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以为我是你,”莫天跃骂了一句。他之所以帮助苏云微,没有任何杂念,可对方居然把这当成一宗交易。
; ; 苏远山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微微能原谅我。”
; ; “我尽量、挂了,”莫天跃主动结束了这次通话。或许苏远山的话根本不可信,莫天跃暗自嘀咕。
; ; 可惜要清楚的知道对方作假的成分有多少,除了询问苏云微这个当事人,他再也想不出解决的方案。
; ; 麻烦,莫天跃叹了一口气。不说别的,单凭苏云微的母亲因为父亲偷情的缘故出车祸死亡这一条,莫天跃就不好劝解。要是换成自己,或许莫天跃搞不好会因此报复对方也说不一定。
; ; 而且苏远山最后的话,让莫天跃的积极性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即使他没想过报酬,可有了苏远山的提醒,莫天跃就感觉自己是为了对方手上的股份才努力的一样。
; ; 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莫天跃准备放弃。
; ; 再说了,要让苏云微感受到亲情,不一定非得和苏远山和解才可以。
; ; 她现在不是把自己当弟弟吗,那自己以后就把对方当亲姐对待,莫天跃憨憨的想着。
; ; 有了决定,莫天跃轻松了许多,脑海中不再纠结这方面的问题。
; ; 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莫天跃打开包厢的大门。他到现在都还没吃午饭,等脑袋闲下来才发现肚子早就发出了抗议。
; ; “你…”莫天跃把门打开后傻眼了,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门关上反锁。一摸胸口,心扑通扑通的跳过不停。
; ; 苏云微被莫天跃关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刚才服务员把菜端上三楼,苏云微等了一会失去了耐心,准备下来喊莫天跃吃饭。
; ; 从服务员那儿知道莫天跃把自己关在了包厢,苏云微也没怀疑什么,直到莫天跃自己露出了破绽。
; ; 苏云微不是笨蛋,稍微一想就隐约明白莫天跃拿自己的手机干了什么。
; ; 摸了摸脸颊,苏云微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莫天跃的心里有那么可怕吗、居然反应这么大!
; ; 苏云微不把心思放在莫天跃拿手机的目的上,反而纠结自己在莫天跃眼中的印象,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有些时候真的很奇怪。
; ; 此时把自己锁在房间的莫天跃也明白了过来,这包厢当初为了给顾客安全感、在隔音方面下了大本钱,苏云微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包厢里面做什么。
; ;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莫天跃欲哭无泪。把苏云微的手机再拿出来,可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的东西,莫天跃连借口都没有。
; ; 长得那么好看,居然不照几张相片放在手机里,这不是浪费资源吗,莫天跃开始抱怨。
; ; 瞎想了一会,莫天跃准备面对现实,他总不能一辈子不见苏云微。
; ; “嗨、美女!我很好奇,你长这样还出来乱跑,不怕别的女人看到后对生活失去信心吗?”
; ; 根据权威部门的调查结果,这世上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对自己的外貌非常在意。莫天跃之所以选择这么开场,主要目的就是灌**汤,最好让对方忘记刚才的事情。
; ; 可惜的是,莫天跃选错了对象。百分之八十并代表不了所有的女性,还剩下的的百分之二十中,其中有百分之十天生丽质、另外百分之十已经在外貌方面放弃了努力。
; ; 苏云微刚好属于天生丽质的类型,莫天跃说的那些话,她从小听到了现在,早就失去感觉、内心产生不了丝毫涟漪。
; ; “作为好朋友,我现在郑重提醒你:很多家庭由于男的见过你、导致感情出现了裂痕。为了世界和平,你出门最好带上面具 !”
; ; 继续扯,苏云微白了莫天跃一眼,世界和平和我的长相有屁的关系。
; ; 苏云微没有反对,莫天跃还以为他的话影响了对方,说得更起劲了:
; ; “自古以来人们就很喜欢用鲜花描述女性的外貌,例如人比花娇、如花似玉、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之类。可在我看来,无论多么华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你容貌的万分之一。”
; ; “如果你非得让我形容,那我只能感叹:上下五千年、前后数十载,我就没见过外貌这么出众的天才!”
