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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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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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是谁?有《临江仙词》为证:盔上长缨飘火焰,纷纷乱撒猩红,胸中豪气吐长虹。战袍裁蜀锦,铠甲镀金铜。两口刀枪如雪练,垓心抖擞威风,左冲右突显英雄。军班青面兽,好汉扑天雕。

    这两员猛将,正是杨志,李应,两骑马,一刀一枪,引一彪骠骑马军,却才截住吴秉彝,李明两个军官厮杀。李明挺枪向前,来杨志,吴秉彝使方天戟,来战李应。两对儿在山坡下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各逞平生武艺。

    童贯在山坡下勒住马,观之不定。四个人约到三十余合,吴秉彝用戟奔李应心坎上戳将来,李应只一闪,那枝戟从肋窝里放个过,吴秉彝连人和马抢近前来,被李应手起枪落,只见一条血颡光连肉,顿落金鍪在马边,吴秉彝死於坡下。

    李明见先折了一个,却待也要拨回马走时,被杨志大喝一声,惊得魂消魄散,胆颤心寒,手中那条枪,不知颠倒。杨志把那口刀从顶门上劈将下来,李明只一闪,那刀正剁著马的後胯下,那马後蹄翻将下去,把李明闪下马来,弃了手中枪,却待奔走,这杨志手快,随复一刀,砍个正著。可怜李明半世军官,化作南柯一梦!两员官将,皆死於坡下。

    杨志,李应追杀败军,正如砍瓜截瓠相似。童贯和酆美,毕胜在山坡上看了,不敢下来,身无所措,三个商量道:“似此如何杀得出去?”酆美道:“枢相且宽心,小将望见正南上尚兀自有大队官军扎住在那里,旗不倒,可以解救。毕都统保守枢相在山头,酆美杀开条路,取那枝军马来,保护枢相出去。”

    童贯道:“天色将晚,你可善觑方便,疾去早来。”酆美提著大杆刀,飞马杀下山来,冲开条路,直到南边。看那队军马时,却是嵩州都监周信,把军兵团团摆定,死命抵住垓心里,看见那酆美来,便接入阵内,问“枢相在那里?”

    酆美道:“只在前面山坡上,专等你这枝军马去救护杀出来。事不宜迟,火速便起。”周信听说罢,便教传令,马步军兵,都要相顾,休失队伍,齐心并力。二员大将当先,众军助喊,杀奔山坡边来。

    行不到一箭之地,刺斜里一枝军到,酆美舞刀,迳出迎敌,认得是睢州都监段鹏举,三个都相见了,合兵一处,杀到山坡下,毕胜下坡迎接上去,见了童贯,一处商议道:“今晚便杀出去好?却捱到来朝去好?”酆美道:“我四人死保枢相,只就今晚杀透重围出去,可脱贼寇。”

    看看近夜,只听得四边喊声不绝,金鼓乱鸣。约有二更时候,星月光亮,酆美当先,众军官簇拥童贯在中间,一齐并力,杀下山坡来。只听得四下里乱叫道:“不要走了童贯!”众官军只望正南路冲杀过来。

    看看混战到四更左右,杀出垓心,童贯在马上以手加额,顶礼天地神明道:“惭愧!全赖神明保佑,脱得这场大难!”催赶出界,奔济州去。

    却才欢喜未尽,只见前面山坡边一带火把,不计其数;背後喊声又起,看见火把光中两条好汉,捻著两口朴刀,引出一员骑白马的英雄大将,在马上横著一条点钢枪。那人是谁?有《临江仙词》为证:马步军中推第一,天罡数内为尊,上天降下恶星辰。眼珠如点漆,面部似镌银。丈二钢枪无敌手,身骑快马腾云,人材武艺两超群。梁山卢俊义,河北玉麒麟。

