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想法就好,我就是盼着让你更好。”
冯喆吻了一下柴可静几乎是白嫩的透明的耳垂,听着她轻轻嘤哼了一声,手也握紧了自己的手,就搂紧了柴可静的细腰接着说:“今年过完春节,我刚刚来半间房那会,一天镇上集会,我到农副市场转……”
“呀,大老爷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去了?可见是真心为民做事的。”
冯喆听柴可静打趣自己,在她圆润的大腿上挠了一下,等她紧张的全身紧绷双腿夹紧了才继续:“一个摆摊卖茶叶蛋的老婆婆和两个歇脚老太太在议论我……”
柴可静从冯喆怀里直起腰:“哦?老婆婆议论你什么?”
“老婆婆说让我赶紧娶你过门”,柴可静听了伸手在冯喆身上轻拍一下:“还一本正经的?老婆婆认识我么?那她们是不是要做媒婆呢?”
冯喆笑笑说:“我给她们解释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了,老婆婆说自由恋爱也得赶紧娶你过门……”
柴可静要拧冯喆的嘴,冯喆躲着笑:“好好好,言归正传,她们不认识我,也就是在闲聊,老太太问老婆婆说,你总在街面上,知道的多,你说镇上新来的那个官怎么样,那老婆婆说‘好’,老太太又问以前的刘书ji怎么样,老婆婆还说‘好’,她们就一起笑,老太太说既然之前的刘shu记那么好,怎么还被县里给撤职了呢?”
“哦,老婆婆怎么回答的?”
冯喆沉默了一下,看着远处的山峦说:“老婆婆当时并没有直接回答,先看看四周赶集的人,人老成精,她很机警的,我只有装作赶集的蹲在一边摊位上问询货物的价格,听那老婆婆说:关键换书ji的事情咱们老百姓说话不顶用,不然之前的刘依然也就撤职不了,为什么呢,你想啊,好比这屋里原本有一只蚊子,可这蚊子已经吸饱血了,它就是再吸又能吸多少?这会好了,这只吸饱血的蚊子被放出去了,屋里又换了一只新蚊子,你们说这样到底好不好?”
冯喆说完,柴可静也沉默了,冯喆说:“你老汉我才回半间房多久?一不小心,就不止光屁股跳舞,转圈圈丢人了,都成了新来吸血的蚊子。”
在半间房,两口子之间女的叫自己老公为“老汉”,柴可静听冯喆说宽慰的话,心情也好不起来,头靠在冯喆肩膀上看着远处的花。
春季的气候很不稳定,山里原本风和日丽转眼间就阴云密布,太阳隐藏到了云层里,温度一会就低了下去,两人坐的也久了,就携手往山下走,冯喆一边走一边活跃气氛:“真是四月的天,可静的脸”,柴可静一听作势要打他,冯喆赶紧打岔说:“……不说这个,考考你,需要一半留下一半,打一字,你猜是什么?”
柴可静想了想说:“是打雷的雷?”
看冯喆点头说:“我媳妇聪明,”柴可静说:“我也说一个,这个是我爸考我的,我猜了很久也没猜出来。”
“哦,那你讲讲,我们一起琢磨琢磨,来挑战老岳父。”
柴可静攀着冯喆的胳膊说:“老岳父?你和你老岳父还没见过面呢!你在这背后嘀咕他小心他打喷嚏——我的脸怎么了?善变吗——这样的,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怕风,一边怕雨,打一个字。”
这时有几朵花瓣落在柴可静的头发肩膀上,冯喆伸手为她拂去,说:“你没听说过吗?这易怒的人都很敏感,敏感的人都很好强,好强的人都很固执,固执的人都很单纯,单纯的人都很天真,天真的人都缺心眼,你真是难倒我了。”
这时两人已经快走到山坳下面的大路上,柴可静就要问冯喆怎么就缺心眼了,听树林外边嘎吱停了一辆车,有人下车到了树丛外一边解手一边呵斥:“你是猪呐!有没有脑子!缺心眼!真是婊zi养的!”(未完待续。)
第209章谁比谁能行(一)
柴可静和冯喆看不到树丛外的情况,但那个解手的人就像是在回答冯喆的话一样,冯喆凝眉站住,听那人又说道:“你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裆?骚qiu货,迟早出事!”
另外一个人小声说:“二哥,那事我小心着呢,保证……”
“包你妈bi!你闭嘴!还说!你保证什么?你能保证?都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你妈的。”
“什么时候?咱姑父不是……”
“蹿!还嘴犟!就你这破事还提姑父?不用姑父知道,我这就拾掇了你!”
