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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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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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对官员地品行不是以所谓地君子品德来论定的,而是认为对这大清效忠地,有能力的人,就是好的。李卫,田文镜因为大多在地方任职,我只和他们打过照面,却并没有深谈过,但据墨讲,这俩家伙若论私人品行,却是实实在在的小人。只是,他们对胤禛的知遇之恩一直铭记在心,论忠心,绝对可以排得上头几号,而且,难得的这两人都是有智慧,懂谋略的人。彻查贪官的法子,就是胤禛在他们的提议上想出来的。

    别人查地方贪墨案,都是派钦差大臣,带着几个护送的侍卫而去,胤禛却让他信得过的钦差大臣,带着浩浩荡荡的候补知县,州员而去。一遇到贪赃枉法的,立即罢免,重则立刻处死,空下来的缺,自是由钦差带着的候补官员补上,真正是有点类似于‘绝户’ 之计,却也十分奏效。想到胤禛对那些贪官的憎恶由来已久,倒也可以理解他的决心。

    只是墨难免就会感叹,今后谁还敢和他官商勾结啊?我笑他,你都和大清的皇帝勾搭上了,还有什么不满?那时候胤禛却总会对着我龇牙裂嘴一番,末了,原来只是不满我说的勾搭二字,等私下无人之时,他会****地说,他即使要勾搭,也不会和墨勾搭,而是要和我这个人口相颂的绝色皇后勾搭。我总会告诉他:“我们之间,哪用得着勾搭,咱们是明搭来着。” 若是白天,倒也还好,若是晚上,胤禛和我就难免‘明搭’着到床上去。

    这样的男人,做皇帝,是我眼中难得的好皇帝;做丈夫,也是千里挑一的好丈夫呢!我抚过每回想到他,便不可抑制地向上翘的嘴角,这十年,我虽然过得辛苦,可也确确实实幸福着,不是吗?

    思绪恍然又飘到十年前,确切地说是九年半之前,我为了那个我这一生中唯一恨过的德太妃,拿出了康熙亲笔手书,为胤禛出气的场面。本来离开德太妃的寝宫后,我还做好了继续打硬仗的准备,也准备好,主动让墨加油添醋将此编成戏剧传到民间,免不得有几个卫道士在大多数百姓对戏中皇帝皇后同情的同时,站出来指责我的‘不孝’ ,‘逼母’ 之罪,但事实上,一切出乎意料地顺利。

    在我的可以安排下,德太妃经常能听到她只认的那个‘亲生儿子’ 的恶行,比如,对皇上不敬,酗酒,无辜殴打属下,前些年送给先皇的海东青是他指使人做的,试图陷害允禩。(皇子将胤改为允在胤禛继位不久后,由皇三子胤祉提出),军中居然藏女子……若每每有重大错处,我也总会怂恿胤禛,到她面前问上一句:“以十四弟如此行径,额娘以为该如何处置?”

    终于在两个月后,沉默了许久的德太妃自动妥协,只求胤禛莫真的严惩十四。只是她或许真是福薄之人,或是苍天真的开了回眼,没等她坐上皇太后位置一个月,好重新筹集势力,和我在宫中抗衡时,就因哮喘发作而薨了。

    那时正是热夏,可怜的胤禛为了守孝,在这大暑天的,亲自守灵。因为早年中暑落下的根,导致一个不慎,就极易再次中暑的体质,短短几天内,胤禛就昏倒了三次!最后还是我忍无可忍,点了他的睡穴,让人抬了他下去休息。

    因为德太妃的提早妥协,接受了皇太后的称号,她重病的时候,胤禛还是提前让十四进宫,见了最后一面。听说当时皇太后还劝了十四几句。

    十四虽然依旧不忿,但经宗室大臣验证了康熙的亲笔手书,无疑是对唯一现身的那份遗诏的肯定,让人好笑的是,消失的三份遗诏也出现了两份,只有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来求死,说他手中应该也有一份遗诏,却早就莫名失踪了。对这个问题,胤禛没有再深究,而且,那礼部尚书手中的遗诏消失,也正好证明了,他并非那些人一伙。

    这样一来,无人再对胤禛的继位提出异议。十四也不得不在表面上对胤禛行君臣之礼。只是对着旁人,他却渐渐地走上了当初皇长子允禔的老路,以皇帝亲弟自居,显得骄纵拔扈,目中无人。只是从他身边的人传来的消息来看,那是他的表象,其实一直雄心万丈的他,如今守着那皇陵,已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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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八:一样是皇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涅?老四他又得江山,又得美人,美人还对他全心全意,对偶就不屑一顾……我可是最****悌倘,温润如玉(省略数千字)的贤王啊……

    四四一脸严肃,却掩不住得意:老八啊,这是……rp问题啊!

