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一品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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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一品世子妃-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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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墨冷哼了一声,开口道:“说起来,老夫前些天倒是见过一次昌平郡王世子的未婚妻。”

    一旁便有好事的人问:“文丞相既然见过,不妨说说,这姑娘可否配得上昌平郡王世子?”

    “哼!”文墨便端起面前的酒杯,一脸不屑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粗野村姑呢,没有半点家教,也不知道昌平郡王是怎么想的,怎么会给世子找这么个丫头来当未婚妻?”

    说着,他露出诚恳的表情,看向高高在上的太后,语重心长道:“太后娘娘,您不止贵为一国的太后娘娘,更是昌平郡王的亲姑妈,按理说完全能替昌平郡王做这个主,在场的各位千金小姐,哪一位不是身份尊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配昌平郡王世子那是绰绰有余!可千万别让世子毁在那么一个丫头的手里!”

    那一日,他被那死丫头说他没儿子,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一直记恨在心里,所以今天才会抓住机会报复回去。

    太后还没说话,就见宣宸开口道:“上次我的未婚妻就说过了,文相不必操心这个问题,从前是因为她没爹,所以才会比较没家教,不过以后就不会了,如今她可是密局统领沈大人的继女,有沈大人的教导,日后必定也会成为一位仪态万千的大家闺秀的。”

    皇上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分明就是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他忍了半天,才深深地瞪了宣宸一眼,这小子,也太口没遮拦了,说他未婚妻没家教,岂不就是讽刺文墨不会教女儿?

    毕竟那丫头可是文墨的亲生女儿!

    宣羽也开口道:“没错!文相,你放心吧,等过两年,你再看见那丫头的时候,她就不一样了,我那未来的儿媳妇聪明着呢,学什么都一学就会,从前就是因为她亲爹是个老王八蛋,没教过她规矩,所以才会不懂规矩,等沈洛教教她就好了。”

    文墨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他的本意就是想骂那丫头没家教,讽刺昌平郡王府瞎了眼才会给世子定下那么一个丫头当未婚妻,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跟他吵,反而顺着说,就说那丫头没家教。

第四百七十八章 子嗣最大

    太后也不禁忍俊,这对父子,真是一对活宝,欺负文墨不知道那丫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明着在这骂文墨是个老王八蛋,若是日后有一天,真相大白了,不知道文墨会不会气死?

    大公主不干了,放下手里的白银筷子,声音清脆地开口道:“文相,你别欺负我蓝儿姐姐不在,就在这说她坏话,蓝儿姐姐的规矩好着呢,她上次进宫,就连母后都夸她规矩好!”

    皇后娘娘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儿的,闻言便点了点头,“是啊,上次那丫头进宫的时候,规矩的确是一丝不差的,听说是昌平郡王妃派人教导的。”

    大公主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一副“你瞧,就是这样没错吧”的样子。

    文二夫人一见自己的丈夫吃了亏,马上声援起文墨,“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娘不守贞洁,再嫁总是事实吧?咱们昌平郡王府怎么能找这样一户人家来做亲家呢?”

    “就是说嘛……”有些官家夫人便纷纷点了头,虽然沧澜王朝并不禁止女子再嫁,但是依然会有些人有守贞的想法。

    德郡王世子妃开口道:“丞相夫人管好自己家的女儿也就行了,别人家的事,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文二夫人笑得十分优雅地看向德郡王世子妃,语重心长道:“世子妃此言差矣,我也是为了昌平郡王府的声誉着想!”

    百里遥忽然笑了,笑容比文二夫人还要优雅,“听说,丞相夫人在蒙城有个庄子,风景很好,不如找个时间,咱们一起去蒙城逛逛。”

    文墨和文二夫人的脸色顿时就全都变了,文二夫人马上改口道:“蒙城那么远,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是个小庄子罢了。其实,王爷和王妃选什么人做儿媳妇,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过也就是多****一份心罢了。”

    说起蒙城那庄子,倒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是文二夫人给文墨找了几个外宅,结果这几个外宅又全都不生养,二夫人一气之下,便将那几个外宅全都送去了自己地处蒙城的一个小庄子上了。

    文武百官一听,百里遥才扯了什么蒙城的庄子,文二夫人就改了口风,聪明的马上就猜出那庄子另有玄机。

    百里遥便语重心长地说:“丞相夫人素来是个贤惠的,如今文相无子,你也该上上心了,不如再给文相找几房小妾吧,须知这天大地大,子嗣最大,若是丞相夫人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府里倒有几个,丞相夫人意下如何呢?”

