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德鲁伊- 第69部分

　　　　“谢谢大家的关爱，今天的晚会也到了尾声。”洛云峰笑着道谢，他一脸诚恳道：“在当老师之前，其实我只想当一个农民，在暮山下租几块地种点蓝莓、开个农家乐养一条大黄狗。每日生活就是流连于青山绿水之间，往返在层峦叠翠当中。”

　　　　洛瑶一脸嫌弃的站开两步，她仰起头看着父亲：“爸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开了农家乐。那么你每天就会在厨房、菜市场、蓝莓地里来回打转。每天爸爸都会累得像门口的大黄狗一样。你的wow、lol的帐号就会全部归瑶瑶所有。”

　　　　“你先停一下”洛云峰对此表示不解：“狗只要看门就好，它怎么会累呢？”

　　　　洛瑶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因为大黄狗每天都要流连在青山绿水之间，往返于层峦叠翠当中呀。”

　　　　“哈哈哈哈”在台下学生发出一阵爆笑。

　　　　“小丫头，你敢拿爸爸跟狗相提并论？皮痒了是吧？”洛云峰作势解开外套，气势汹汹道：“看老爸回去怎么教训你。”

　　　　“面对现实吧，爸爸。”洛瑶唉声叹气道：“就算有瑶瑶在你身边，依然不能改变你现在是单身狗的事实。”

　　　　洛云峰赶紧拿话堵住小丫头：“什么叫做单身狗？你再这样说，靳姐姐就要生气了。”

　　　　“爸爸赶紧醒醒，”洛瑶老气横秋道：“靳姐姐只是答应给瑶瑶当妈妈，她可没有说要给你当老婆。”

　　　　洛云峰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你倒是说说看，你的妈妈、我的老婆这两个称呼有区别吗？”

　　　　“瑶瑶的妈妈，要负责给瑶瑶讲床边故事，晚上也会陪着瑶瑶入睡。”洛瑶理所当然道：“你的老婆，由你负责给她讲床边故事，跟你睡在一个房间。”

　　　　所有的人都爆发狂笑，就连最严肃的老师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队活宝父女？靳月梦无力的望着天花板，她现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丫头，我刚刚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你的零花钱从一块调到每天两块。但是你要帮爸爸一件事，把你的妈妈变成我的老婆。”

　　　　“一块钱就想让瑶瑶出卖未来的妈妈？”洛瑶沉思了半响，她终于一脸沉痛道：“成交！妈妈可以借给你。但是瑶瑶有个附加条件，瑶瑶的利息是很高的，九出十三归。”

　　　　“爸爸借走妈妈，到期之后必须还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给瑶瑶。”

　　　　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我去，这样通情达理的女儿，将来我也想要一个。”

　　　　洛瑶不理会洛云峰的尴尬神情，她主动向前一步：“为了促成这段美好姻缘，最后一个节目就是——瑶瑶和爸爸的钢琴小提琴合奏，一步之遥。”

　　　　对此洛云峰只能表示：我已经跟不上女儿的节奏了。关键时刻，她居然连演奏的曲目都敢换。

　　　　舞台左侧有架钢琴，洛云峰走到琴凳上坐好，洛瑶也从后台拿来了小提琴。

　　　　“你猜他们是恶搞呢？还是真的演奏？”学生纷纷交头接耳：“钢琴演奏可不比说笑话，要是搞砸了，就是真的丢脸。”

　　　　“管它呢，我们看得开心就行。喷人的事情留给专业人士，留给那些喊着我就不上场、我就要瞎哔哔的喷子。”

　　　　“不管演出怎么样，洛瑶都是今天最耀眼的明星。洛丽塔亲友团已经做好投票准备了。”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的时候，台上的洛瑶已轻轻拉动琴弦。小丫头全神贯注的模样，让整个礼堂瞬间安静。

　　　　《一步之遥》原名为porunacabeza，是一首曲调欢快优雅的探戈舞曲。用单身狗的话来说，这首歌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恋爱的酸臭味道。

　　　　探戈曲的主角是小提琴，洛云峰弹钢琴只是一个辅助的作用。

　　　　两个从未接触过乐器的人，借助万法精通的光环，上演了一出绝对大师级的演奏。这一刻，所有大师级小提琴家钢琴家的灵魂附体。

　　　　这不是两个人的演出，这是所有大师精神的共鸣和传承。

　　　　“他们没有看乐谱！”终于有音乐老师惊叫起来：“台上的乐谱是我亲手放上去的，那还是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谱子。他们是全凭记忆在演奏。”

　　　　洛瑶望着台下，她眼神始终不离靳月梦的位子。只不过靳月梦现在正看着天花板，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丫头的眼神交流。

　　　　刚才洛瑶在台上的话，让靳月梦脸上火辣辣的，她很想装成不认识这对活宝父女的样子。

　　　　因此她只能把头高高抬起看着天花板。

　　　　不知何时来到靳月梦身边的顾绛霜，她小声的提醒到：“如果我是你，这会就该主动登台了。”

