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家都走亲戚了。”朱翠筠笑道,“除了上班的不在家。其他的都在。”
“爷爷,我们来打麻将吧!”陆皓儿提议道。
“好啊!好啊!”得到大家一致相应。
“可是中午饭还没着落呢?”陆皓思一脸的恬静。蔷薇般的红唇轻起柔美地说道。
“这样,你们陪着爷爷奶奶打麻将,我开车和孩子他妈去超市买菜得了,超市今儿开门了。”陆江舟说道。
“至于中午饭,现在打麻将,赢钱放在一起,我们下馆子搓一顿。”陆忠福豪爽道。
今儿的事不生气是假的,所以化悲愤为力量。
在麻将桌上,陆忠福和江惠芬两人是大杀四方,当然不停喂牌的结果就是输的陆皓逸和陈安妮脸都绿了。
晚上回来的陆江船一家和陆江帆自然是也听说了,都挤到了二楼。
大家在餐桌上边吃边聊。
“爸,这也太夸张了吧!”陆江帆听得嗔目结舌道。
“不夸张,一点儿都不。”江惠芬摇摇头,颤抖了一下道,“现在的人都‘疯’了。”
“可能是穷怕了吧!所以才这样的。”陆忠福低声道,突然又问道,“股市还那么热吗?”
“是啊!怎么爷爷不是最爱看报纸的吗?”陆皓杉好奇地问道。
“好些日子没有看财经版。”陆忠福摇头道,他又不炒股,所以财经版只是翻翻而已,从未过心。
陆江帆拧着眉头轻声道,“你们也知道,今年刚巧是中国历法中的‘癸丑牛年’。因‘牛年’与股票市场述语中的‘牛市’相吻合,这投资者一致的地认为是一个‘好兆头’,使炒风更为旺盛。我昨儿陪着爸妈去菜市场买菜,人家鱼摊老板,只要一句祝福:牛年大吉,牛市冲天,连小费都给。现在股市牛气十足,天天鱼翅捞饭的时代。”
陆皓杉翻着开今儿的报纸头条道,“你们看看报纸上不是也说嘛!社会已陷入‘全民皆股’的局面。不论是家庭主妇、工人阶级、白领阶级或是商人阶级,皆谈股色喜、热衷炒股。
股票的买卖已经深入家庭主妇和社会各阶层,市民见面谈上几句就离不开‘股经’,而市民到处打听股市消息的狂热,更有甚于以前粤省开赌时无知妇孺争相打听字花师爷出‘口电’(口头信息)的情况。由此反映出来的社会变化,是很多(股票)零售商把商业道德置诸脑后,只以追求暴利为计(原则)。许多家庭主妇和女佣等辈,也纷纷舍储蓄而买股票,因为储蓄利息菲薄,远不如股票获利优厚。还有那些‘白领’阶级之流,在办公室时间而分心旁骛,一听到有什么消息就利用电话‘入货、出货’。在中区的‘写字楼’(办公室)中,业(现)已司空见惯。更有官津(政府津贴)学校的教师,在上课间也念念不忘股票起落,无心教书,现已引起许多学生家长的不满。”
“啊!”朱翠筠看向孩子们紧张地问道,“你们的老师呢!也这么不务正业吗?”
“没有,没有。”陆皓逸摆手道。
陆江舟地视线看向陆皓思她们,“你们呢?关键的一年。”
“没有,有也被校长警告了。”陆皓思洁白纯净的脸上尽是平静道。
“那螺儿,展砚、展硕呢?你们的老师教的好不好。”陆忠福慈爱地看向他们道。
“没有。”双胞胎兄弟摇头道。
“老师辞职不干了。”顾雅螺耸耸肩道。
“真舍得,你们学校可是名校啊!进到你们学校跟抱着金饭碗似的,当老师多好的职业啊!出去也受人尊敬。”江惠芬啧啧……道。
“可是他们不这么认为,说好听点儿是老师,难听点儿不就是看孩子的。”顾雅螺淡然一笑,淡淡地说道,“加上既然是名校,那么学生的家长非富即贵,老师可抖擞不起来。所以这爹亲,娘亲,哪有钞票亲啊!”
“呵呵……这可是大实话。”陆皓儿笑了笑道。
“我看这股市迟早会崩盘!”陆江帆拧着眉头道。
“真有那么严重!报纸上天天喊狼来了,也没见股市怎么样啊!跌下去,很快就涨上来了。”江惠芬疑惑道。
陆江帆苦笑一声道,“1929年美国股灾,1929年10月,股灾开始,两个月平均股指跌掉一半多。这个大家都知道吧!即使不知道也接着就是世界经济大恐慌,二战就在前面等着了吧!”
