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弟弟的吩咐,正巧看到了两个妇人,因为妇人很少出门,所以撞倒她们,她们一定会记忆深刻,所以自己故意撞倒她们身上。
凤川微微笑,只是没想到这两人是自己的娘亲和姨母。
“我们也是有缘之人,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会加入这个案子之中了。”
男子看着她,痛哭起来,没想到自己没能保护弟弟,那****知道弟弟杀人早已想好自己前来替弟弟顶嘴,两人曾约定好,无论谁被抓,另一个都不要出现,没想到他还是被抓到了。
“你们是在哪里抓到他的?”他怀疑的问着,埋怨弟弟太傻,说好了不要出来,这个傻小子怎么就不知道躲起来呢!
外面来了一个衙役,趴在凤川耳边说了什么,她眉笑颜开,看着这个男子,说了句话,“恭喜你,你的弟弟没有死。”
他兴奋的不得了,连连问着是真的吗?
“当然,你的弟弟还活着,你高兴吧!”
他点头,可凤川不带好意的笑让其有些纳闷儿。
“你的弟弟一直活着,我只是想让你说出犯罪过程而已,你的弟弟已经抓到了,在他自己的家中,你被抓走后,他回去了,正好被守着的奴才抓到。”
这……
男子看着凤川,心里气愤,却说不出什么,好在弟弟还活着,总比死了要好的多。
凤川留下一个背影,“你过一阵子估计就可以离开了,你的弟弟要接受惩罚。”
他摇头,紧张的抓着牢房的门,哀求着凤川不要抓自己的弟弟,这事情算在自己头上就好。
凤川无法回答她任何事情,毕竟王法不是任何人能替代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这才是公正与公平。
李大人结案,凤川离开,凶手如此狡猾,说好听了也算是聪明,他借用哥哥的脸为自己开脱,这种人倒是可惜了他的聪明才智。
回到院子里,凤川一推开门看到了乔元。
一瞬间她竟不知说什么好,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来做什么?
心里很激动,但还是垂眸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原来乔元帮翠菊搬东西。
“娘亲,这是什么?”
翠菊弯着腰呵呵笑着,自己从外面买了一些粉子,可太重了,搬不动,这不这好遇到了乔元。
凤川微微笑着,说了谢谢!
她不敢多说。杨氏的话如同一刀刀刻在自己的心里一样,让她每一次见到乔元都刻意的回避,如果自己靠近。那就是万恶不赦夺人感情的女子。
“娘,我回屋了。”凤川不想多留,借口离开。
乔元有些尴尬,说自己也该走了。
翠菊不停的道谢,说得空可来坐坐,多聊聊天才是。
乔元应声,他离开。翠菊转身进了凤川的屋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没礼貌。”
“没什么。娘亲多想了,我只是累了。”凤川说。
别人不了解,翠菊可是了解她的性子,无论多么累都不会如此冷淡对一个人。
两人之间交流不算太多。难不成真的有什么误会。
翠菊一边想着前一阵子凤川提起乔元从前的名字。一边叹息,这孩子该不是……
“娘,您别乱猜了,没事的,我真的只是累了。”凤川转过脸,努力不让娘亲看到自己尴尬的表情。
“他们欺负姐姐,是坏人。”
翠菊左右看着,问凤川是否听到了什么人说话?
凤川把手背在身后。瞧瞧将青皮花鼓藏在枕头下。
嘴里念叨,没什么声音。娘亲一定是听错了,最近自己总能听到声响,有的是小孩子从墙外传来的。
翠菊说着要去门外做饭,凤川说自己要歇息一会儿,也是累了。
之后便吆喝小雅帮娘亲忙。
屋子里只剩下凤川一个人,她终于开口,“你能不能别捣乱,若是让娘亲他们发现我怎么交代啊?”
她以为这么一说小鼓会变得听话,可不想它愤恨的摇头,自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姐姐为什么要将自己压在枕头下,呼吸都困难了。
它有模有样的说着,仿佛收了多大的委屈,还嘤嘤的哭了两声。
凤川看着它无奈的说,有什么好哭的,就像它真的会呼吸一样。
“我……我虽然不会呼吸,但也是一条生命啊,姐姐捂住了我的鼻子,我难受。”说着竟然跟着咳了几声。
这个小东西顽皮极了,凤川想问他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便是买回它的原因。
“你这么厉害,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凤川低声说着,赶忙抛出问题,对于已经发生的一切是否能回到原来的模样?
