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倭国,在经过经济高速的发展后,他们衍生出了什么?爱情动作片,以及如今人们都认为的变态民族!
在战败投降,被剥夺了所有权利后,倭国能够做的,便就是埋头发展经济,从而让一切走向世界,而内部也在越发富裕的情况,开始向变态民族华丽变身。
而且这还是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帝,时不时给倭国放血,以防它撑死的情况下,都变得越来越变态。
而今如果大唐也长此以往下去,自己就像是一个守财奴,做着四海升平,钱多的不知道该怎么花,天天看看国库里刺眼的银子,早晚有一天,大唐就将不南宋或者倭国的后尘了。
所以李弘宁愿国库一纹钱没有,也不能让国库变得充盈的,天天愁的钱不知道该怎么花好,于是便开始在人身上做文章这种可怕的后果出现。
李弘知道,自己如此分析南宋理学的衍生,或者是明治维新后的倭国,都是以偏概全,不过是一己想法罢了,但在他看来,理学的衍生,以及倭国的变态,与民族在饱和的状态下,无法找到发泄口,必然是有着很大的关联,不是全部,却是其中之一的重要因素。
礼部尚书看着李弘那有些不悦的脸色,越过前面的几人走到李弘跟前,行礼说道:“陛下自然是不在乎那些宵小之徒如何看待,但天下百姓何止千万,如果陛下自降身份而如此对待朝臣与朝臣宗亲的士子,这对我大唐也是一种伤害,臣以为陛下可暂时不必改变旨意,但期限是否能够从一年改为……。”
“为什么要改?我给他们绝对的言论自由,给予他们、也给予朝廷时间去检验,到底是百姓的温饱与江山的稳固重要,还是他们的礼与德重要。我就是想看看,在他们失去了丰富的物质之后,是否还有心思去琢磨人性,去琢磨那些冗长到只有他们能够自圆其说的礼德。”李弘一挥衣袖,而后迈步走下京兆府衙门的台阶,在花孟等人的服侍下,准备登上马车。
上官婉儿、温柔以及白纯,包括李令月此时已经钻进了宽大的马车里,李弘按着花孟的肩膀准备登车,扭头看了一眼行礼恭送的众人,却是停下了动作。
“我只信奉一句话,而且绝对是一位比那些文人士子眼中的圣贤,还要圣贤的人说的一句话。”李弘站在马车前突然说道。
“还请陛下告知臣等以此解惑。”礼部上诉急忙问道。
不光是马车旁的众人,全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倾听能够让一向狂放不羁的陛下,奉为圣典的话语,就是连马车里的温柔等人,也是停下了对刚才议事厅李弘决策的议论,竖起了耳朵静待着李弘到底信奉哪一个先贤的哪一句话。
面对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李弘坚定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已经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892 兴庆宫
金钱可以衍生出很多很多种类的新鲜事物,战争也同样有这样的功能,能够在人类的进步发展史上,为人类的发展作出巨大的贡献的同时,也给人类带来无尽的伤痛。
凡事都不是绝对的,就像战争在发展科技的同时,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伤害。金钱在使人类进步的同时,也同样给人类带来巨大的伤害,甚至比战争更为残酷。
在人类的进步历史中,特别是在近代工业史上,人类飞速的发展前进,我们只看到了对人类利大于弊的产物,但却忽视了更多由欧洲、西方国家研制出来的,对人类完全没有利益的产物。
如今所谓西方的礼仪在中国大行其道,而我们华夏民族留下来的礼仪,在浩瀚如烟的历史中,却是被慢慢的遗忘,被封存在了历史的河流当中。
这并不能够证明西方的礼仪就有多么的尊贵,或者是多么的适合华夏民族,而是因为,华夏民族的礼仪在与西方礼仪的并存中,我们的礼仪,永远是把人的思想跟灵魂捆绑在一起,从而使礼仪并非是个人素质的体现,而是一种他人意志的枷锁,套在了我们的身上。
以别人的意志为载体,以他人一番解释来当成我们自身的素质与礼仪,显然,在历史的长河里,想要永远的流传下去,难度比起西方的个人素质礼节,有着巨大的差距。
同样,当欧洲文明在飞速发展的过程中,他们敢于探索、勇于创新、不怕失败的品质,让他们在拥有了巨大的财富同时,创造出了更多有利于人类的科技。
而反观整个华夏民族,在所谓让国人自豪的四大发明后,我们能够拿得出手的还有什么?何况,就算是四大发明这个说法,竟然还是由英国人艾约瑟提出,后被中国历史学家常用。
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河流中,平均下来一千年才能出现一种可以影响世界的发明,这种算法显然是不合理的,也是极其荒谬的。