　　　　靳月梦双手捂脸，声音里透着腾腾杀气：“我才不要上台。羞死人了，回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发觉靳月梦的注意力不在台上，小丫头不免有些失望。

　　　　趁着曲中一个短暂的停顿，洛瑶跑到父亲身边。她把父亲从凳子上挤下去，自己弹起了钢琴。洛云峰耸耸肩，捡起闺女的小提琴继续演奏，和方才毫无二致的小提琴继续响起。

　　　　舞台下响起阵阵欢乐的哄笑：“老天啊，这对父女到底精通多少东西。”

　　　　趁着弹钢琴的空隙，洛瑶拼命向父亲打手势，小丫头挤眉弄眼让他注意靳月梦的位置。她的手舞足蹈，让洛云峰心领神会。

　　　　他拉着小提琴纵身一跃，轻盈得好似树上跳下的猎豹，然而提琴的音乐丝毫未断。

　　　　坐在台下仰头望天的靳月梦，她突然听到悠扬欢快的小提琴越来越近。

　　　　不多时，小提琴的声音已经来到她的身边，靳月梦诧异的坐直身体，她望着围在自己身边演奏的男人。

　　　　就在这时，台上的风格突然一变，变成了克罗地亚狂想曲。

　　　　合着小丫头的急切纷快的钢琴声，礼堂里响起学生们齐声的呼喊：“答应他，嫁给他。答应他，嫁给他。”

　　　　所有外行都在关注洛云峰的表白进程，终于有音乐老师坐不住了：“我的天啊，她才多大？手巴掌伸开还没有马克西姆的四分之一，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给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打电话。这是一个绝对不能错过的好苗子。”

　　　　走到礼堂门边的顾绛霜听见里面传来山呼海啸，她回头望了一眼学生包围着的洛靳两人。看见洛云峰已经牵起靳月梦的手。

　　　　随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整个礼堂瞬间沸腾起来。

　　　　在顾绛霜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神情呆滞的男人。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男人的衣袖里，一把手枪在闪烁的幽幽的光芒。

　　　　“真希望我也能有那么一天。”顾绛霜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她语气随即变得坚定：“靳姐姐的这份幸福，我不许任何人来破坏。”

　　　　听到台下的欢呼，洛瑶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微笑，她手下的曲风立刻为之一变。

　　　　因为礼堂喧闹声太大，这一回只有前几排的学生才能听清。

　　　　靳月梦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她在洛云峰怀里低声问到：“瑶瑶现在弹的是什么曲子，听起来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洛云峰也凝神细听，几秒钟后他哭笑不得道：“是交响乐版的《月亮之上》。”

051　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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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宣布今天的评选结果。”王校长拖长声音，他举起话筒朝向前方：“你们觉得今天的第一名应该是谁？”

　　　　“洛瑶！洛瑶！”一群男生在齐声大喊。

　　　　“说得没错，”王校长微笑的解释到：“但是，她并不是因为你们的投票而获奖。你们的音乐老师欧阳告诉我，那首克劳迪娅，不对，是克罗地亚狂想曲，对五岁小女孩来说难如登天。但是她做到了，因此今晚的第一名属于她。”

　　　　台下响起阵阵欢呼。

　　　　“有请洛老师和他的女儿上台领奖！”

　　　　一众师生翘首企盼等了半天，始终不见有人上台。

　　　　王校长跟后台工作人员小声交流了几句，他带着一脸职业的微笑走上前台：“洛老师有事先离开了。按照规则，今天晚上的第一名需要重新投票。”

　　　　因为预计中袭击出现了变数，洛云峰决定提前把靳月梦安全送回家。

　　　　等他从靳月梦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

　　　　洛云峰拒绝了靳建国的晚饭邀请，带着女儿踏上回家的路。

　　　　倒不是他不想在靳建国家吃饭；而是鹦大白发回报告说，暗组的袭击已经升级到动用火器的地步。

　　　　这在以往的战斗中是不常见的。

　　　　既然危险已经变成最高级别，洛云峰心里更不想把某些人牵扯进来。

　　　　“瑶瑶，你自己说，你是个乖孩子吗？”洛云峰抱着女儿，父女俩走在回家的路上。洛云峰给女儿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是乖孩子，”洛瑶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瑶瑶一直很乖。”

　　　　“比如说？”洛云峰循循善诱。

　　　　“瑶瑶每次去吃自助餐，都是吃饱就算了。从来没有偷偷把牛排羊排藏在空间里，然后带回家吃。”

　　　　洛云峰表示赞同：“听起来瑶瑶道德品质确实不错，你不打包都能吃到老板想报警。要不是看在靳姐姐的面子上，他们哪有心思做我们的生意。”

　　　　“小气的老板，瑶瑶吃得多，说明他的店里的厨艺好。”洛瑶气鼓鼓道：“难怪爸爸一个人从不带瑶瑶去吃自助餐。”