又道,“而崩溃前夕,9月3日,华尔街的一位统计学家罗杰。巴布森在华尔街的金融餐会上说了一句话:“股市迟早会崩盘!”这句话被《道琼斯金融》发表。其实,这位先生在此前的两年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却只被人们当做笑谈,没想到这次竟一语成谶,千古留名。此话不久就传遍了全美国,投资者信心开始动摇,股市立刻掉头向下,如泄闸的洪水,是一泻千里,我真怕……?”陆江帆颤抖了一下,这是对可能产生后果的恐惧。
“皓杉他爸,你也别?这狼要是来了,这谁也挡不住啊!就如你说的,这美国那么大的国家也没能避免,就别提咱这英制下的香江了。”江惠芬深吸一口气叹声道。
“是啊!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陆忠福冷冷地说道,话锋一转他看向陆江帆道,“皓杉他爸,以后给大家提个醒。”
陆江帆点点头道,“我明白,就怕有的人不听劝,都跟疯子似的。”
“上帝说:预先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顾雅螺平静深幽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冷酷地说道。
“中国古语:人必自绝,然后天绝之。”陆忠福叹声又道,“说说,能听劝最好。”
“对了爸,我年初七要去一趟英国。”陆江帆说道。
“去英国,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陈安妮随口就问道。
“这不是才接到通知吗?去英国公干大约一个星期。”陆江帆接着道,“这不一块儿说了。”
“公干啊?”陈安妮垂头丧气道,她还以为她能陪着去玩儿呢!
“那路上小心点儿。”江惠芬叮咛道,“英国可比咱们这儿冷多了。皓杉妈,多给他带点儿衣服。”
“是妈!”陈安妮笑着应道。
“明天江丹要去飞美国,你也记得多带些衣服。”陆忠福看着陆江丹道。
“知道了爸,已经收拾好行李了。”陆江丹点头道。
“那就早点散了吧!”陆忠福站起来道。
“爸、妈晚安。”
在一片晚安声中,大家各回各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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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女婿VS泰水大人
三楼陆江帆夫妻俩的房间内,“怎么还这心里还别扭啊!”陆江帆好笑地看着从进了房间的这晴转阴的陈安妮道。
“加拿大去不了,这英国也去不了,我能高兴地起来啊!”陈安妮低垂着眼睑一脸的失落道。
“咱家皓舞可是关键的这几个月了。”陆江帆提醒道。
“哦!”陈安妮抿了抿唇什么也没再说。
“老婆,以后有的机会去旅游。”陆江帆揽着她的肩膀道。
“是!听你给我画了个大饼?”陈安妮枕在他的肩头,抓着他的手道,“你可不许给我真的画饼充饥啊!”
“嗯!”陆江帆点点头道。
“这到了英国吃不惯西餐,你就到唐人街去,虽然也不怎么好吃,好歹比没有的强,得这羽绒服给你穿了。咱家现在有钱了,别委屈了自己,挤在那破旅馆里,咱住好一点的酒店。”陈安妮絮絮叨叨地说道。“还有啊!最重要的一点见了洋妞不许你多看一眼。”她掐着他的手指非常非常郑重地说道。
陆江帆满脸的黑线看着她絮絮叨叨的小嘴,低下头,吻了上去,这下子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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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在大家一路顺风中陆江丹飞美国。
路西菲尔亲自来驱车接机,一路上陆江丹这眼神时不时地瞥向路西菲尔,她可没忘了螺儿现在和他的关系还没调查清楚呢!
两年不见,路西菲尔越发的稳重内敛了。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种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度,即便是在万千人中,亦是很容易被人一眼注意到的。
路西菲尔对于她频频投过来的视线。视而不见,有事的话肯定会说的。
他载着陆江丹直接去了纽约长岛的高级别墅住宅区,“陆婶,您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休息一下,倒一下时差。”
“我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吧!飞机餐真不敢恭维。”陆江丹有些拘谨地说道,“厨房在哪儿?我去做。”
从唐楼一下子到大别墅,陆江丹还真有些不习惯。谁让香江地少人多,寸土寸金呢?
路西菲尔走到厨房,系上了蓝白相间的格子围裙。打开冰箱道,“陆婶,云吞面如何?”