但更令我们感到悲哀的是,在我们一直口口声称的四大发明是由英国人先提出的时候,我们却还能想起华夏民族的传统中提出来的:四大美女、四大名著、四书五经等等。
从中我们也可以发现,财富的富裕是人类科技进步的基础,但众多的因素当中,礼与德却是桎梏我们创造发明的重要原因。
先人们把能够开创出来的脑洞,以及心思全部用在了礼与德,名与利,以及对人性的控制与奴役上,文人士子对奇技淫巧、商贾工匠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如此的传统与社会道德背景下,能够出现四大发明,在李弘看来也是挺惊险的一件事情。(不好意思,没刹住,差点儿忘了是在干嘛了。)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确定这是他新作的诗赋?”武媚在兴庆宫的主殿,一边念叨着传入宫里的这首诗,一边问着旁边的太监汪楼。
“是陛下新作的,就在京兆府门口准备登车时所做,但陛下说这是一位让他敬佩的大贤的诗,陛下不过是引用,并非陛下所做。”汪楼进一步解释着详情。
坐在躺椅上半天不吭声的太上皇李治,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首诗后,才开口说道:“惩治的方式倒是别致新颖,竟然禁止人家用跟他、太乙城以及国子监有关的所用的物品,如此一来,恐怕……呵呵,那苏瑰跟杜审言,以及那崔融,如今家里恐怕已经是家徒四壁了吧?”
“家徒四壁倒是不至于,即便是一些东西可有替代品,但这些年更多的物件在融入到日常生活中后,再想要弃之不用,恐怕这才是难事儿。李弘想要通过这件事儿,提醒、敲打那些依然不死心的五姓七望跟一些士子文人啊,只是这样一来,实在权衡不出此事儿对李弘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武媚叹口气,李弘与五姓七望为首的传统势力斗了这么多年,却总是无法把这些人全部慑服了。
不得不说,比起沙场上的坚决跟果断,冷酷与无情,在官场上,在阶级的斗争中,李弘显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一二十年内,彻底的消除五姓七望的影响力。
“而且这都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他赋诗了,这次怎么会突然间做出这么一首诗赋来呢?何况,我总觉得,好像这首诗并不完整,是不是还有上半阙没有说出来呢?”武媚转头,看了一眼苍老的李治,如今虽说禅位已经五年之久,但折磨着他的眩晕症,并没有离他而去,这些时日,总是时不时的会突发。
“当了大唐的皇帝,自然是把精力都放在国策、政务上了,如果还有心思吟诗作赋,那跟昏君又有何异样?不做诗挺好,好好的当他的皇帝,治理这大唐江山就是了。”李治有些头疼的闭着眼睛,身后的宫女正在给按摩着太阳穴。
“回陛下,这首诗赋这几日已经在朝堂传开了,宜将剩勇追穷寇这半句诗,则是被朝臣们议论最多的。”
“这有什么好议论的?李弘与他们斗了这么多年,为了彰显大唐的自由,所以并未对他们痛下杀手,何况如今番邦异域,还指望着他们帮助李弘进一步扩大大唐的影响力,所以啊,李弘把他们比做穷寇,怕是更是作为一种警告的意味了,至于苏瑰等人,只能说倒霉了。”武媚在李治跟前坐下,握着李治的手分析道。
“不能弃用还得打压,但天下文人可是最为难以管理的,算了,等一会儿他过来,你替朕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李治另外一只手,按在武媚的手背上说道。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还曾当着朝臣的面,再一次把这首诗念了一遍……。”汪楼看着和谐安静的太上皇跟皇太后今日心情都不错,于是便开始讲着一些朝堂趣事儿。
“又自己夸自己了?”果不其然,听到汪楼的学舌后,武媚转头便问道。
而且就连一直闭着眼睛养神的太上皇,也是睁开了眼睛,想听听李弘又当着朝臣如何夸自己了。
“陛下今日在早朝后,对众臣说道:朕是当皇帝里最会做诗的,做诗的里面最会当皇帝的明君……。”
“哎呀……真是大言不惭啊,这种脸皮厚的人,真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就在武媚正与李治、汪楼闲聊时,某人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而后便是一阵阵宫女、太监齐声见礼的声音。
三十有二的李弘按照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岁数的称呼,已经是进入了中年,但下巴的胡须却是从来不曾留长过,不像是当今的唐人一样,很喜欢把下巴的胡须留的长长的。
但高大的身型,以及那自从当了皇帝后,依然不忘锻炼的躯体,显得还是那么英武矫健,虽然是一身便服在身,但仍然是掩盖不住如今身上日见增多的帝王之气。
