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喔”百里凌风确实还想惩罚康正帝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先“吞噬”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狭隘的走道里实在太过顺滑,太过蚀骨**了
百里凌风很讨厌她的贪心,他明明对自己暗暗发誓,若是她再对谁动了念想,他就离开的。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是不甘,抑或是爱的无法自拔,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
只余男人大口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轻盈声回荡。渐渐的,那轻盈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的敏锐之地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地上落上了滴滴泪花般的晶莹,昭示着男人毁灭般的绝望。
康正帝早已彻底失去任何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蚀骨的掠夺之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波盖过一波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山头,迷醉的留下了一滴泪,同时飞快的耸动,在康正帝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炙热的省心都全部给了她。
“凌,凌你别哭。”康正帝拥着百里凌风,她,没有再过多的解释。
百里凌风帮康正帝正了正衣衫,两人又走回了兴庆宫。
康正帝想不明白,她当初是怎么把这样一个百里凌风,欺负的让他不言不语,任由她和宫人欺负他的?
若是当时就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凶兽一般,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格。康正帝觉得,自己一定是不敢招惹他的。
“又在想什么?”百里凌风问道。
康正帝想都没想,立刻说道:“你。”
百里凌风微笑着,将康正帝打横抱起,说道:“这样正好。”
百里凌风眼神变得炽热了起来,刚才那回他就没有吃饱,这回可要好好利用。
“我当初那样欺负你,你为什么一直没反抗?”康正帝问道。
百里凌风露出了一丝尴尬,浅笑着回答:“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能爱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爱的那么深,那么苦。”
康正帝忽然捧着百里凌风的脸,说道:“早在娶你没几天,我就决定要霸占你了!”
“小妖精!”百里凌风忍不住甜蜜的咒了一声。
“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要轩辕林楠的?”百里凌风状似无意地问道。
康正帝摇摇头,看着轻轻把她放在软榻的百里凌风,说道:“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然后然后就吃醋了。但是不是那种”
百里凌风忽然捂住了康正帝的口,毫无预警地就将孩子的手臂那般大的螺丝送了进去。
康正帝瞪大了眼,可是被百里凌风捂着口,只能闷哼出声。
康正帝呜咽着乱喊,却敌不住百里凌风冲破云霄的感受上头,他像从一个泥泞小道,突然进入桃花源头,高兴的欢欣雀跃,不能自抑地来回进进出出,只觉得人间一大乐事,若是能让康正帝一辈子只能有他一个人,那他就会更加的欢喜,那他就成了最幸福的人!
“啊不!”康正帝给他进出的螺丝肉磨到,里面已经被挑拨已久的狭隘,有些挑唆出的快意,又有些擦伤的疼痛。方才百里凌风那样的肆意,已经叫她受不住,这相比之下,他这样毫无预警地忽然突出,让她一时不能适应,只想逃离。
百里凌风之前的嫉妒未消,用起中气,打桩一样的惩罚着康正帝。他看着她不停地贪吃着自己。而她的表情,就像个柔弱的小面人,眼里和那里一时都是泪水,还被自己巨大的螺丝肉绫虐,百里凌风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为快意的感觉。
他这么想着,心里更按捺不住,对着她一阵狂风暴雨,连那相接之处的“啵啵”声都清晰可闻,在夜里响亮的很,就好似深夜这场靡靡之音又激动人心的情事是如此的快乐!
百里凌风喘着气,低头用下巴噌着她的心,咬住她的山头,嘴里含糊不清:“妖精,听见没,都是你自己的水儿那样响”
百里凌风衣衫护着他自己,别人看不到分毫。而他也严实的挡着衣不蔽体的康正帝。
康正帝恨不得这难堪快点结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百里凌风也不会放过她,而是会变本加厉,把她修炼到像水一样迎合顺从为止。既然如此,她倒不如顺着他,早些结束。她甚至有些恼怒,百里凌风这样让人看见她们两个人的私事,对她来说,是很不喜欢的。
“凌我真的要受不住了,你不要老贴在门口。”康正帝半阖双目,忽略掉周围不知道是谁的观众。只是微微打开些角度,往前一送,顺势把百里凌风的螺丝头部包容了进去。
“喔”百里凌风确实还想惩罚康正帝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先“吞噬”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狭隘的走道里实在太过顺滑,太过蚀骨**了
百里凌风很讨厌她的贪心,他明明对自己暗暗发誓,若是她再对谁动了念想,他就离开的。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是不甘,抑或是爱的无法自拔,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
只余男人大口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轻盈声回荡。渐渐的,那轻盈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的敏锐之地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地上落上了滴滴泪花般的晶莹,昭示着男人毁灭般的绝望。
康正帝早已彻底失去任何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蚀骨的掠夺之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波盖过一波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山头,迷醉的留下了一滴泪,同时飞快的耸动,在康正帝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炙热的省心都全部给了她。
“凌,凌你别哭。”康正帝拥着百里凌风,她,没有再过多的解释。
百里凌风帮康正帝正了正衣衫,两人又走回了兴庆宫。
康正帝想不明白,她当初是怎么把这样一个百里凌风,欺负的让他不言不语,任由她和宫人欺负他的?