“好!”陆江丹跟着进了厨房道,看着他的样子像是亲自下厨。“我来吧!我来。”
“馄饨是包好的。您是客人,怎好让你亲自动手,我来吧!”路西菲尔笑道。
陆江丹看着他熟练的开火做饭,眼神充满了诧异。
于是路西菲尔解释道,“这里很难吃到正宗的中餐,为了不虐待自己的胃,所以平时我会下厨犒劳自己的。”
“好了,鲜虾云吞面。”路西菲尔将小砂锅端在了瓷盘里。又端到了餐桌上,“尝尝我的手艺。”
陆江丹看着油黄的汤色浮着香葱末。几颗饱满的云吞和丝丝缕缕特制的面线顿时让人食欲大振。
“陆婶,快吃啊!看什么?”路西菲尔微笑地说道,双眸清澈,笑容真诚。
让陆江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垂下眼睑,遮住满腹心思,专心地吃饭。
云吞面皮薄、爽脆、柔韧而不粘牙,有鸡蛋香味和面香味;由鲜猪肉、鲜虾仁、鲜鸡蛋做成的馅鲜甜爽滑;用虾子、大地鱼和猪细骨等精制材料熬成的汤底香浓鲜美,再加上银丝细面,整碗面“汤鲜、面爽、云吞靓”、手艺不输与她的父亲。
陆江丹看着路西菲尔又洗碗刷筷子,嘴角直抽抽,一个大男人做的比女人还好,还周到。
收拾干净后,路西菲尔又泡了两杯清茶递给了陆江丹,“陆婶,喝茶。”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陆婶,来了就当自己的家,别拘束。”路西菲尔温和地说道。
他越这样说,陆江丹的神经越紧绷?这紧握的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陆江丹盯盯地看着他,他做的已经超出了一个邻居所做的一切。由不得她不胡思乱想。
“陆婶,我有什么不对吗?”路西菲尔摸了摸自己道。
从机场到家,陆江丹时不时地偷看他,这眼里的戒备很明显。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没有,没有。”陆江丹慌乱地说道。
“家里还好吧!”路西菲尔问道。
“挺好的,你外公、外婆……”陆江丹突然顿住口,猛的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了称呼不对了,双眸紧盯着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还有陆大舅……他们都挺好的。”
把家里的人说了一遍,唯独漏了螺儿。
路西菲尔轻抿了口茶,清冷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问道,“螺儿还好吧!”
陆江丹眼中的戒备神色更浓了,嘴巴张张合合的,欲言又止。
路西菲尔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一脸正色地看着陆江丹道,“陆婶有什么就直接问吧!我看您要是不弄清楚了,估计也吃不好,睡不好。”
陆江丹看着对面的他,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存折放在了茶几上,嗖的一下推给了他。
路西菲尔拿起了存折,上面是陆江丹的名字,他抬头迟疑地看着她道,“这是?”
“这是你三年前让螺儿炒股所得,本金是你出的。”陆江丹心平气和地说道,手捧着茶杯,汲取着温暖,因为接下来的谈话会可能不会太愉快的。
路西菲尔挑眉轻笑,眸中点点幽光,闪着暖意,“陆婶想听什么?想我解释为什么?”他坦白道,“因为我爱她。因为爱她所以有了六十万的本金,因为爱她由于她的年龄无法开户,所以用了您的名义。不知道我这个解释陆婶您满意吗?”
满意吗?他居然还说满意吗?“啪……”的一声。陆江丹手中杯子落在了茶几上,打着转,翻倒在茶几上。碧绿的茶汤顺着茶几流了下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我不同意,你怎么敢?”陆江丹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满脸怒容的瞪着他道,“螺儿还是个孩子?”
路西菲尔老神在在地说道,“螺儿的心里年龄可不是个孩子。”
陆江丹被他给噎的,吭哧半天道。“你比螺儿大八岁。”
“是五岁,我修改了年龄。”路西菲尔低声解释道。
“好吧!即便是五岁,你们俩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陆江丹愤然道。
路西菲尔平和地问道。“陆婶,问一个问题,男女长大是不是要结婚?”
陆江丹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依然回道。“是!”
“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有经济基础,能养的起螺儿,如果你需要一份我资产的评估报告,身体健康报告,我可以给您。至于我的交友状况您可以问贺铮他们。”
“不用,不用。”陆江丹赶紧摆手道,他已经证明了他的资产雄厚了。单单一部《教父》电影就让他赚了上亿美金。
路西菲尔双手交握,手支着下巴不紧不慢地道。“抛开物质不说,一场婚姻。求的不过是两人一直能相守到老,不离不弃。夫妻两人之间,但凡有第三个人的插入,即时有生死相许的爱情,也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所以就这点陆婶可以完全不必担心。”
“感情之事,没有绝对。”陆江丹嗤之以鼻道,以自己的为例,结婚前爱的死去活来,结局已经看到了。
“我这里完全有保证。”路西菲尔淡然开口,声音依然低沉却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知道这件事用说的没用?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美国发展吗?”
又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年龄小,所以才给彼此空间和时间的。我想在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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