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伸手握住何亭亭的手,“为什么不能要?难道你以后要和我分开,不嫁给我吗?”
何亭亭的脸瞬间红了,“不是……你忘了吗,我爸爸说过,不许你送太过贵重的礼物给我的。”
“那是以前。”刘君酌拿起那些文件,“现在我把你当作我未来的妻子,我看到好东西就想送给你……我们将来注定会在一起的,你现在收了和将来收了,有什么不一样?你想想,何婶不也管着何叔的所有东西吗?”
“总之不行,我们毕竟、毕竟……”何亭亭脸蛋红成了一片,还是坚持把话说了出来,“我们毕竟还没有结婚。”
即使她打定主意将来要和他在一起,但是那是将来啊,现在她和他到底还没有在一起啊,怎么能收房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刘君酌抱住何亭亭,“可是我已经写上你的名字了,你如果不要,该怎么办?不如这样,反正我们很少住在这里,这个文件由你放着,等我们结婚了再当作是你的。”
何亭亭有个四季仙居,是存放物品的好地方,闻言羞赧地点点头,心里涌上无限的甜蜜。
她忘了,即使她不来住,即使房子明面上是刘君酌的,在法律上,已经是她的了。
两人下午坐车回了鹏城,次日再一起回校。
虽然还没有调试出刘君酌想要的香水,但是何亭亭并不排斥经常和刘君酌在一起。
因此校园内蠢蠢欲动的男生和女生们很快发现,刘君酌和何亭亭上课、下课、吃饭、打篮球、去图书馆、参加社团几乎能黏在一起,他们就会黏在一起,堪称出双入对连体人,是很明显的一对。
不管对何亭亭有意的男生如何哀叹绝望,对刘君酌有意的女生如何痛哭流涕,两人依然故我,甜蜜得很,空闲时间经常在图书馆和文山湖虐狗。
见何亭亭和刘君酌在一起,对自己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歉意,罗子怡更加不忿了,不时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何亭亭看,阴恻恻的。
何亭亭自觉没有对不起罗子怡,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便等另外两个室友不在的时候,和罗子怡开诚布公地谈。
罗子怡很冷淡,“没什么好谈的,我算是认清了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何亭亭抿了抿唇,到底忍不下去了,便开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但事实上我问心无愧。你喜欢君酌哥只是你的事,他喜欢我则是我的事。”
罗子怡见何亭亭一副她自己没有错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喜欢你是你的事,可是在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没有?你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打破,你当我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室友,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别人会怎样笑话我?”
“我当时和他并不是那样的关系,但是时间总是向前的。而且当时我也跟你说过了,他不会理别人的。”何亭亭说到这里,看到罗子怡一脸的讽刺,不由得道,
“在爱情里,我本身自顾不暇,一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那样的我,怎么能顾得了别人?你要冲上来我管不着,可是我顾及不了你,你也管不着。你认为我自私,要和我生气那也由着你,我问心无愧。”
说完,她便低下头看书,再不看罗子怡。
当时她神思不属,甚至连赚钱的生意也没有心情去捣鼓,怎么能顾及得上上赶着的人?
“好一个问心无愧!”罗子怡气得发抖,起身拿了书开门出去,将门甩得震天响。
何亭亭盯着书,心里有些乱,便也起身拿了书出去,准备找刘君酌去文山湖坐着赏景。
之后的日子,何亭亭一边忙碌着开电风扇工厂,一边埋头调试送给刘君酌的香水。
在忙碌中,何亭亭不时会打电话给陈生和方生,问他们有没有谢临风和王雅梅的消息,但是很遗憾,得到的都是坏消息。
刘君酌也和自己的朋友联系了,结果和何亭亭一样,没得到什么消息。
转眼临近圣诞节,何亭亭和刘君酌一起请了假,让何玄连帮忙瞒着家里人,一起去香江准备感受圣诞节的氛围,同时再做市场调查。
临近圣诞节的香江显得异常热闹,很多店门口都摆上了圣诞树,小学生们更是放了大假,在街上玩得不亦乐乎。
何亭亭和刘君酌手挽着手感受这样的氛围,商量着有空了去欧美国家感受更加浓郁的圣诞意味。
圣诞节当晚,两人去了维多利亚港,可惜的是圣诞节虽然热闹,但是毕竟不是春节,并没有大型的烟花晚会和灯会。
何亭亭和刘君酌见没有景色可赏,便一起搭乘轮船夜游维多利亚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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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他说的是真的
在游轮上,何亭亭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拿出来,递给刘君酌,“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的礼物在酒店,晚上回去再给你。”刘君酌高兴地接过礼物,笑着说道。
何亭亭扭着手指,心里有些激动,嘴上催他,“你看看我的礼物,看喜不喜欢?”