    那马上的英雄大将,正是玉麒麟卢俊义。马前这两个使朴刀的好汉:一个是浪子燕青,一个是赤发鬼刘唐,在火把光中引著三千骠骑军,抖搜精神,拦住去路。

    卢俊义在马上大喝道:“童贯,你中了我家师妹十面埋伏之计,我在此等候多时,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童贯听得,对众道:“前有伏兵,後有追兵,似此如之奈何?”酆美道:“小将舍条性命,以报枢相,汝等众官,紧保枢相,夺路望济州去,我自战住此贼。”

    酆美拍马舞刀,直奔卢俊义。两马相交,不到数合,被卢俊义把枪只一逼,逼过大刀,抢入身去,劈腰提住,一脚蹬开战马,把酆美活捉去了。燕青,刘唐便来接应,众军齐上,横拖倒拽捉去了。

    毕胜和周信,段鹏举舍命保童贯,冲杀拦路军兵,且战且走;背後卢俊义赶来,童贯败军,忙忙似丧家之狗,急急如漏网之鱼。天晓脱得追兵,望济州来。正走之间,前面山坡背後又冲出一队步军来,那军都是铁掩心甲,手持蛮牌盾,绛红罗头巾,当先四员步军头领,毕竟是谁?黑旋风双持板斧,丧门神单仗龙泉,项充,李衮在傍边,手舞团牌体健。斩虎须投大穴,诛龙必向深渊。三军威势振青天,恶鬼眼前活见。

    这李逵轮两把板斧,鲍旭仗一口宝剑,项充,李衮各舞蛮牌遮护,却似一团火块,从地皮上滚将来,杀得官军四分五落而走。童贯与众将且战且走,只逃性命。李逵直砍入马军队里,把段鹏举马脚砍翻,掀将下来,就势一斧,劈开脑袋;再复一斧,砍断咽喉,眼见得段鹏举不活了。

    且说败残官军将次捱到济州,真乃是头盔斜掩耳,护项半兜腮,马步三军没了气力,人困马乏。奔到一条溪边,军马都且去吃水,只听得对溪一声炮响,箭矢如飞蝗一般射将过来。官军急上溪岸,去树林边转出一彪军马来,为头马上三个英雄是谁?舞动一条玉蟒,撒开万点飞星。东昌骠骑是张清,没羽箭谁人敢近!飞枪的枪无虚发,飞叉的叉不容情。两员虎将势纵横,左右马前帮定。

    原来这没羽箭张清和龚旺,丁得孙带领三百余骠骑兵。那一队骠骑马军,都是铜铃面具,雉尾红缨,轻弓短箭,长枪弯刀。三将为头直冲将来。嵩州都监周信见张清军马少,便来迎敌;毕胜保著童贯而走。

    周信纵马挺枪来迎,只见张清左手纳住枪,右手似招宝七郎之形,口中喝一声道:“著!”去周信鼻凹上只一石子打中,翻身落马;龚旺,丁得孙傍边飞马来相助,将那两条叉戳定咽喉,好似霜摧边地草,雨打上林花,周信死於马下。童贯止和毕胜逃命,不敢入济州,引了败残军马,连夜投东京去了,於路收拾逃难军马下寨。(未完待续。)

第廿八章治理四县排诸事 建号江南反方腊

    原来三娘便在寿张城下摆布下十面埋伏之计,先以奔雷火箭与梁山水军共破官军黄河舟师,在陆上以十路伏兵杀败童贯大军。厮杀一天一夜后,杀得九万官军丢盔卸甲,见得官军溃败,三娘也不肯放过,便号令梁山军马四处追击。

    是以最远的张清所部统带骠骑兵,甚至一直追杀到济州府,杀得童贯不敢入济州。各部追杀百余里后,大获全胜,方才各处鸣金收军而回,三娘教下号令,请鲁智深、武松镇守寿张县,其余军马、将领皆回梁山。