路边的两人说着话,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提裤子扣皮带的声音,柴可静也皱了皱眉,冯喆握着她的手,两人又等了一会,听到大路上汽车发动离开,这才出来。
冯喆在上山的时候将车停在僻静的田地里,将车开到大路上没几分钟,一辆雅阁从前面过来,乡道比较窄,会车时车速都慢了,本田车里的司机看到冯喆就叫:“冯书ji!”然后将车子停住,从车里下来。
冯喆从车里出来问:“是刘主任啊。”
这人三十多岁,体态壮硕,看相貌比较憨厚,他和冯喆寒暄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打领带二十来岁的男子,脸上笑笑的对冯喆点头问好,掏了烟要递给冯喆,冯喆伸手接着,但是没让点着,这刘主任说:“冯shu记,这是我弟刘二春,二春,这就是咱们县最年轻的镇书ji。也是全市最年轻的镇委shu记!”
这三十多岁的男子是寺洼村村委主任。叫刘秋华。冯喆对着刘二春点点头,刘二春满脸是笑,因为瘦,满脸的褶子,刘秋华说:“冯书ji,下乡调研也不到我们村?寺洼村距离镇上远,可是村委、村民都热切的盼望着你去莅临检查工作呢。”
冯喆笑笑说:“寺洼村在刘主任的带领下取得了不错的成绩,镇里是心里有数的。”
刘二春刚刚会车时就瞄见冯喆车里有一个极漂亮的女子。这会听二哥和冯喆说着话,扭捏着晃着身子就到了车前面,装作观察冯喆的车子,将柴可静瞧了个仔细,果然见柴可静温润靓丽的,就有些目不转睛,心说这女人怎么就美得不像样子,就想找个话题和柴可静搭讪的,这时刘秋华喊道:“二春,将车里那两只野兔拿出来给冯shu记放车上。”
刘二春眼睛又剜了一眼对自己视如不见的柴可静。到雅阁上提了两只野兔过来,刘秋华伸手接过野兔说:“冯书ji。这兔子是我在地里放兽夹子夹的,看,肥着呢,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给shu记你打牙祭。”
冯喆也不拒绝,将车后盖打开让刘秋华将野兔放进去,刘秋华说:“冯书ji,你心系全镇,事多繁忙,这天气不好,我也赶紧回村了,回头再专程给你汇报工作。”
刘秋华为冯喆拉开车门,等冯喆进去,自己在车边微笑着挥手致意,等冯喆的车子拐了弯看不到,脸色就变了,伸手“啪”的在伸脖子目送冯喆车子的刘二春后脑勺给了一巴掌,骂道:“骚情!你长点眼!你妈你什么女人都想惦记,你惦记的起吗?二蛋怂货,我骟了你!”
“我就是看看,”刘二春不满的白了白眼,刘秋华抬腿就要踢他,刘二春急忙躲过,从另一边上了车,刘秋华呸了一声上车骂道:“看你妈bi!你比陈飞青能?你有刘依然能?你有廖文志能?你掂掂自己的斤两,有人家身上的腌臜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女人是你玩得起的?不自量力。”
刘二春嘴里嗫嗫的,但是又不敢顶嘴,刘秋华皱着眉问:“咱们刚刚从这里绕回来,也就是几分钟,冯书ji从哪来的?怎么没瞧见?”
“我ri他ma,好女人都叫驴cao了……”
刘秋华又伸手打刘二春,刘二春拉车门就要往下跳,刘秋华指着刘二春冷声说:“你再嘴里拉里拉撒的,我搞死你你信不信!”
刘二春低头不说话,刘秋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他们从树林里出来?我们还是回村,说不定冯书ji就是从村里出来的……你给大春打个电话问问他见没见冯shu记,再看牛乙岭在哪……”
刘秋华弟兄三个,他是老二,刘二春是老三,他们还有一个大哥叫刘春华,三人因为分别在春季和秋季出生得名,刘秋华私下里从来对自己的大哥刘春华都是直呼其名,刘秋华嘴里的牛乙岭是寺洼村的村支书,刘二春拿出手机一边拨打一边嘀咕:“怕牛屎蛋个屁,他能捣什么乱?管他镇上县里怎么换领导,寺洼村这一亩三分田还不是我们弟兄的天下……”
“有你屁事!你迟早要死在这张嘴上!——给你说以后不准提姑父,人前背后都不准!”
“……哦……”
……
柴可静一听冯喆和刘家兄弟说话,就知道他们就是刚刚在树林边解手的那两个人了,心说他们不是朝着镇上过去了,怎么这么快又拐了回来?
但是冯喆一路开着车根本没有再提刘秋华和刘二春,柴可静知道他心里有计较,就没有吭声。
冯喆到了镇上将车子驶进了老政府院,但是屯一山不在家,冯喆将一只野兔挂在屯一山的门上。
冯喆给屯一山门上挂东西也不是第一次,屯一山回来肯定知道是谁来过,接着开车出来正好碰到刘奋斗,冯喆给柴可静和刘奋斗做了介绍,然后将剩下的那只野兔要给刘奋斗,但是没说野兔从哪来的:“野兔,肉鲜美,刘shu记捎回去让嫂子成造,我要送可静回省里。这带着也是累赘。”
成造就是收拾、造就的意思。刘奋斗见柴可静举止有度。大方得体,知道这女子必然有来历,再说哪里肯要冯喆的野兔,嘴里说着巧了,从后备厢拎出一个袋子,低声说:“这是两只山鸡,冯书ji正好带着去省里,让家人尝尝鲜。”
冯喆要推辞。刘奋斗只是不肯:“你赶紧走,看这天气,说不定有雨,你到了省里也不用急着回,这不正好星期天,家里有事我给你打电话。路上慢点。”
两人说了几句就要走,冯喆很随意的问:“寺洼村的牛乙岭干了有两届了?”