    文二夫人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偏还不能发作,只得硬撑着同百里遥对嘴,“若说子嗣,郡王府里的子嗣也有些单薄,王妃也该贤惠些才是,好歹给王爷安排两个通房小妾,也免得王妃一个人,服侍不好王爷。”

    百里遥还没说话,宣羽却语气狂傲地开口道:“丞相夫人又怎知我的王妃没有给我安排通房小妾呢?莫非夫人晚上不睡觉,上我家里偷窥过?”

    文二夫人差点被他们两口子这一唱一和地给气死,咬牙道:“王爷没有通房小妾,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还需要本夫人去偷窥吗?”

    宣羽呵呵笑道:“本王只不过是觉得那些女人配不上本王,所以才看不上她们罢了,不像你们家文相,口味那么低,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送到炕头上,他就能消受。”

    他这番话一说出来,底下的文武百官顿时便哄堂大笑起来,一干贵妇也忍俊不禁。

    太后见他说得实在是太不像话,怕等一下文家人真的闹起来,场面不好看,于是出言呵斥道:“昌平郡王,胡说些什么呢?当着这么多未出阁的姑娘小姐的面满嘴胡沁,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宣羽赶忙道:“侄儿不过是说个笑话给大家听听,文相,得罪了!”

    说罢,他隔空冲文墨抱了抱拳,便若无其事地举了酒杯喝酒。

    气得文墨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现在冲过去,往他的酒杯里撒上一把毒药粉。

    经此一闹,文家的人也不敢再找茬,宣家的人自然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过了午时,太后便说累了,让人服侍着去午休。

    太后动了,其他人若是有乏累的,便可以自行离席了。

    宣宸便同宣羽说了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殿,径自回了家,一家子都不在家里,他还真有点担心,就怕沈蔚蓝受委屈。

    不过还好,他到家的时候,发现沈蔚蓝正在房间里午睡,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他不禁笑了笑,悄无声息地脱掉身上的貂皮大衣,叠好放到衣箱上,随后搓了搓手,站到她的头顶方向。

    沈蔚蓝睡觉的时候,是脚冲着窗户,头冲着炕沿的方向。

    正在睡梦中的她,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啊”的一声尖叫,惊醒过来,反应异常迅速地握住脸孔两侧的两个手腕子,用力一翻,就听头顶上方响起宣宸的撒娇声。

    “媳妇,疼……”

    她的动作一滞,没好气地松开他的手,坐起来瞪着他道:“你吃饱了撑的?就知道作弄我!”

    宣宸坏坏地笑了笑,歪着身子侧坐到她的枕头边上,看到她身上只着内衫,玲珑的曲线毕露,不禁心里痒痒的,涎着脸道:“媳妇,过来给我抱抱吧!”

    “滚!”沈蔚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翻身躺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宣宸撇了撇嘴角,有些无趣地起身去了净房梳洗,然后去自己的屋子里抱了铺盖过来,自顾自地铺好被褥。

    沈蔚蓝恨恨地问:“你就不能回你屋子里去睡午觉?”

    “一个人睡觉怪无聊的!”宣宸很无耻地说着,脱了外边的大衣裳,也是只穿了内衫钻进了被窝里。

    沈蔚蓝没法子,只好坐起身,抓了衣裳穿。

    “媳妇,陪我躺会儿嘛……”宣宸可怜兮兮地央求。

    “没那爱好!”沈蔚蓝没好气地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下地穿了鞋子,径自进了净房去梳洗。

    宣宸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个太凶悍的未婚妻,也不是件太好的事,想吃点豆腐都吃不着。

    沈蔚蓝梳洗完毕,出来看到他居然还在那躺着,也不搭理他,只是收起了自己的铺盖,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梳了梳头发,便爬到炕上,搬了绣架,坐到窗边继续绣花。

    宣宸爬起来,扯了褥子,铺到她腿边,继续钻进被窝里躺着,今天喝了点酒,又急着回来陪她,被风一拍,有些发困。

    沈蔚蓝无奈地瞪着他道:“你就不能好好地睡你的觉去?”

    “谁叫你不陪我睡的……”他一脸怨怼的表情,伸手去摸她的膝盖,同时在心里抱怨,可惜现在是冬天,若是夏天的话,摸起来手感会比较好。

    沈蔚蓝一针扎下去,真是烦死他了,卓哥儿年纪那么小,都没他这么磨人。

    “啊”他惨叫着把手收了回来,皱着脸喊疼。“媳妇,你真扎呀!”

    沈蔚蓝也不理他,只是低头自顾自地去绣花。

    宣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告诉你文墨和文二夫人的事呢,不过现在小爷不高兴了,就不告诉了!”

    沈蔚蓝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喂,你家那个女兵营是怎么回事?”

    宣宸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用后背冲着她,发脾气道:“我不告诉你!”