刘君酌从善如流,缓缓将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
“你调试好香水了?”他吃惊地盯着手中的香水,继而抬头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微微侧头,美眸目光如水,“你喷点试试,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刘君酌忙将盒子放到一边,将香水喷了些在手臂内侧,然后等待香水挥发。
夜晚的维多利亚港灯光闪烁,凉风阵阵,香水很快挥发开来。
刘君酌闭上眼睛闻了闻,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憔悴,最后变成狂喜。
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热地看向何亭亭,“我很喜欢,正是我想要的。”
他要的是初恋味道的香水,何亭亭调试出来送给他了,很显然就是认同了和他的恋爱关系。
夜风很凉爽,可是何亭亭在刘君酌的目光中却热得不行,她羞涩道,“你喜欢就好,记得好好收着,不能弄丢了。”
“我一定会好好藏着。”刘君酌将香水瓶子重新放进礼盒里,看着礼盒笑了一会儿,接着又看看何亭亭笑,如是这般一直循环着动作,跟机器人似的,整个人处于乐疯了的状态。
坐在两人旁边的人都发现刘君酌的动作了,便纷纷将打趣的目光看向两人。
何亭亭本来并不怕别人打量,可是此刻和刘君酌在一起,心中羞涩,便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当下伸手戳了戳刘君酌,“君酌哥,你不许发傻……”
刘君酌站起来,“我不发傻,我站着看风景。”不然他就得将何亭亭紧紧地抱在怀里,亲亲她红艳艳的小嘴了。
说完了,他伸手拉住何亭亭的手,和她十指紧扣。
两人身旁的人这时都闻到香水味道了,纷纷吸鼻子,“这是什么味?好甜,好美好……是香水味吗?”
一对男女青年十指紧扣,互相望着彼此,面上带着怀念和微笑,“是初恋的味道……”像那年初初明白彼此心事之后的甜蜜和幸福,此刻仅仅是闻到这味道,便忍不住微醺微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抽泣起来,脸上却带着笑。
她身旁的孙女正吸着鼻子闻初恋的味道,冷不防听到自己奶奶抽泣,不由得吓了一跳,从美好和恋慕中回过神来,“麻麻,你干嘛哭?”
“没什么,麻麻想起你爷爷了。”老奶奶擦着眼泪,又哭又笑。
甜蜜、依恋、激昂、灼热,在满怀希望中还有一丝丝不确定的苦涩,那样美好的感觉,再也不会有了。
孙女儿看着自己情难自已的麻麻,好奇地问,“这真的是初恋的味道吗?甜而不腻,又有点酸涩……唔,像夏天喝完第一口酸奶的味道。我也想去谈恋爱了,很甜蜜的feel。”
“这款香水太棒了,是哪个牌子的?谁喷了说一下啊。”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眼眶泛红,目光在四周打量着。
走过了那么多岁月,遇上了那么多的人,到头来最怀念的,竟然是最初那一个。
“我想起了我的青春岁月,那年紫荆花开,我们一起在紫荆花树下读书……”一个身着套装的女士握紧手中的皮包,略带着哽咽说道。
刘君酌听着这些话,目光发亮地看向何亭亭,“我很快乐,很高兴。”
他说着,弯下腰来紧紧地抱了何亭亭一把,然后将礼盒塞在她怀中,自己站起来张开手臂感受着晚风吹来的初恋的味道,免得忍不住长啸出声。
猝不及防,整艘游轮晃了一下,刘君酌一时没抓稳,整个人就往邮轮外翻出去。
何亭亭吓了一跳,忙站起来伸手拉人,“君酌哥”
装着香水的礼盒掉落在邮轮内,可是何亭亭却没有空去注意,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拉住刘君酌。
可是到底迟了一步,刘君酌“砰”的一声,掉进了维多利亚港里,激起巨大的水花。
何亭亭看着刘君酌消失在黑暗的维多利亚港里,吓得声音也哽咽了,大声唿救,“救命,有人掉下去了……”
游轮上的其他乘客也发现了,坐在近处的男青年高声喊道,“有人落水,有人落水,快救人”
刘君酌是个大块头,落水的动静太大了,不用喊游轮上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了,此时听到喊声,纷纷带着救生圈跑了过来。
何亭亭望着偶尔泛着光的水面,急得就要爬上船舷跳下去。
旁边的人忙拉住她,“别急,救生员马上就下去了,你别跳,很危险的。”
“我会游水,没事的。你们放开我”何亭亭焦急地挣扎起来。
十年前,鹏城所有人都存着偷渡去香江的心思,所以一有空闲就下水学游泳,每个人都有十分娴熟的游泳技术。何亭亭当时虽然年幼,但是游泳技术还是很可以的。
“那也不能下去你看,救生员下去了”女青年紧紧地抓住何亭亭的手,死活不让她跳下去。
这时婆孙俩中的那个年轻的孙女激动地喊道,“我看到人了,他自己游过来了……喂,靓女,你不用跳下去了,你男朋友自己游过来了。”
何亭亭一听,忙看向漆黑的水面,果然看到刘君酌正奋力游过来,一边游一边喊,“亭亭,我没事。”
何亭亭顿时破涕为笑,“你没事就好,快拿救生圈”
等刘君酌被救上岸,何亭亭忙扑过去,“有没有伤着了哪里?有没有被呛到?”
