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河北的战斗也快结束了夜后可以把我们的203毫米重榴弹炮团再往上靠一靠,明天用直‘射’炮火支援城区攻坚。”
林俊当然同意司令员的意见:河北边是工厂区国人这是放弃了还在北岸坚守的部队,应该很快就会肃清残敌。
隔河重炮支援,这样效果会非常好,坚部队损失会小很多。
集团空军部队也有报告传过来,请示是否需要在入夜前就轰炸格季米纳斯山山顶目标。
普尔卡耶夫看了林俊,林俊点点头:“用重型炸弹,不要有其它估计。”
格季米纳斯山其实就是个不大的山丘,上边屹立着格基明纳斯红‘色’八角形古城堡,城堡上有一座三层楼高的古塔,是整个维尔纽斯的制高点,如果站在古塔上举目远眺,能将整个城市收于眼底。
古堡历史悠久、文化价值极高,不过也非常坚固!整个城堡就是个要塞,林俊可不希望它变成像布列斯特要塞东部堡垒一样的坚固要塞,那就不知道需要多少人命去填了!
用重炮能摧毁古堡,但速度会慢些——在明天部队接近至格季米纳斯山,在发动攻击前轰炸效果当然是最好的,那样德国人就没有时间派兵重新占领山顶布设防御,但现在德国人的炮兵观察哨百分之一百就在城堡的塔楼里,它多存在一刻就会有更多的红军战士为此牺牲。
加上古堡同山顶至少能展开一个步兵团,红军不用重武器估计用一个步兵师都别想攻下,林俊只能为战士生命考虑——用轰炸机,彻底摧毁它!
“将来有人骂我就让他骂去吧!”
红军这方谁都不会知道,这会格季米纳斯山山顶,包括古堡里边驻守的德军加起来都只有两个连,在偌大的古堡内竟然只有一个排人数的观察哨!
原本格基明纳斯古堡内是驻有重兵,但德军司令官认为打疯了的俄国人常常不会估计什么古建筑,这都是这大半年作战中得出的结论了:反正会遭到俄国人的重火力轰击其等着部队挨炸,那还不如尽早把部队撤出那个看似坚固无比的要塞,等俄国人炸完了再派上去。
如果现在林俊知道德国人的安排会如何想?也许什么都不会多想——炸了就炸了,反正要炸的。
有时候决策者无论如何选择,历史都会给予其带些讽刺意味的结果与评论,这谁都没办法。似乎西方的盟军在历史上,在意大利山区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况——卡西诺山地战役中就得到了个历史的讽刺只是这个讽刺盟军也是没得选择的选择!
当时盟军面对的是斯塔夫防线,德军建立的一条横贯意大利中部的预设防线,由凯塞林元帅指挥的c集团军据守。古斯塔夫防线的中枢和制高点是卡西诺山下有一座小镇--卡西诺镇,而在卡西诺山峰顶部有一座始建于中世纪的古老修道院—卡西诺修道院,是意大利著名的古迹之一。
盟军当时面临的情况是卡西诺山地扼守着通向罗马的6号高速公路和铁路,盟军要进军罗马,则必须拿下卡西诺山地!
于是卡西诺山和周边的山峰最终成为进攻者和防御者争夺的焦点。
当时防御卡西诺山地的是德军第1甲师,这个装甲师有点名不副实,主要是步兵组成。同时军第1伞兵师也被‘抽’调到卡西诺地区,具有极强的山地作战能力。而在卡西诺山地前线的盟军部队由多个国家的士兵组成:印度,新西兰,南非,巴西,还有5个美军师,5个英军师,自由法国师以及3个‘波’兰师。
德军在卡西诺山地的防御阵地相当坚固地基本都被伪装在岩石的背后,炮兵观测点设在各制高点为德***炮提供瞄准方位。而在山背后,德军迫击炮团随时都可以给予卡西诺山四周的任何目标以致命的打击!
这下要命的是卡西诺修道院位于卡西诺顶峰,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卡西诺山地。2月15
次战役爆发第一次战役中盟军被德军准确而猛烈尽了苦头,坚信德军的炮火如此准确是应为利用了修道院作为其炮兵观测所。
经过盟军指挥部的‘激’烈争论人要保护古建筑,而有人要为士兵和胜利考虑终在15日由b-17轰炸机群出击,投下的重磅炸弹把这所欧洲最古老之一的修道院彻底夷为了平地。
盟军担心德军把卡西诺修道院作为一个坚固的支撑点过德国人起初并未在修道院中设防,只把修道院下面的一个山‘洞’改造成了***库。这下修道院变成了一片废墟,德军反而没有了顾忌,厚达15尺的墙壁和废墟成为了德军强有力的支撑点!
既然没得选择,那就干吧!
