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种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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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 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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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万千,杨关凝视泰然自若的张自忠将军,无喜无悲,淡淡地说道:“响应号召,先遣队归建先遣团,抗战到底!”

    闭口不言委座,一心抗战,他还是没有变,真是一块顽石,他还能坚持多久?

    张自忠暗自揣摩,盯着吊挂左臂的小将军,衣着朴素皱巴巴,左脸被纱布遮掩,一小片露在纱布外面的头发茬子乱糟糟。

    右脸蜡黄,眉宇间一道杀纹,搭配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珠威严不浸,他越发显得霸气侧漏。

    难怪被日军称作魔鬼,就这模样一般人不敢近身,杀气腾腾,威势逼人。

    不拘小节,融入军队,身兼力行,难怪赢得士兵们的殊死拥护,几人能做到他这种地步?

    思虑电转,张自忠微蹙眉头,朗声刻意提醒:“先遣团整军备战势在必行,南征北讨应对时局,委座……”

    “与我何干?”杨关停筷仰头凝视他,余光中的**军官一脸惊讶,不咸不淡的说道:“先遣队一心抗战,搁在任何战场都一样,某些人小肚鸡肠不可理喻!”

    一语惊人,当面打脸的感触促人愤怒。

    一个放羊娃也敢放肆,仅以小聪明钻空子,真才实学就是一个屁。

    混账,一切以委座是从,他一个小瘪三为什么搞特殊,一枪毙了干脆利落,对待异端分子就不该优柔寡断,委座究竟是怎么想的?

    特么的,不就是打了几个胜仗吗?**将士浴血奋战,谁比他差?

    老子打仗那会他还在吃奶,在老子面前摆谱作死啊?

    正是不可理喻,顽固不化的土旮旯,妄想利用先遣队渗透**,他的谋划不小啊!

    尼玛个巴子,这小畜生一定心怀不轨,将来必成**的心腹大患,乘早一枪嘣了他,他该死!

    张自忠左右侧头瞥了一眼,哼了一声凝视杨关说道:“委座致电褒奖先遣队,各有升迁,你被授予一星……”

    “吃饭,吃饭,胜仗是兄弟们用血肉堆垒而成,祭奠英烈必不可少,奖赏兄弟们在情理之中,本人就免了吧!”

    杨关扬起筷子在眼前摇晃,坚定地否决奖赏,无视一帮面露鄙夷之色的官僚。

    张自忠很讶异,难道这小子真是无欲无求?一心抗战报仇没有私心,但谁又能相信,自己也不信啊!

    “你这一仗打得漂亮,战利品堆积如山,这些战备物资你打算怎么办处理?”

    一帮官僚来了精神,纷纷甩开纷杂的思绪盯着杨关,双目闪烁,几欲喷出火来,喉结蠕动吞咽声骤起。

    “你们就为这事大动干戈?”杨关鄙夷地微笑,环视众人依旧炽热的眼神侧回头问道:“我们的缴获很多吗?惹人眼红也不知道藏紧点,说说?”

    传令兵傲然而立,遍体一颤肃立汇报:“报告零号,我部缴获的战利品一般般,勉强可以装备三个军……”

    “咝咝……”

第103章夜话

    一条蜿蜒的土路坑洼不平,弹坑与泥泞时留下的车辙印遍布路面,透过土黄色的沙尘依稀可见。

    五辆坦克飞驰在土路上,掀扬沙尘在风中翻涌,突出外壳一大拉的顶盖两侧绑缚着两挺重机枪,把持在两名士兵双手中颠簸。

    畅享来自铁疙瘩的按摩,熏陶在沙尘之中,士兵在坦克外壳上跌宕,严密戒备坚守在岗位上磨砺,一往无前直插徐州。

    四百名身着土黄色军服的士兵尾随其后,弯着腰、屈着两条腿在土路上蹒跚小跑。

    人人肩扛轻机枪,背挎水壶,腰扎黄皮带,十个弹夹与五枚手雷在腰带上颠簸,叮叮当当、咔咔作响。

    这是一首别致的战歌,坦克嗡鸣,枪械伴奏,偶尔传来一阵咳嗽声附和,贴切而生动的行军曲。

    二十辆物质车居中,满载战备给养跳动式地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发动机声浪汇集一处像飞机震空的嗡鸣之音。

    第二梯队的四百名士兵尾随物资运输车,装备皆是一般无二,摇摇晃晃奔行在沙尘之中,人人灰土土脸,估计他妈都认不出来。

    五辆坦克在土路后方压阵,督促四百名士兵急行军拉练,偶尔插队东北侧掀起一股沙尘呛人。

    土路两旁枯黄换新芽儿的杂草成片成海遍布视线,偶尔见到一片绿油油的麦苗,鲜明对比,耐人寻味。

    日寇浸华闹得人心惶惶,荒芜的田地不知凡几,国力在无形之中消减,这种景象类似人心、凄凉如斯!