; ; “不信你现在去外面逛逛,我保证人见人爱、花见花败、车见车爆胎!”
; ; “啪!”
; ; 当事人没反应,端菜上二楼的服务员听不下去了,这还是平日那个不苟言笑的大老板吗、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 ; 莫天跃回过神,看着地上的佳肴叹了口气:“菜没了可以再做,可如果砸到脚怎么办,即使你运气好、那砸到花花草草也麻烦!”
; ; “老板,你能在恶心点吗?”
; ; 莫天跃装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 ; 惨了,服务员吐了吐舌头,自己哪来的胆子、居然出言调侃。
; ; “没事,下次小心点!”
; ; 安慰了服务员几句,苏云微转身离开,脸上的笑容相隔几十米也可以清晰瞅见!
第六十一章 养殖有风险
安静的吃饭,安静的收拾碗筷,安静的喝水,安静的看书。
半个小时后,莫天跃不想继续保持沉默,苏云微看他的眼神,让莫天跃如坐针毡。
“你究竟要我怎样?”
苏云微尽量忘记对方刚才的耍宝,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莫天跃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影响两人的关系,那未变太不值当了点。
“我很好奇你小时候的样子,问你你也不说,所以拿电话打给了你父亲。”
其实这也没啥嘛,痛快的把之前的目的说了出来,莫天跃恍然大悟:或许他之所以小心翼翼,是了解了苏云微的身世,生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对方。
“想问我和家人为什么关系这么差就直说,还好奇我小时候的样子,你胆子就那么点?”
“就是这样。”
既然苏云微都知道,莫天跃也没啥可隐瞒的,不然引起对方的怀疑更麻烦。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啊,问他干嘛?”
关系已经恶劣到连父亲都喊不出口,你还好意思问我原因,莫天跃心里嘀咕:而且我是先问的你,但你摆出生人勿进的态度,我哪敢刨根问底。
“我错了,以后直接找你!”莫天跃不想和对方争辩,在他眼里,苏云微不知不觉变换了身份、从女强人转为弱者,所以莫天跃不想争辩惹对方不悦。
“他和你说什么?”莫天跃不问,苏云微倒开始好奇了。
“也没啥,就是……”
莫天跃准备抓住机会彻底问清苏云微和家人的事,可惜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向苏云微示意了一下,莫天跃按下接听键。刘蕾的电话,莫天跃即使正在处理紧急情况,也不会把对方晾在一边。
“你怎么关机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拨号?”
“手机没电、刚才在充,怎么了?”莫天跃赶紧询问。幸好把自己关在包厢的时候莫天跃把手机打开、不然解释起来更麻烦。要知道刘蕾没有事可不会主动找莫天跃,这段时间都是他主动联系的。
“没事的话抽空回来一趟,养殖场出问题了,我没办法解决。”
“行,我马上回来。”
“不用那么赶,你把风沙县的事情安排妥当再回来,反正情况不可能再坏!”
“好。”
“挂了。”
莫天跃还想再说,电话里面却已经传出了忙音。
麻烦,莫天跃看着手机叹了一口气:刘蕾确实默认了江欣雨的存在,两人的关系在父母面前看上去也还恩爱。
可莫天跃来风沙县发展饭店后,刘蕾就很少主动打电话找莫天跃说话,即使开口也是工作上的问题。
“怎么?”苏云微关心道。
“养殖场出了问题,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莫天跃摇了摇头:“你先忙酒吧的事情,我中秋节前一天再回来接你。
“你现在回去?”
