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种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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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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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伍分崩离弃,先遣队二十人向后山疾行。

    潘云龙招呼属下跟随,怕个球,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给看扁了。

    八路军战士稍微愣神了片刻,随即跑步跟进。(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手段与软蛋

    忠贞聚顶,大义灭亲。

    杨关背手而立,目视队伍出征,淡漠的观赏,面部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令人猜不透。

    挑动风云的大事件,交给别人去完成,这怎么能行?潘云凤越想越担忧,瞅着义兄直眨眼。

    左侧是一脸风淡云轻,仿若什么事也没有的殷珍站在旁边,蒋某人的钦差监视在侧,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担心出现纰漏。

    毕竟人多嘴杂,刚成立的队伍成分复杂,八路军战士、平头百姓、国…军旧部皆有。

    在利益熏心之下,幻想一步登天也不奇怪,出现背叛者的概率很高。

    倘若被人告发,蒋光头追究下来,后果难以想象,绝对承受不起。

    思前想后她都觉得不安全。

    一百多人的队伍,有人存心溜号很容易,在山林中防不胜防,这也太危险了。

    不过队伍已经消失在山林之中,担心也没有用,义兄不可能追上去。

    不经意间凝视身边的危险人物。

    “羡慕也没有用,野花不可能绽放出高贵而典雅的绚丽,只配在土旮旯内凋谢。”殷珍说道,表情冷淡。

    “我哥就是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招来一个端茶的丫头,绚丽到土旮旯里。”潘云凤回敬,似笑非笑的对峙。

    “泼妇,你有话就直说,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殷珍说道,娇躯气得轻颤。

    “很好,姑奶奶就喜欢直来直去,说出你来此的真实目的?”潘云凤逼问,一脸杀气。

    “无可奉告,你也不配知道。”殷珍说道,怒目而视。

    “你可以不说,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后果自负。”潘云凤警告,杀气升腾。

    两名警卫试图上前维护,双手按在驳壳枪上,愤怒的瞪视肇事者。

    魏和尚双手环抱于胸,闪身阻挡了去路,冷眼逼视着两人。

    萧杀气息散发,战斗一触即发。

    “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啊?”杨关大声质问,沉脸蹙眉,遍体威势散发。

    “我还以为你任由她胡来,无理取闹。”殷珍说道,一脸委屈,气呼呼的。

    杨关扬手制止了义妹的话语,严肃的看着秘书说道:“你是我的秘书,交出电台与密码本,服从隔离审查。”

    “你…你这是软禁,我抗议不交,你也不想一想,倘若我不向上汇报,你觉得会安全吗?”殷珍大声抗议,娇怒而视。

    “你必须接受隔离审查,他们两人也要参加训练,任何一人越规都得死。”杨关下达通牒,冷寂着一张脸。

    “你处事不公,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殷珍娇吼,小手指点潘云凤,眼角泪花滚动。

    “看来你对是蒋某人忠心耿耿,潘家兄妹维护了近千人的安危、你难道没有看见?凭此一条足够获得我的信任。”杨关大声质问,指点着周围的窝棚与窑洞,人刚离去,余温尚存。

    殷珍举目观看,面色逐渐转白,没有再反驳,解开胸前的纽扣,伸手摸索,脸色渐渐潮红。

    “哼,狐狸。”潘云凤上前挡住了视线。

    “咕咚”一声口水下肚,杨关心里不是滋味,人家不介意让我看,义妹你这是多管闲事,可惜只看见了大白兔的影子。

    “闪开。”殷珍娇怒,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绊脚石,气呼呼的走上前,右手呈上密码本说道:“拿去,阿虎,把电台给他们,有你求我的时候。”

    接过密码本揣在兜里,杨关抬腿便走,扬声说道:“你们都跟上,一起去看戏,看看晋绥军的战斗力怎么样?”