    号令将下,各路军马大胜而回,鞍上将都敲金镫,步下卒齐唱凯歌,纷纷尽入梁山泊,个个同回宛子城。三娘、卢俊义、公孙胜、黄文炳先到水浒寨中,聚贤堂上坐下,令裴宣验看各人功赏。

    卢俊义活捉酆美,解上寨来,跪在堂前。三娘饶有兴致的看了后,笑问道:“你可愿降我?”酆美暗想,先留下有用之身,再图青山,当下咬牙道:“小将愿降。”

    三娘笑了笑,吩咐左右解了绑缚,置酒款待。酒过三巡,酆美道:“小将新投大寨,未立寸功,我与济州张叔夜相熟,愿去说之,教他投降。”

    三娘眯着眼睛大喜道:“如此正好,你且去说降,成功后,定有重赏。”当下还了酆美盔甲、军器、马匹,让他自去。酆美走后,黄文炳道:“此人目光闪烁,料想未必是真心投降。”三娘微微笑道:“当年郝思文、彭玘两个投降之事,想必张叔夜、陈曦真还未曾忘记,这人此去,定然遭猜忌。稍后我等用兵济州,或许用得到他来。”

    随后各路众头领陆续都到堂上,是日杀牛宰马,重赏三军。是役梁山取了四座州县城池,杀败济州官军并童贯十万大军、黄河舟师,共歼灭宋军水陆两军五万余人,俘虏四万余人,梁山死伤不过三千余人,可谓是大获全胜。

    三娘吩咐先将被俘宋军就梁山左近开垦良田,挑选精壮、愿投降者,打散编入各路军马中,共得一万余兵员补充,其余三万余人都做屯田之用。

    又命柴进、蒋敬、时文彬、程万里分别管治东平、汶上、郓城、寿张四处州县,差朱仝、雷横守郓城,鲁智深、武松守寿张,董平、张清守东平,解珍、解宝守汶上。四处州县百姓免税一年,一年之后,梁山只按十一税收取粮赋,而过往商旅、城内商贾,皆按梁山厘金之策收取商税。

    又吩咐在四处州县开办梁山玻璃制品作坊,酿酒作坊等,同时开办商号,做起玻璃、酿酒的生意来。三娘还召命四处州县百姓,鼓励商贾,开垦良田,轻徭薄赋,加上白莲教行医传教后,众多百姓皆入白莲教来,三娘与梁山更是深得民心。

    随后三娘吩咐梁山水军以寿张为据点,出运河直达黄河水道,截断东京漕运水路,威胁宋廷运河沿岸诸路城池,以吸引宋廷注意,减轻西路华州的压力。

    虽然朱武、史进接连传来信函,说与西路宋军已经接仗数次,互有胜败,但三娘知道宋军精锐皆在西军,华州九华山有军马十万,又有朱武之智、史进、秦明、杨雄、石秀等勇将在,而且那里的兵马是按《纪效新书》编练许久的,就是如此军势,与宋朝西军厮杀出场,还只是互有胜败,便知道西军战力之强。所以三娘必须在东面牵至、吸引宋廷的注意。

    却说张叔夜与陈曦真在济州府,闻得童贯大军兵败,顿时大惊失色。当夜闻得有军马赶来城下,两个急忙吩咐谨守城池,到城头看时,只见是童贯旗号,但尚未及接应,童贯军马又被一支梁山骑军杀败,不敢入城,绕城别走去了。

    两个面面相觑,黑夜里也不敢开城接应。待得天明时,四处放出哨探,探听消息。半天之后,得报便是童贯大败,引军退往东京去了。

    张叔夜闻报后叹道:“不想童枢密十万大军都败了,梁山女贼养成气力,如之奈何?”陈曦真道:“那女贼攻破四处州县,这回却分兵驻守,不再回山。看来这趟她是要以梁山为根本,四处攻占州县,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今趟大败官军后,只怕要来打我济州这里,当早作谋算。”

    正商议间,有小军前来报道,直说御前大将酆美来到城下。两个听了急忙命人接入来,少时酆美到了堂上,两个接住,陈曦真问道:“将军何以至此?”