    沈蔚蓝手上捏着绣花针道:“不说我把你扎成筛子!”

    宣宸气呼呼地转过身来,眼睛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扎吧,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把我扎死了,我就变成厉鬼,天天趴在你背上,谁敢多看你一眼我就把他变成瞎子,让你以后都嫁不出去!”

    沈蔚蓝气得又扎了他胳膊一下,“又胡说!再胡说我真的把你扎成筛子了!”

    宣宸吸了一口气,不过这次却没生气,而是笑嘻嘻地望着她问道:“你是气我说我会死呢?还是气我说你以后会嫁不出去?”

    见她扬起手来,作势又想扎他,他手疾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媳妇,咱玩笑是玩笑,不带上脸的。”

    沈蔚蓝恨他整天的口无遮拦,拽过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瞬间便尝到一股血液特有的甜腥味道。

    他吸着气抬起头来,两眼喷火地瞪着她,“你真咬啊?”

    “废话!”她的嘴角有他的血,看起来表情有些可怕,还有一点淡淡的心虚。“谁叫你不规矩来着?”

    “你是我未婚妻!”他咬牙切齿地说。

    她瞪着他强调,“还没过门,你这就叫非礼!”

    他气呼呼地瞪着她,喘了半天的粗气,终于松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穿了衣裳,转身出去,回自己的屋子去生闷气。

    沈蔚蓝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坐起身,把宣宸的被褥叠好,然后高声把苗可欣叫了进来,“你把世子的被褥给他送过去!”

    苗可欣接过她递过来的被褥,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小声道:“小姐还是去洗个脸吧,你的嘴上都是血!”

第四百七十九章 我是眼线

    她赶紧抬手摸了摸嘴唇,再一看手指,可不是吗?肯定是她刚刚咬破宣宸的手腕时蹭到的,脸上不禁一红,赶紧转身进了净房去把嘴唇上的血迹洗干净,回来以后又照了半天镜子,确定脸上没有血迹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觉得宣宸不过是被她咬破了手腕,应该死不了,便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爬到炕上,坐到绣架跟前继续绣花。

    却见苗可欣去了净房,端了一盆热水出来,闷不吭声地去了宣宸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又把水盆端了回来,冷着脸往炕上一放,“你和世子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居然这么狠地咬他?”

    沈蔚蓝瞥了一眼盆里的水,飘了一层的血红色,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不禁讪讪地问道:“他没事吧?”

    “有事你还能在这坐着?我早就喊侍卫进来抓你了!”苗可欣没好气地说。“多大点事啊,你也下得去嘴?”

    沈蔚蓝被她数落得有些羞恼,“明明是他对我不规矩,你做什么说我?他便是你的世子,也不是什么事都是对的吧?”

    “你是他未婚妻,他不对你不规矩,难不成还去对别人不规矩?”苗可欣振振有词地丢给她这么一句话,端了水盆进了净房。

    “你……”沈蔚蓝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爆血管,简直都是奇迹,这是什么奇怪的论调?未婚妻就能被未婚夫随便非礼了吗?

    她气得忍不住丢下手里的绣花针,实在是绣不下去了,突然间就觉得这昌平郡王府实在是住不得了。

    苗可欣从净房里出来,打开柜子,找出一瓶伤药,拿在手里去了宣宸的屋子里给宣宸上药。

    沈蔚蓝动手把绣架上的绣品拆了下来,然后下了炕,打开柜子,找出自己来时的那个帆布背囊,还有来时穿的衣裳,径自把衣裳换了,背了背囊,带了自己的双刀便出去了。

    她不在这住了还不行?!

    等苗可欣给宣宸上好药,回来这间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她敏锐地发现绣架上的绣品不见了,眼神一转,打开了衣箱,果然看到沈蔚蓝的背囊也不见了,眸光不禁闪了闪,也没声张,只是出了院子,去了宣羽夫妇的屋子里等。

    直到宣羽夫妇从宫里回来,才把事情说了。

    宣羽头一个反应就是奔去马厩里看小黑是否还在。

    百里遥抬手揉着眉心,她的酒量不太好,今天又喝了两杯酒,便有些头疼,“你告诉宸哥儿没?”

    “没!世子还生气呢!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苗可欣如实说道。

    “那就瞧瞧他什么时候能发现人不见了吧。”百里遥坏心眼地说。“对了,一会儿记得提醒他过来吃晚饭!”

    “王妃……”苗可欣有些无语地提醒她。“世子的手腕伤得很严重,您好歹也过去瞧瞧吧。”

    她和宣宸打小打到大,一向把宣宸当弟弟看的,今天才会对沈蔚蓝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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