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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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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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经天往前猛进一步,几乎和这男人贴身站着,将枪抵住这人的脑门说:“是你的鸡ba硬,还是老子的枪硬!嗯!”

    这人被唐经天用枪低着头,登时就浑身打哆嗦,鱼叉也扔了,刚才在起哄闹事的人就准备离开,唐经天喊道:“都不准走!他ma的,反了你们!一窝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赵小六,你们将这些人全带回所里,查查他们都是什么身份,以前有没有案底!日了鬼了,全给老子拘留喽!”

    经过唐经天这样一喊,那些闹事围攻的人竟然真的没一个人乱动,一二十个人竟然被两个联防队员给带走了,抱着冯喆的妇女这会也起身,自己将衣服拾掇好,唐经天看了她一眼,往鱼塘里狠狠的唾了一口,鄙视说:“就你这样,还对你耍liu氓?你不是趁机想对人家耍流mang吧?”

    这样的一场可能的**竟然就被唐经天三言两语的给解决了,等一干人都被带走,远处站着的刘奋斗林晓全几个才走了过来,一个个打着酒嗝敞开着外衣,林晓全就说:“还得是唐霸天!不服不行!”

    “这会的村民不好整治,不像前几年老实,他们动不动就撒泼闹事,还上访,这不法不责众吗?有人就钻这空子,我不这样,工作没法进行,你要是跟他们**律,他们就给你讲民生,你要讲民生,他们给你讲生存,你要讲生存,他们又给你说法律,绕来绕去的就是不给你正面说话,简单有效的就是土办法,家伙一亮出来,什么废话都甭提了,一切ok!”

    唐经天一说,尚向杰腆着肚子就笑:“最简单的办法往往就是最管用的,在基层讲道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哪有那么多道理讲,打zui炮!今天这事要是让一个大学教授来,估计教授得被这些人给气死。”

    税所所长杨金田正好和尚向杰相反,是个瘦子,这会看看鱼塘皱眉说:“我刚刚看了,闹事的人里有几个都在河边养鱼,他们是有组织的。”

    刘奋斗看看冯喆,说:“管求他有没有组织,我们有我们的纪律,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走,事情完了,咱们继续开战。”

    林晓全也说道:“对,将那些人在唐霸天那里拘留几天,今后小冯的工作会省心多了,有多少人都在看样呢。”

    “响鼓不用重锤,这一下就够了,唐霸天一出门,真是可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林晓全一说,大家都哈哈笑,唐经天怒道:“滚!刚才没分胜负,一会酒桌上让你逞能!”

    林晓全一边朝着车那边走一边说:“你不就是有枪?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和你翻脸了!”

    唐经天从后面追上去一把揽着林晓全的脖子,翘着膝盖在林晓全屁股上一顶,说:“你翻过来,我弄死你!”

    “我不翻,太熟了不好下手,翻过来我怕你害羞找不到窟窿眼,弄不成……”

    事情解决了,冯喆和刘奋斗唐经天几个再次回到酒楼重新上酒菜,这一下直喝到了日落月升,大家才醉醺醺的要分道扬镳。

    这时有人给唐经天打电话,唐经天一接听,满嘴酒气的说:“只要愿意将水利站的证办了,钱交了,自然放人,不放人还管他们隔夜吃喝拉撒?”

    尚向杰说:“养女不算饭钱,办案不提经费,你老爷赏他们一顿夜宵,也没什么。”

    “我的经费有限,你工商倒是什么时候施舍我派出所一点?”

    唐经天一说,大家呵呵一乐。

    本来目的就是要钱,被带进派出所的人愿意缴纳水费,值班人就打电话请示唐经天,刘奋斗说:“老唐,也不能轻易就放人,要是带进去的是一家,就留一个放一个,要是一个,就让他们的家人去领。”

    林晓全就说:“嗯,还是镇长想的周全,这叫人质,得交赎金。”

    大家分开,林晓全回到家,他老婆就说,刚才秦胖子来家了,想让说说,看能不能给镇水利站少交点水费。

    林晓全的老婆在镇上一家滑石厂上班,她嘴里的秦胖子就是滑石厂的厂长,林晓全嘻嘻笑着说:“他鸡ba不是挺横,说不缴吗?如今也服软了……”

    “下午那事镇上都传开了,听说还放枪了?那你管不管?”

    “管,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人家走后门都走到了老婆大人那里,为夫能不办事?还想不想入dang?想不想上炕?”

    上炕指的是什么,林晓全的老婆知道,但是她不懂什么是ru党,就疑惑的问:“入什么dang?”