    官官同情的看着八八:老四和舒兰可是拼命帮我拉月票,我自然对他们亲点啦。至于你……看我老人家心情,若是能拉到几张……嘿嘿。

    苦命地八八不得不叫喊:月票啦!月票啦!

    官官满脸黑线,一脚踹飞八八:你这是帮着讨月票,还是卖月票啊?要这样才行,看着点。

    官官双手合捧:亲亲筒子们,包月的大大们,还有月票的,支援一下贫苦地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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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心灰意冷,我却不能不想到另一个名字--允禩!我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早就不年轻,这具身体中的灵魂,更是不年轻了,只是……我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这样来爱?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自私的人,我全心爱胤禛,是因为胤禛也全心爱着我,而我从来吝啬对旁人分出我的爱,怕伤害,怕麻烦……可他,怎么可以这样不顾一切,不求回报地来爱?让我这个除了胤禛和孩子们,什么都不放心上的人,每回想到他,就忍不住心痛。内疚?

    十四的处境大半是他地野心和举动,小半是胤禛的惩罚造成的;但他的心灰意冷,却有一半来自另一个心灰意冷的男人--允禩的报复!

    有了当初在海东青事件中的意外联手,在允禩心中,洗清了胤禛地嫌疑。别看允禩温文而雅,可皇子中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允禩又怎能容忍被自己曾全心信任地人背后捅了那么致命的一刀而无所‘回报’ ?曾经贤王的名声不是白叫的。

    以德服人,在那些硕鼠眼中是个笑话。可当初,允禩在拉拢这些人时。任何事都对他们网开一面,所以,时至今日,手里握有不少他们的把柄。海东青事件后,朝中局势不明,自己又几经病痛折磨的允禩不敢妄动。可如今胤禛继位,已经铁定的事实。没了这方面想望地允禩,难免回过头来,将那些改投到十四阵营中的硕鼠们重新拉拢一部分,在胤禛的严打中卖了一部分,导致除了几个死忠的人,十四这个大将军王比光杆司令好不了多少。

    只是,这个男人,已是真正心灰!他将重新拉拢的那些人多数交给了一向和他还算亲近的弘時。我很想欺骗自己,这和我无关,只是他真的喜欢弘時而已,可是在听说他自己的儿子弘旺为此和他大吵时,仍忍不住揪了一下心。

    我曾尽力避免见他,好在。后宫之中他也不能随意出入。只是在四年地时候,想起‘曾静’ 一案的最初祸源,乃是他身边被流放的太监侍卫。我曾怀疑,那六个人也是被十四或允禟收买了,就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允禩,却发现,其中有两个已经提前被允禩解决了。而另外四个,允禩也留上了心。虽说这后面的历史,已经因为我求得的康熙亲笔有所改变,允禩和胤禛的关系也在海东青事件中我地插手而不再针锋相对。但我不能冒胤禛被定那不存在的‘十大罪状’ 的险。嘱了弘時,想办法让允禩将那四个人也找个理由解决了。

    许是我的迂回做法伤到了允禩。让他感叹了一句:“其实只要皇后开口,这府里,便是四十个人,四百个人我都心甘情愿为她解决。” 而这话不巧被弘時听到,使得他对允禩对我的感情窥得了端倪,后来,又在宁真和允禩的吵架中,得知部分原委。同情允禩的他,不顾胤禛劝说,和允禩越走越近,也让他们父子俩心中种下了隔阂,这难道便是我的报应吗?

    胤禛越是反对,弘時越是喜欢往廉亲王府跑,几乎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无意中翻出了允禩这些年所画的关于我地画像。同情加感动,加上这些年,胤禛忙于朝政,对他忽略,平日见他,也只是严父样,或许允禩给了他慈父地感觉,让他在胤禛试图贬允禩爵位的时候,不顾胤禛地警告,当朝提出抗议。

    四年夏,允禩再次患病,弘時冒冒失失地求我出宫去看他,却不巧被正赶来我这边用膳的胤禛听到。那一天,父子俩吵得从未有过的激烈,甚至不顾我在一边劝解,就差要动手了。最后却是我横在他们中间,被父子俩同时推开,却因为穿着花盆底,一个不稳,撞在桌角,撞破了额头,才让父子俩停歇。胤禛当场就大怒,将弘時轰了出去。为了我的伤,俩父子是你怪他,他怪你,自此除了朝堂,竟不愿在同时出现,任我如何劝解也无用。弘時后来虽然向胤禛认了错,但偏见就此形成,心结也就此结下了。

