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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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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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春也大大方方地抱住他的腰。而且,怕累赘,三春一把把被子掀开,两人赤条条凉嗖嗖地抱在一起。

    啊,三春多像一条肥美的鱼,老赵心里多快乐呀!

    人间的快乐,再不享受可能就没有了,所以,要抓时间啊!

    可是,可是……,怎么回事了呢?

    “三春,你帮帮我!”

    三春问:“怎么了?是病得没劲儿了吗?”她体贴地摸摸他,又体贴地抱着他的头。

    老赵默了片刻,把头耷拉下来,伏在三春的身上,他心里有些窘迫,更有些微微的不甘。

    但很快地,他就信心十足地说:“没事,让我歇歇,也许,一会儿它就好了!”

    三春起身拉上被子,给两人裹上。

    两人就在黑暗里等着。老赵把手放在三春的胸前,让三春保持热度,三春用手盖着他的手,表示她在等着他呢!

    可是,等着等着,三春的鼾声起来了,老赵的兄弟也没起来。

    他真的慌了!

    难道一场病,把他的尊严和快乐都剥夺了吗?

    ……

    好容易睡着了,却在鸡叫头遍的时候,赵高又惊了一回,他的抽搐把三春惊醒了。

    “怎的了?怎的了?”三春抱着他的头,同时,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

    湿乎乎的,他又尿炕了!

    三春郁闷地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

    看了半晌,什么也看不清,也什么都解决不了,只好起身把灯点上。

    这会儿他倒是睡得香,湿被窝就湿被窝吧,总好过他醒来发愁强。她决定等他醒来再给他洗换。

    可是,她下地的声音把赵高吵醒了。

    “三春,你去哪?”

    三春说:“吩咐烧水,你醒了,就喝口水吧!”

    赵高犯着迷糊,却一把拉住她,“不行,你得陪老赵睡觉!”

    他犯浑,她的身子也就只好由着他摆布了。三春又乖乖地躺下。

    “不行,你得脱光溜溜的!”他胡乱扯她的衣服。她只好配合着他把衣服褪下。他这会儿眼睛都不睁,就像个任性的孩子。

    “三春,我要让你好好享受的!”他仍然懒得睁眼睛。

    三春配合着他。

    “哦,三春,我亲亲的三春,最喜欢我们俩肉挨着肉了……,呃,……,三春……!”

    三春猛地睁大眼睛,望着这颗连眼睛都不睁的脑袋,她一言不发,停顿了片刻,她把叹息咽下了。她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背,过了会儿,他还是不睁眼,她胳膊困了,放下手,却触到了旁边冰凉的湿被窝。

    “好了,你到我这边来,这边暖和!”她推了他一把,他顺势滚下。

    三春穿好衣服出去了。

    赵高这才睁开眼睛。

    其实,他一直是清醒的。自尿炕之后就醒来了。他不想动,也不想睁眼,是不想看见身子下边水哒哒的一滩。

    他觉得他应该行,以往他的状态很好的,所以,拉了三春再试上一把。

    他想,这不是早上吗,阳气上升的时段,不干这干啥?

    可是,结果还是不行!

    他老赵真的不行了?“屡试不爽”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渐渐地,院子的声音多了,狗叫了,驴叫了,人也叫了……

    小继业都开始叫了。

    他们所有人都起来了,他就是不起。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头顶上的房梁,不,不是房梁,他眼睛里只有那拿着刀的屠夫。那屠夫呲着牙叫嚣,“你往哪儿躲,你往哪儿躲!”他嘿嘿冷笑着回敬他:“我不躲,你来吧!来,爷爷我等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春天来了

    梁辰又来了,这次,不是他自己来,还带来了侍医夏无且。

    在赵高看来,夏无且这个人,医术还算高明,但更主要是他曾经救过皇上。那时候,皇上还不叫皇上,还是秦王。荆轲和秦舞阳来献地图的时候,朝臣们一时被他们迷惑,直到荆轲拿出匕首,大伙儿才慌了,当时,依规矩,上殿都是不带武器的,而带武器的侍卫们则都在高台以下,离事发现场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王绕柱子躲闪。正在慌乱无主的时候,这个夏无且出手了,“啪”!一个药囊飞出,干扰了荆轲的步骤。这件事后,秦王赏赐给夏无且黄金200镒,称“无且爱我”。

    今天,他和梁辰一起来,那就意味皇上的关切到了!

    夏无且认真的诊了脉,问了饮食起居,留了个方子,就和梁辰一起走了。

    等他们一出大门,赵高反身回来,他就把那个方子扔到一边去。

    三春问:“不照方抓药吗?”

