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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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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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平安?

    她这四字,如同一颗定心丸般落入龙锦辰的心间,他伸出胳膊,把蓝沫拥进怀中,“你说的可是真,只要我帮你保他性命,你就嫁我为妻?”

    “自是当真,我又怎会骗你!”蓝沫笃定地说道,“只要锦辰哥哥帮了我这个忙,那我日后便再无任何牵挂,专心陪在你身边,与你相守!”

    龙锦辰有些心动了,这样一个能得到她的机会摆在眼前,他自然是不想错过,但杀不杀齐泽奕,那是夜珲说了算,他又岂能左右夜珲的想法,不过,他倒想试试。

    “沫儿,我答应你,但我得先进宫面圣,恒王的生死由皇上撑握,我只能估且一试!”

    “好,那我在将军府等你,恒王被赦免之日,便是我嫁你之时!”

    送走龙锦辰,蓝沫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直到希瑶进来,她也没有发现。

    “沫沫,你为了救齐泽奕,真的要嫁给龙锦辰吗?”方才他们的对话,希瑶在门外全都听见了。

    蓝沫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希瑶的瞬间,一滴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里坠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一阵冰凉。

    “希瑶姐姐,我别无它法,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可你若是嫁给了龙锦辰,就再无回头路了,而且你可曾想过,当齐泽奕知道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他,他会接受吗?”希瑶劝着她,不想她为情而做了傻事。

    蓝沫拉着希瑶的头,俯身过去,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诉语:“他不会知道的,就让他以为是我变心好了……”

    “可是沫沫……”希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蓝沫打断。

    “希瑶姐姐,求你别再说了,我只想为他做点事,也只想求他平安……”

    她低低的哭泣声传入希瑶耳中,让希瑶终于再也说不出话来。

    想来,她们也算是同一类人,蓝沫为了齐泽奕,可以做任何事,如果韩予洛遇到危险,她也定会为他做任何事……

    果然,爱情这东西,会使人盲目,迷失原本属于自己的方向。

    三日后。

    京中盛传,皇上竟然意外地没有处死恒王,还且还下旨解除了恒王的囚禁,但是却不允许他出京城,或是进宫,大街小巷都议论纷纷,说皇上此举,只是相当于扩大了恒王的囚禁范围罢了!

    蓝沫知道,若是没有龙锦辰的帮忙,只怕齐泽奕连恒王府的大门也出不了,虽然没说要赦免奕的死罪,但至少现在,他是安全的。

    她不会管龙锦辰是用了什么办法说服夜珲暂时放过齐泽奕,但她答应了龙锦辰要嫁给他,那么,她就一定会兑现承诺,而且,嫁进龙锦辰府中,她还有进一步的打算。

    龙锦辰下了很丰厚的聘礼到将军府,大婚之时,定在下聘的第二天。

    是夜,空中挂着一轮皎月,星辰寥寥无几,晚风甚凉。已是入冬的天气,一到晚上,屋子外面就如同冰窖,冷得人发抖。

    在这冰冻的夜晚,蓝沫却不想呆在屋内,而是站在房外的走廊上,静静地仰望着空中的月亮,心思,也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这一刻,他在做什么?

    他会知道,她在想他吗……

    明天就要嫁给龙锦辰了,或许,这将是一条不归路,从此便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是,说断,也未能全断,因为她的肚里,还孕育着他的孩子……

    所以,她必需想办法,让龙锦辰不要知道孩子的存在!

    蓝沫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全然不知道,就在她所站走廊的对面围墙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位紫色衣袍的男子,正是她默默思念着的齐泽奕。

    隔了整个院子,他就那样坐在围墙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屋檐下的弱小身影,幽深的眼底涌现出许多复杂的心绪。

    齐泽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当白日里听罗峰禀报,说蓝沫竟然要嫁给龙锦辰,还收了聘礼定了日子,他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明明是他狠心将她赶走,断了她所有的念想,她现在要嫁人,不是正如他所愿吗,为什么他却觉得快要窒息,恨不得跳下去跑到那个女人面前,把她抢走,不要让她嫁给龙锦辰!

