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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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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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嬷嬷擦了把汗,朝着已经关上房门的里屋望了望,“皇后娘娘可是醒过来了?”

    紫蝶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下午司南王妃便带着齐嬷嬷去了珍宝斋,不禁急了几分的口气,“莫不是司南王妃还在珍宝斋呢?”

    “可不是。”齐嬷嬷听着年莹喜没事,松了口气,“皇后娘娘一直在昏迷中,王妃怕是齐妃娘娘从中做什么手脚,便一直在珍宝斋看着,如今皇后娘娘醒了,老奴也算是放心了。”

    紫蝶慧心的露出了微笑,握了握齐嬷嬷的手,“还真是难为齐嬷嬷和司南王妃了,齐嬷嬷赶快回去吧,让王妃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唉!那老奴就先走了啊!明儿个再和王妃过来看望皇后娘娘。”

    “好。”紫蝶笑着看着齐嬷嬷转身又风风火火的奔了出去,回头再次瞧了瞧那安静的里屋,她真是没想到,年莹喜斗来斗去,竟然真的将司南王妃归到了自己的队伍中,也许这就是年莹喜的本事,就算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也不会对她怀恨在心,更是会输的心服口服。

    宣国皇宫,珍宝斋。

    天色逐渐明亮了起来,站了一夜的蓝水打着哈气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她实在是想不到司南王妃竟然真的在她们这里坐到了天亮。

    “司南王妃还真是好精神,坐到了现在竟然连眼都没合一下。”齐妃话里有话的开了口,一颗心早已被担忧给淹没。

    已经喝了八杯茶水的于淑兰再次放下了茶杯,笑不露齿的仍旧那般得体大方,“齐妃娘娘的话还真是严重了,贫妾自然是困乏的,只不过贫妾一心担忧着皇后娘娘的安危,又担忧齐妃娘娘会顾连皇后娘娘而心绪不宁,贫妾一夜不睡倒是小事,要是齐妃娘娘因此而得了心病,可就严重了,所以贫妾想着与齐妃娘娘说说话,也算是尽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呵……为她好么?齐妃在心里冷笑,为了年莹喜好才是真的吧?只是既然于淑兰特意过来挡着自己的去路,想必年莹喜也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得多了,还是做得多了,但眼下这个情况,安嫔是当真留不得了。

    去而复返的齐嬷嬷走进了屋子,并不避讳齐妃的恭敬对着于淑兰道,“王妃,皇后娘娘已经醒了,皇上也已经上朝了。”

    呼……于淑兰绷紧的神经终于是松动了几分,看来她今夜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年莹喜还真是硬朗,竟然生生的挺了过来。

    齐妃拧了拧眉,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祸害遗千年。

    “既然喜讯传了过来,贫妾也就回去了,齐妃娘娘也早点休息,不然熬了心血可就不好了。”于淑兰无事一身轻的站起了身子。

    “能为皇后娘娘的安危花点心血,是我该做的,司南王妃好走。”齐妃跟着起了身子,示意蓝水送客。

    见着于淑兰带着齐嬷嬷终于是走出了自己的门槛,齐妃有些僵硬的绷直了身子坐在了软榻上。

    她还真是没想到年莹喜竟然能平安的渡了过来,看来她当初对安嫔的药还真是下轻了……

    “娘娘,您去睡一会吧。”送走于淑兰的蓝水回到了屋子,停在了齐妃的身边。

    “还不是睡觉的时候。”齐妃眉眼带出一抹淡淡的杀意,盯着眼前的茶杯定了神情,“刚刚你得空出门的时候,可有打听到了安嫔被关在了哪里?”

    “回娘娘的话,听宫卫说,平安郡王直接压着安嫔去了慎刑司。”

    “竟然去了慎刑司。”齐妃说着,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轻轻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褶皱,幽幽的道,“蓝水去拿点银子出来,陪着我去一趟慎刑司。”

    “娘娘可是怕安嫔将昨儿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进了慎刑司的人,不吐出一些真东西来是不行的,不过我倒不是怕安嫔会道出朱钗的事情。”齐妃说着,带着蓝水出了门口,看着外面初生的太阳,微微舒了口气,“怕就怕平安在她的身上会查出什么东西来,那才是我所担忧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袒护

    阳光晃照,树影斑斑。

    “墨修……墨修!”碧荷不知疲惫的一遍又一遍的高呼着墨修的名字,还很青涩的小脸上满是汗水,微微急喘的呼吸,带出了她的疲惫不堪。

    此时的墨修正坐在一处高树上喝着闷酒,听闻着这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只是探了一下余光,便继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他怎么也抹不去残存在脑海中那狠决的眼神,他试着想用酒精去冲刷,可奈何却是越喝越清醒。