若是当时就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凶兽一般,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格。康正帝觉得,自己一定是不敢招惹他的。
“又在想什么?”百里凌风问道。
康正帝想都没想,立刻说道:“你。”
百里凌风微笑着,将康正帝打横抱起,说道:“这样正好。”
第四百一十九章 骨缝悲鸣的哀伤
康正帝看着面无人色,浑身冰凉的南宫紫晨,她坐在软榻前,一句话也没有说。
所有的宫人都不敢靠近康正帝。她身上带起的杀气太重了,连梁斐芝都害怕的嘴唇发白。
她这个样子,要从几天前说起。
年后,大臣们就开始上朝了。南宫紫晨的病情迟迟没有任何好转,生命力也在一点点消弭。康正帝终于渐渐地,开始绷不住了。
康正帝从翊坤宫回来之后,愈发的阴沉。
她听见自己骨髓里发出来的哀嚎,这一次,已经没有办法通过转移注意力,游戏人间来改变任何问题了。
康正帝让梁斐芝传召了穆子衿,自己装作很好的样子坐在昭顷殿等着。
好静啊,四周的蜡烛烛芯爆裂的声音,怎么都听不见了呢?
康正帝看着四周的烛台上跳耀的烛光,沉闷的想着。
孝惠太后告诉她,她是一个皇帝,她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影响对国家大事的判断。可是,她还是没有忍住,在得知南宫紫晨的罪魁祸首是穆子衿的时候,她就叫锦衣卫去前线,杀了穆良玉。
若非独孤染珂忽然出现,穆子英也早就成为了剑下亡魂。
康正帝向后仰去,重重地把自己摔在软榻里。
她什么也不愿想,对错?重要吗?
唐越说,如果南宫紫晨沐休结束前,还没有醒来的话,不仅会胎死腹中,南宫紫晨也会跟着殒命的。
已经上朝了。也就是说,沐休结束了。南宫紫晨没有醒来。
康正帝摸了摸眼角湿漉漉的东西,看了看,是眼泪啊。怎么连眼泪也感觉不出来了呢?
“启禀陛下”
“启禀陛下”
“陛下!穆宝林到了!”梁斐芝鼓起勇气大声地说道。
这是不知道多少次了,康正帝总是听不见别人说话。似乎别人说话,好像在某个深海的海域里,声音闷闷的,传达不到她耳朵里。
“哦,你下去吧!”康正帝平静地说道。
梁斐芝预感不是很好,但是,让她出去的,是当今的陛下,她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引导的话语。因为,她心里总有一种莫大的恐惧,总感觉,说错一句话,很可能会死的。
康正帝看着穆子衿,说道:“开始吧。”
穆子衿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意味着他在这白天,就要像一只狗一样,褪去了全部的衣物,趴在她脚边供她羞辱一番,再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苟合。
可是,这一天,却不同。康正帝没有再叫任何别的人。
她忽然拿起一只荆棘皮鞭。顾名思义,皮鞭上嵌入的全部都是钢刺小针。
康正帝忽然满脸怒色,一鞭子甩了过去,在穆子衿的脸上,和心口上,瞬间就被钢刺的荆棘划开了伤口。
康正帝说道:“从今天开始,朕会教你,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穆子衿泪流满面的说道:“陛下以为臣侍不知道吗?臣侍,早就知道!”
“陛下,既然不想娶,为什么要张皇榜?既然张了皇榜,为何又叫我等留下?”
“既然陛下叫臣侍留下,为何又对臣侍不理不睬?”
