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下作……下……流。”
听闻了郭文莺的怒骂,封敬亭露齿一笑:“娇娇当真是误会了朕的怜花之心了,朕是真的心疼你,只是朕天赋异禀,倒是略雄壮了些,看着娇娇身体娇弱,便是怜惜你初次的不适,此番用了药,便可耐过这一遭,以后与朕朝夕相处,尽透了雨露后,便可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了……”
郭文莺被他这番无耻已极的言词,说得早就羞臊得睁不开眼,没想到他身份升级,其无耻程度也跟着升级了?
一想到他刚才的话,更是唬得有些魂飞之感,他倒是藏了什么毒蛇蟒怪?竟是得灌了药才能消受?
其实封敬亭也不是真想在这里与她如何,只是想吓吓她,她平白让他担惊受怕了一场,还害了他流了几滴眼泪,这笔账总要算一算。最可恨的她居然还敢趁着他腾不出空的当口,去勾引小白脸,这两笔账合到一处,只是这点惊吓,那还是他心疼她了。
当然,扒光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属于男人的恶趣味。这白花花的皮肉,真是滑不留手,又香又软又好看。让他憋了许久的**,忍不住也抬了头。
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郭文莺脸都绿了,若他真的这么碰了她,她一定先弑君,再咬舌自尽。
封敬亭深吸一口,也不敢再动,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娇娇,爷真的想你。要不你摸摸。”他拿着她的手去碰,告诉她是哪里想她了。
郭文莺忍不住对着帐子翻了个白眼,心说,“皇上你还能更不要脸些吗?”
她拼命挣扎,不过最终封敬亭也没再有过多的动作,因为有人来了。
青桐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喧闹声,似有许多人往这边来了。
郭文莺一惊,下意识去推封敬亭,可一时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她低声道:“快把解药给我。”若是旁人发现她和他在一起,名声坏了倒不打紧,她肯定就要进宫了。
封敬亭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颗药用牙齿咬着,那意思说,想要你自己来拿啊。
郭文莺手动不了,能动的只有嘴。她咬了咬唇,慢慢撅着嘴凑过去,在封敬亭假装冷峻的脸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封敬亭显然是不大满意,凤眼微眯道:“就是这样?你要想感受皇恩浩荡,这点代价可不行吧。”说完又冷哼了一声,“朕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郭文莺也是豁出去了,猛吸口气,再次将轻吻落到了薄唇之上……
没成想封敬亭还是不大满意,看着美人主动后,绯红的小脸,慢悠悠地说道:“娇娇不如将小舌伸进来,舍些香涎给爷品尝品尝,爷也好喂你药不是。否则这药在爷嘴里化干净了,可再没第二颗了。”
郭文莺只觉得血气上涌,脸儿得红红的,暗自祈祷,来一道天雷赶紧劈死他得了。
耳听着外面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傅莹喝问的声音,郭文莺也是豁出去了,务求一击即退这难缠的混蛋,又慢慢地附过脸去,樱唇轻启,含住了那片薄唇,再伸出一截香舌启开了皇帝陛下紧闭的牙关。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地亲近男人,那怯怯软软的一截入了温热的口中,便茫然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就是这青涩的反应便如同燎原的火星子,把得道成仙的都能一路扯进了欲念的最深处,更何况一个对她垂涎已久的色痞了。
封敬亭把她紧搂住怀里的,娴熟而又饥渴地吞噬着妙人无穷的芳津,用灼热的吻去惩戒这搅乱一池春水的祸根。
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药效发挥作用,郭文莺能动了,才猛的推开他。
封敬亭看着她嫌恶的擦着嘴唇的样子,脸色微沉了沉,这个过河拆桥的丫头,他有那么脏吗?以后天天亲她,让她喝他的口水,看她还敢不敢嫌。
第三百零九章 百家求
次日中午,郭云晴来找郭文莺,还没开口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郭文莺知道昨晚的事她多半听见了,她说和小雨分开在原地等着,肯定是在撒谎,而那会儿她多半是到了自己院子。
她乍见封敬亭时受了惊吓,一时情急未必把声音压到最低,很可能她听到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帮自己隐瞒,不过就算事情漏出去,她也不怕。她郭文莺这辈子什么没经历过,别人想拿捏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相比较郭云晴的忐忑不安,郭文莺过度的平静,倒让她有些不适应起来。
郭云晴也没想到自己昨晚会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一向端庄的大姐姐竟然有个情人,两人还……一想到两人的对话,还有屋里发出的声音,她就觉得脸红。这会儿面对大姐姐,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郭文莺给她倒了杯水,也不说话,只淡淡看着她。
郭云晴心里一阵紧张,哆嗦着接过杯子,好半天才道:“姐姐,我不会说出去的。”
郭文莺叹气,“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过为了你好,还是都忘记了吧。”
“是,是。”郭云晴拼命点头,一张脸通红一片。
一想到昨晚的事,郭文莺也觉羞臊,封敬亭那个不要脸的,连累她也一点脸面都没了。
郭云晴坐了片刻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敢面对她还是怎的,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安抚住了郭云晴,郭文莺深深吸了口气,现在局面有些失控,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也不知江巡检什么时候会来提亲?
