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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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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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玩笑?”韩氏死死地盯着司徒娇。

    司徒娇再不敢走心,目光对上韩氏,急切而又真诚:“真的真的只是玩笑!有如此疼爱女儿的娘。还有对女儿爱护有加的哥哥,更何况女儿还如此的美貌如花,怎舍得去当姑子?

    再说了娘还替女儿定下杨大哥那么出色的未婚夫婿。以后有与娘一样疼爱女儿的姨母当婆母,女儿哪里舍得去当姑子嘛!”

    韩氏急白的脸,让司徒娇心里既酸涩又愧疚,说到最后声音就有些哽咽起来。

    也许在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开前世的种种,才会不自觉地透露出埋在心灵深处的想法。

    以后就算为了安韩氏的心,司徒娇觉得要时刻提醒自个,前世的种种都已经过去。绝对不能沉溺于前世,一定要把握好今世的一切。

    “你这孩子可真是要吓死娘了!”司徒娇真诚的态度总算让韩氏安心了一些,她一把拉过司徒娇。将司徒娇重新搂在怀里,也不计较司徒娇提到杨凌霄时的大言不惭。

    刚才司徒娇的话,真正是吓到了韩氏,联想到司徒娇平日总喜欢弹那首佛曲。韩氏心里就更加地慌乱。

    可是在该不该阻止司徒娇弹奏那首佛曲的问题上。韩氏又犹豫起来。

    她不清楚司徒娇到底只是喜欢那曲子给她带来的宁静悠远,并无理佛之心,更无从佛之意,还是心之所向。

    因此她怕司徒娇本无意向佛,却在她刻意的阻止之下,有了心起了意,那么就实在太不妙了。

    韩氏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的慌乱,决定看看再说。

    韩氏暂时放过司徒娇。让司徒娇不由心里一松,歪靠在韩氏怀里。享受难得的静谧。

    屋里母女俩算消停了下来,开始细细碎碎地讨论起司徒娇应该准备些什么绣品,大约应该绣些什么花样。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梅苑的司徒空却变了脸,目光痛楚中带着丝丝的绝望,茫然没有焦距,一张瘦削的脸比之屋内的韩氏更要苍白几分。

    今日司徒空本就准备来梅苑找韩氏说事儿,却在出门的时候被司徒娇堵了个正着。

    虽然他与韩氏关起门来谈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话,却因为谈到和离,令司徒空六神无主,倒是将原本要与韩氏说的的事儿给忘记了。

    韩氏离开以后,司徒空在书房里坐了片刻,这才想起忘记的事儿,于是在韩氏与司徒娇回到梅苑不久,司徒空就追了过来。

    想到司徒娇此刻必定在韩氏的屋里,司徒空就很想知道今日司徒娇突然提到和离,是与是韩氏所撺掇。

    因此他阻止了要去通报的丫环婆子,并将原本守在屋个的林嬷嬷给支了开去,结果司徒娇那句“找个庵堂做姑子”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他的的耳边。

    昏迷中看到的场景再次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难道去庵堂做姑子,才是司徒娇的最终的结局?!

    司徒空转身踉跄着出了梅苑,漫无目的地在安宁侯府转悠起来,远远跟着的疾风和闪电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侯爷到底又受了什么刺激。

    这段时间,府里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把他们的神经都给拉得紧紧的。

    可是看司徒空的样子,仿佛是被什么事给魇住了一般。

    于是他们又不敢跟得太紧,只能远远的跟着,不让司徒空离开他们的视线。

    此时的司徒空的确是被司徒娇的那句做姑子的话给魇住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心头慌得压根就理不出头绪。

    昏迷中看到的司徒娇在庵堂孤苦有生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难道司徒娇最终就是当姑子的命吗?

    可是不对啊,他昏迷中看到的与现在的实际情况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至少韩氏还活着,与司徒娇定亲的是建国公世子杨凌霄,而不是林家那个花花公子。

    司徒空甚至想到,若安宁侯府的罪孽真的需要一人去吃斋念佛方才化解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他,而绝对不是司徒娇!

    刹那间,司徒空的脑子里响起那首佛曲,恢弘的寺庙仿佛在向他招手。

    只是司徒空既放不下红尘的喧嚣,更有许多的责任未了,所以他纠结他心慌意乱……

    当司徒空第三次从慈安苑前走过,此时司徒空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再这样走下去,别说是司徒空,就算疾风和闪电都觉得有些累得慌。

    见司徒空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疾风和闪电心里都有些慌了。

    两人相视一眼,疾风对着闪电点了点头,闪电转身快速去青云阁向司徒娇求救,而疾风依然一错眼地跟着司徒空。(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无视

    司徒娇让人将闪电直接请进青云阁问话。

    当司徒娇得知司徒空的情形,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盯着闪电问道:“你是说我爹去过梅苑?什么时候?”