    “铛铛……”

    魏和尚趴在担架上,双手各持一把快慢机以枪柄敲击卡车地板发泄心中的不甘,一脸怒容从未改变。

    部队离开淮河渡口一个多小时,他敲了一路也没有消停下来,不甘心,舍不得重火力与坦克,以及那难舍的兄弟情义,这辈子还能再相见吗?

    战场上的情怀是激昂热血演奏的一首交响曲,生死相护,不离不弃,那是过命的交情,一生铭记,魂牵梦绕!

    离别的情怀酸痛心神,总有种揪心伤肺的触痛在身心与灵魂上揪集,催人泪下,难舍难分?

    往昔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走了,奔赴各自的战场,四散而去,再相见显得无比渺茫。

    杨关依躺在卡车中部,背部传来厚实的被褥反震,身体在跳动中律动,双目盯着外面的光景、心思已飘远无边际。

    心酸离肠,前路茫茫,他也不知道还能抗战多久,也在怀念离去的战友,思念与兄弟们并肩作战的分分秒秒。

    杜鹃跌坐在旁边,双手托着他打点滴的左手,手臂已经麻木,但生怕滑落他的手臂经受震动,咬牙坚持,香汗淋漓也不放弃。

    “车开稳点,下车之后有你好瞧的,你给我等着!”

    谢棠被她的话语惊醒过来,忙不迭地掏出一块黄白不齐的毛巾替她擦拭脸颊上的汗珠。

    “娟姐,我替你托一会儿,还有大半瓶晃荡的药水,你能坚持下去吗?”

    小丫头心疼的看着她,以眼神示意她观看车顶上晃动的瓷瓶子,担忧她不小心跌落战神的手臂,那该有多疼?

    伤筋动骨一百天,杨关的左肩骨被弹片削除一大片,没有残废算是万幸,根本使不上力。

    活动关节几乎脱落,促使二女愁得心碎也毫无办法,这样下去怎么是好?

    十八号在驾驶室内欲哭无泪,一身热汗流淌,双目瞪得大大的,认真地瞅着前方的地面开车,该死的小鬼子把路炸成这样。

    对于杜鹃的狠话他充耳不闻,唯独在意驾驶平稳,可特么的土路已经变成土坑路面,又能怎么办?

    “丫头,把担架掉起来,那叫减震懂不懂?”

    杨关很无语,二女不听劝并不是固执己见,她们与队员一样都在生气,认为自己把先遣队给卖了。

    在先遣队里历练过的士兵对**都有抵触情绪,血与火的日子是一块磨刀石,无论战力还是指挥、人人只认自己这位战神?

    像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依赖性太强,这种现象绝对要不得,靠人不如靠己,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战神。

    战神为何会受伤,为此牵连多位兄弟丧命,不值得,不值得……

    谢棠在杜鹃的示意下吊起担架,以车内胎充当绳索作为减震器,牢牢地捆绑在车棚顶端的支架上。

    杨关甩开凌乱的思绪,在二女的搀扶下躺在摇晃的担架上,一股舒畅感油然而生,这秋千一直荡到徐州附近。

    夤夜,残月寒星高挂,阴凉的微风吹拂大地,士兵们已酣然入梦,一道道龟缩在小树林中的身影依稀可见,他们太累了。

    十八号查哨归来,一身军服被露水浸湿得斑斑点点,喘着热气烟丝坐在杨关身旁。

    “零号,我们进徐州还是奔赴战场?侦查分队传来消息,北线上似乎有一个犬养几郎的鬼子军官,您看?”

    “!”杨关收回仰望天际的眼神,盯着他瘦弱的脸颊说道:“**不待见老子,原本没有目标,既然得知仇人的踪迹那就杀过去!”

    十八号深呼两口气,气呼呼地说道:“先遣队根本就不需要**待见,一群白眼狼,十五辆坦克与七十三门重炮就怎么没了?”

    “你小子又犯浑是不是?”杨关恶狠狠地瞪着他,见他依旧生气继续说道:“重炮能下崽,坦克能生娃吗?”

    十八号一愣,教官这话里有话,眼珠滴溜溜地转动,半晌后嘿嘿傻笑着说道:“那些大家伙确实好用,但也是消耗大户,咱们还真玩不转!”

    “不对,零号,大家伙咱先不论,那可以装备三个军的枪支弹药什么送给**?”

    “物资都是先遣队的陪嫁品,最好的家伙事不都在兄弟们手中攥着吗?你要明白抗战需要群策群力!”

    “零号,您这种说法我不敢苟同,**一定会找借口剥夺兄弟们的物资,肉包子打狗的买卖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乱弹琴,不给蒋光头一点甜头,先遣队如何打入**内部?即便是那些官僚见到无数物资也会动心,再说我们又能怎么处理?”

    “是啊,即便是想送给**也不可能,零号,这十辆坦克你不会是打算送到延安吧?”

