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撸肉串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众食客犹如重新按了启动键似的,纷纷开始撸串。
“螺儿,你怎么了。”顾展硕关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顾雅螺摇摇头道。是他又如何!大不了……
“啊!我知道他们是谁了。”顾展砚惊呼道。
“二哥,你认识他们。”顾雅螺抬眼问道。
“我只认识两个,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而那个穿深蓝色衣服的长头发的那个男,就是气势最强的,我不认识。”顾展砚小声地嘀咕道。“带耳钉的笑里藏刀的那个叫洪况,另一个冷着脸。脸色难看的叫冷墨然。”顾展砚小声地又道。“据说他们是三合会的人,至于是不是我不太清楚。”
“应该是吧!不然的话放这话纯粹是找死。”陆皓杉轻声说道。
“赶紧烤肉,没看见大家都等着呢!你们还有心思说话。”陆晧逸端着空盘子走过来道。
“不说了,不说了,干活儿、干活儿。”顾展硕赶紧说道。
顾展硕他们商量了一下,宣布道,“今晚大家的好心情接连的打断,所以今晚烤肉串的费用全免。”话锋一转接着道。“当然酒水和饮料,还得大家自掏腰包。我们是小本经营。”
“耶,小二哥。”众人起哄了起来。
当然这肉串下的就更快了,几乎是抢的,且抢的慢了就没有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没有来捣乱的,结果提前了四十多分钟结束了!
韦慕庭和梁碧芝一直待到打烊了才离开,看见摊子平安无事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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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和顾雅螺相见,如果认为路西菲尔恨意滔天,两人相见是火星四溅,打的昏天黑地,没日没夜,那就猜错了。
两人很平静,平静的如陌生人一般。
当烧烤摊散去,路西菲尔悠闲地漫步在街道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给认出来了。
大哥你明晃晃的挂着倒十字架,何况是那么熟悉的她了可不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摸了摸胸前倒十字架,又画了个倒十字,真是谢天谢地她也在。
有时候爱不需要理由,就如路西菲尔爱上茉莉决定放弃作为天使的权利,背叛了上帝,所以他只能在地狱一个人孤独地在地狱,天堂的神仇视他,地狱里的魔鬼戒备他。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地狱深处,一个人静静的等待。
他也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
人们管他叫堕天使路西菲尔。
不过他从来都不是天使,所以无所谓反叛。他只是遵从自己的心而已,而阿九也不是女妖,她不需要借助别人提升‘法力’,她自己本身就有着聪明的头脑和强悍地身体!
他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阿九,现在应该叫,顾雅螺。
连他自己都好笑,自己这颗冷硬的心,居然也有了温度,会为她跳动。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也许是大沙暴被她抓住那一瞬间,就住进了心里。
但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父亲说过,他不能有弱点。所以只能深深隐藏在内心。
爱的莫名其妙,爱的万分抗拒,爱的让她去送死;执行一个个九死一生的任务,曾经这般想杀了她。
最后反而是他举手投降,然而这爱只能藏于心底,爱得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忐忐忑忑的。
没想到反倒成就了她让人无法逾越的高峰。
别看他是杀手特工组织的头儿,可是一点儿特权都没有,甚至接受的训练更加的残酷。
第一次初相见 他们在北非的沙漠里。那一年他七岁,她六岁,在其他孩子背上书包享受明亮的教室,天真无邪的校园生活时。
他们却要与大沙漠做抗争,学着在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下生存。
活下来华服美食,活不下来,尸骨无存。
七岁大的时候,组织只给了他们每人一把匕首,绳索,一瓶水,一包压缩饼干,连同他在内的三十个孩子仍在了漫漫沙漠不同的地方。
在这里他们要度过三个星期,他们每人手腕上手表里面有一个卫星定位系统,只有三个星期后才能摁下去,根据所发射的信号组织找到他们。
如果为期期限不到,即使你发射信号,也是枉然。
在这里只有无尽黄沙,他第一次讨厌自己的金色的头发。他们必须靠自己的毅力生存下去。
直到现在他都清晰的记得首次面对着浩瀚无垠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滚滚黄沙时的惶恐和敬畏。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变的非常的渺小。
在沙漠中对人威胁最大的不是动物,而是自然环境。
白天热的要死,仿佛要把人给烤干了,水分迅速流失,本以为到了夜晚会好,才知道晚上会那么的冷。
真是体会了冰与火的滋味儿。
在沙漠首先要掌握的找水的方法,而在沙漠中寻找水源是困难的,沙漠中的水源大多是盐碱水,未经处理难以引用。
他在艰难生存了两天后,遇见了同伴阿九。那个沉默寡言在训练之外总是抱着书的小女孩儿。
路西菲尔看着她手里的矿泉水还有小半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巴巴的看着,却没有开口讨要。
然而她却把水瓶扔给了他,只听见干涩的声音,“这不是好心,而是现在我们只能通力合作,不然别想度过三个星期。”
路西菲尔拿到水,只喝了一小口,就把瓶子扔给了她。
两人开始跟踪植物判断,在生长着芦苇地方,找到了水源。
两人合作挖了两米,却毫无所获,正当绝望时终于看到重要了水。
“等等不能喝?”阿九制止他道,迎向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必须配上椒草煮一下。”挑眉无所谓道,“你想腹泻、腹痛、腹胀,就喝吧!”