    闪电连忙将司徒空去梅苑的时辰告诉司徒娇。

    只是由于司徒空进梅苑并没有带着疾风和闪电,只是让两人在梅苑外守着,故而司徒空在梅苑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是一问三不知的。

    他能清楚告诉司徒娇的只有司徒空进去到出来大概时辰,以及在里面逗留的时间。

    听了闪电所说的时辰,司徒娇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为何此前在梅苑的时候,林嬷嬷在韩氏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后,韩氏的脸色会变得有些难看。

    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司徒空如此失态呢?

    从外书房回梅苑以后,她们母女所说的话并不算多。

    主要的就是韩氏对司徒娇擅自在司徒空面前提及和离,让韩氏好生责备了一顿。

    这些话虽然不好让下人们听到,不过司徒空听听倒也无妨。

    回想她们母女就此事所说的话,司徒娇觉得压根不可能令司徒空失态,反而应该让司徒空开怀才对。

    那么只能是韩氏责备她以后的事了。

    此后她们都说过些什么呢?

    绣嫁妆?这是定了亲的女孩都需要做的事,自是没什么特殊的。

    与建国公世子杨凌霄定亲之事。司徒空最后也是乐见其成的。

    提早成亲?似乎在决定亲情以后,司徒空也曾经提起过这个话题,应该也不是这事儿。

    退亲、不嫁。做姑子?这些不过只是她漫不经心说的话,会是让司徒空失态的原因吧?不可能吧!

    一个能够在女儿刚出生时为了不背上忤逆不孝名声直接将刚出生的女儿送出府去的父亲,会因为女儿一句玩笑似的做姑子的话,而失魂落魄吗?

    别人相信不相信,司徒娇不知道,反正司徒娇是不相信的。

    反来复去地想了半晌,司徒娇也想不出到底司徒空这又是为了哪一出。

    不过既然疾风让闪电来青云阁求救。那么她总不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只不过司徒娇此时并不想去见司徒空,她也不觉得司徒空见到她就能魂魄归体。

    既如此,那么就不如弹首曲子。让司徒空平静下来。

    能让人平静的曲子,最好的自然就是那首佛曲。

    司徒娇对着闪电淡淡一笑:“知道了,你速去与疾风会合,你们只需远远跟着即可。侯爷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无视闪电恳求的目光。只对着伺候在身边的玉兰和白梅向个丫环扬声道:“净手焚香。本小姐要弹琴!”

    闪电没想到司徒娇不但没有应他所求去看看司徒空,反而还有心情弹琴,心里不由就有些怨气,气狠狠地瞪了司徒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司徒娇只当没看到闪电怨怪的目光,只是在玉兰的侍候下净了手。

    此时白梅则带着小丫环将琴在榻上支放妥当,并在榻旁的几上燃上了一支檀香。

    司徒娇在榻上盘膝坐下,手掌轻轻抚过绿绮。然后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右手一个起势,悠扬的琴声从青云阁传向安宁侯府的每个角落。

    司徒空恰好失魂般地游走在慈安苑到青云阁之间的小道上,此刻正面对着青云阁而来。

    闪电刚从青云阁出来,就看到了远远而来的司徒空。

    当第一声琴音传出,司徒空就仿佛被定了身一般,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投向青云阁。

    虽然离得有些远,闪电看不清楚司徒空脸上的表情,可是司徒空那站立的身势,依然令闪电觉得说不出来的诡异。

    随着佛曲的不断传出,司徒空突然动了起来。

    他循着琴音向青云阁而来,先只是走,尔后越走越快,到最后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一般跑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闪电面前。

    闪电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出声,司徒空似乎完全没看到闪电这个人一般,如风般从闪电身边席卷而去。

    只那么一眼,闪电就被司徒空苍白如纸的脸色给吓得晃了晃,若不是随后而来的疾风拉了他一把,指不定被司徒空给带倒在地。

    侯爷的情况不好,十分不好!这是闪电脑海里的第一印象。

    只是此刻没有时候让他深思,只是与疾风紧紧跟上司徒空的脚步,闯入青云阁。

    没错,无论是司徒空还是疾风和闪电,都不请自入,直接闯进了青云阁。

    不过疾风和闪电却没敢闯入司徒娇的起居室,只能焦急地在青云阁的院子里打转转。

    司徒空则不管不顾,撩开试图阻止他的青竹,一脚就进了司徒娇的屋子,尔后一把将绿绮从司徒娇的指下拉了出来,随手将琴甩开。

    饶是司徒娇收手得快,正在弹琴的手指还是受了伤,一滴嫣红的血从她半举着的手指滴在了原本放置绿绮的小几上。

    那滴血令司徒空的目光缩了缩,也正是这滴血,司徒空觉得原本混沌的脑子仿佛突然间被人拍了一巴掌,顿时清明了许多。

    他都做了什么?