不过这德国人的“没有顾忌”等到真的打起来还成立吗?换成任何合格的指挥官都会把修道院变成个堡垒,不会让自己士兵去做无谓的牺牲。
如果b…177没有把卡修道院炸成一片废墟,那盟军想要攻克那这里,估计损失会更加惨重!
盟军中有英军指挥官认在猛烈的轰炸和铺天盖地的炮击过后不会有人活下来,就像德国人认为布列斯特要塞经不起他们的大炮炮轰一样。但盟军在卡西诺面对的是德国的伞兵部队,希特勒的“绿魔鬼”们从一片废墟里又爬了出来,给了盟军狠狠一击!
用一座古筑换战士的生命,就是能少损失一个人都值得,至少用大刀拼过刺刀的林俊是如此考虑的。
人的生命在战争面前是如此脆弱,“生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为了正义与自由、为了生命,古建筑舍弃就舍弃了,大不了将来机会合适的时候再重建吧。
、、、、、、
120公里外的帕涅韦日斯机场,两个中;的16架彼冲轰炸机正在跑道边做着出击前的准备。这些轰炸机有一半都做了小改进,能在机腹下挂载一枚重达近一吨的重型炸弹!另外八架是普通型,两边机翼内侧是250公斤的航弹,发动机短舱后边的弹仓里装着1c0公斤航弹。
这批机都是为轰炸维尔纽斯城区的坚固目标而特意准备的,而现在他们接到了命令,轰炸格季米纳斯山上的格基明纳斯古堡!
军械员们将沉重重型高爆弹用***车拉出,给各轰炸机挂上。在发动机的轰鸣中,以双机位单位,16架彼啸升空,缓慢爬高飞向3000米高度,航向东南。
圣彼得-保罗大教堂,现在这座曾经堂皇亮丽的教堂千疮百孔,不过大厅里的那些装饰和雕像基本都在。那些长条凳有一大半都给挪到边上,这会这里已经成了个临时救护点。
伤员来不及后送,又不能留在室外喝西北风,都被抬进了教堂大厅。那些留下来的长条凳变成了病‘床’,不动动的伤员就躺在上边。救护兵为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在头顶和外边炮声、枪声、爆炸的陪衬下,只能听到伤员低地的呻‘吟’。
一名炮兵弯着腰被人给扶了进来,手捂着‘胸’口,是格拉诺夫。
在教堂外坚持再发‘射’了近50发炮弹,不过现在是在有点顶不住了:脸上冒冷汗,手都在哆嗦,已经没法再瞄准。
舒克林让雷卓夫换下格拉诺夫,让运炮弹的步兵同志送他进教堂让医务兵看看。
一名医务兵正给位断了手的战士处理好胳膊,那战士起身离开,又上塔楼—他是名机枪副‘射’手,一条胳膊也要上去搬弹链箱。
“中士,伤哪了?”
医务兵一忙完就要捂着‘胸’口的格拉诺夫坐下——在战伤里那些看着“破破烂烂、伤胳膊断‘腿’”的虽然危险,但这种捂着‘胸’口的才最麻烦。
医务兵听说过有人因为害怕而装成伤员的事,甚至自残的都有,但眼前这位炮兵脸冒冷汗,一看就有大问题,“千万不要是内出血!”
战伤内出血不常见,但要是轮上了就是九死一生,大部分连送后方野战医院都来不及。
拉格诺夫一***坐下,这坐下的震动都让他疼得咬牙切齿,“肋骨可能断了几根,让退下来的大炮护盾给撞的。“
能说话就还行,帮着中士解开了外衣,里面的防寒衣和套头衫直接用把大医疗剪刀剪开。
好家伙!‘胸’口乌青一***!
这下拉格诺夫打了个赤膊,冷得一打哆嗦。
医务兵前后用手、从上到下‘摸’着探了一遍,就从衣兜里拿绷带。
“死不了,肋骨断了两根,没‘插’进肺里。用绷带和夹板给你捆上,过两个月就好。”
用夹板是为了防止伤员弯腰,而不同于接四肢骨折用夹板那样,为的是固定断骨不移动。
格拉诺夫疼得咬牙切齿,捆得紧紧的。不过等到绷带捆扎完毕,还真不怎么疼了。在别人的帮忙下把七零八落的衣服又穿上,起身要离开。
“你个炮兵别搬炮弹,会要你命的!还有,尽快找军医给你仔细看看。”医务兵说。
“我是瞄准手,用不着搬炮弹。”说着格拉诺夫就转身离开——外边大炮还等着他呢。
。。。
第五百八十三章 高高的烟柱
照片四周能到一小片城区,都是些一看就知道历史有个近百年的老建筑。今天中午航空团长给菲格涅尔看这张照片时,大尉同志一下子还有点脑袋转不过弯来——自己那些轰炸机一旦把它盯上,完成任务绝对没有问题,但把这样一座古堡变成废墟是在有点可惜。
不过他那一丝可惜的神情成了长训斥的把柄,团长训斥他的思想需要加强学习:不去想单靠步兵攻占这座城堡会牺牲多少人反而为建筑在考虑?!