她心里正寻思呢,忽然红香匆匆忙忙跑进来,一进门就叫道:“小姐,不好了,提亲的来了。”
郭文莺一怔,“可是江巡检?”
“不是江巡检,是君安候府,侯夫人亲自来的,还带着御史夫人、尚书夫人,还有国公夫人。”
君安候府?钟怀?
郭文莺脸都绿了,这个时候那个断袖来凑什么热闹?
这会儿前厅里,傅莹正和君安候夫人说话呢。一听说侯府是来提亲的,傅莹心里一时也不知是痛快还是不痛快。君安候府门第高,比永定侯府还高了一级,钟家是有名的豪门大族,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君安候又颇得皇上恩宠,老成恩公更是三朝元老,皇上仙逝的元妃也是钟家出来的。这样的门第,她可真不想便宜了郭文莺,一想到这个她就觉不痛快。
可钟世子真不是个良配啊,听说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这要是郭文莺嫁过去,还不跟守活寡一样,一想到这点,又觉痛快无比。
这两种情绪交织着,一时竟不知是该应下,还是不该应下了。
君安候夫人见傅莹半天不语,以为她不乐意,忙道:“咱们两家门第相当,两个孩子人品也相当,说起来正是良配,夫人还有什么不满吗?”
御史夫人是钟怀的姨母,也帮着道:“是啊傅太太,要说起来咱们世子长得可真是不错,性子也好,外面传说的那些都是谣传,咱们世子绝不会只喜欢男人的。”言外之意,倒像是双性恋了。
成恩公夫人素来傲气,此时说话也不客气,不紧不慢道:“上一次瞧着府上大小姐,长得虽是齐整,可脾气不大好,年岁又大了,难不成还要在府上多留几年吗?”
傅莹更加犹豫了,到底许还是不许啊?上回她刚许了卢家太太,好容易说服侯爷也同意了,又出了这档子事。若是那钟怀真是个好的,她肯定一口回绝了,这半好不好的,怎么叫人办呢?
她琢磨了片刻,“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咱们大小姐是先前那位生的,我不是亲娘,这婚事也不好给定了,回头还得问过侯爷,再说也有卢家呢,卢尚书看这个外甥女心疼着呢,侯府贸贸然给定了,怕得罪卢家就不好了。”
君安候夫人有些微恼,“说到底你这是嫌弃咱们世子那些传言了。”
“不是,真不是。”傅莹忙摆手,要是世子再不是东西点,没准她就想应了。
“这样吧,你们先等个信,回头等侯爷回来,问过侯爷再给您话。”
君安候夫人也没想这事第一次就能办成,他们家钟怀议了多少次亲了都没议成,也不在乎多这一回。她刚要说,“那就回头再说。”
就这时,只见一个下人匆匆进来禀报,“回太太,江家带着媒婆来求亲了。”
君安候夫人一听这个,也不忙着走了,她说怎么郭家不愿意结亲呢?原来是还有更好的。她倒要瞧瞧,到底是谁敢跟她抢儿媳妇。
傅莹一见这样,心里暗恨,这下人真没眼力价,人来了等会儿再禀报,非赶在一块,这不是拉仇恨吗?
可到了这会儿,也只能让人先请进来。
来的是江一行的姑母,她今日特意带了两个媒婆上门,正笑盈盈的往厅里走,一抬眼忽然看见厅里坐着这么多人,不由怔了怔。
她看着几位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太太们,“哟,这可都是郭府的亲戚吧,人真是不少。”
傅莹还没开口,君安候夫人已经问道:“你是谁?”
江太太笑道:“我夫君在吏部任职,今儿是特来替侄儿向郭家求亲的。”
君安候夫人惊得站起来,“你侄儿想娶郭家哪个小姐?”
“自然是郭家大小姐。”
果然是跟她抢儿媳妇的。君安候夫人冷笑一声,“你来晚了,郭家大小姐已经定出去了。”
江太太纳闷,“什么时候定出去?那日不是说好了让咱们来提亲吗?这是定给谁了?”