    赵高一撇嘴,说:“我没病,吃什么药?!”

    这句话把三春堵得上不来气,嗫嚅了两下,算了,转身去忙继业的事。

    她走了,赵高也觉得过头了,无论有多大的气,他不应该冲着三春撒,这是个好女人,没有三春,他这个家也撑不到现在。

    可是,他真的是气不过!

    夏无且来探病,他觉得,有这么几层意思。

    第一层,送关怀。臣子病了,皇上派了首席侍医夏无且,那不是关怀,是什么?

    第二层,探虚实。到底他的病是个什么程度,今后还能不能委以重任呀?

    无论是哪一层,把**害完了,再给点关怀,这种做法让他非常痛恨。这样做,在皇上身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想标明什么?

    臣子是他的狗吗?

    所以,夏无且问症状的时候,他没说尿炕的事。他想,有本事你就自己诊出来,去告诉皇上。他就是尿炕了,这毛病,能不能担任中车府令,你说吧!

    如果皇上真的想要个后宫安全,他现在的状况,想让它不安全都做不到了。

    尊敬的陛下,你看臣子的裤裆还值得你动刀吗?

    ………

    情绪日渐积聚,赵家的人没人敢看老爷的眼神。

    当然,别人的情绪也在积聚。不同的是,情绪的色彩不同。

    藏书院的春天来了,银杏树下堆着的积雪全部消融。

    从院中仰头看上去,天空中的鸟儿身姿更见矫捷,似乎,春的来临,往他们的身体里注满了能量,注满了热望。

    小寒也觉得很想做点什么,把这一冬积郁的惰怠消解掉。

    她特别想干点坏事,只有做点规格之外的事,才能让她兴奋。

    藏,她是不敢烧的,也不舍得烧。那都是要留给后人的。

    做点什么呢?

    调戏春桃?哦,她太老了,也不太忍心。

    调戏军士?啊,这个好像可以有!他们整天板着脸,也怪闷的,逗逗他们吧!

    她大模大样地走到军士们站岗的围墙边,冲其中一个说:“你们这本事不行,要看我,其实是看不住的!”

    军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理她。

    理她的代价想想都是挺大的。弄不好,皇上立马就知道了。

    “喂,我捆你,捆住了你未必解得开,你捆我,那我肯定能解开!”

    军士们又互相看看,没理她。

    捆人?就她这小样儿还值得一捆?小胳膊小腿儿,一用力,“咔吧”断了,算谁的?

    “你们不敢试吧?我量你们也不敢!”

    军士们干脆抬头看天。

    “你们要不答话,那我就从这里出去。谁敢沾我的衣服角儿,我就说他想对我不轨!”说完,她就向外走。

    “扑通”,一个军士就跪下了。“姑娘你就别拿我们开心了,我们的小命儿也就这一条啊!”

    小寒眉毛一挑,“咦——,难道姑娘的命不也是一条吗?”

    活着,只看到四四方方一个天,有意思吗?

    那军士看看左右,嗫嚅着说:“姑娘,命和命不一样啊,皇上杀您还犹豫一下,杀我们都不用考虑的。”

    小寒一挥手,说:“那好吧,起来说话!咱互相配合!”

    那军士慢腾腾地站起来。

    “嗯,你是最会与人合作的,这样吧,你去找条绳子来,……不,找几条才够!”

    那军士看了眼领头的大个子,得了示下,出去找绳子了。

    绳子拿来,小寒看了眼,上手一抻,很满意,这绳子捆野猪都够了。

    “你们商量一下,是你们捆我,还是我捆你们?”

    大个子一看,哼,那只能是由着她玩了!

    “捆我吧!”他很英勇地站出来。

    小寒点头,“嗯,你像个英雄,关键时候能顶上去。今天的晚饭,姑娘单给你做!”

    那人无奈地叹口气,晚饭他是不敢希图的,只要别惹出事来就行。

    “捆吧!”他就不信了,捆住了,还解不开?

    小寒抽出其中一条绳子,说了声:“你蹲下吧!我够不着!”

    旁边的军士“噗嗤”一声笑了,就这,还想捆人?

    小寒不理他们的眼光,她先让那大个子半蹲下,将绳子折半,打一个单结,令他两脚分开,她于大个子的侧后方,右脚外侧,作护档防卫,将单结放于他的颈后,再两绳分开由胸前交叉,在他两大臂上各缠绕三圈,余绳打一难结,两绳在背后拉紧打一死结,再将绳结合并后穿入,最后在颈后单结孔内打一难结。

    每一步她都做得特别细心,跟校对一样,她的力量上不去,但认真做,这家伙还是挣不开的,这叫押解绳。

    她放开他,往开站了几步,满有成就感地说:“行了,你试着挣脱吧!看看没人帮你,动不动得了?”