它哼声,扬言,凤川刚刚那么对待自己,它如今是不会说的。
这个小东西倒是倔强,凤川拿起它,问究竟说不说,若是不说就丢开它。
“姐姐要丢开我,那我更不能说,你无情无义,说了你也会丢了我,不说还能让姐姐对我抱有一丝希望呢!”它颇为有道理的分析着,并弄出了响声,如同示威一样。
这个家伙真是难弄,凤川不知如何对它才是,只好放下它,问究竟怎样才可听话?
它大言不谗,凤川应该好好对待它,每日多陪陪它聊天,若是哪****一高兴,肯定能说出一些她想知道的秘密。
凤川拿它没办法,直接躺下不听它说话,过了一会儿便出了屋子,去院子里了。
这个小东西也算是帮忙破案了。
要不是它说,自己真不会想到还有孪生兄弟这种情况。
慕氏从外面回来,满身淤青,凤川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
她摇头,只说摔倒了。
“怎么会,怎么会摔成这样子,您没有说实话。”凤川不依不饶,继续问了下去,她浑身的淤青怎么回事摔的。
这慕氏终于说了实话,今日被人袭击了,可自己没得罪什么人,不知这几个人是谁。
凤川和翠菊担忧的看着,叫郎中来瞧瞧有没有其他问题?
贺元来探,检查过后安慰没事,只是皮外伤,还有一些因为惊吓引起的心神不宁。
凤川问慕氏那些人是否说了什么?
慕氏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他们口中说着,“死婆娘,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她仔细回想,最近她没有多管闲事,按时开铺子,按时关门儿。
翠菊犹豫,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慕氏摇头,这几个人之前问了一句,是不是玉铺的掌柜,她应了,那些人便开始动手。
这么说他们并没有找错人。
这个人没有问其是不是慕氏,而是说玉铺的掌柜,那证明,这并不是熟人,也只是知道她是掌柜,或因生意得罪了人。
“没有,我真的没有,最近没什么大生意,都是买吊坠之类的,没有任何的冲突或口角。”慕氏龇牙咧嘴,嘴角的伤令其一开口就痛的要命。
这可是奇怪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突然想起那日去找慕氏。
“慕掌柜,你在那个村子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慕氏差些忘了那地方,想了一阵子,最终才想起什么,在那里她得罪过一个人,那就是隔壁的邻居。
搬到那的第二日,隔壁的女子便过来,说因为自己是租的地儿,所以要给她一些银子。
慕氏从没听说,租了一个村屋还要给邻居银子,自然拒绝。
随后她家的男人出现,说若是不拿银子,让她住不下去,从这个村子搬出去。
慕氏见过不少的人,自然不怕,说自己等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公然抢银子,这可是让人愤怒。
“难道是……”
翠菊问凤川怎么猜到的,凤川坦白讲,那日去找慕掌柜,正巧遇到了隔壁的那户人家女子,她看自己的眼神并非正常,而是上下打量,让凤川觉得不舒服。
“那也不对啊,他们为何要说不要管闲事,这并不是管闲事啊!”翠菊疑惑。
慕氏想了想,挪动了胳膊,那日他们还去其他人家要铜板,听说他们是村子里很厉害的人,若是不给可是要被赶出去的,所以有的人害怕,自然给了银子或铜板。
她只是觉得大家都是穷人,没什么银子和铜板,大家都不给他自然不敢要了。
慕氏去每户人家叮嘱,一起反抗,不可以让这个土匪白抢了银子,有些人家很感动,但有的人害怕私下说了出来,让那个人听到了,或许他们早想动手了,只是凤川隔日将自己接走了,他们一直没有机会。
“原来如此,这些人太仓狂了,我要去报官,让萧木将这些人抓走。”凤川听后愤怒,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种人骗取他人的银子,还打人,一切的话让他们去衙门说吧!
慕氏躺在那里,默默的念叨,若是挨打能让这个魔鬼被抓进去,能让村民不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那这顿打挨的也值了。
翠菊连忙去煎药,说是这外伤也马虎不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翠菊笑着,“可算是轮到我照顾你了,你躺着便是。”
(未完待续。)
327 统玉
凤川最近总是有些疲惫,外加身旁多了个小东西没完没了的吵着,她更是困倦了。
萧木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些个好看的戏服,送给了凤川,让其没事在家里打扮着玩儿。
两人来往频繁了些许,偶尔被乔元看到,他也只是笑笑,那个曾经最爱吃醋的男儿早已不在。
凤川脑海中回忆起曾经他的模样,黯然神伤。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萧木看了看她,突然笑了起来,他的性格变了很多,笑容凤川并不惊讶。
“给你玩的。”
萧木与凤川的往来,翠菊逐渐觉得舒服,看着他每日前来凤川露出的笑容,她突然安心,这个小伙子不错,若是能有他照顾凤川也好。
可每每说起这事情,凤川总是摇头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萧捕头一个人,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我看可是合适呢!”