“陛下终于理臣侍的时候,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陛下你把臣侍当成什么了!”
换做平日,康正帝一定会有些愧疚的,或许,她也会有所反省和思考。
可是,现在的康正帝,只能够感觉到自己骨髓里不断发出的悲鸣。现在的康正帝,只能听得见自己心底绝望的声音:紫晨,晨儿,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不要!
所有离开她的人,那些人的身影不断地从康正帝的脑海中浮现,又消失,又浮现,又消失。所有的快乐的东西,好像都不见了。她的记忆里,存满了被抛弃,被背叛,周围她在意的人死亡的画面,分离的声音。
康正帝抓着自己的心口,异常痛苦的样子,似乎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穆子衿看着这样的康正帝,也忽然害怕了起来。
他害怕,康正帝万一是得了什么病,别一不小心除了什么问题,死在了这里。而房间里又没有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肯定会全部怪到他头上的。
“梁领事!梁斐芝!陛下!陛下生病了!快来人啊!”穆子衿喊道。
康正帝看着穆子衿一脸惊恐着慌的样子,忽然像修罗王一样的笑了。她挥起了镶满荆棘钢刺的鞭子,向穆子衿甩去。
悲伤的情感,从四面八方的回到了康正帝的脑子里。就如同当初,她不小心吞下那个冰魄的时候一样。悲伤像无数的钢针穿透了康正帝的灵魂。
其实,唐越百般不情愿地听孝惠太后的话,把这种抑制悲伤的药“忘离”配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担心。
这种药,其实就是抑制脑子里的悲伤感知的。用现代医学来讲,就是抑制了脑垂体分泌出的一种让人感知悲伤的荷尔蒙。但是,毕竟不是完全破坏了这种东西。
所以,当药效过去之后,那些回避掉的情绪,恐怕会更加扭曲人的感知。
康正帝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大月氏一国皇帝的事实。所以,她不能放肆的哭,也不能躺在角落里装死。没有地方可以让她安静地把所有的悲伤整理好。
这种悲哀和愤怒,通过人为的抑制和挤压,变成了在康正帝灵魂深处不断反弹的利器。
她在笑着,可是就如同当年她以曲宸萱的身份,在瑾王府的那段时间一样。她的笑里,隐藏着她灵魂破碎的悲鸣和疯狂的怒号声。
梁斐芝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康正帝不断地狠狠抽着鞭子,而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已经看不出是皇宫里的穆宝林了。
梁斐芝看见的康正帝,像是一只fu chou的豺狼,笑的狰狞,让她恐惧。害怕这个词,已经无法代表她现在的心情了。恐惧,恐惧这个词,好似都不足以淋漓尽致的表达她现在的情绪。
可是,梁斐芝还是鼓起了勇气,冲过去护在穆子衿的面前,哭着喊道:“陛下!”
康正帝笑的也像是只有动物喉咙里才会发出的那种声音。
康正帝根本没有理会梁斐芝,而是去了交泰殿。
她留下一封书信给铁帽子王徐静,便跨上战马扬鞭而去。
桦宇飞快地紧随其后,却被康正帝甩起荆棘钢鞭,紧锁住了独孤染珂的腿,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
康正帝用一种古怪的声音,像是喉咙里有什么沸腾翻滚了的感觉,低沉地说道:“把他给朕关起来,若是他擅自出来。朕就让你们所有的人都死。全家都死在你们眼前,然后再杀死你们!”
桦宇瞪大了眼睛,看着康正帝,可是他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绝望的悲伤,和绝对俯瞰的威压,压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宣武门的护卫赶忙将桦宇抓了起来。
“不许弄伤他!他要是少一根汗毛!朕就把你们家人的手脚砍断!”康正帝说道。
孝惠太后虽然是出于保护,和好心,可是,他却不知不觉的,用干涉人类心智的手法,亲手制造了一只怪兽。
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她们眼中的康正帝,是一个很宽待下人的皇帝。她不特别的讲求等级地位。甚至,经常尊重她们同样身为人,很少为难她们。她们做错的事情,都被康正帝原谅了。包括曾经的齐王和勤王准备策反,牵涉其中的人,只要并不是主动有谋反之心的,是要是因为母亲、夫君和女儿而参加的人,康正帝都原谅了。甚至,其中有的人,并没有因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