    酆美气喘吁吁将被俘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虚以委蛇,假意投降之事,最后道:“如今我有一策,可赚得那扈妖女前来。便是两位假意被我说动,便在城内受降,我去赚得那扈妖女前来城内,在城内埋伏下军马,定然可以一举生擒那扈妖女!”

    张叔夜和陈曦真闻言,互望一眼,先前郝思文、彭玘使反间计可把济州官军坑得苦了,如今酆美献的计策,两个如何能信?张叔夜不动声色笑道:“如此最好,稍后细细商议,先备酒筵与将军压惊。”当下备酒款待酆美不提。

    数日后,消息传来,梁山水军直出运河水道,强入黄河水道,接连劫掠黄河水道内的漕运船只,花石纲船队被劫掠甚多,黄河沿岸州县风声鹤唳,警讯接连传来。

    陈曦真闻报后大惊道:“梁山女贼这一仗大败黄河舟师,大河之上再无敌手,就连东京只恐也会遭梁山水军毒手,如之奈何?”张叔夜叹口气道:“此乃女贼声东援西之策,她这是要朝廷调集西军精锐东来,以缓解华州白莲被西军围攻之势。”

    正说话间,又有军报到来,直说江南有食菜事魔教贼寇方腊率众起事,自称圣公,建元永乐,设置官吏将帅,以头巾区别等级,从红巾往上分六等。贼寇互相煽动,烧房舍,掠金帛子女,诱逼良民加入贼军。不到十天就有数万人参加义军,在息坑打败并杀死宋将蔡遵。随后攻占青溪、睦、歙二州。南面攻克衢州,杀死郡守彭汝方;北面横扫新城、桐庐、富阳各县,进逼杭州。

    张叔夜、陈曦真得报后更是面色堪忧,张叔夜叹口气道:“不想江南也乱了起来,那里起事,多半是受这花石纲之苦。如今扈妖女在北,方腊妖人在南,一南一北,便是天下大乱之势。”陈曦真道:“此刻我等能做的,也只是守好济州,与扈妖女周旋,济州若失,只恐梁山女贼兵吞山东,左近再无敌手了。”张叔夜道:“如今朝廷也只有暂时舍弃华州,先破梁山,再南下江南征讨方腊了。”

    说犹未了,酆美再来请见,又说那假意投降之策,张叔夜与陈曦真自然不肯相信,但酆美又是东京御前大将,也不好处置,只得差人护送回京去了。

    酆美见两个不信,也只得收拾行装,正打算回东京时,闻得城头警讯大作,原来是梁山军马又来攻打济州。

    原来三娘在梁山休整数日,安排妥当诸事后,便即趁着大胜之威,再点起军马攻打济州。

    张叔夜、陈曦真闻报后大惊失色,当即命军兵死守城池,派出信使急报东京求援。两个到了城头来看时,只见梁山军马数万,四面围城,军强马壮,城外联营数里,军势骇人。

    陈曦真道:“那妖女惯会使用细作,城内定有她的细作,而且常用信鸽互传消息,须得先差兵士,将城内信鸽鸟雀尽皆扑杀,在用善射之士,守住四周高处,但见得信鸽飞起,便即射杀,断绝消息,方可久守。”张叔夜当即命人去办理。

    正说话间,酆美也到城头来看梁山军势,陈曦真忽念一动道:“将军之前计策,或可一试,如今梁山军马齐至,不若便请将军出城与那女贼相商,待赚得她入城来,便可擒捉,只要这女贼一去,料想济州之围定解。”

    酆美大喜,当即应允,便自去准备,随后缒城而下,往梁山大营去了。酆美去后,张叔夜道:“此人若是再行反间计如之奈何?”陈曦真笑道:“此趟待他回来,先听他的布置,若是那女贼真与酆美勾结使反间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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