    允禩病好以后,不知是因为他心底的秘密,那些画被弘時知晓,让他觉着对着弘時有些不堪,还是真正地对感情,对仕途都灰了心,提出要隐居。想到那个曾经温润如玉,风华盖世的男人,那般戚苦地哀求我能否许他来生时,我摇头时他眼中的绝望将我击倒!允禩,不是我不许,是我早将来生也许了他,已经负你,我何再忍心骗你。

    终于在他说:“如果来生我比四哥先遇到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不要你许诺什么,只是一个真切地看看我的心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请求,我如何摇得动那千斤重的头,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对我。微不可见的点头,狂奔而出的泪水,他定定地站在我面前,用手指轻轻的擦掉我的泪水,却放进他自己的嘴里:“这是我最后一次越矩了!只是想尝尝你眼泪的滋味,我尝到了里面的苦涩,一点心痛……虽然我很开心,你为我流泪,表示你心底有那么点在乎我了。可我不希望成为你心头苦涩的原因。我要走了,不必记得我。只是来生,我一定会比四哥先遇到你的。”

    后来听说他求着胤禛,就当他已经病逝,让他离去。原本因为政见不同,因为我和弘時的原因,对他颇有偏见的胤禛,最后竟也同意了。在四年九月的时候,允禩只带了他认为亏欠最多的宁真,去了他曾经最喜欢的江南。而原先打算削爵,被廷臣议了罪的,最后,胤禛也还保留了他贝勒的爵位,宣布于九月五号病逝。

    弘時有着和胤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倔强,他听到最后,允禩提出了归隐,仍被从亲王降到了贝勒,更为不满。父子俩瞒着我,下了朝以后,又大吵了一顿,气极的胤禛说出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阿玛?你既这般处处维护于他,索性认了他当阿玛,随他而去。”

    等我得到消息,赶去弘時的府邸时,竟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了封向我说对不起的书信,信中还说,允禩仅有的一子弘旺向来和允禩不亲,此次只有允禩和宁真两人,年岁已高,允禩身体又一向不好,只带了家仆若干,他不放心,愿侍奉允禩膝下。当我拿着那纸书信时,除了心痛,竟说不出半句让认去追他回来的话。

    看着我恹恹地病了数十日,胤禛怒极,居然对外宣布弘時身死!胤禛,你怎么可以?他是我们的儿子,弘時啊!

    可是,我又怎么忍心怪胤禛的狠心呢?我摸着额头那个早就淡了,不仔细看就很难发现的疤,那个聪明绝顶,能干异常的男人,面对感情,总是有几分幼稚,几分任性孩子气,而且那么强烈到惊涛骇浪。

    其实三个儿子,我们可以说时一样爱着的。弘晖是我们第一个爱的结晶,初为人父的那种喜悦一直伴着胤禛,让他对弘晖总是异常和蔼,除了弘晖不热衷于朝政稍稍有些不满外,弘晖的懂事,让胤禛欣慰,放心。弘历是三个孩子中最有政治天赋的,胤禛早就将他列为接替人,自是万分重视,相对比较严厉。唯有对着弘時,我们将他当做当初那个流掉的孩子回来,几乎是纵容,宠溺着。

    相对于我的内疚,胤禛曾自责,若是弘晖出事的时候,他在家,我便不必那般急忙,导致孩子流掉。于是,说到疼爱,胤禛其实是最疼弘時的,但弘時和允禩的亲近,让这个老小孩打翻了醋坛子,感觉又一次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看来皇太后留给他的后遗症还真不小,让他对感情的处理已经偏入了一个死胡同,容不得一点瑕疵,可他怎么明了,夫妻间的爱和父子间的爱时不同的,夫妻间可以要求一对一,毫无保留地只针对彼此,容不得旁人插足,可孩子对父亲,再爱,他们也会有自己喜欢的朋友,崇拜的人……

    時儿啊時儿,难道这些年,你还未读懂你皇阿玛疼你爱你的心?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其实,只要你象以往那样亲近你皇阿玛,他便会很开心了,你八叔牵扯甚多,有时候,也不是你皇阿玛想怎样就怎样的啊!想到离开有些年的弘時,我的泪,又不自觉地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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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弘時的我,感觉背上一重,一只比瘦骨嶙峋略微丰满些的,白皙的手从我背后伸过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就着我垂下的头发梳了起来。

    “你哭了!还在气我吗?” 曾经低沉,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如今略略有些沙哑,让我不得不猜测,是不是在朝堂上咆哮太多次而造成的。

    虽然心里有一丝窃喜,胤禛终于拉下面子来看我,但仍故意板起脸,转头看向他,却见他有了不少皱纹的脸,此时正苦着,不由嗔道:“别再苦着脸了,再皱下去,和风干的橘子皮有得比了!”

    胤禛却皱得更厉害:“你……你居然敢嫌弃我!哼!亏得我早有准备,在我们以后的皇陵中,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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