    他不是没有被人摒弃过,可能就在不久之前的刚刚,宣雨辰对他要比现在的年莹喜狠得多,因为最起码年莹喜只是让他滚蛋,而不是想要他的命。

    可不知为何,他宁愿再去尝试一边被宣雨辰夺命的身痛,也不愿再坐在这里回想着那无止境的窒息压迫。

    又是一口酒吞咽进喉咙,墨修对着下面仍旧在寻找自己的碧荷,轻轻的到了一句,“你回吧。”

    猛然听见这个声音的碧荷惊讶的抬起了双眸,当她瞧见那在眼光晃照下愈发清冷的身影时,深深的松了口气,“墨修,是小姐派我来找你的,你跟我回去吧,小姐想要见你。”

    见他么?墨修凄然勾笑,摇了摇头,靠在树梢上闭目小憩了起来,他太过了解年莹喜,她的性子太过敢爱敢恨,如果她当真想要寻他回去,又怎么会是派别人前来而不是自己过来?

    碧荷见墨修对自己完全无视,气得站在属下跺脚,转眼看了看那粗壮的树干,一咬牙的双手搂住了树干,艰难的朝着树梢爬了上去。

    耳闻千里的墨修懒得去打理碧荷,索性转了自己的身子,将后背扔给了碧荷。

    爬到一半的碧荷见了墨修这个架势,登时气的哆嗦了起来,一张小脸连累带气的憋了个通红,不妥协的继续朝着树上爬。

    也不知道是她太过着急去抓墨修,还是她忘记了自己脚下的重量,就在她眼看伸手便能够到树梢的时候,忽然脚下一个打滑,瞬间身子便失去了平衡的顺着树干直直的坠落了下去。

    “啊……!”碧荷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即将袭来的疼痛。

    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树梢飞落而下,风一样的速度拉住了身子下坠的碧荷,带着她一起缓且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早已经吓傻的碧荷睁开了眼睛,当她睁眼对视着上那张冰颜时,空腔里的那颗刚刚平稳的下来的心脏,再次的小鹿乱撞了起来。

    墨修见碧荷无视,面无表情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抬脚想要再次飞跃上树梢,却感觉自己的袖子一紧。

    “墨修!”好不容易抓到她的碧荷怎能看着他再次走了?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袖子,蔓延的恳求,“跟我一同回去吧。”

    “你很闲么?”墨修拧起长眉,不耐烦的甩开了袖子上的小手。

    “墨修,你这是在和谁闹脾气?”碧荷见墨修硬得像是块石头,难免也来了火气,“小姐昨儿个说话是重了一些,可那也是担心芊芊,如今小姐被安嫔折磨得半死,你就算是再置气,也要回去看看小姐吧?”

    “你说什么?”墨修猛然回头,反手握住了碧荷的手,一双冷漠的眼满是惊讶的担忧。

    碧荷没想到墨修会突然如此,一时愣住了神情,呢喃着重复,“我说小姐被安嫔用了私刑,现在……”

    没等碧荷把话说完,墨修便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了原地。

    碧荷从呆愣之中回神,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心中讶然一凛,随后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墨修你怎么会……”

    宣国皇宫,凤栖宫。

    年莹喜头痛欲裂的看着面前正在给自己削苹果的小大人,想怒怒不起来,想笑又笑不出来。

    “皇婶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平安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年莹喜,笑的很是讨喜,“我可是昨儿一夜没睡,今儿刚刚忙完了慎刑司的事情就过看望你了,难道皇婶婶都不感动一下么?”

    “如果你不来,我会睡得更香。”年莹喜狠狠的咬了口手中的苹果,随后反应过来了平安的话,又问道,“你去慎刑司做什么?”

    “自然是去审问安嫔了?那个贱人将皇婶婶弄成了这般模样,如若不给她些教训,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她?”平安说着,眼中莫名闪出了一抹狠厉,不过他说着说着,却是叹了口气,“只不过还没等审问出什么,那贱人便咽了气,真是便宜了她。”

    年莹喜耸人听闻的看着面前脸蛋和自己巴掌差不多大小的平安,心中难免多了几分的心疼,才多大的年纪,便有了成年人的狠决,如若是长大了,该怎么办是好?

    看来宣逸宁是想把平安训练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儿,只不过这么早便让他经历这些,难免是有所残忍的。

    “死了便死了吧,人都死了还追究着那些有什么味道?”年莹喜淡淡的微笑,伸手摸了摸平安的发顶。

    “皇婶婶有所不知,昨儿的事情很是蹊跷,不过我已经和皇叔叔说过了,只是齐妃的到来还真是让我诧异,没想到齐妃一直顶着个泼辣的头衔,实则心还是很好的。”

    齐妃?年莹喜的目光紧了紧,拉住了平安的手,“齐妃去慎刑司是为了什么?”