    “嗯,瞅准机会送过去,先遣队养不起,目标太大,老子就是一盏千万瓦的灯泡,玄乎……”

    “也对,咱们先遣队出奇制胜,坦克太耀眼……”

第104章魔鬼

    津浦铁路以南,绉县境内,两下店附近一处土丘西侧,杨关率部驻扎在此地。

    “前哨急电,日军濑古支队进入绉县境内,初步估计兵力一万八千人左右。”

    杜鹃手持电文俏立夜风之中,秀发柔顺的露出头盔下沿随风飘洒,散发出一股泌人的香味。

    杨关右手支起旋轮刀,左手搭在右臂上角力,侧头见她一脸忧虑问道:“濑古支队妄图打通南下的通道,大概距离摸清楚没有?”

    记忆比较模糊,随着地名泛起一些片段词汇,藤县之战。

    “小心点,你左肩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杜鹃抓住他恢复左臂的锻炼,一脸忧虑,揪痛地叮嘱。

    “我没事,说具体情况?”杨关浑不在意,抬手架开她的阻挡,促其踉跄后退、随手抓住的手腕拉扯回来说道:“怎么样?我好的很!”

    “你,哼!”杜鹃娇嗔,连跺高筒靴,溅起一蓬沙尘清扬,幽怨地说道:“这一路你都没有消停过,磨砺士兵也磨砺自己,你不怕……”

    辗转拉练一个多月,底下的士兵怨声载道,他却不厌其烦,真不知道战斗打响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当初与张自忠谈判,一心独自抗战不再与先遣队挂钩,明言组建一支百人特战队,张自忠直接驳回。

    为此闹得很不愉快,战神要独立在外,脱出蒋某人的视线,这是一个好现象又是一个天大的隐患。

    张自忠不敢擅自做主,好像很看好他什么,一心拉他入伙,直言蒋某人给出一个指挥集团军的头衔。

    可惜事与愿违,他不想被**牵绊,一心报仇,出奇兵制胜,然地杀鬼子。

    结局惹得蒋某人发火,电令张自忠拴住他,以继续训练先遣队为由,就地取材,在四十九军与五十九军中筛选人员。

    万般无奈,他唯有接受现实,以独特的方式选拔士兵。

    第一要求敢战不怕死的士兵,缺少战心之人一概不收,试问谁不怕死?

    第二要求士兵做一个动作,蹲下与起立,简单得三岁小孩都可以完成,当时惊呆了所有人。

    当他再次要求做一千次不停顿的时候差点没让人集体笑喷,都觉得这个要求人人都可以做到。

    然而事实完全相反,就蹲下与起立这么简单的动作,可以坚持三百个的人都不多见。

    当时把**军官气得要命,以为士兵们不愿意进入先遣队而故意敷衍了事,当场用皮带抽打瘫软在地上的士兵。

    一名暴躁的小连长被抽打,当场喝斥高官:“你们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们不相信自己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官僚主义者还真不信邪,结果仅仅只做了四十多次便赖在地上揉大腿。

    人人尝试之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那眼神好像再说,你小子真是够狠的,这是废腿筛选人员。

    军官明白了,大腿发达有利于奔跑,在战场上的存活率高很多。

    无论是撤退逃跑还是抢占阵线冲锋,没有速度与耐力绝对不行。

    蹲下与起立的动作在于锻炼腿部肌肉,也是锻炼腰力的最佳选择。

    这个动作没有多少人可以坚持五百次,几万人筛选下来仅有三十七人通过选拔。

    那大腿灌铅的酸痛感真不是人可以承受的折磨,凭借意志力坚持到八百次的人不足一千人。

    这些人被留用,他们是一心加入先遣队,或许夹杂着其它的什么事情,迫使他们坚持下来。

    这种现象又给官僚主义者上了一课,意志力在战场上才是取胜的关键,拥有不折不挠神髓的人太少,太少!

    选拔赛是热情洋溢,第二天就悲剧了,几万人走不了路,双腿灌铅打摆子,人人疼痛得汗流浃背。

    万幸的是南线上的**正在与日军奋战,没有让日军挺进淮河沿岸,否则围歼这种走不动路的军团轻而易举。

    杨关率领打着摆子的队伍渡河北上,消失在数万双惊惧的眼神之中,真怕了,简单出真知。

    然而摆子军没有休整时间,沿路磨砺意志力,在疼痛之中锤炼腿部与腰部。

    途径徐州外围,辗转至台儿庄,再折向藤县直扑绉县两下店,耗时一个多月。

    如今的摆子军中怨声载道,抱怨魔鬼教官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不就是杀鬼子吗?犯得着受这份活罪吗?

    有人畅言,即使是把身体上的零部件锤炼成钢铁、也未必经受得起坦克碾压,忒狠心了,真是魔鬼化身?

    这种现象被他漠视,在他看来士兵叫得越欢就没有练到位,练到说不出话来才初见成效。

    此语一出惹来无数咒骂,他依旧无视,先遣队员漠视,该怎么训练还得继续。

    疼痛的日子无比难熬,度秒如年也不为过,也不知道流出多少血汗才来到两下店。

    就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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