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拿出东西,我就按照你说的做。”
凤川看着他,质问:我如何相信你呢?
他想了想,说自己虽不是正人君子,但说话一定算话。
两人正走着,门被推开,萧木等人进入院子,男子还没反应过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按到在地,五花大绑。
凤川总算松了一口气,一个捕快为其松绑,她赶忙帮娘亲和任永裕解绑。
“你这个死丫头,我说你怎么磨磨蹭蹭,原来是在报官?你怎么做到的?”
凤川想了想,“这些你到了衙门自然会知道的。”
一群衙门的人将男子带走,他不服气的看着凤川,这个姑娘确实厉害。
跟着衙门来的有一个男子,打更之人,他一看便是打更之人,晚上正从院子外走过,因凤川的院子围墙有一块儿破了,一直未补,正好打更之人走过,看到了里面的烛光,映出一个刀影,十分晃眼,他没敢声张,转身去了衙门报官。
凤川刚刚大叫一声,正是听到了打更人的声音,这些人巡夜的时候会很小心,所以她故意走到院子墙未补好的地儿,让那人拿着蜡烛和刀子,这样通过刀光一晃,便可让外面人知道屋子里面有了危险。
萧木看着凤川,问其是否受伤?
“没有,多谢萧捕头,这么晚麻烦你们过来,凤川歉意。”
萧木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平日里一定要小心,两个女子倒是容易引人注目,若是真的出事也就来不及了。
说过看着身旁的任永裕,“你一个男人,应该学些功夫的,免得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萧木今日出奇的唠叨,看着凤川总是担心着什么,过会儿捕快提醒该走了,他这才转身。
凤川感觉到,他没有从前那样冰冷,反倒是有血有肉了,她来不及想太多,回头问任永裕是否受伤。
“没事儿,只是头被打了一个包,这都无所谓,萧木说的话倒是有道理,我一个男人要能保护你们才是,否则今后的日子你们也不安全。”
他求翠菊有空去面馆帮忙,自己想学些武功。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任永裕说了几句,天色不早了,便让两人插好门儿,自己回家了。
凤川扶着翠菊回了屋子,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切,想想都让人害怕。
两人商量着,银子要收好,以防之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还有就是不如让任永裕搬过来一同住。
“这么大个院子,要不找其他人一起住也成,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若是好人找他们来住也可。”(未完待续。)
168水上浮尸(一)
几日来,翠菊和凤川惶恐不安,那件事情让两人担惊受怕。
衙门里有了新案子,萧木找到凤川,她为难的看着,最近事情太多,觉得害怕,不放心娘亲在家,李大人通情达理,也就没勉强。
不过萧木一说出案子,凤川却心动了。
“娘,你去裕哥哥那里,我要去瞧瞧。”
这案子说是奇怪,一个男尸浮在水面之上,看样子安然无恙,福伯解剖发现她并非淹死,但又查不出死因。
水上浮尸?
听到这个词语,凤川嚷嚷着要去。
这一定是个奇怪的案子。
她是一个怪人,对于各种奇怪的案子都十分好奇。
无论发生了什么,但凡有案子发生,她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立马过去瞧瞧,这次也不例外。
走到路上,她遇到了姚云。
“云妹妹!”她热情的唤着,姚云倒是常态的看着她,“凤川姐姐。”
问候过,便开始道谢,上次亏是凤川细心找到了她。
虽然说着客气的话儿,两人寒暄着,可凤川感觉得到,姐妹俩的感情大不如从前。
“妹妹可是恨我,我知道,我为了破案,出卖了你,还冤枉了你的爹爹,你恨我于情于理,只希望妹妹哪日有需要我的,告诉我,我一定全力以赴。”
姚云看着她,藏不住心思,质问:姐姐可曾当我是姐妹?
凤川点头,却让姚云觉得可笑。
“无论你是否厌恶我的爹爹。你都不该诬陷他,你知道会到姚家我的日子过得如何吗?爹娘痛恨我,他们说我是扫把星。姨娘更是得意。我的娘亲被奚落的没脸家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把你当姐妹,你却利用我。”她没说一句话,上前一步,她上前一步,凤川退后一步。两人就这样退了很多步。
凤川知道自己错了,但希望姚云能够原谅。
“你知道你的爹爹?”她刚想说话,后半句又咽了下去。
“你又想说我的爹爹什么?”