    “说是去看安嫔的。”平安说着,脱了鞋子蹭上了年莹喜的床榻,伸手环抱住了她的腰身,“不过她来的时候安嫔便已经咽气了,当时齐妃娘娘的表情和皇婶婶现在的差不多,除了不敢相信之外,好像还松了口气,不过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吧……”

    他说完,不管不顾的将面颊埋在了年莹喜的腿上,他很久没感受过这般的温馨了,他皇婶婶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很像他的母妃。

    松了口气?年莹喜回味着平安刚刚的话语,刚刚温热的双手,渐渐的凉却了下来。

    她可不相信齐妃会去主动看望安嫔,不要说是安嫔与齐妃根本没有过交际,就冲着安嫔以前是禧妃的同僚,齐妃也绝对不会这么大发慈悲的去看望安嫔。

    不过如果平安所说的都是齐妃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话,那么齐妃又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去慎刑司呢?莫不是安嫔这次的闹事,根本不像是表面看似的这般简单?

    “皇婶婶,如果我再长大一点,一定娶了你过门。”一心窝在年莹喜身上的平安满足的轻喃,脸上笑的很是甜腻。

    还没等年莹喜回应,关合的房门便被人推了开,宣逸宁迈步其中,施施然的道了一声,“朕不过是晚来了片刻,你便打起你皇婶婶的主意了么?”

    “皇叔叔来的好不是时候……”平安撅嘴嘟囔了一句,再次将头埋在了年莹喜的腰身上,赖着不肯起身。

    宣逸宁不语则笑,掀起袍子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年莹喜垂在面颊边上的碎发捋在了耳后,见着她仍旧在发呆,勾唇浅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太后又来寻你麻烦了么?”

    年莹喜从呆愣之间回身,一把拉住了宣逸宁的袖子,“宣逸宁,安嫔昨儿个到底是怎么死的?

    宣逸宁抚摸在她面颊上的大手一顿,随后垂眸将平安抱下了床榻,“平安你先退下。”

    平安虽然是舍不得年莹喜,不过见宣逸宁的神色沉了下去,也不敢放肆,点了点头,趿拉着自己的鞋子,走出了里屋。

    年莹喜没料到宣逸宁竟然连平安都支了出去,拧眉看着那被平安带上的房门,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担心着什么,只是心中那种忽隐忽现的预感,让她莫名的坐立不安。

    “看样子平安是都和你说了。”宣逸宁瞧着她始终不曾完全恢复血色的面颊,淡淡的叹了口气,“如果朕告诉你,是有人去了慎刑司杀死了安嫔,你觉得会是谁的所为?”

    “你确定一定是有人杀了安嫔么?”年莹喜转眼看着他刀削一般的侧脸,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宣逸宁,竟然也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杀人么?”

    “朕只是猜测,因为平安说过,安嫔死之前,曾在慎刑司的门外听见了不寻常的声响,虽然他出去的时候看见的齐妃,但朕总觉得,这件事情和齐妃没有关系。”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趁着平安出去见齐妃的时候,对安嫔下了狠手?”年莹喜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心中那个早已存在的疑问,第一次直接而平白的问道,“宣逸宁,齐妃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

    到了现在,她根本不认为齐妃只是一个后宫之中的单纯妃嫔,刨除去宣逸宁一次又一次的袒护她不说,就宣逸宁对齐妃的那种信任,也是让她不能不怀疑的,若是不信任的话,他又为何一口咬定齐妃是无辜的,而不会去猜测,会不会是齐妃与那杀死安嫔的凶手串通好了,一个引诱,一个动手?或者肯定,这根本就是齐妃一个人自导自演的杀剧?

    一个连睡觉都会带着警觉的男人,为何偏偏那么相信一个妃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宣逸宁曾经说过,他的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浅薄的东西。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争吵

    “这个问题问得不错。”宣逸宁长眉上扬,露出眼中的莹润黑瞳,“朕是帝王,齐妃是妃嫔,朕以为,你还不至于连摆在明面上的事情都看不懂。”

    “你知道我的问的不是这个。”面对着宣逸宁如此云淡风轻的表情,年莹喜只感觉自己的胸口被重锤狠狠的凿了一下,“宣逸宁,你究竟在隐瞒着什么?又是在帮着谁隐瞒?”

    如果齐妃只是与禧妃一样的后宫妃嫔,那么为何齐妃一个小小地方官员的女子,会与朝中一品将军的女儿平起平坐?别告诉她是因为宣逸宁对齐妃的宠爱,如果宣逸宁当真那般宠爱着齐妃的话,那么为何到了现在,齐妃膝下却仍旧无子承欢?

    而且,若宣逸宁当真那般喜爱着齐妃的话,那么自己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宣逸宁面对她穷追不舍的发问,终是满身凌厉的站起了身子,“年莹喜,你逾越了。”说罢,他又感觉自己的话语有些重了,回眸看着她眼中放佛有伤痛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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