    可是,想归想,他终究是拿不出行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望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静若幽兰,惹人怜爱。

    蓝沫站得有些累了,可她仍是不想回房,任由冰冷的寒风吹拂在脸上,倾身斜倚在柱子上,她低下头,眸光涣散地望着地上那些残败的菊花瓣,莫名的哀伤急剧浮现,笼罩着她整个身心。

315节 马车挡道

    眼眶不自觉地湿润起来,她幽幽地自言自语:“奕…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所以,嫁给龙锦辰,她心甘情愿……

    围墙上的齐泽奕,凭借着内力,自然是把蓝沫低声自语的话全部听见,他身心俱颤,说不出的揪痛,明明要嫁人了,她却还想着他……

    看着她流出的泪,齐泽奕多想下去,去问她既然还爱他,又为何要答应嫁给龙锦辰。可就算是问了,又能如何,他现在自身难保,又何必要把她牵扯进来?

    这般想着,他终是独自咽下那针扎般的心痛,刚准备起跃离开,却见走廊上的蓝沫突然身子一阵摇晃,晕倒在了地上!

    整个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齐泽奕未作多想,直接翻身跃下,落在院中,然后快步朝蓝沫奔去。

    她的脸苍白如雪,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俨如没了生命迹象般,齐泽奕忙把她扶起,不想入手处,她的身子寒冷如冰,没有丝毫温度!

    “沫儿?”齐泽奕轻唤一声,将手探向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她发高烧了!

    真是个蠢女人,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吹风,不受风寒才怪,难倒离开了他,她就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而且明天都是要当新娘的人了,这样病焉焉的,怎么上花轿!

    他说不出的心痛,把起她进了屋子,然后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奕……”昏迷中的蓝沫突然嘤咛一声,惊得齐泽奕收回了手臂,以为她快要醒来,他准备撤身离开,却发现她仍旧处于昏睡状态。

    坐在床沿,他静静地望着她,这个曾经让他用生命去爱的女人,从此以后,就要嫁为人。妻,而他,却还要等待属于自己的时机。命运将他们安排到了不可交集的平行线上,如果,当他夺得至高权位,又是否可以改变,让那平行线发生变化,再次产生交集?

    他紧抿双唇,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似要将她的模样刻入脑中,永生不忘。

    “你这个傻女人,我不值得你如此伤心!”齐泽奕幽幽叹息出声,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然后慢慢下滑,把手掌放在她的胸前,将自己的内力输给她。

    一个时辰后,蓝沫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刹那,她如同受了惊吓般,猛地从床上坐起!

    方才,她不是在外面的走廊上吗?而且,好像自己还晕倒了,可又为何会躺回屋子里?

    双眼在屋子里左右看了看,蓝沫掀开被子,然脚尖刚着地,整个人就怔住了似的,愣在那里再也不动。

    因为,她隐约在空气中,闻到了齐泽奕的味道?

    是他吗,是他来过吗?

    蓝沫顾不得穿上鞋,飞快地跑出房间,望着外面漆黑的院子,似想要找到齐泽奕的身影。

    一定是他来过,否则怎么解释她会睡到床上,而且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她不会弄错的!

    “奕,是不是你来过…奕,你回答我!”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她跑进院子里,左右望着,魂不守舍地焦急大喊。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没有她期望听到的声音。

    希瑶过来的时候,见她赤足站在院子里,顿时吓了一跳。

    “沫沫,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冷的天,怎的还在外面吹风,而且还不穿鞋,仔细了身子!”希瑶忙跑过去,将手中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责备的话语却含满了关心。

    “快随我回屋去!”希瑶拉着她,看着她那双冻得通红的脚,就忍不住心痛。

    蓝沫慢慢恢复平静,定了定心神,泪未干的双眼望着希瑶,轻轻地问:“希瑶姐姐,方才我晕倒,可是你把我扶进屋子里的?”

    希瑶微愣,摇头,“不是我,怎么了?”

    “他来过,希瑶姐姐,是他把我扶进去的!”蓝沫十分笃定地说着,仍不甘心地将泪眼投入夜色中,却不知,齐泽奕为她输完内力,等她身子回暖后,就早已离开。

    “沫沫,有什么话,进屋再说,你身体本就不好,若是再出个什么意外,到时候会害了肚里的孩子!”希瑶劝着她,扶着她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屋中。

    让蓝沫躺在床上,希瑶又往炉子里加了些碳火,片刻后,屋子里的冷空气慢慢消散,渐渐变得暖和。

    “希瑶姐姐,他来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就又走了呢?”蓝沫像失了魂般,卷缩在床上自言自语,任由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滴坠落在锦被上:“明明是他赶我走,他又来看我做什么呢?”

    希瑶坐到她身边,掏出丝绢为她擦掉眼泪:“你快别伤心了,说不定是路过的下人将你扶进来的,你又怎么能确定是他来过呢?”