    那军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站了起来。他刚才能感觉到小寒的用心和力量,就那么大的劲儿,这绳子肯定是很松的,左一扭右一扭,它应该就掉了。

    他站起来,往开抻了抻胳膊,嗯,怎么抻不开呢?再抻,嗯,怎么越发紧了呢?他不由得有点慌。

    别人一看,哎,有点意思啊!

    “姑娘,把我绑上,让我也试试!”

    小寒坏笑着点点头。

    把看押她的军士绑起来,这多么舒坦啊!尽管她还是逃不出咸阳宫,但,这毕竟算是点自我安慰吧!

    一会儿功夫,另两个也让她绑起来了。

    其他军士一看,直往后辙。

    这姑娘他们惹不起,但他们可以躲着呀!

    “来,来,来,别躲!不捆你们哥几个,今天晚上的饭,我包了,烤肉!你们谁给他们解开,就没有烤肉吃!”

    一个军士马上接话:“什么肉?”

    小寒说:“羊肉,椒盐的!谁帮我生火?”

    那个军士说:“我、我、我!”

    小寒说:“好,你多吃!”

    另外的往前一站,说:“还有我!”

    小寒说:“那就走呀,反正我也跑不了,傻站着干啥?”

    三个军士跟着去生火了。

    另三个,被绑着,大眼瞪小眼,后悔自己站出来得太早了。这绳子真的是越挣扎越紧,越挣扎越紧呀!腿倒是没绑,可以出去求人帮忙,问题是,别人见了他们的样子不奇怪吗?你是个看人的,怎么让被看的给绑了?

    当烤肉的烟尘升起来的时候,皇上来了。

    不用说,出去报告消息的是春桃。这么重大的事件不报告,她这差事还做不做得下去了?

    小寒从火堆旁站了起来,她顺手用手背蹭了下额头上的乱发,这一蹭,一抹烟灰染上脸颊。

    “呀,皇上这是吃过晚饭了?”

    “没有啊,这是闻见了你这里的肉香才过来的!”他阴不阴阳不阳地接着话,眼神却不满地在早就趴倒在地的军士身上扫了一圈。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吧!”她无所谓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说是一起吃,其他军士哪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蹭饭,他们看皇上没有当场发威,很识眼色地悄悄溜了。

    羊肉开始泛黄了,油一滴滴地往下淌。嬴政看了眼被捆着的军士,一边蹲下,一边凉飕飕地说,“你真是闲的!春天了,上路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咱终于见面了

    这就要上路了!

    小寒忐忑得一夜无眠。

    按她的理解,皇上说要到南边新设立的郡县走走,那应该是桂林、南海、象郡等地,也就是大体相当于两千多年之后的广西省。按她掌握的历史知识,秦始皇第五次东巡到了差不多湖北这个区域就乘船沿长江顺流而下,到会稽郡耀武扬威之后就北返了,中途身体不适,这才让蒙毅折返到会稽山,去搞所谓的“祈祷山川”。

    现在嬴政这个意思明显跟历史书上记载的有差异呀!是历史书上记错了,还是因为她的到来,一切全变了?连冒顿这样的匈奴大帝都改到咸阳做人质了,会不会历史的走向真的变了?

    你看,赵高停职了,人生低谷!

    胡亥,皇上都不待见了,有多远滚多远!

    这两位的境遇,那还不说明事情真的起变化了吗?

    她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睡不着,到天亮时候,她还是处于疲惫的亢奋之中。直到梁公公上门来通知,看到她那衰样子,微微摇头,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我说,姑娘,咱可是一朵花呀,也别怪梁辰说句越矩的话,女子的妙龄就这么几年,不抓住了,什么都跟着跑了,哪还经得住姑娘这么糟蹋!”

    小寒吐了下舌头,知道人家为她好,也就不说什么。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跟打了一夜麻将的赌鬼或上完了夜班的人一样,面色虚白,二目无光。

    但是,这也没啥吧,反正她也不打算以色娱人!

    匆匆地洗了脸,梳了头发,拿了春桃准备的东西就出了门。

    这次出去,不让带春桃,原话是“皇上身边自有人伺候着”,好吧,那就跟着沾点光吧。反正,春桃就会做些笨活儿,真要出远门儿,她也做不了什么!

    皇上还真在车里等着她,见她爬上车就用打哈欠的方式打了个招呼,就奇怪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半夜偷牛?”

    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说:“啊——,跟皇上出远门,兴奋!兴奋得时间太长,反而睡不着了!”

    皇上爱怜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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