莫天跃‘恩’了一声,虽然风沙县还有一大摊事没有安排,但他可以用电话办公、实在不行就先暂停发展。
在莫天跃眼里,家人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机会失去了那就少赚点。
风沙县离凤鸣乡并没有多远,如果正在建设的县级高速公路通车,那半个小时的车程最起码可以缩短一半。
莫天跃现在走的是国道,由于重型货车的不断碾压,本就坑坑洼洼的公路更加艰难。
本来不到十五公里的直线距离,莫天跃硬是花了一个小时、耗费的精力就更不用谈。
莫天跃运气还算可以,奥迪车的底盘并不算高,他能顺利到达凤鸣乡已经算不错了。
反正这一路上,莫天跃见过抛锚的轿车,没有十辆也有八辆。
有时候莫天跃真想问问风沙县的这些官员,国家扶贫基建的钱究竟花哪去了。
摇了摇头,莫天跃懒得再想,把车开到自家的门前后熄火下车。
“回来了,”莫天跃的父亲躺在绿化树下面的椅子上,看见自己的儿子也没有起身招呼的意思。
“爸,怎么不出去玩?”莫天跃疑惑道。他记得父亲除了喜欢找别人下象棋,也经常去其它农户家串门,找几个朋友一起品尝他捎回来的好酒。
“玩啥呀,”撇了莫天跃一眼,莫新平叹了一口气:“既然回来就赶紧想办法把你那摊破事搞定,不然我和你妈得准备搬家了。”
“搬家,为什么?”莫天跃一头雾水。
“没脸在凤鸣乡呆下去了呗!”
“你给我少说几句。”
莫天跃的母亲听到莫新平的话,赶紧从屋里走出来制止。
“妈,你让我爸说,我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说啥呀,”杨敏和蔼道:“别听你爸胡说,开车很累吧,赶紧进屋歇会、我马上去做你喜欢吃的菜。”
“我哪儿胡说了?”
“闭嘴,”杨敏白了一眼莫新平凶狠道:“儿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错了,你真有本事,玩了两年把自己玩成了大爷、连一点委屈都受不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为了十块钱的医药费低声下气的求了半个村,更别说连媳妇都差点娶不起、在我家门前哀求了三天博取同情。”
“你们别吵了,”莫天跃保证:“给我点时间,我会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
莫新平不再开口,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的能力,他还是承认的。
而且当初莫天跃办养殖场,就已经想到了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莫新平根本不担心问题解决不了。
莫新平之所以抱怨的原因,主要是这两年他已经习惯了村民的奉承、一天不被别人夸两句莫新平浑身不舒服。
莫天跃多多少少明白父亲的心思,当下家也不回了,尽快把事情解决、让父母脸上露出笑容才是正理。
转身上车,莫天跃直接来到位于凤鸣乡南面的养殖场。他之前还以为事情不会太麻烦,哪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恶劣,不然父亲不会是那个态度。
养殖场由于不用装修,所以建设的速度很快,现在工程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
刘才贵从远处瞧到莫天跃的车子,起身走了过来,脸上的神色也说不上好看。
“你来了就尽快拿个主意,事情已经发生一个星期了。本来一开始我就打算让刘蕾联系你,可她说你在外面忙大事、这点小问题她自己就能解决,哪知道越拖事情越麻烦。”
莫天跃安慰道:“爸、没事的,你们别担心,我能处理。”
刘才贵点了点头,当初没人能想到在工地打杂的普通小子,现在已经拥有亿万身家。
对莫天跃的能力,刘才贵已经不需要怀疑。现在他和莫天跃的父亲一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莫天跃的孝敬,唯一的区别就是刘才贵把闲逛的地点选在了工地。
毕竟在这行干了半辈子,如果让刘才贵离开,一时间他还真难以接受。
莫天跃和刘才贵又聊了几句之后来到一栋三层楼的建筑,这是最先完工的,第三层被刘蕾全改成了办公室。
除了刘蕾和她招进来的助理宋伊水,韩俊居然也在,另外还有两位莫天跃当初从风沙县请过来给村民培训的专家。
“你怎么来了?”刘蕾惊诧道。
莫天跃解释了几句、和韩俊等人打过招呼后开始询问详情。
真要说起来事情也不麻烦,简单点讲就是养殖场买来的第一批鸡苗得了瘟疫,现在存活的数量不足当初进货的十分之一。
“原因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位五十多岁、留在胡子的专家解释道:“由于农户因为麻烦没有对鸡舍消毒,鸡群感染了新城疫、也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鸡瘟。而鸡瘟的传播途径颇为广泛,养殖场又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所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莫天跃点了点头,养殖场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防疫。俗话说家财万贯、带毛不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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