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雯指着皋兰洁叫道:“还请兰成公主自重!俊哥哥是我的亲哥哥,是皇室血脉,我怎么可能做出相煎之事!更何况,雨姐姐是即将嫁给俊哥哥的侧妃,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毒害他!”
皋兰洁听了不以为然,摇着脑袋道:“祁王殿下早已有正妃,馥雅郡主这么做,许是嫉妒,有犹未可知。。。。。。”
齐清儿为此话瞠目结舌。
皋雯更是面色绯红,指着皋兰洁气到说不出话来,“你……”
皋帝被吵的脑仁疼,因道:“都住口!”
皋雯,皋兰洁齐道:“父皇!”
陈文靖盯着拿红玉石杯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是微臣毒害了祁王殿下,不如殿下派人到微臣府上去搜,若能搜得此杯皿上一样的毒物,微臣不敢再有怨言,任凭陛下处置!若不能,仅凭一个婢女之言,赎微臣不服。”
此话一落,齐清儿大敢不妙。
皋帝面色铁青,看了陈文靖良久,道:“张公公,命人去搜,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得留任何死角!”
张公公道:“是。”
领着御林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陈尚书府。
将陈府翻得个底朝天。
然而,并没有发现断肠草,连和断肠草有关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皋雯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忍无可忍,把剑欲当着众人的面杀了陈文靖为快。
好在齐清儿就在她身边,阻拦及时。
皋兰洁笑道:“夫君连毒物都没有,又如何下毒。依儿臣,这分明就是有人想栽赃陷害!”
皋帝无奈又心痛地垂眼看着红玉石杯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二章,打死不认
到底是谁在毒害他唯一能够继承皇位的皇子?!
此时一直在旁沉默的剑枫开了口,他道:“陈大人既然敢让人搜到府上去,又如何让我们相信,陈大人没有事先将毒藏起来呢?陈大人既然敢向皇子投毒,想必做了完全准备。没在陈府上搜出证据,并不代表陈大人就没有投毒的嫌疑!”
陈文靖又想狡辩。
静坐的慧妃对皋帝道:“依臣妾看,何人向祁王殿下投毒,陈大人和婢女夏恩的嫌疑最大,何不先将这两人关起来。陛下,您也累了,龙体重要。祁王那里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命人赶紧找出解药,耽搁不起呀!”
皋雯连连点头,道:“父皇,此事陈文靖嫌疑最大,必不能轻易放过他。”
慧妃,剑枫等人纷纷看向皋帝。
皋帝心弦紧绷,稍微细想一下,也是。
在这里逼问陈文靖,对里面身受重毒,濒临死亡的祁王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如先将陈文靖和夏恩关起来,来日盘查。眼下还是祁王的命要紧。
逐道:“来人,将陈文靖和夏恩关入刑部天牢!”
话音刚落,便有壮汉上来,将陈文靖和夏恩拖了下去。
这陈文靖居然嚎啕大哭,称自己冤枉至极。皋兰洁更是扑到了皋帝膝盖下面,恸哭不已,说陈文靖一心效忠,定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一定是中了某些人的奸计,求皋帝一定明察,还陈文靖清白。
她边哭,边不忘等着齐清儿。
皋帝许真是累了。
见皋兰洁哭得这么伤心,又念她落胎伤了身子,便宽慰了她几句。满脸愁容不减,闷声叹气。
齐清儿则一直盯着陈文靖。
觉他做出此事,定有内幕,定有隐情。
这时,葛莜,娅楠闻声赶来,同来的还有葛太尉。
葛莜两眼泪花,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只在皋帝面前稍屈了屈膝盖,便直奔内阁,扑在祁王身边,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颤道:“殿下。。。。。。”
娅楠不知皋帝也在此。
进殿后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对皋帝如何称唿。
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齐清儿身上。
齐清儿觉查到她的眼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趁着葛太尉正向皋帝跪礼,带她进了内阁。
正殿中,葛太尉问过祁王的状况之后,也大惊失色。
抓着华驮的手问解药,道:“那道除了等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华驮蹙紧眉头,摇摇头,道:“断肠草,其毒性非常,也只有按照慧妃娘娘的法子,尽快找出解药,且必须在明晚以前,否则后果……”
皋帝单手拍案,愤怒站起,道:“众人听命,朕命令你们现在就去找解药,无论如何都要给朕找出来,不管用什么法子,付出多少代价,朕绝不能让俊有事!听到没有!现在就去!”