    林晓全笑嘻嘻的解释说:“新婚之夜,新郎手抚新娘两tui之间问:这是什么?新娘答:党!新郎说:我想入dang,行不?新娘道:你迫切要求入dang的心情我懂,但正式ru党还需符合以下条件:一,只要你过得硬,dang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二,党的宗旨是:党指挥枪!三、入了我的党,就不能入别的党;四、对党要绝对忠诚,并誓死捍卫党的纯洁;五、不许入dang前干劲十足,入dang后萎靡不振;六、要与时俱进大胆创新,全方位多角度促进党内和谐;七、必须每月按时足额交纳dang费;八、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甘愿为dang流尽最后一滴血,永不叛dang!以上八条dang性要求,你能做到吗?新郎激动地说:我能!”

    林晓全的老婆一听就笑,挥手打了一下丈夫在自己身上摩挲的手,皱眉说:“满嘴胡说,一身酒气,赶紧去洗澡。”

    林晓全呵呵一乐,老婆转身去给他拿来了拖鞋,林晓全一屁gu坐在沙发上,他老婆说:“老爷,请换鞋!”

    虽然这样调侃,林晓全的老婆还是将林晓全的鞋换掉了,说:“那个水利站的冯喆以前不是在你手下,应该没事吧?”

    “女人的nai头:有容乃大,男人的ji巴,无欲则不刚,你说有事没事?”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当官。”

    林晓全站起来,哈哈一笑说:“大官小做,小官大作,闲官忙做,忙官闲做,实官虚做,虚官实作,这才叫当官。”

    林晓全的老婆推了他一下说:“官场无好人!”

    “商场无善人!秦胖子早点干嘛去了,这会见动了真格的,半夜尿急了找夜壶?”林晓全朝着洗澡间走,猛地又回头说:“我说老婆,知道你面软心善,这事你先推脱着,就说冯喆这会自立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从司法局来的毛头小伙子了,再说有刘镇长在撑腰,有权不用,等着过期作废?不过也不是不办,咱等秦胖子着急了,再勉勉强强的给他说成了,他还不对咱感恩戴德?”

    “就你花花肠子多!知道,这叫欲擒故纵。”

    “也不全是,你在他厂干了这么多年,这家伙工资却不给你涨,总说这说那,什么效益不好,什么市场低迷,看把我老婆累的,是不是要多给点辛苦费?”(未完待续。)

第313章我在黑夜中行走,我在寻找光明(三)

    本来出去潇洒,结果半途而终,回到党校的时间就有些早,冯喆打开电脑继续刚才的功课,阮煜丰说:“搞那干嘛,我打电话让人给你送一份过来,不会和我的重样。”

    冯喆从屏幕后面看着阮煜丰没吭声,阮煜丰将兜里的稿纸掏出来扔给冯喆,结果带了一个东西出来,“啪”的一声打在电脑上,阮煜丰哈哈一笑,仰望着天花板嘴里又骂了一句脏话。

    砸在电脑上的是那个没使用的避孕套,这时有人敲门,阮煜丰躺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冯喆从椅子上起来开门一看,是王趁铃。

    “心得写到那里了?我过来借鉴一下。”

    冯喆还没说话,阮煜丰从床上起身笑:“冯喆刚还和我说想找个人商量一下的,你就来了,真巧。”

    “你不也在?”

    阮煜丰笑笑说:“我已经写完了,他说我这是成熟的经验,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他要的是独立的没有成型的思想。”

    阮煜丰说着就往外走:“你们谈,我到外面抽根烟,免得让你们分心。”

    阮煜丰出去王趁铃才走了进来,冯喆将门关上,本想抢先一步将阮煜丰扔出来的那个套套收拾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侧目一看,桌上已经没有了,显然是阮煜丰又揣进兜里了,那篇稿子却在,王趁铃拿起来一看,翻了几下问:“你的?”

    “不是,班长的,我还在想。”

    “这不是他写的,前两天省直单位都搞过这样类型的学习,”王趁铃说着冯喆让她坐下,可是王趁铃却没坐,冯喆心里“噢”了一声说:“你坐我床上,我在这打字,咱两好说话。”

    屋里有两把椅子,一个是冯喆的一个就是阮煜丰的,王趁铃显然是不想坐属于阮煜丰的那一把。

    王趁铃嘴里说着把你床弄乱了,但还是坐下了:“你刚才出去了?”

    “我和阮煜丰一起出去了,”王趁铃大眼瞧着冯喆说:“到底是正副班长呢。”

    冯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叉话问王趁铃构思的怎么样了,两人谈了一会,王趁铃探着身子扭着腰趴在桌子上,脸凑在冯喆的一边,冯喆的鼻中就闻到了一缕清香,这种体香让冯喆想起了柴可静,但是两人的香味又不同,眼梢往下一瞄,王趁铃薄毛衣领子里面的肌肤隐隐约约的丰隆鲜美,很直观的就展现在冯喆的视线里,而王趁铃经常锻炼,挺直的腰背下面有着优美的弧线,将腰和臀勾勒的很是具有视觉冲击。

    冯喆有些不自然,王趁铃离他太近了。

    这时屋里有些安静,猛然的两人就听到隔壁屋传来阮煜丰和焦海燕的笑声,王趁铃看了冯喆一眼,问:“元旦去哪玩?”