虽然娘亲不记得曾经的事,可她深深牢记,自己是订亲之人,不可胡乱跟他人成亲,若是真的让他人知道,可是要被唾弃的人啊!
她的心里还是渴望那段感情能被任永裕想起,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喜欢萧木的时候不在意任永裕,而如今真正发现自己爱上了任永裕,萧木却改变了一切。
凤川能看透很多事,但唯一看不懂的却是自己。
上天三尺,地长三寸。唯有情感不能令每个人领悟。
她自认不是三心二意之女子,可在感情上却无比纠结。
究竟何为感情?
蒙古国最近总是战乱纷纷,两方水火不容。这令百姓不安。
古话讲,战争一起,百姓遭殃,蒙古国向来心狠手辣,若是动兵之际,自然两方水火不容,殃及百姓。
百姓之中人心惶惶。皆流传,若蒙古军队挑起战役,必不安宁。若是有奇怪的人出现,百姓便嚷嚷着多家小心,甚至报官抓人。
“唉!”
翠菊看着凤川问怎么了?
还不是两国关系闹的,但凡出现奇装异服的人。百姓便报官。整个临安乱成一团。
“不好了,不好了,那面有人死了,还,还……”那个人说不出话,凤川赶忙出门询问发生了什么。
那人支支吾吾,周遭几个人盯着他,他最终说出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那人穿着蒙古国的战袍。
这……
两国关系如此,死者穿上了他国战袍。按照理论讲可是当灭九族的大罪,若是严格讲,这个人便是里通外国。
凤川知道,这事情可是管不得,赶忙让周围的人去报官。
死者是被一根箭射中导致死亡。
不过奇怪的是,这根箭扎在了他的胸旁,并不是要害处,再看死者的口鼻略微发青,想必是中了毒,也就是说这根箭的箭头或许有毒。
看样子这个人是本国人,并非蒙古国人,他为何这打扮呢?
这事情惊动了总督大人,总督担心事情传到万岁爷耳朵,便立马找人将尸体拉走,并昭告百姓,这只是一个小兵。
临安不再安宁,大家惶恐,蒙古国随时随地都会攻打城池。
“最近不要哪儿都走了。”
这几年总是不安宁,翠菊再次提心吊胆。
慕氏养好身子,在院子里打转,看着凤川,“凤川,你喜不喜欢我的铺子?”
凤川愣住了,“您说什么?”
她心里默许,这个铺子都是宝贝,大家都喜欢,可慕氏问的话让其愣住。
“喜欢就给你了。”慕氏的话让院子里的翠菊和其他两个丫鬟跟着愣住,两人无亲无故,为何她要这么做。
“慕掌柜您说什么,那而是您的心血。”
慕氏并不在乎,胭脂铺已经交给了他人,这铺子只要每月收些银子就是,剩下的都给凤川,她心里清楚凤川并不缺银子,只是自己年岁大了,精力不足,又没有孩子,所以把一切交给凤川她才最放心。
凤川认真的说着,若是帮忙打理可以,可给自己她要不得,而且自己并不差银子。
“我当然知道,那姨母让你养老不成?”
“成,成!”
凤川这可是应了,慕氏赶忙笑,答应了不许反悔。
这次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确实老了,若是年轻,一定不会被人打的,人要服老,老了就要在宅子里玩花弄草。
凤川决定帮忙打理,不过收入照常交给慕氏,毕竟自己不想白白要他人的银子花。
凤川铺子的案子越来越少,如今能去卖玉也算是为自己找些事情做。
慕氏带着凤川到铺子,简单为其介绍,那些葡萄状、水滴状的,有蜡状光泽,硬度大,比重小。有不同颜色和染色,有光玉髓、绿玉髓、血玉髓,等名称,用作装饰品。
这些玉髓五光十色,凤川早前见过,如今更是喜欢,他们光鲜亮丽,哪有人会不喜欢?
一个个如同舞动的精灵,在那里释放各自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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