刘君酌握住何亭亭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自豪地说道,“我没事,你忘了我会蝶泳、蛙泳吗?总之我水性很好,绝对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会了很了不起吗?以后不许这样了。”何亭亭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斥道。
她差点吓死了,他竟然还敢这样自豪!
旁边的救生员和游轮负责人听了这话,纷纷出言教育刘君酌。
如果是平时有人这么训自己,刘君酌肯定很愤怒,可是此刻有何亭亭在旁坐镇,他一个字也不敢说,乖乖地听教训。
游轮负责人训了一阵,见刘君酌频频点头,认错态度良好,便宽宏大量地放过刘君酌了。
刘君酌见人走了,松了口气看向何亭亭,“别怕,陪我坐一阵。”
何亭亭看向不远处的岸边,“你身上衣服湿了,我们靠岸之后马上去买衣服换了吧。”
“听你的。”刘君酌正为吓着了何亭亭而懊恼,所以对何亭亭的话没有一丝违逆。
何亭亭见他听话,便点点头,伸手去掀起刘君酌身上裹着的毯子一角,帮刘君酌擦头发。
刘君酌打量何亭亭片刻,见她脸上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便放了心,有空关注别的了。
这一关注,心里就吃了一惊,“亭亭,你送我的礼物呢?”
“礼物?”何亭亭这才想起自己的香水不见了,忙站起来四处去找,“可能掉了,我找找”
“我和你一起找。”刘君酌站起来,和何亭亭一起弯腰在地板上慢慢找着。
四周的人见两人在找东西,便也低头帮忙,很快一个老婆婆举着礼盒,“靓女,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何亭亭抬头,见正是自己送给刘君酌的礼盒,忙高兴地点头,“正是这个,谢谢婆婆了。”
她旁边的孙女儿看了看何亭亭,又看看刘君酌,大眼睛一转,笑道,“你得跟我们说说里面是什么,我们才能把礼物还给你。”
何亭亭听了这话并不生气,笑着回答,“里面是一瓶香水。”只有个盒子,谁都可以说是自己的,所以凭盒子里的东西确定失主是正确的。
“香水?”四周的人都激动起来,老婆婆首先急问,“刚才船上的香水味,就是你们弄出来的?”
何亭亭想起刚才四周的人说的话,笑着点头,“应该是吧。你把香水还给我,我打开喷一点,你们再闻闻是不是。”
老婆婆高兴地把香水递给何亭亭,“靓女,你可以帮我喷一点吗?”
“这个,我得问问我男朋友,这是我今晚送他的礼物。”何亭亭说着,带着羞意看向刘君酌。
刘君酌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兴奋得恨不得再跳进维多利亚港游泳,当下忙道,“可以,不过只能给婆婆一个人。这款香水是我女朋友专门为我调试的,只有一瓶,我要留着纪念的。”
“自己调试的?你们专门做这行的?我刚闻过前调,味道十分好,比得上大牌香水了。”女青年激动地看向何亭亭,目光里满满是难以置信。
刘君酌一脸骄傲和自豪,“我女朋友就是调试香水的,‘和诗’你们听过吗?这个品牌的香水就是我女朋友创造出来的,她很聪明很有天赋。”
何亭亭被赞得有些羞涩,忍不住伸手直扯刘君酌身上的毯子,示意他少说一句。
可是刘君酌满怀自豪,恨不得将她赞到天上去,哪里肯听?
众人听了刘君酌的话,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何亭亭。
还是那个孙女儿最先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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