姚云眼睛突然竖起。眉毛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阵敌意,凤川看着她,思考了一阵子。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
曾几何时。凤川都认为姚云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直到看到她的面孔,她才明白,她恨自己,非常恨,她的表情像极了她的娘亲,那个所谓的姚夫人。
凤川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摇头。有些绝望,有些失落。许久以来,她都在忏悔,或许这一刻轻松了些许。
到了那个海边,尸体早被抬走,凤川看着地上的脚印。
酉时以后,正是海水涨潮的时候,在呢么会有这么多脚印,前一日发现的尸体,这些脚印一定是隔日留下的。
为什么这个人会浮在水上,未沉入海底呢?
凤川去衙门查了很多的书籍,最终发现尸体犹豫腐烂会产生气体,体内的气体会使人如气球一般漂浮在水上,可这死者刚刚死去,尸体并没腐烂,甚至体内没有水,他如何漂浮在水面之上的呢?
福伯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案子。
众人好奇,尸体的鞋子都在,衣着完好,身上的配饰都没有少,玉佩,链子都没有丢,证明并非劫杀。
福伯无法确认死因,说不清楚是窒息还是溺死,想想又都不像。
凤川看着死者,肩膀两侧有淤青,似乎被什么人用力拉扯,嘴的两侧有些许的伤口,似乎被什么划过。
发现他的人,是同村一个街坊,那日正巧路过,看到他在水上飘着,倒是以为那是什么独家功夫,靠近喊了他几声没什么反应,这才慌忙的报了官。
凤川等人去了男子的家中。
家人已经哭的昏天黑地。
“他们知道消息了?”凤川好奇的看着身旁的捕快。
“昨儿发现尸体后,那个村民告诉了他们。”
他的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子不容易,从十二岁就出门学武,赚钱养家。
“学武赚钱?”
“是的!”
老人说,儿子孝顺,不喜欢让她洗衣服、做苦力,便从小习武,找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当陪同。
一个月赚不少的银子,他也都叫给自己保管。
说到这里他的娘子也感叹,相公自幼孝顺,自己进了家门,他交代一定要照顾好娘亲,前两日还说要给娘亲做一套儿新衣裳呢,可这人怎么就没了。
“死者生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他有没有说过得罪了什么人?”凤川看着她,轻声问着。
“没有,他每日回来都很累,我也不多过问。”
“你说他的武功很好?”
女子点头,夫君从小习武,跟一个师傅,十二岁便可与人对打,后来进了孙家,当陪同,陪小少爷练武,兼保护小少爷,也算是贴身奴才。
一个武功很高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害死,除非这个凶手是个熟人,且用一种隐蔽的方式将他害死。
例如趁其不备对其动手。
如今最为让人怀疑的便是,这个凶手如何动手害死死者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查不出死因。
凤川犯愁,皱着眉头,但心里也感慨,这个凶手的智商高于常人,难不成为一桩悬案?
不,不可能,凤川相信每一桩案子都会有答案,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起因和结果,只有人们看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正是这样,她开始思索。
萧木看着这家人,觉得她们对于失去儿子和相公十分悲痛,倒不像是装的,这案子一定不是家人所为。
那个孙家还没有去过,不如问问,是否与孙家有关?
“走,我们去孙家!”说过,凤川与萧木等人离开了这里。
按照女子所说的位置,他们去了孙家。
孙家大门敞开,倒是很平静。
那几个奴才坐在那里犹豫的看着门口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
“你们是?”
凤川看着他们,问是否认得安财?
“认得,安财是我们少爷的贴身奴才,平日跟少爷很好,可这两日少爷倒是到处找他,不知他人去了哪里,也不打招呼,工钱也没拿。”
凤川看了看萧木。(未完待续。)
169水上浮尸(二)
安财昨儿才被害死,而他们说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来孙家,会不会是撒谎。
“你说他好几日都没来?”凤川颇为怀疑。
这院子里满是树木,将房子紧紧的包裹。
这倒是第一次见到。
“你们院子环境不错。”
那奴才没有说话,只是俯首点了几下头。
凤川要求见孙少爷,那奴才面不改色,少爷在睡着,不方便待客。
刚刚还说少爷为了找安财急的发疯,这会儿他却在睡觉?