一通怒吼,他热血上头,眼前发暗。
剑枫第一个冲出了正殿,踏进飘洒着大雪的黑幕当中。皋雯紧随其后,灵儿也跟了出去。
葛太尉忧心忡忡,一番思虑也相继离开。
华驮则匆匆回了太医院,希望一夜之内能想出解决办法。
皋帝气得发抖,准确点说应该是祁王突然生死一线,让年过半百的皋帝突然失了主心骨,心无所定,又慌乱不已。
慧妃念及龙体,小声在皋帝耳边道:“陛下,自上次病到,您的身体一直没能恢复过来。恕臣妾多言,殿下还要以龙体为重。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唯有等,陛下不如回养心殿。。。。。。”
她的话还没说完。
皋帝愤怒挥袖,指骂慧妃不知事态的严重性。
慧妃忙跪下,道:“总是祁王殿下的性命再重要,但也比不过陛下龙体啊!陛下,听臣妾一句,您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国不可一日无主啊!”
皋帝面色铁青到酱紫。
慧妃回音刚落,他便一口鲜血洒在了大殿中。
众婢女大惊失色。
慧妃几乎要下晕过去。
亏得张公公反应及时,扶助皋帝,劝道:“陛下,慧妃娘娘说得没错,陛下龙体为重啊!”又一面命人去唤太医。
皋帝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作不得主,最后还是张公公做了决定,护皋帝回了养心殿。
而内阁中。
葛莜几乎霸占了整个床榻边。
把脸贴在祁王脸上,寸步不离。
娅楠想过去看看,奈何葛莜不让,急把齐清儿的手越揪越紧。
祁王剧毒在身,意识模煳,却还是有知觉的。听到耳边有人在哭泣,他理所应当的以为是齐清儿,想抬手,安慰一下,奈何手根本抬不起,只能模煳念齐清儿的名字。
葛莜听呆了。
祁王叫的是谁的名字,清儿清儿清儿,清儿到底是谁?
葛莜抱住祁王的肩膀,迫不及待道:“殿下,是我,我是莜儿,你的莜儿啊!殿下,你到底是怎么了,如何会叫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啊?”
齐清儿和娅楠则愣住了。
娅楠看向齐清儿,耳语道:“殿下叫的是姐姐,定不能让葛莜在此久留。”
齐清儿微颔首。
她脚步有些凌乱,身子不盈一握,缓缓靠近祁王。
可稍微靠近一些,就遭到了葛莜的推搡。
葛莜不知哪儿来的,对齐清儿的曾恨,指着齐清儿就道:“都是你,你这个克星。陛下赐婚之前,殿下还好好的,一点事没有!现在赐婚了,你就要成为侧妃了,殿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都是你,本王妃命你现在就出去,滚出去!”
被她这样一推,齐清儿脚下不稳。
好在娅楠扶得及时。
齐清儿站稳脚后,凝视葛莜,眸中隐隐怒火。
这天下叫她滚的,还就葛莜一个。
她怔了怔身,挪步向前,并不退让,倒是葛莜受不住齐清儿的眼神,往后退了一小步。
待葛莜再要开口痛骂。
齐清儿目不斜视了道了声“竹婉”。
竹婉会意,拦了齐清儿和葛莜之间。她微前倾上半身,抬手做出请的姿势道:“已是半夜三更,还请祁王妃自重,请!”
这是要她马上离开的意思。
葛莜不乐意了,怒气更大。这屋中,也只有她还有生气的精力,似乎和祁王的命悬一线相比,以王妃身份击退齐清儿更重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二三章,逼迫
逐道:“你一个下人也敢这么跟我说话!该滚的是她!”又指向齐清儿道:“姓的,本王妃现在命你马上离开,否则本王妃就让你从这里滚出去!”
单枪匹马的,气势不小。
齐清儿耐性也到了尽头,这床上还躺着祁王,需要清静,因在竹婉耳边轻声道:“带出去。”
竹婉武人脾性,从不怠慢。
一手揪住葛莜,如擒鸡一般,两三步就将葛莜拖出了内阁。
期间葛莜拳打脚踢,又哭又闹,却都使不上劲。
娅楠见葛莜出去之后,这才忙走到祁王床前,取了毛巾给他擦拭虚汗。
边道:“哥哥,谋权不易,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位置,却遭此毒手。哥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别扔下我一个人,我可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如果哥哥也走了,娅楠也不活了,管它阴曹地府,娅楠随哥哥一起去……”
这话叫齐清儿痛心。
她站在床角,看着哭泣的娅楠和看似沉睡的祁王。
祁王若走了,她会独活么?