“哟,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武媚斜了李弘一眼,淡淡的说道。
而太上皇则是听到声音后,立刻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再一次开始假寐或者是闭目养神起来了。
“父皇还在午睡吗?我……。”李弘指了指身后的门口,继续说道:“问宫女说父皇已经醒了啊,所以儿臣才斗胆敢进来拜见父皇跟母后的。”
“你有什么事儿吗?”李治闭着眼睛,但自从禅位后,加上皇太后平日里给他关于李弘的种种行为分析,让他现在比当初对自己的儿子是更加的了解。
而且,耳边还传来他儿子那“抬进来,都拿进来的”的话语,更让李治觉得,这货肯定是有所求,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亲自带着东西过来看望自己跟皇太后的。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回大唐皇帝亲自带着礼物来到兴庆宫的,平日里要么是裴婉莹,要么是白纯,或者是其他人过来看望时,会带着礼物,但李弘还是头一次。
所以此时此刻,无论是李治还是武媚,看着某人都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没什么事儿,儿臣就是过来看看,这些物件,正好是今日朝堂之上,异域番邦的使臣拜见儿臣送来的,所以儿臣片刻不敢耽搁,就都给您跟母后送过来了。”李弘指了指摆满了好几排的大箱子、小箱子,以及那些金银珠玉的大型器物说道。
毕竟是来借钱的,要是空着手来,李弘敢保证,自己从龙妈这里一纹钱都借不到,甚至还会被鸡毛掸子追打着,狼狈的逃出去,所以想了想自己来此的目的,最后只好破天荒的硬着头皮,带了众多的东西过来献殷勤。
当然,龙妈那不屑的眼神,嘲讽的神情,李弘就当作没看见,总之,今日来此的目的,就是太上皇跟皇太后怎么对自己都行,但只要愿意借钱给自己。
“没什么事儿?这一箱箱的东西,你会白送?还是说这一箱箱的,都是你从那苏瑰、杜审言、崔融的家里搜出来的,没地方放了,放到我这老太婆这里来了?”武媚显然不会相信李弘的说辞,自己生的儿子到底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这么说……父皇跟母后都知道了?这几日因为苏瑰等人的事情,如今一些五姓七望或者是文人雅士,已经开始打算也拒绝再用跟儿臣、太乙城、国子监一切有关联的东西了,您知道吗?儿臣听到这件事情后,可是兴奋的整宿整宿没睡呢。”李弘拉过一把椅子,想要靠近一些龙爹跟龙妈说话,但中途却被一根鸡毛掸子抵在了胸前前进不得半步再。
893 累赘
借钱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而且必须得脸皮厚到让人无语的情况下才行,但即便是这样,李弘依然是没有能够顺利的借到钱,倒是因为太上皇的一句话伤感话,让他不得不继续当个孝子,连同李哲跟李旦二人,也被牵连了进来。
也不知道李治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因为人老了就容易怀旧的缘故,就在李弘正厚颜无耻的哭穷,诉说着他理政这几年的不容易时,坐在一旁的太上皇却是徒然的感叹着,说自己想要回东都洛阳待一段时间,长安城已经待腻了。
太上皇那带着一些伤感与怀旧的语气,让李弘跟武媚不由得侧目,今日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伤感了?
“回……回东都洛阳?”李弘像是感觉自己的脖子被龙妈踩住了,发出来的声音跟鸭子的声音似的。
洛阳皇宫紫微宫,这些年李治与武媚也偶有往返,但每次也不过三五个月就会回到长安,而且一般前往洛阳的时候,都是临近冬季才会启程。
如今时候还不到,还差着两个月多呢,何况他那与民同耕宫殿四周的大片庄稼,还没有到收获的时候,他还没有找到成就感,怎么就突然想要回洛阳了呢?
武媚凝神看着有些疲惫的李治,放下鸡毛掸子抓着李治的一只手柔声问道:“怎么了陛下,怎么就突然想提前回洛阳了?”
“是啊父皇,在长安不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想回洛阳了?难道有红颜……哎哟……。”一个字不对,立刻招来龙妈对大唐皇帝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朕突然间心里莫名一动,不知道为何就突然想起洛阳的紫微宫了,就像是……就像是感觉洛阳皇宫在召唤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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