辽城内发生了**,楚东大军连夜退到了辽城南部的海城,辽城目前更需要这批粮草。”

    亲信紧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在下怎么不知道?而且,在下也从来没有在府中见到过两位,你们――”

    纳兰冰将令牌举到他的眼前,脸色极冷,“大胆,看清楚,看清楚令牌上写的是什么?如朕亲临。再看看令牌下的白玉龙佩,这个令牌是真是假不言而喻吧?

    你是什么身份,这么重要的消息皇上怎么会告诉你。

    至于我们,是皇上的暗卫,你自然不会见到过。”

96,军律如山

    纳兰冰将令牌举到他的眼前,脸色极冷,“你是什么身份,这么重要的消息皇上怎么会告诉你。

    至于我们,是皇上的暗卫,你自然不会见到过。”

    那亲信一见果然是皇上的龙玉令牌,便不再多言,脸色也不若刚刚满是怀疑,反倒是一脸的恭敬,“小的也是秉公办事,既然确实是皇上的龙玉令牌,一切便听大人调遣。”

    纳兰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张炎说道:“我先去辽城打探情况,与城中主将先去取得联系。

    你带着众将士连夜直奔辽城,到了城外给我发信号,我来接你。”

    张炎知道,楚东大军众将还没有见过纳兰冰,她需要先去与他们沟通好,否则他们带着天南的兵贸然出现在辽城,恐会引起误会,便是纳兰冰有兵符在身,也很难让他们相信她是自己人。

    于是他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

    纳兰冰轻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看着那亲信,眼中寒光外露,说道:“你护送炎特卫一同去辽城,一路之上要时刻注意是否有楚东残余部队,遇事全听炎特卫吩咐,皇上说了,若有异议,杀无赦。”

    亲信被她眼神震慑到,连忙低头称是。

    随后,纳兰冰偷偷将一包迷药交给张炎后,便驾着马飞奔向辽城。

    树叶的沙娑声时而像沙盘磨粒,时像夜莺泣鸣,在这寂静的夜中,听着格外的渗人。

    纳兰冰悄悄越过城墙,向城中的校场而去,听欧阳青夜的亲信说,如今的楚东大军一小部分在城四门驻守,其他人员都在城中的校场练兵行阵,时刻等待着诸葛晋的再一番进攻。

    纳兰冰拿着从卢太守那里偷来的辽城地图,不到半个时辰,便找到了校场。

    此时寅时刚过,正是大军晨操之际,可惜纳兰冰到达校场之时却未发现练军场有半个人影。

    不但如此,她一路大摇大摆的从入口走到练军场,却未发现有任何把守之人,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纳兰冰一个闪身躲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个穿戴不整的士兵打着哈欠,极为疲惫的对另一人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说道:“妈的,昨夜老子又输了二两银子,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天南杀来,老子就得先死在这,右翼营那些家伙可放话了,若是我再不还银子,就要先断了老子一腿,妈的。”

    “皇上不许咱们后退,又不派援军过来,主将不在,两个副将又不合,又没有了粮草,天南来是死,不来也是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他们也真是想不开,要了银子有什么用,如今的辽城进不来,出不去的,哎。”另一士兵也是满脸愁容。

    纳兰冰听得心惊,大敌当前,楚东大军人心涣散,全无斗志,不但不加紧操练,居然还聚集赌博,败坏军中风气,心下大恨。

    “怎么没有用?他们嬴了老子的银子,全去用来喝花酒了。右翼营那几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喝花酒?军中聚赌已是大忌,私自出军便是叛逃罪,私自出军喝花酒,更是死罪一条啊,东翼营的人不是疯了吧?”

    穿戴不整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未发现其他人,才轻声道:“主将死了,皇上虽然任命了新的将军,但是人还未到,咱们左翼营的田副将虽然是皇上亲信,可惜根基不厚,斗不过右翼营的百里副将。

    那百里副将可是太后的远亲,百里一族的族亲,他带头去喝花酒,田副将虽然知道,也劝拦过,可惜人微言轻,没有用啊。”

    他又极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将声音压得更低道:“而且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就在主将出事的前两天,我无意间看到百里副将偷偷与什么神秘人接触过。

    主将出事当天一大早,我还见到百里副将避过众人耳目,偷入了主将的主营,这主将之死,极有可能与百里副将有关。”

    “什么?”刀疤男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意外的消息。

    纳兰冰也没有料到,原来这里边还有如此内情。

    她就说,诸葛晋怎么刚到边城不久便斩了他们的主将,原来是借欧阳青夜与太后两派内的争斗,趁虚而入,所以才会成功。

    “这是真的假--”

    刀疤男的话还没有问完,他与另一人便突如其来的纳兰冰制服。

    纳兰冰点住刀疤男的穴道与哑穴,又用匕首抵住不整男的后腰,低沉着声音,“别动,别出声,否则小命难保。

    田副将的营帐在哪?带我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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