这时竹婉从外面折进来,凑到齐清儿身边道:“已经送出去了,但不保证她就不会再回来,回祁王府找人来对抗也是有可能的。郡主要不要。。。。。。”
齐清儿吞下眼底泪,道:“带祁王回郡主府。若她到郡主府来闹,就请府兵出来阻拦,绝不能让她或者其他任何人接近祁王!”
竹婉撇了祁王一眼。
她明白齐清儿的意思。
祁王喃语,涉及到齐清儿的真名。
适才万幸,葛莜名门闺女,足不出户,不知清儿是谁,若叫哪个知道齐清儿的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竹婉妥妥点头。
齐清儿转看向娅楠,又道:“今晚还要麻烦娅楠照顾殿下。”
娅楠起身,诧异看向齐清儿,道:“姐姐的意思是?”
齐清儿径自走到祁王身边,看着他曲线分明粘了湿发的侧脸,道:“我要去趟刑部天牢。必不会让殿下有事!”
娅楠没能明白其话中意思,但看齐清儿眼神,那里面有股让人无庸置疑的用心,逐沉长点头。
竹婉关切道:“陈文靖在陛下面前都不承认下毒,郡主找去天牢又有何用?”
齐清儿投向祁王的目光,十分锐利,道:“我自由办法!”
商定之后,很快将祁王转移到了馥雅郡主府。
并命府役以看护祁王为由,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得入内。
吩咐完事宜之后,齐清儿便带着竹婉去了刑部天牢。
天牢中,尚书李玄正在对陈文靖进行盘问,什么威逼的话都说尽了,陈文靖就是不承认自己投毒,更不知解药的去向。
齐清儿之前以来过天牢两次,这次过来不用任何带路,很快找到了陈文靖。
李玄见是馥雅郡主来了,忙施礼问安,问何事来访。
齐清儿怒视陈文靖,道:“还请李尚书帮我准备一条皮鞭,有些话我需要和陈大人单独谈谈。”
李玄困惑,陈陈文靖虽被关,但还是正二品尚书,没有皋帝口谕不得用刑,因问齐清儿道:“上皮鞭,郡主可想好了。”
齐清儿看着陈文靖目不转睛,道:“李尚书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玄逐不再犹豫,取了长鞭来,打开牢门,请齐清儿和竹婉进去,自己到天牢大门处守着。
陈文靖双手被铁链拴着,铁链的另一头嵌在石壁里头。
逃跑的可能为零。
他头发散乱,目光却敏锐,似乎断定自己能被释放一样。
见齐清儿进来,先是不明所以道:“馥雅郡主?”又见齐清儿双眸冰寒,脑中念想一转,忽明白了什么,道:“郡主深夜来访,寓意何在?”
齐清儿转身在牢笼中走了一圈,道:“我倒想问问陈大人,已是祁王羽翼,为何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文靖面沉。
他偏向祁王,辅佐祁王,此事除了祁王一人知道外,再无他人。
面前的郡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逐道:“郡主有所误会,臣属效忠的一直是轩王殿下。正如郡主在公主府上所说一致。郡主如何突然改了口风,臣不明,更听不懂郡主在说些什么。”
竹婉闻言,甩手将长鞭在墙面上鞭了一记。
鞭打声震耳。
陈文靖本能退缩,道:“区区郡主胆敢对朝中尚书动用私刑,就不怕陛下治罪?到时候人头不保!”
齐清儿淡淡看了竹婉一眼,道:“陈大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以为你这么做了,嬴国那边就真的会罢手么?!”
陈文靖死鸭子嘴硬,撇头笑道:“郡主这话真是可笑,我更听不明白了。第一下毒之事根本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第二自嬴国离京之后,我和他之间就没在联络过。郡主半夜找到天牢来,怕是走错地方了。”
齐清儿本就不是来谈判的,她的目的纯粹。
逐道:“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绕弯子。断肠散,剧毒,粘上一点就会中毒身亡,你亲手涂抹毒药于祁王专用的杯皿,必然存有解药。”
竹婉上前一步,怒道:“劝你现在就将解药交出来!”
陈文靖形象狼狈,却面带笑容,道:“解药?郡主口口声声说毒是我下的,证据呢?陈府你们也搜了,根本没有什么断肠散。我还是那句话,想要解药,郡主找错地方了!”
齐清儿目光微凝,转向竹婉,轻道:“把杨柳带进来。”
原来,出郡主府之前,齐清儿将被下了禁的杨柳也带进了马车中。
陈文靖更疑惑了,怎么杨柳会和馥雅郡主在一起。
他来不及细想,杨柳已经被竹婉带了进来,随之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个狱卒,他们手里架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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