　　　　洛云峰忍笑道：“如果你今天不出那些幺蛾子，没准靳姐姐还会带你去吃一顿。谁让你把玩笑都开到靳姐姐身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所以爸爸要双倍补偿瑶瑶的损失。”洛瑶很是苦恼的沉思了一会，她开出自己的价码：“新年到了，明年瑶瑶每天零花钱要加到五块。”

　　　　洛云峰虎着脸道：“干嘛不加到五十？”

　　　　“因为瑶瑶还是小孩子，身上不能带那么多零花钱。”先理直气壮的反驳一句，随后小丫头颇为忸怩道：“其实爸爸要是不反对的话，五十也行，但是要全部换成五块一张的。”

　　　　“那样方便你买鸡腿吃是吗？”

　　　　“嗯！”洛瑶猛点头：“爸爸答应啦？”

　　　　“你觉得可能吗？今天老爸给你露一手。”

　　　　最终洛云峰也没有答应女儿增加零用钱的要求，但是同意给女儿加餐。

　　　　他带着女儿进了一家超市，直奔大型商场里都有的冷鲜肉区。

　　　　“牛肉多少钱一斤？32？”洛云峰指着案板上的一大块道：“这块我包了。猪肉多少钱？算了别切，那两个前腿我全要。”

　　　　“下午还能碰上大主顾，”卖肉的小哥笑眯眯道：“这位老板，您是开餐厅的吧？”

　　　　“对啊，洛家私房菜馆”洛云峰随口回答到。

　　　　“现在还要出来进货，那一定生意挺好的？”

　　　　洛云峰看看笑容满面的小丫头。自从进了冷鲜肉区，洛瑶就变得精神振奋。她那种跃跃欲试的表情，大有先来一记月火术，再扑到案板上吃肉的架势。

　　　　“好什么好，”洛云峰叹了口气：“像我们只做熟客的生意，经常连账都收不回来。”

　　　　卖肉小哥手脚麻利的装好猪腿牛肉，贴标过称。他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抠门的客人是哪里的？难道是什么机关的领导？”

　　　　“爸爸的餐馆，只有瑶瑶一个客人，这些都是瑶瑶的晚餐。”洛瑶神气十足的宣布：“其他客人敢来，都会被瑶瑶放狗咬出去。爸爸做的菜，瑶瑶吃了五年。一分钱都没有给过。”

　　　　瞧见卖肉小哥呆滞的神情，洛云峰意味深长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赚不到钱了吧？”

　　　　卖肉小哥哭笑不得：“你女儿的胃口真好。”

　　　　

　　　　洛云峰右手拎着一大袋子的菜，左手牵着女儿走回自家门前。

　　　　今天与往常不同，又有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他。

　　　　“好久不见，黎姐。”洛云峰笑着打招呼跟房东打招呼：“自从我搬家后，就没看到你出现过。想给你房租都找不到人。其实你不用每次都跑过来收房租，告诉我一个帐号，每月我都会按时打给你。”

　　　　黎姐淡淡笑着，她语气也显得很平静：“你有心了。我今天来这，不是为了房租的事情。洛云峰你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猛地听见女房东的要求，洛云峰心中微讶。他还是点点头掏出钥匙开门：“站在门口谈事也不像样，有话进来说。”

　　　　坐在沙发上，黎姐看了看客厅内的摆设，她突然笑起来：“你也算是田隐城的风云人物，怎么就不想着换一个大点的房子呢？”

　　　　“再大的房子，也只有我和女儿两个人住。”洛云峰笑着摸摸腻在身边的洛瑶，他感慨到：“广厦万间，卧眠七尺。”

　　　　洛瑶从旁补充到：“爸爸说得对，七尺就够了，天诛八尺。”

　　　　小丫头不停用手指头戳洛云峰的后背，示意洛云峰赶紧谈完正事去做饭。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说话就像个老头子。”黎姐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洛云峰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今天的黎姐让他觉得有一丝怪异。女房东的神态没有往日的精明市侩，但是多了几分优雅和妩媚。

　　　　“黎姐到底想说什么？”洛云峰沉声问到。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一句，你想买房吗？”黎姐坐直身体，她指着房子道：“最近我的资金紧张，我想把这栋楼卖掉。”

　　　　“黎姐不是再开玩笑？你开个价我琢磨琢磨。”洛云峰顿时来了兴趣：这栋五层小楼处于城乡边缘位置。房价便宜产权完整，加上女神祝福过的橡树就种在楼下。

　　　　如果价钱合适，洛云峰真想买下整栋楼，就是不知道黎姐要多少钱才肯出售。当年黎姐父母掏钱买下整栋楼的时候，听说也就花了不到五百万。

　　　　“如果你想买的话，给我一块钱就行。”黎姐抛出了自己的报价：“整栋楼一块钱，房产证过户的钱和公证手续费由我出。”

　　　　出乎意料的价格，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