    “回半间房,来省里这么久,家里的事情丢寻不下。”

    明明是来说学习心得的,可是王趁铃这一会一句关于心得的话都没说,冯喆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一边打着字一边等着王趁铃和自己说话。

    “这两天,你要有空,我想麻烦你一下。”

    “好。”

    “你都不问我要你去干吗?”王趁铃说着一笑,站了起来:“写出自己想的意思就行,因为你总得不到第一,学习心得的第一是阮煜丰。”

    冯喆一听就看着王趁铃,王趁铃点头说:“这些老师们也是俗人,他们逮着有能力的学员,不抓住机会为自己办些实际的事情,岂不可惜?作为回报,阮煜丰写的就是唐诗三百首,也能获得第一……早些睡,不要太晚了。”

    冯喆心说你没能力?起身就要送王趁铃,王趁铃走到门口却站住了,问:“我还不想回去,要不,你陪我走走?”

    阮煜丰还在隔壁的房间,这就是王趁铃不想回去的原因,冯喆关了灯和王趁铃到了楼下,两人顺着校园漫无目的的走着,穿过了东边的一片树林,眼前是不大的一片游泳池,这时候天气冷,也没人游泳,水面上飘着许多树叶,王趁铃注视着月色粼粼的水波,很久才转头看一眼冯喆,然后又瞧着远处。

    冯喆几乎没说什么话,两人站了大概半个小时,王趁铃提出要回去,在走的时候说:“这跳水台那么高,咱们这些学员,我看也就是你敢上去并且从上面跳下来了。”

    这个跳水台足足有五米高,冯喆觉得王趁铃可能知道自己在半间房攀岩着广告牌“救人”的事情了,说:“班长就敢。”

    “只要能博得异性眼神的事情,他都敢。”

    回到宿舍,阮煜丰已经在里面了,冯喆觉得他哪儿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又看不出来,等上了床之后,才明白自己每次和女性暧昧之后的表情,似乎就是阮煜丰刚刚那样的。

    看来,这家伙真是和焦海燕要搞上了。

    王趁铃说的没错,阮煜丰果然就凭着那篇“借来”的稿子得了第一名,还有一件事,原本说元旦放假的时候回半间房的,现在冯喆觉得也没有必要了,因为,县里已经将他半间房镇书记的职务给免去了,给的说辞是让他在省里好好学习,避免镇上的事情牵绊着不能高效的进行学业,等学习结束后,再做安排。

    本来就料到自己凶多吉少,这下心里虽然愤慨,但是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

    离元旦放假还有两天的时候,李雪琴再次来省里看望冯喆,拨云撩雨颠鸾倒凤之际,李雪琴猛地压抑着嘶哑的说:“冯喆,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冯喆顿时一惊,不知为何比往常平添了一份凶狠,较之前更加的勇猛顽强,李雪琴持续的沉迷着,最后尖叫一声轰然倒塌,好久后还抱着冯喆汗渍渍的身体,说:“我想一个人过,我要是有一个你的孩子,我带着他长大,我就不孤独了。”

    李雪琴说的到底只是一时所想,她知道这根本不现实。

    对别人而言是短暂的假期,对冯喆而言是杳长的,他再次有了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念头。

    等同学们都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被接走,他一个人在宿舍里将学习的书翻了又翻,然后合住扔在床上,推开窗看着日影西斜,终于下定决心,去大牛庄找柴可静。

    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总很骨感,忐忑着到了大牛庄,冯喆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到的柴可静的家门口,深呼吸按了门铃之后,里面却没有反应,等了一会,有一个老太太带着孙子从对面家里出来,见到冯喆后很热情的说:“找老柴的吧?不在,他们一家去南方过节去了,你有事等过完元旦再来啊。”

    老太太见冯喆两只手里大包小包的提溜着,以为他是给柴文正送礼来了。

    坐着车回到了八里铺,原本温馨的屋里充斥着一种叫做无趣的东西,冯喆将礼物放在门角,准备洗个澡出去采购一番,自己和自己过节,这时李玉打来了电话,说要见冯喆。

    与之前在梅山相比较,李玉脸上更加有了光彩,两人吃着饭,李玉再次的说,要冯喆到省里来工作。

    “我来省党校的事情,是你帮我的吧?”

    “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样为所欲为。你来省里吧,我们在一起,有姚姨,怕什么?”

    我从来不怕什么!可是我能来吗?

    我就是不甘心!

    我们在一起?冯喆简直要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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