    “一定是他!”蓝沫紧紧地拽住希瑶的手,“我能闻到这屋子里还有他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气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希瑶幽幽叹息一声,“就算是他来过,又能怎么样呢,难倒你明天就能不嫁给龙锦辰,再回去找他,问他是否愿意和你远走天涯吗?”

    这番话,如同一记警告,猛地砸入蓝沫心间,提醒着她,接下来该要面对的事情。

    是啊,她还要嫁给龙锦辰,还要用自己仅有的能力,帮助齐泽奕。所以,现在,她不该这样伤心,而是该坚强起来,勇敢地去走还未完成的路,哪怕前途凶险,她也别无选择的余地。

    翌日清晨,希瑶亲自为蓝沫穿上了大红的嫁衣,为她梳妆打拌。

    坐在铜镜面前,蓝沫怔怔地望着镜中消瘦的自己,整个人没有要当新娘的半点喜悦。昨晚,她彻夜未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和齐泽奕相关的点点滴滴。

    本以为此生只会为他披上凤衣霞冠,却奈何命运捉弄,第二次穿嫁衣,虽说是为了他,却终究是嫁给他人……

    希瑶什么话也没说,她知道,蓝沫现的心情,不是谁都可以体会的,所以她只是用自己灵巧的手,给蓝沫化了一个最美的新娘妆。

    当迎亲的花轿到达将军府门外,锣鼓锁拉声满天齐鸣,鞭炮噼啪炸响时,希瑶为蓝沫盖上了红盖头,并将一包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沫沫,这是你要的东西,进了左相府,我便再也帮不了你,你要事事小心,好好保重!”

    蓝沫撩起盖头,露出一抹让她安心的笑:“我知道,希瑶姐姐且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再说龙锦辰心中对我还有情,只要我步步为营,他不会察觉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希瑶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定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是在左相府呆得无趣,就回来找我说说话!”

    “恩!”

    蓝沫轻应一声,放下盖头,由喜娘扶着,上了花轿。

    花轿起,耳边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充斥在蓝沫的耳膜,让她仿似回到了当初嫁给齐泽奕时的情形,不过,那时,比现在热闹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时候,她是欢喜的。而现在,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迎亲的队伍在街人缓缓前行,不少百姓都站在街道的两头围观,还有人在小声的议论。

    “知道吗,这轿子里的新娘,听说是被恒王爷休了的下堂妃……”

    “下堂妃又怎么样,现在恒王失势,人家要嫁的人可是现在深得圣宠的左相,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听说这左相人也长得俊俏,又居高位,什么样的清白姑娘家找不着,为何要娶这样一个下堂妃呢……”

    这些嘈杂的议论,或多或少都传了些进蓝沫的耳中。

    她淡定从容地坐在花轿里,将那些议论置若罔闻,不去理会他们说得究竟有多难听,现如今,除了齐泽奕,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内心的波动了。

    可是,本该一直前行的花轿,却突然打了个抖,然后停了下来。

    锣鼓和索拉声也相继戛然而止,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剧烈,吵得蓝沫都没怎么听清楚,她皱了皱秀眉,刚想拂开帘布问问喜娘究竟是怎么回事,耳边隐约就传来一句:“是恒王的马车!”

    恒王的马车?什么意思?

    蓝沫心中充满了疑惑,脸上的镇定瞬间消散,忐忑地掀开红盖头,一双凤眼紧紧地盯着轿门,他们的意思,是恒王的马车,在前面吗?

    就在这时,喜娘挑开了花轿的窗帘,笑着对蓝沫说:“夫人,恒王的马车正好和咱们的迎亲队伍相遇,过不去,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说说!”

    喜娘的话,让蓝沫忍不住打了个颤,心跳得无比剧烈,双手下意识地扶住轿椅,他,就在前面,只要她掀开车帘,就能见到他吗?

    只见喜娘走近了恒王的马车,涂满胭脂的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敢问车内之人,可是恒王?”

    马车内一片安静,唯有车夫应了句:“正是恒王!”

    喜娘看了车夫一眼,精灵的双眼又瞟向车内,缓缓笑道:“哎哟,我说恒王呐,今儿个是左相的大喜日子,能不能劳烦您让个道,让这迎亲的队伍先行过去呢?”

    话音落,车内仍旧没有半点声响,倒是周边围观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喜娘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想,这左相大人可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恒王充其量不过是个阶下囚,让她低声下气地求他让道,她可做不出来。

    ………今天加更,二更在中午12点

316节 步步为营

    就在众人以为恒王是有心为难之时,却见马车的帘布缓缓撩起,一身月白衣袍的齐泽奕缓缓探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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