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一脚踢开笼子,亮出里面三具尸体,对封敬卿一笑,“王爷,两条命赔给你了。”
封敬卿一怔,随后听她道:“王爷也没说一定是人命,俗话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狗命用耗子命赔,也算相得益彰了。”
她这明显是话中有话,封敬卿不由眯起了眼,他虽说想的是让她拿人命赔,但刚才确实也没说准,只道这方圆百米内生命,倒没想到附近还有卖耗子药的。
不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在骂他是狗吗?
郭文莺看看地上的三具鼠尸,又瞧瞧封敬卿身后那些凶狠的恶犬,忽然脸上溢出一抹流彩的笑,“王爷,一命抵一命,这分明还多出一条命。那么王爷,下官得罪了……”
她话一出口,突然举起火铳,对着一只最高最壮的狗的射了过去,那分明是封敬卿最喜欢的虎威将军。
一声轰响,巨大的狼狗轰然倒地,连“吱嗷”一声都没有,就咽了气。
人群中大多数人都没见过火铳,都对这不大的一个黑筒子能有这么大威力甚是惊惧,大都低低地互相讨论,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把狗脑袋打出洞来了?
封敬卿见自己爱犬被杀,脸都狰狞了,厉声喝道:“郭文英,你干什么?”
郭文莺柔柔一笑,“一命换一命而已,王爷说的。”
封敬卿想发作,可眼前那只火铳竟然对着他的脸,让他不由一阵惊惧,想发的火气也只能咽下去。心说,这人胆大包天,可别对自己来上这么一下?
他哼哼两声没再说话,也没心情再耍威风,转过身走了,身后十几只恶犬紧紧跟上,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为自己的同伴哀鸣。
等人走远了,郭文莺才觉身上一松,一时支撑不住,险些摔倒。云墨忙过来扶住她,略带哭音道:“大人,咱们走吧。”
郭文莺点点头,回头对着那个扶过自己的好心少年微微一笑,然后在云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车夫伤并不重,马车也完好,送他们回王府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一走,那个叫明辉的少年立刻惊叫着抱住自己哥哥的手臂,“哥,哥,你看见了吗?这才是真英雄,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是真喜欢他的性子,豪气,太豪气了。”
那哥哥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少年大人很是面熟,好像,好像是姑姑……?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暗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像姑姑,记得姑姑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还活在世上。对,女儿,他们进京已经一个来月了,事情太多一直没顾上,也是时候该去见见自己这位表妹了。
他一拉自己弟弟,“走,回府去。”
明辉还在后面叫,“哥,哥,你到底认不认识那个英雄?”
“不认识。”
“不认识那就去认识一下啊,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卢明玉无奈地看看自己弟弟,他该说无知者无畏吗?刚才多危险他知不知道,竟然敢跑过去帮一个陌生人。
那五殿下封敬卿,可是有名的杀人魔王,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他想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爹跟他说过无数遍,小心谨慎,低调从事,他全就着米饭吃了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 心猿
郭文莺并不知道扶住她的好心少年,是自己的表弟。她回到王府,跌跌撞撞的都走不了路了,直接就被人抬进拢香园,不一刻太医就来了,封敬亭也紧跟着进来。
得知郭文莺出事,他的心急得跟什么似得,那天瞧见封敬卿最后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八成是对郭文莺感兴趣了,而通常情况下,让他感兴趣的人都没好下场。
因怕她在牢里出事,所以他才动用各种关系,以她病重需要养病的由头,把她先从牢里给弄出来。当然,其中也借了楚唐的光,不得不说这位姑奶奶比起自己更有面子,她说要放人,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不敢不卖面子,也因此顺带的,他才能把郭文莺弄出来了。
他本想着等接回郭文莺,让她在府里拘一段时日,等这阵风刮过去再放她出去。可没成想,还没回府就出事了。他算对了封敬卿的心,却算漏了封敬卿对她感兴趣的程度,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出手了。
所幸郭文莺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有几处淤青,独小腿上有处划伤,流了许多血,浑身上下倒是没被狗咬上一口。