好好的冯喆不知干嘛问牛乙岭,再说那个村的村支书干了多久冯喆不清楚?刘奋斗回答说:“老牛这人还是比较顾全大局的,寺洼村的班子比较团结,村主任刘秋华也年富力强。”
冯喆笑着点点头。和刘奋斗作别走了。
刘奋斗到了家,他老婆刘桂花也没做晚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刘奋斗本不想和老婆搭腔,可刘桂花唧唧歪歪的听着烦,于是皱着眉说:“你有病就去看!成天装神弄鬼的无病呻吟。”
“日ni妈刘奋斗,你才装神弄鬼,老娘做鬼了你正好再娶个小的!狗ri的,整天不闪面,一回来就像针扎了一样胡掰咧!”
刘奋斗和刘桂花打打闹闹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媳妇的套路,他今年升了副shu记,在半间房是三把手,镇上人见了都笑脸相迎,可是回到家却冷锅冷灶的,一点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拿自己总是病怏怏的老婆没一点办法:“你骂自个干啥?我忙了一天回来也不见你个好脸,饭也不做,你还有理。”
刘桂花猛地有了精神,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指着刘奋斗说:“抬举!等着日ni刘奋斗的骚huo都排成队了,我骂鬼呢!不要脸的!你给老娘说,你多久没动过老娘了?你那根棍子还能戳不能?”
刘奋斗见刘桂花的泼劲上来,就往外走,刘桂花骤然失去了目标,从床上跳下来提拉着拖鞋就要撵,两人一下就到了大门口,刘桂花嘴里又要骂,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刘奋斗急忙使眼色,刘桂花这时候也识大体,她心里讨厌自家男人在外面背着自己做不靠谱的事情,可又非常享受老公因为职业和身份带来的那份虚荣感,于是换了脸色,伸手推开刘奋斗拉开门,外面站着的是寺洼村的村主任刘秋华。
刘奋斗和刘桂花两口子的事情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刘秋华在外面已经听见一些响动,他见怪不怪,笑笑的打了招呼提着礼物往屋里进。
刘桂花对有人上门送礼是发自内心欢迎的,再说和刘秋华也熟悉,看刘秋华将礼物放在厨房,还有一只野兔,嘴上就客气,说要刘秋华坐,自己好烧水泡茶,但是饮水器根本就没插电。
刘奋斗心里烦躁之极,脸上挂不住,家里竟然连开水都没有,刘秋华看着刘奋斗连忙阻止刘桂花说:“嫂子,不忙,我来找刘书ji有工作汇报呢,刘shu记,我们村委刚刚开了会,大家让我来请示你,关于今年预备dang员的事情,你看……”
面貌敦厚的刘秋华说的坦诚,刘桂花没听出来真假,刘奋斗却心里有数,知道刘秋华找自己有别的事,就点头往外走,刘秋华和刘桂花告别,跟在刘奋斗身后,刘桂花还不住的说:“哟,连口水都没喝……这就走?有空常来玩啊!”
刘秋华给刘奋斗说寺洼村村委开会研究预备dang员的事情,村里dang员的问题是是支部研究决定的,和村委没多大关系,刘桂花却是不懂这个,刘秋华将刘奋斗载着到了镇上一家酒店,打开包间门里面有五个人,两个男的是刘春华和刘二春弟兄俩,另外三个女的都二十来岁,除了青春,皮肤都好,穿的暴露,身材qian凸hou翘的均属一流。刘家兄弟三个加上刘奋斗是四个男人,也不知三个女子怎么陪酒,不过这几个女的猛一看是养眼,但再一想除了白晃晃的一身肉外却有些记不住模样,众人请刘奋斗坐下,接着酒宴开始,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场。
刘奋斗这会已经不是之前的水平了,自从和赵曼好了之后,领略到了女人别样的风情,他想受教的在赵曼那里都能得到,而做了副书记,心里也谨慎起来,对女人的要求也水涨船高,加上下午见到了柴可静的模样,有了对比,因此看着刘秋华安排的女子就不假于色,喝了酒他也不想回家面对老婆刘桂花,就让刘秋华将自己送到了镇上。
刘秋华将刘奋斗送到了宿舍,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放在了门后边,刘奋斗装作没见,刘秋华说:“晚了,我不打扰书ji休息了。”
刘秋华说了一句就带了门出去,刘奋斗也没出去送,坐了一会,将门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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