“定给我们君安候府了。你们算个什么门户,小门小户的也敢肖想侯府小姐,真是想瞎了你的心了。”
江太太是个嘴拙的,哪里是侯夫人的对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问道:“这位夫人,您是郭府哪一位啊?”
“本夫人是君安候夫人。”
江太太撇嘴,合着说了半天跟郭家没半分干系啊。
第三百零八章 肚兜
今日回来的时候,天还不算太晚,他在外面和朋友喝了酒,还带着几分醉意。他一早出门时没坐车,正好朋友送他回来的,刚走到街口,忽然朋友低声道:“我怎么好像瞧见禁卫军了?”
他以为朋友眼花了,还笑道:“禁卫军怎么会在这儿?一定是你看错了。”
可谁知走到家门附近的时候,看见几个人影从郭府后院闪了出来,朋友也是宫中当差的,一眼认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羽林卫首领齐进,在他身旁还有大内总管徐茂。
他不认识这两人,可是那朋友绝不会看错,还低声问他,“你们家住街口,这附近可没几座宅子,别是你们家出什么事了?”
他一听瞬间酒就醒了一半,若是几个羽林卫也罢了,大内总管和羽林卫指挥使同时出现在自家附近,这是要抄家灭门吗?
他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跑回来找父亲商议。
郭义显一听也吓得够呛,颤声问道:“你确定没看错吗?”
郭文云摇摇头,“我朋友是府军卫的,他常在宫里走动,绝不会看错。”
南齐亲军十二卫都是皇上的亲兵,分别是:锦衣卫、旗手卫、金吾前卫、金吾后卫、羽林左卫、羽林右卫、府军卫、府军左卫、府军右卫、府军前卫、府军后卫、虎贲左卫。守紫禁城的就是羽林卫、金吾卫和府军卫。平时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会混个脸熟。若是旁人不认识还有可能,皇上身边的两大红人,怎么可能会认错?
郭义显也深以为不会看错,但是这深更半夜的,羽林卫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家附近?想派人探查一下,又没这胆子,若被发现敢打听皇上亲卫,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紧张的搓了半天手,转头问郭文云,“他们当时可看见你了?”
“当时我醉醺醺的被朋友扶着,这深更半夜应该不会注意。”
郭义显点点头,嘱咐他,“这事你就当没看见,对谁也不要说起,省得惹祸上身。”
郭文云忙应了,只觉心砰砰跳个不停,最近总没好事发生,可别真惹上什么大乱子。
到底这些人打晚上的跑这儿来干什么?
这话齐进其实也很想问,宫里刚点了灯,皇上突然就要出宫,一帮之人着急毛慌的准备,也没敢多带人,生怕被看出来,还都穿着便装。本以为是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没想到皇上竟转悠到荣礼街,进了郭家宅院,还是一个人翻墙进去的。
皇上口谕“不许跟着”,谁敢在后面找不自在,他们只能找个犄角旮旯猫着,护卫着皇上别出了不测。
徐茂一见这郭府宅院,就知道皇上找谁来了,他还以为好几月皇上没惦记那人,都淡了呢。原来这么久了,放在心尖尖上的还是那一个。看来用不了多久,宫中就要多个女主人了。
听着齐进一肚子牢骚抱怨着,他也不支声,只抿嘴笑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皇上翻墙出来,身手那叫一个利索,从前翻军营,翻船场,现在改翻府宅了,果然是训练有素啊。
徐茂慌忙迎上去,笑得一脸灿然,“爷可尽兴了?”
“尽你娘的兴了。”封敬亭骂着,那脸上分明是一副欲求不满。
本来还能多尝点甜头,结果生生被人给搅了,你说他和郭文莺的事怎么就这么不顺,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差那临门一捅,总觉得不够圆满啊。
从身上摸出个东西塞给徐茂,“给爷好好收着,挑好的做个一百件来。”他回头非得让那丫头一件件穿给他看。
徐茂借着月光一看,见是个女人肚兜,不由脸上微绿,你说这位爷登了大位怎么也不长进点?这指定不知从哪儿摸来的,偷女人肚兜的事爷干得出来,这说出去谁信啊?
幸亏知道皇上真面目的就那么几个,连齐进都以为爷是位正人君子,你说这得隐藏的多深啊?
其实封敬亭也没想摸个肚兜放在身上,只是他往衣柜里一钻,立刻便有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殷香钻进鼻子。他嗅到心旷神怡,越发觉得躲衣柜是个好差事。柜子中间林林总总挂了一排衣服,其中有郭文莺的亵衣,还有肚兜,他顺手抓了一个在鼻端嗅着。越嗅越觉好闻,然后就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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