结果两人又钻木取火,把水烧开,才饮用。
有些时候在湿沙或苦咸水的地方,为了获取可饮用的淡水,两人挖沙坑,上面覆上自己防水的上衣,四周用石块或沙子压牢,再在衣服中间放一块小石头,使之呈漏斗状。
在这个漏斗状的衣服尖端下面放上矿泉水瓶,阳光透过衣服使湿沙坑中的水蒸气蒸发,水蒸气遇到防水布做的衣服凝结成水滴,顺漏斗状的衣服滴入矿泉水瓶里,这种简易的太阳蒸馏法,让二人充足的淡水。
当然有水还不够,只有一包压缩饼干怎么够,他们还需要食物。在饮水缺乏的艰苦环境中,他们学会了观察动物的习性挖陷阱捕捉蜥蜴而生吞其肉,捕捉沙漠蝮蛇,各种小动物。
运气好的他们饮野骆驼奶。
还吃可食用的沙漠植物的根茎和芦苇根来充饥,真正的茹毛饮血。表现出极强的生存能力。
收集下来的尿液用破布抹在在自己的脸上降温,将仙人掌放在火上烤,吸入水滴借以止渴……
躲过了灭顶的大沙暴,又遇见了其他的同伴,他们团结起来对付凶猛的非洲狼和群居的豺狗。
然而大多数人却还是死在沙漠中,有的死在疾病中,有的死在伤口感染中,有的被豺狼给撕碎了……
三个星期下来,他和阿九安然的活了下来,他们如约摁下了信号发射器,被组织的直升机接回基地中。
同时存活下来的还有其他四名孩子,不过这三个星期中并未与他们相遇罢了。
这三个星期令他难忘,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一直在孤独寂寞中行走的他,终于找到相伴的人。
然而这份爱却不能宣之于口,甚至不能露出一星半点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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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港督也不敢……
洪况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大飞,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满眼兴味地问道,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子。
平时的他总是紧抿着嘴角今日微微上弯,周身的冷然杀伐之气变得平和了许多,看着就如寻常少年一般。
“多事!”路西菲尔轻吐出两个字道,眨眼间他的嘴又抿了起来,眼神幽深如古井般平静无波。
“嘻嘻……难怪大飞不去夜总会了,这陆家女儿个个都漂亮,陆皓儿眉目如画、明眸皓齿,如一朵红莲出水;陆皓思清纯可爱,如百合一样清丽可人;就连小的也个个是美人胚子。可以想象几年后出落的有多漂亮了。”
“还是大飞有眼光。”洪况蹭到他身前,眉飞色舞道,“你喜欢哪一个,要不干脆都娶回来。”
路西菲尔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眼神冰冷漠然。
“喂喂!大飞开个玩笑嘛!用不着这样吧!”洪况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上的鞋印。
“都给你说了大飞改吃素了。”冷墨然一副幸灾乐祸地眼神看着洪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挨揍。”
大飞严振飞自从醒来后,真的改性了。以前的他不学无术,烂赌、好色。交过很多女朋友,叛逆、不懂事,没心没肺的他在大当家的眼中一无是处。
胜在直爽热情又毫无心机的大男孩儿。
且才学也是草包,跟他大哥比起来。那是云与泥的区别,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现在的他转性了,打算考名校。变成了不出去胡来的乖宝宝,却更让人看不透了。
“现在我们去哪儿,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洪况猥琐地没心没肺地笑道,对于刚才那一脚丝毫不在意。
“这还用说吗?回家有事!”冷墨然招招手截了辆出租车,三人一起回家。
“什么事?”洪况问道,猛地一拍额头道,“拿了给我送回来。”
“成!这脑袋还不算笨。”冷墨然拍拍他地脑袋道。
“我们现在都成了乖宝宝了。”洪况打趣道。接着哭丧着脸道,“唉……咱们真是有车不开车,自找罪!那么点儿红酒。不醉人的。”
路西菲尔从后车镜上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知道了,喝酒不开车。”洪况苦笑一声道,接着又像猴子似的跳脱道,“我老爹应该给你包个大红包……”在他唠唠叨叨声中。三人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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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路西菲尔嘴角泛着温柔的笑意回想着往事的点点滴滴。
顾雅螺则平静的很。她早该想到的,倒十字架发出的光芒,把他们带到了这里。