    不过只是怕娇娇总是喜欢弱这首佛曲,怕她就此入了佛道,验证了昏迷中看到的一切,才迫切想要阻止娇娇弹这首佛曲罢了,怎地就不管不顾地伤了娇娇的手指。

    司徒空呆呆地看着那滴嫣红的血迹,而青竹和玉兰一心只在抢救那被司徒空甩出去的绿绮,一时间没人发现司徒娇受伤的手指。

    最先反应过来,倒是跟着司徒空身后进屋的张嬷嬷,看到了司徒娇还在滴血的手指惊呼出声:“小姐!”

    这一声惊呼总算将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了司徒娇的手指上。

    “快,拿药箱来,小姐受伤了!”

    顿时屋里一阵忙乱,而司徒空依然木呆呆地看着司徒娇的手指,似乎在研究司徒娇为何会流血一般。

    反观司徒娇却十分淡定,尽管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司徒空听了这首佛曲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发了狂一般,倒是让司徒娇很费思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单独谈谈

    “侯爷能否让开些,好叫奴婢替小姐消毒包扎。”见司徒空直愣愣地站在司徒娇的面前,拿了药箱过来的青竹就气不打一处来,用身子挤了挤司徒空,嘴里没好地说道。

    司徒空往一边闪了闪,将榻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青云阁的几个丫环,特别是打小就跟在司徒娇身边的青竹和白梅,都懂得一些基本的医理,因此处理起伤口来倒也有条不紊。

    青竹先一块干净的棉布先拭去司徒娇手指上的血,然后拿起棉签沾了烈酒给司徒娇仔细地进行消毒,边消毒边细细观察伤口的深度。

    见伤口不算严重,青竹紧绷的小脸才有些松活了些许:“还好不是割得太深,只不过小姐得有几天不能用右手了。”

    “无妨,不用包扎,就用那个紫瓶子里的药膏,三五天就没事了。”司徒娇看着青竹要拿纱布包扎伤口缩了缩手,阻止青竹给自个包扎,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青竹拿过她特指的药瓶。

    青竹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司徒娇,不过总归拗不过司徒娇,只好乖乖地放下手上的纱布,起身从药箱里找出司徒娇所说的那个紫药瓶,细细替司徒娇上了药。

    等到青竹帮司徒娇上了药,司徒娇这才让人撤了榻上的小几,她自个也从方才弹琴的盘坐势将改为正坐在榻沿面对司徒空,玉兰连忙替她穿上绣鞋。

    垂眸安静地看着青竹收拾好药箱,司徒娇这才抬眼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司徒空。

    司徒空的表情依然有些呆滞。呆滞中还隐隐有着一种绝望,让司徒娇觉得有必要与他单独谈谈,于是转向还在各自忙碌的丫环们道:“大家先出去。”

    青竹瞪了司徒空一眼。有些不放心让司徒娇与司徒空单独相处,玉兰却拉着她的胳臂硬将她往外拉。

    青竹的功夫比之玉兰不相上下,此刻犯了性子,玉兰还真没法将她拉出去。

    玉兰不得已只是重重地掐了她一把,趁着青竹吃痛的时候,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没见侯爷疯了一般闯进来把小姐都给弄伤了,还差点毁了绿绮。咱们就这样把小姐留在屋里。若是侯爷再对小姐动手可咋办?”一出屋子,青竹就嚷嚷开了。

    “说什么混话呢!侯爷是小姐的亲爹,能把小姐怎么样?”白梅又气又急。低声喝斥道。

    玉兰更是急得要捂青竹的嘴,可是青竹又蹦又跳,让玉兰真拿她没法子。

    里面的那个可是侯爷,是小姐的亲生父亲。他还能吃了小姐不成?

    白梅生怕青竹惹恼了司徒空。与玉兰一起连推带拉地将青竹带得远远的,至少别让她在司徒娇的起居间门口大呼小叫。

    焦急地守在青云阁院子里的疾风见青竹又犯了左性,连忙快步上前,将青竹拉去青云阁后面的小花园,好说歹说总算让青竹平静了下来。

    再说留在屋里的司徒娇,看看受伤的手指,再看看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司徒空,心里有着莫名的疑惑。

    见司徒空总是用一种悲伤绝望的目光看着她。司徒娇微蹙秀眉问道:“爹爹到底是怎地了?”

    “娇娇,咱们以后别弹佛曲。不看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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