郭文莺知道被狗咬了后果很严重,可能会得个叫什么狂犬病的,听太医说她没事,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府里人知道她是女子身份的只有封敬亭,轻易不能让人近她的身,他想要给她涂抹伤药,可郭文莺如何能肯?她还真怕他趁机摸她一把,到时候只说不小心碰到,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两人推磨了一会儿,他实在太过坚持,郭文莺也推不过他,只好让他给自己小腿上药。
卷起裤脚,一片血渍已经把裤脚都浸成红色,血早凝固住,只轻轻一动便牵动伤口,封敬亭扶着她躺下,低声道:“你且闭了眼,什么都不去想,便觉好些了。”
他拿剪刀替她剪了裤脚,用温湿的布巾轻轻把血迹擦干净,随后拿上等的金疮药洒在上面,再纱棉一层层包裹好。虽然打定主意尽量不碰触她的肌肤,可不经意时还是擦到一些,触手绵软滑腻,竟让他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低头望着那双褪了袜子的小脚儿,腻,白如玉,不是裹的,是双天足,却也小巧的令人爱不释手。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想着若是两人欢/爱时,那双脚搭在臂上,玉、腿轻摇,小脚急弓,真真说不出何等的销、魂滋味。
郭文莺因为疼痛,双眉拧紧,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是不知此刻封敬亭在怀着什么恶劣思想打量自己。
他侧着头微微看她,见她颔首垂眸,领口露出的半截雪颈却已晕出深浅色粉色,头上青丝一捧,侧堆云鬟,插着他的那支白玉簪,莹白可爱的耳垂,映着耳后丝丝细小绒毛,说不出一段天然风情,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风情袅娜,又端庄高贵,还有几分男子的飒爽英姿,真真美得让人心痒难耐。
他想着,忍不住把那只放在被子外的玉足握在掌心,摆弄,摩挲,只觉隐有暗香……
郭文莺大约觉得不舒服,嘤咛一声,缩腿回去,一翻身,小脸扭到床里侧去了。
她见封敬亭半天没有声响,忍不住道:“王爷,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封敬亭嘴里应着,却只觉身下物事有些胀,似乎瞬间硬起来。
心里暗自叨念,女娲造人,偏要分作男女,又安排女子与男子做这等羞恼人的事情,只怕就是因为男人都是顶顶易冲动的吧。看来自己是旷了太久,只是轻轻碰了这一两下,便觉下腹收紧。往常对别的女人也没见这样,倒是对她,最是容易动这等念想了。
他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勇,欣赏她的狠,想到今日她摔在雪中的样子,除了怜惜和心疼,竟还有一种不足为人道的隐秘心思,想要把她压在身底下,想要狠狠蹂躏她,想看着她倔强、狠戾的小脸上因他不停地爱欲布满红潮,逐渐染上最鲜艳的丽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这份心思越来越浓,只是一直压抑着,不断压抑着,时时扮演着通情达理,优待属下的好形象。也只有他知道,这份执念压抑的越久,未来爆发的一天也越炙烈。只是不知她的身子,能否承担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激烈?
心里想着龌龊的念头,语气却十分温柔的垂询着,问她可觉哪里不舒服?可想要喝水?
郭文莺确实有些口渴,便点头说想喝水。封敬亭亲手倒了一杯水给她,看她几口喝干,因喝的太急,几滴水珠从唇角滑落下来,那张红润的小嘴愈发显得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点点把那水珠吻净。
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暧昧的擦了一下,状似温柔的帮她擦拭水滴,低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这些天好好养伤,一切都有本王呢。”
郭文莺微微颔首,一点也没察觉他的异样,心里还暗自想着,他这人虽然不是好人,不过对有用的下属还是不错的。至少把自己从牢里救出来,还亲手给她治了伤,也不枉自己为他卖命一场了。
封敬亭带着他那直立的物件往自己住所走,一路上瞧着它半点没有变软的意思,不由苦笑一声。看得到,却吃不到,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他若不找个女人泻泻火,怕是今天一夜都休想安生。也不知这大冬日的,浇桶凉水在身上,会不会大病一场?
是找女人呢?还是浇凉水呢?他一路纠结着回到自己住处。
徐茂站在他院门,见他过来,忙磕头,“见过王爷。”
封敬亭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回王爷的话,王妃让奴才往王爷房里送了个物件,让王爷把玩把玩。”
封敬亭点点,迈步往房里走,一进房门,忽然瞧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坐着等自己。
瞧见自己进来,忙站起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封敬亭忽然想起,昨日王妃与他说把一个侍女送过来给他收房,刚才徐茂说的物件可不就是她了。对于他们这等皇亲权贵之家,丫鬟也不过就算是物件罢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收房
他细细打量那婢女,虽不是长得绝美,却也有几分动人。
他低问道:“你可是鸳鸯?”