凤川执意让他叫少爷出来,否则只能怀疑他杀人了。
奴才一听这话儿,才战战兢兢的去叫少爷。
孙家少爷推开门儿,褶皱眉头,瞬间抚平。
“你们是?”
“安财是你的贴身陪同没错吧!”
他点头,抱怨这两日不知人去了哪里?
“他死了!”凤川说过话后,看了看对方的眼睛,那是惊恐的眼神,甚至有一些疑惑。
他碎碎念,找了两日,怎么死了,随后又否定,绝对不可能,他的武功很好,平日里陪自己练武时,自己都很难靠近,甚至伤不到他,他怎么会死?
凤川惊愕,伺机反问,“你怎么知道他被别人害了?而不是病死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病死的?”
凤川怀疑这个孙家少爷,能靠近安财的必然是他没防备的一个人,而且应该很怕这个人。所以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而这个孙家少爷最为可疑。
他心里不安。看着凤川的眼睛,反问该不会是怀疑自己了吧?
“你紧张什么?”萧木笑吟吟的看着孙家少爷。
“我没紧张,我只是好奇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最终凤川等人询问他这两日在做什么?
他仔细思索,细细道来,前儿倒是去了状元家中,亥时才归来。
昨儿早上去参加科举考试。说到这里他又啰嗦着说,那日打算带安财去的,可前两日他便失踪。在呢么找也找不见,昨儿考试差些迟到。
“你的贴身陪同不见了,你不去他的家找找?”
少爷倘然,他没有家人。他跟自己很多年了。他从没说自己有家人?
这个回答倒是让凤川震惊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安财为何要隐瞒自己有家人呢?难道是怕被解雇?
孙少爷反问,他有家人吗?
“他上有老母,侧有贤妻,只是走的突然。”凤川觉得可惜了,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倒是让人觉得难过。
“他或许是怕我知道他有家人。不用他了吧!”
“哦?”
他坦白讲,自己曾经问过他的身世。当时随口说了一句,没有家人更好,能专心的陪着自己,读书习武,他或是放在了心上,所以自始至终没说过自己有家人。
他坚持不住在府里,说是自己不习惯住在这里,一大早才会赶到,少爷没有怀疑,随他去,毕竟武功如此好的人少。
安财家人所说,早上还好好的,午后人便被发现死了。
孙家却说,这个人早在两三日前就没有出现,失踪了。
那么,这一日的时间差,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凤川仔细检查了尸体。
他出奇的完整,鞋子上干干净净,就连衣着也算干净,只是后背被海水淹湿。
“福伯,死因还不能确定吗?”
福伯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尸体,若是淹死,肺部一定会有积水,若是窒息而死,肺部会变色。
“会不会真的是病死?”
福伯摇头,并没有看出他身上有任何的器官因病发生反应。
李大人找了京城之内很多仵作一同来瞧这尸体,三五成群或单人独行,来的人都惊讶,最后没人分析出安财因为什么而死。
听说余杭附近有一个人很厉害,他不是仵作,甚至没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是仵作有事就会去找他询问,他精通医术,又懂得分析尸体。
凤川听李大人提起,倒是想起一个人。
任永裕曾经带自己见过一个人,赵伯,不过他精通香料,这事情倒是不知能否分析。
李大人派人去了余杭,通过当地衙门,尽力找到那位高人,这案子能否破获,就看他了。
几个人快马加鞭去了余杭,经过三日原路返回。
“怎么样?”李大人迫不及待的询问,归来的两个 人垂头丧气,确实有这个人,去的那两日,整个余杭都在找这个人,后来终于找到,说几年前离开了余杭,不知去向。
这下案子再一次遇到困难,派去的人还说,当年
那个人曾经帮仵作验尸,说了一句实话,惹来一些人追杀,不过事情过去的年头多了,县官换了好多,没人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此一说,这个人不知去向。
他们只能另想办法。
“我想找一个人试试。”凤川没告诉李大人想找什么人,转身离开,她找到了任永裕,面馆还在忙,娘亲正在帮着忙活。
“裕哥哥,我想见见赵伯!”
“赵伯?”任永裕吃惊,为何好好的,凤川提起了他。
凤川只说有一桩案子,不知赵伯是否能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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