不仅仅说了他这些,还呵是不是在天上自由自在惯了、有了优越‘性’,不在乎步兵同志的生命?!
一份讨书。还要深刻地!
团长地话让菲格涅尔子里憋了一肚子火。不过只能撒到法西斯头上。大尉明白地很。如果自己为这点事同团长抬杠师政治委员会一定会把自己叫去。那样自己这个大队长估计也当到头了。
不过回头想想。菲格涅尔感觉自己还真是在思想上有些问题:为什么一开始就为城堡可惜不去想它地存在威胁有多大。
当在几公里之外确定目标位置之后。菲格涅尔不去多想心里地窝火了:“回头再写检查吧。干得漂亮些估计上头不会拿这个找我麻烦。”
心里想着。大声对着通话器说:“全体注意定攻击目标:山丘顶部红‘色’城堡!各双机进入攻击航线。把它彻底摧毁!”
空中偶然有高‘射’炮弹飞过。那些应该是德军部署在各制高点地37毫米高‘射’炮发‘射’地炮弹。不过并不猛烈。显然城市攻防战中己方地远程炮兵早就将那些制高点当做重点照顾目标。留下地高‘射’炮没多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在得到各长机回复后菲格涅尔所在轰炸机第一个调整航向,进入攻击航线。飞行员开始俯冲冲角调整为35度,对那样一个大目标这样的角度足够了。
城区西部兵第1c43团前锋突击营正在圣彼得-保罗大教堂以东一线,沿着卡尔努公园整修德军留下的残破工事治伤员重整旗鼓。
突击任务已经‘交’给另外3个步兵营,突击营清点的结果让那位上尉营长同志心痛不已:全营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人加起来还不到200人,特别是是担任尖刀突击任务的四连,完好无缺的战士还剩下17个!
四个连长牺牲了3个,剩下的那个大‘腿’上给弹片狠狠咬了一口,就是治好了都会变瘸子;四个副连长更是全部牺牲!
从遥远的西伯利亚来到这里,小伙子将生命同鲜血留在了这里,这让头上缠着厚厚纱布的上尉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认识营里几乎所有的人,全营抵达维尔纽斯时有582人,他有一半都能叫上全名。
不过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紧急任命各级指挥员中还活着的、资历最老的人顶上牺牲的上一级指挥员的位置,重整旗鼓,准备接受上级新的命令。
这时后边原本被阻挡住的通道终于让工兵修通,重型装备给拉了上来,伤
最快速度往后方野战医院送。医务兵给上尉处理好再打了针抗生素,上尉没有后撤,脑袋上就是给弹片咬了一口,还死不了,他要留在这里。
流了不少血,脸‘色’苍白的上尉直接喝完了一瓶加有葡萄糖的生理盐水,这会他连打吊针的功夫都没有,用了临时替代办法。
医务兵的建议还很有效果,喝完盐水才一会,感觉没力气的身体又有点劲了,开始跑东跑西查看各连情况。
一连协同补充过来的23师一个机枪排驻守教堂,而教堂围墙外那块空地上zis…3型762毫米加农炮一字排开,随时准备炮击。
刚才又有7‘门’加农炮给拉了上来不过只留下三‘门’,其它四‘门’都被推上去担当大炮拼刺刀的重任。那个勇敢的炮兵中尉也留了下来,因为他指挥的那‘门’大炮只剩下差不多一半人,有两个还是伤号,他们的指挥员不让这个最勇敢的炮兵组继续往前冲。
舒克林、格拉诺、格列博夫和雷卓夫都累坏了,瓦列金在楼顶上相对安全位置都被一发德国机枪子弹打中,幸好只是擦伤了胳膊。
在没有得到支援前他们挥了超长实力,以准确而凶狠的炮击有力支援了步兵攻坚,还把一个德军迫击炮阵地给一锅端!
舒克林现在这四‘门’大炮组成的小炮群的最高指挥员着前方突击部队暂停进攻的功夫,他进入教堂上楼顶观察地形。
不仅仅是观察员,作为炮兵指挥要在脑子里大体有作战区域的地形概念,这样炮击时能发挥出最大效果。
一到千疮百孔的楼顶,看那个包着脑袋的步兵上尉也在,正在用望眼镜观察那边的公园。
舒克&野里能看到半个城市过公园里这会原本‘激’烈的爆炸和枪声几乎都停了下来,双方都在积蓄能量。连炮兵们都暂时停火——谁先开火就会***位置,遭致更加猛烈的反击炮火边都在等待命令,在步兵发动新一轮突击时才发威。
低着身子,看到炮兵中就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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