鸳鸯一听王爷居然还记得自己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忙道:“王爷容禀,奴就是鸳鸯。”
虽是冬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前襟开得很低,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屋中虽放了数个火盆,并不寒凉,可穿的这般清凉,其意思却是不言而喻。左右他被郭文莺那小丫头勾了满身的火无处发泄,倒要拿这撞上门来的败败火了。
他坐在床上对她勾勾手指,“给爷把鞋脱了。”
鸳鸯久在大宅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摇摆着腰肢走上去,娇娇媚媚地唤了一声,“王爷”
封敬亭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腰带随手一扯便落下,他两下就把外衫扯了下来,见到里面的美景,不禁暗赞一声,这妇人倒真是个不错的,里面一件玉色的薄绸抹胸,映着这雪白酥胸,上面两点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
封敬亭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鸳鸯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王爷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她这会儿觉得浑身一阵阵发烫,几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越发不能自己。心里更是暗暗窃喜,跟过王爷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封敬亭似对她一双小巧精致的小脚很感兴趣,揉搓了那双小脚半晌儿,心里却想着郭文莺的脚,郭文莺的脚是真正的天足,虽是大些,却比这双人为裹就得小脚更加玉雪可爱。往常觉得裹足的女人甚美,现在却是索然无味了,莫名觉得有一双天足才是最好看,尤其那双天足是长在心爱之人身上。
他脑中忽然浮起郭文莺那张纯净的小脸,再看看身下女人浓妆艳抹,异常娇艳的脸,忽然觉得没了半分滋味。再看那双畸形的小脚蹬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顿时更觉嫌弃起来。
忽然冷声道:“你自己起来吧。”说着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抛,这一下用力有些猛,鸳鸯头撞在床头,一时便昏了过去。
封敬亭也没看她,支着帐篷就往后院去了,到了后院,想找些冷水把心火浇一浇,可这院子清清凉凉的,哪有什么冷水?他转悠了半晌也没寻到,更觉身体里叫嚣的难受,也不好意思找下人去寻。他一个堂堂王爷,放着美人不享用,自己偏要到院子里喝风,这说出去谁信啊?平白坠了他的威名。
心里暗恼郭文莺,这丫头勾得他欲火旺盛,却又不管给他灭,横不能叫他自己来吧?瞅着四下无人,寻了避风背角的地方,过了好一阵才整整衣襟出来,又恢复了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封敬亭也没回房,溜溜达达的在府里转了片刻,又忍不住跑去看郭文莺去了。这会儿房中鸳鸯还在昏迷了。
徐茂见爷出去,还以为这会儿里面事成了,正巧陈公公来找他有事,便让小厮云景进去看看里面新奶奶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王爷平常不喜欢下人伺候,所住的院子都很少有人。那云景刚入府没多久,也不懂规矩,见没人拦住,直接就奔到内房里了。一抬眼看见床上躺着个女人,浑身脱得只剩下肚兜,一双白腿半垂在床下。他看得一阵口干舌燥,禁不住过去摸了一把,心道,王府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又细又白的,当真好看。
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此刻哪里禁得起这般勾魂。心说,横竖是王爷刚玩过去,就算他玩了,也能栽给王爷。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鸳鸯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她觉得要死了,她醒过来的时候,眼被蒙着,一时也看不清。原来被主子宠幸的欣喜感也淡了许多,心里不知转了多少心思,只希望他赶紧结束,让自己喘口气。平日里见着王爷,只道他是个温柔有礼的,没想到却是这般狠。想到从今往后要承受这般苦楚,竟是头往后一仰,又昏了过去。
云景也是个天赋异禀的,绝对不是一般能受得了的,便是花楼里惯常接客的老手一时也吃不消,何况是一个****的。
事完之后便把她扔在床榻上,提了裤子,悄悄溜了回去。回味刚才的情景,只觉是平生所遇的极品,真不知这样的女人,王爷自己不享用,跑到外面做什么?他做下这等事,也不敢再留在府里,悄悄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从府里后门跑了。
徐茂回来,不见了云景,不由把他骂了一顿,见房里鸳鸯还没出来,忙叫丫鬟婆子备了热水去里面伺候。
鸳鸯醒来时,还在王爷房间里,她嘤咛一声,只觉浑身上下被重物碾过。
她低唤了一声,“有人吗?”
两个婆子进来,手里端了个药碗,“姑娘,这是王爷下赐的汤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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