    魏和尚背上电台尾随,剩余四人疾步跟随。

    天蓝云淡,旭日普照,展望无际,纯净而浩瀚。

    清风吹拂,草木枝叶“沙沙”作响,荡漾着一股温热的潮气,有些刺鼻。

    塞北深秋,夜幕下的湿度很大,随风潜入枯草叶片与土壤。

    烈日当空,蒸汽缭绕而上,夹杂着草木枯黄的气息,透着干燥败落的味道。

    龙泉寺坐北朝南,北为后山悬崖,东西两方山峦三五座迭起拱卫,延伸向南方唯一的通道。

    幅员五里左右,山林稠密,灌木丛生,深秋时节依旧满目葱翠,环境优雅别致。

    五人踩踏枯草烂叶而行,脚步声惊飞走林间的鸟儿,“叽喳”声惊飞不绝,飞向远处。

    不一刻,杨关带领五人来到西侧突出的制高点,山风增劲了几分,很凉爽,瞩目远眺。

    广灵县城硝烟缭绕,偶尔传来几声枪响,小鬼子的膏药旗子依稀可见,国…军失守了。

    国…军73师这么差劲?他感觉很不可思议,太快了,没有听到过激烈的枪炮声,日军占领广灵县城也太顺利了。

    除非是孙楚主动撤退,一定是晋绥军放弃了抵抗,小鬼子大摇大摆的进驻县城,真是窝囊废。

    “哥,你快看西面,那是国…军的车队,怕死鬼,扔下无数父老乡亲逃跑了,败类。”潘云凤惊叫道。

    西侧公路上烟尘四起,车队飞速奔驰,后面的步兵亡命飞逃。

    一小队小鬼子穷追不舍,边追边开枪,“砰、哒哒”声不绝入耳,用人体进行实弹训练。

    “混蛋,一小队日军追赶一个整编师,奇耻大辱,看见没有,这就是国…军部队的精锐。”杨关愤怒的说道,恨得牙痒痒的。

    殷珍与两名警卫眼巴巴的看着,愣神了。

    “这很正常,我被俘的那一战就是这样,当官的督战很漂亮,高宣战到最后一人,实际上早就脚底抹油开车跑路了。”魏和尚气愤的说道。

    “国…军精锐我见过好几次,扛着崭新的武器欺负老百姓,打起仗来都是逃跑的飞毛腿,唱高调的精锐。”潘云凤盯着殷珍说道。

    百闻不如一见,众人长见识了。

    杨关气得不轻,想到十六辆卡车送给国…军跑路,心里就想刀割一样疼,这是助纣为虐。

    因为当官的驾驭卡车,携带着亲信逃命,余下他们眼中的炮灰不管不顾,所以送出卡车是在害人。

    军官只顾自己逃命,没有掩护撤退的迹象,让步兵自生自灭,不想死就反抗,无形之中替他们阻挡了小鬼子的追赶步伐。

    “无耻,败类,他们一定会受到军法处的制裁。”殷珍严肃的说道,气得娇躯乱颤。(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秀外慧中

    一将无能,遗丧千军。

    “什么?军法处,你省省吧,若真是追究下来,死的一定是毫无背景的冤魂,哼。”潘云凤大声嘲哄,美目泛潮。

    “你这是偏见,因个别蛀虫而武断下结论,国…军正直人士很多,你偏安一偶知道什么?”殷珍反驳,严肃而恼怒。

    “你说我带有偏见?以为我是妖言惑众,你这只笼中鸟又知道什么……”潘云凤娇吼道,泣泪诉说悲惨的家事。

    原本她有一个和谐而温馨的家庭,温婉贤淑的母亲是大家闺秀,父亲垄断了半个县城的商铺。

    家道殷实,处事公正童叟无欺,享誉方圆百余里,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天生富贵,她拥有一段美好的童年,天真无邪,阖家欢乐,针织刺绣与私塾自幼熏陶,生活在无限美好的氛围之中。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父亲耿直,刚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族中的长辈,埋下了祸根。

    七年前,新调来一位县长,不到三天的时间被人收买,酬劳是整个县城三分之一的商铺。

    当天夜幕降临,保安队乔装改扮成土匪翻墙进入潘俯,直奔主卧房抓人,秘密扣押在死牢之中。

    也许是老天有眼,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

    当时,私塾先生老家来人,告知有位亲人病故,很晚前来辞呈被挽留在家中,兄妹二人最后恭听教诲,在偏僻的厢房中躲过了一劫。

    事发时,一名忠仆见机不妙,躲过了贼人的耳目,携带兄妹二人逃出生天。

    次日清晨,忠仆严厉交代二人绝对不能露面,只身回归打探消息,可惜一去不回。

    那一年,潘云龙十五岁,潘云凤十一岁,自幼家规家教严格,很懂事。

    一朝陷入绝境,宛如从天堂跌入地狱,惶恐、迷茫与痛心疾首傍身,天昏地暗。

    身无长物,举目无亲,还必须远离故乡,开始了乞讨生涯。

    尝尽了世间的冷暖,几度生死才求得高僧收录。

    春来秋去,几年勤学苦练艺满归来,在明察暗访下获悉家道败落的原因。

    罪魁祸首是族中的一位叔伯,得知消息,兄妹二人像是被惊雷击中,愤恨、痴傻与惶恐汇集思维。

    那是兄妹二人的亲叔伯,还是潘俯唯一的管家,竟然伙同族人收买官府,剥夺了潘家的一切,并且谋害了二位双亲。

    丧尽天良,兄妹二人搜罗实证告上省厅,意欲让贼首死在正义的枪口下,为父母报仇雪恨。

    省厅接下案子,雷厉风行派专人审讯,但连续几天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二人上门问询却被骗到偏房,保安队荷枪实弹相迎,并嘲笑兄妹二人无知,这世道唯有钱与势才法律。