收完摊子,冲去一身的油烟,顾雅螺躺在床上,脑海里如走马灯似的回忆,一点点涌上心头,将她淹没。
如果路西菲尔的记忆都是美好、快乐的;那么阿九的记忆则是残酷的永无止境的杀戮、任务。
“阿九。这是这一次的目标……”声音冰冷无情。
刚开始接到任务,回来时。总是一身的伤。组织里有最专业的医生为她调理身体,有高床软枕,珍馐美味。而任务的难度也越来越高,几乎是九死一生,最糟糕的一次是昏迷了半年才醒来。
然而随着经验累积,她再也没有受伤过,任务一个比一个完成的出色。
她的前世就是接着一个个任务过来的,可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活着?
难道一直就这么杀戮下去,直到被人干掉。所以她谋划了三年离开了组织,开始了躲猫猫!
在浪迹天涯的期间里用自己的所学,救人?不是。也许是如路西菲尔所说:为了赎罪!
看着他们夫妻团聚,孩子们没有变成孤儿;看着他们平安喜乐的活着,从他们身上她感受最多的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动。
难怪易经有云:天地之大德曰生。
对于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熟悉他的冰冷、无情、威严、残酷、邪狞、命令……唯独没有爱……
茉莉呵呵……任何感情对她来说都是奢侈品。
心有些麻木,各种情绪涌上来,脑袋反而一片空白。
整整一晚上,她也没有睡,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月亮。
同一时间,一席黑色真丝睡衣地路西菲尔,也了无睡意,同样出神的望着皎洁的月。
两人的动作出奇的一样,心里所想都是该怎么面对对方。
他有一生的时间来追逐,“这一次绝不在放过你。”
“绝不放过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路西菲尔扭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小东西,嘴角微翘,“小东西,看你的了。”
而她则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好别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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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练时,“螺儿,昨晚没睡好吗?瞧这熊猫眼!”顾展硕看着他的黑眼圈心疼道。
顾展砚劝慰她道,“螺儿即便那些人索要了钱财,总得来说,咱们还是赚了。”接着揽着她的肩头道,“昨儿你们不是还劝我我嘛!怎么你反倒看不开了。”
“我没事!”顾雅螺摆摆手道,钱财能解决的在她眼里都不是事。
她担心的是那个家伙,不知道他会耍什么手段,她现在不是没有弱点的人。
只不过以记忆中的他来说,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走吧!”顾雅螺伸出手挽着二位哥哥的胳膊一起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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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总是一脸笑容的全叔再过了早餐高峰期才打算扔垃圾,提着垃圾袋,一打开后门,却被门口跪着的穿警察制服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你……”
跪在地上的警察闻言抬起头来道。“请问陆老板在不在。”
全叔看着来人,正巧就是昨晚儿上收黑钱的军警,立马回道。“不在!我们老板不在。”全叔说着眼神飘向了餐厅内。
军警看他的神色就知道陆老板在里面,直接哭着朝餐厅内叫道,“陆老板救命啊!”
呜呜……真是哭的比死了爹还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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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了,今儿上班一大早他就回警署上交昨儿夜市上收的黑钱。
本来上司李sir看着昨日丰收,还夸奖他干得好。
他一时得意就在上司面前说起昨儿晚上发生在烤肉摊前的事,“韦慕庭那个结巴律师算个屁!他们就是搬出韦小山本人,我们也不怕。也不看看我们的老板娘是谁?”他指着挂在墙上的英女皇画像得意洋洋,“想告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听到这里端坐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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