    坚守恩师的信义为本,上诉却遭遇羞辱,而且再次陷入死地。

    愤恨之下施展绝艺杀出县城,数日后返回手刃仇人,报了血海深仇,但是心里空落落的。

    因为天下之大没有声张正义的地方,报完仇也遭遇官府的通缉,同时也违背了恩师的信义,所以心神不安而落草。

    “你知道吗?那县官的哥哥就是国…军的将领,无视法度为所欲为,链带我姥爷一家无一幸免。”潘云凤声泪俱下,伤心的坐在地上。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同情,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承认,国…军内部的弊端很多,但只是一少部分……”殷珍道歉,但依旧坚持信念。

    “你闭嘴,我姥爷是离休的高官,全都死在金钱与卑鄙之下,上下牵连十七位县级以上的官员,你只是金丝雀、井底蛙。”潘云凤喝斥。

    “行了,都别说了,事实胜于雄辩,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杨关伤感的说道,轻轻地拍了拍义妹的肩膀。

    中华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这一刻才深有感触,心里很感动。

    秀外慧中,以此形容义妹最贴切,与她结拜时都没有提及悲惨的家事,那毕竟是她的亲叔伯一手造成的家丑。

    有辱潘家的门楣,不愿意提出来,哪怕压抑得自身不堪重负,伤痕累累,撕心裂肺,也羞于出口。

    然而,义妹为了扭转殷珍的看法,不惜自曝家丑,揭开锥心刺骨的伤疤,羞疼在心上,也要为自己铺平道路。

    殷珍的心地不坏,但毕竟是蒋光头的钦差,一言一行与思维模式,直接威胁到先遣队的发展。

    长痛不如短痛,以大批军火与接触**来试探她,只为身边清净,不惜冒险一试。

    这其中包含了胆魄、机智、果决与不畏强权的态度,倘若失败将寸步难行。

    而关键在于殷珍的态度,她一句话足以顶替数十上百人的证词。

    连番试探所知寥寥,但她维护国…军的言辞凿凿,留在身边极度危险。

    为了打击嚣张的小鬼子,必须加快与扩大培训力度,使先遣队尽早成长起来。

    但是四不声明成为蒋光头拿捏的把柄,一言一行逃不脱殷珍的监视,动弹不得。

    存于夹缝之中的悲哀莫过于此。

    打破困境,走出一条革新之路,最大的难点在于殷珍,唯有降服她才能放手施为。

    义妹秀外慧中,悄然的洞察了一切,这才声泪俱下、自曝家丑,而没有采取过激的手段。

    这位义妹认得值,足慰平生!

    因为辣手摧花抹杀殷珍,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反而会引起蒋光头的警惕,所以只能晓之以情,用事实来改变殷珍已然固化的思维。

    这很难,也许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

    但殷珍的心地确实很纯洁,结合现实发生的事情动之以理,或许可以改变她的观念。

    人的思维是善变的,但是习性养成的观念很难改变。

    恩师灌输了太多的理论,以至于无法把握自我,彻底走出禁锢困扰很难、很难。

    感同身受,因而可以理解殷珍的坚持,用事实说话,自己也需要多了解,也好对比恩师的理论,融会贯通成就自我人生。

    人人拥有固定的圈子,亲朋好友,乡邻父老。

    乃是一生的牵绊,也是弱点之一,自己因慕容嫣被扣押而遭胁迫,殷珍估计也一样。

    前路漫漫,扑溯迷离。

    “快看,这一队分国…军撤退得很有章法。”魏和尚大声提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奠基论调

    情义皓日,习性如山。

    杨关的心里很感动,义妹不惜自曝家丑辅助自己,只为说服殷珍而不懈努力,肝胆相照。

    真挚的情义,赤诚相待!

    证明,义妹用实际行动展露信义,洞察秋毫,极力消除自己的隐患,展示出独特的魅力。

    显露她称职的身份、英雄的义妹?

    这是一份情义表白,树立努力上进的目标,脚踏实地从实际出发,完善她赖以信奉的信义。

    人生在于经历,岁月风霜打磨锋芒。

    义妹从天堂跌入地狱,饱尝了世间的冷暖,再经高僧教导,心性沉稳,信义立世。

    亲身经历,岁月风霜熬练的信义,乃是她人生的真正财富。

    恩师的理念浇灌,不合身、难适应、如天书、似梦幻、像一只迷失的羔羊茫然无措。

    为人处世太稚嫩,比之义妹多有不如!

    杨关百感交集,轻轻的扶起义妹,心生敬佩,觉得上天很公平,灾难之后的彩虹逐渐绽放。

    先遇娇妻,再有义妹,从此不再形单影只!

    心有港湾,生活才有盼头!

    美好的明天,简单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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