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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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夺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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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要为自己拍手叫绝了。

    于是,她打了电话给君冷澈。

    “澈哥哥,我碰巧撞到了你家童真真,你知道她和谁在一起吗?”她故作神秘的说。

    君冷澈冷冷地回,“你打电话来不就是想告诉我吗?”

    哼,他还是关心她,不然,一定会挂上电话的。她撇撇嘴,就乖乖地说,“我看到她和昨天的那个杨阳在一起,两个人谈得很开心。她们是相识不久吗?我再给你看几张照片喔。”

    说完,她把童真真和杨阳在咖啡馆的,昨夜并肩披着夹克坐在路阶上的,最后一张是杨阳拥抱着童真真的照片全发过去了。

    事实的真相不重要,那个拥抱的瞬间被拍下来了,才是关键,人们往往只相信一眼看到的,而不去细想发生的经过。

    她像一个撒好网的渔夫,得意地在一边等着收成。

    不负所望,君冷澈很快就到了,还看到了暧昧的一幕。

    更让人叫绝的是,童真真晕得恰到好处,那嫣红的血流了那么多,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莫楚楚就像一个黑暗里的幽灵,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餐厅。

    因为下一步,她还要计划如何取代童真真。

    这些,被算计的君冷澈一点也不知道,此时,他正绝望地跑在大街上,血腥味将他包围,满眼都是那红得发黑的浓血。

    突然有一辆宾利停在了前方,一个人打开车门,跑了过来,“快,上车!”

    君冷澈来不及细看,钻到了后排。

    杨阳也跟着上了车。

    那个人把原来坐在前面的人赶下车,也钻了进来。

    等车开起来,君冷澈才发现这个施加援手的人竟然是龙天禹。

    “md,真儿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坐在前面的龙天禹也没有往日的冷静,迭声发问。

    君冷澈没有心情回答,直催司机,“开快点,再快点!”

    后排座的白色安哥拉羊毛坐垫,也很快被血染红了,转为惊心的黑色。

    “快,闯过去!”龙天禹指使着司机闯红灯,争分夺秒。

    很短的时间,对于君冷澈而言,漫长得就像过了几个世纪。

    到了医院门口,车还没停稳,君冷澈就抱着童真真,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的脚踝传来了痛感,但是他根本就无暇顾及,直冲急救室。

    冰凉的手术室门,将君冷澈隔在了外面,红色的灯亮了起来。

    君冷澈在走廊里狂躁地踱着步,不停捶打自己的脑袋。

    “君冷澈,你个混球,王八蛋!”龙天禹已从杨阳那了解了情况,咆哮着就冲了过来,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君冷澈的脸上。

    君冷澈纷乱如麻的心,被痛感一激,却似乎,要舒服点了,他毫不反抗,随龙天禹如狂风暴雨的踢打,很快就挂彩了。

    不行,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杨阳等龙天禹揍君冷澈揍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去抱住龙天禹,死死钳住他。

    死不是世间狠的刑罚,生不如死才是。

    君冷澈吐出口中的污血,有洁癖的他,竟然用衣袖去擦额角流下的血,直管盯着手术室的门口。

    此时的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看起来面目全非,可是这样,他却觉得仿佛这样才能略微减轻压在心上的重石。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呢?

    他不是早上还想要好好对她吗?

    上午,她离开家后,他发现她把手机落下了。他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想着万一有人找她,他可以帮忙接一下电话。

    下午,他接到了好多次电话,都是中介打来的,是问要不要出售房子的事。

    她在干什么?在筹钱吗?难道她在策划着离开自己吗?

    他的心一沉,心情就阴郁起来了。

    之前,她不是一直承受着吗?为什么现在下定决心了呢?

    和那个杨阳有关系吗?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那个可以让她温和微笑的男子。

    心就像被刀反复捅过的那么痛。

    下午,他去律师事务所咨询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事。

    凑巧的是,他听到一个傅律师在讲电话,竟然是与她外公在通话。

    虽然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是他听到了她外公把公司的20%股份转给了她。

    关于她外公的那家公司,他早就调查过了,之前差点火破产,就是因为二舅卷走了给付供应商的钱,不然公司的运营一直很好。

    她就那么急着筹到钱,离开他吗?

    一想到童真真想离开自己,他的心就堵得难受。

    偏偏,他还收到了莫楚楚的电话,说童真真正和杨阳在一起。

    那一张张的照片上,显示的都是两个人的亲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嫉妒,不会真的如冰山一样没有感情。

    最后一张照片更是摧毁了他的理智。

    童真真,你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他冲到餐厅,还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杨阳的心中一定是有她的,不然不会失神,不然不会想抚摸她的脸!

    狂怒和烦躁就占据了他的心,让他忘了应该给时间听她解释。

    真该死!

    他一拳拳地击打在墙上。

    “要通知童真真的家人吗?”杨阳问道。

    这时候的童真真最想见到的应该是家人吧。

    “不要!”稍微冷静下来的龙天禹脱口而出。

    “为什么?”杨阳不能理解。

    就是君冷澈也很是疑惑。

    “不要,她一定不想让她家人看到她这么的狼狈。”龙昊天心疼地纠起了眉头,凤眸里闪着温润的光,“她就是这么死硬,总想让关心她的人认为,她过得很好。”

    此刻的龙天禹,没有了算计心,涌起的都是她和他的回忆。

    四年前,因为龙天扬和继母的阴谋,他差点命丧悬崖。

    那次,他和泡来的小明星去海外攀岩,却被那个小明星割断了登山绳,坠下崖去。

    幸亏,陡峭的山壁上有一块突起,他幸运地落在上面。更加幸运地被童真真救了。

    他当时假装失忆,想让她收留自己,是有盘算过的。因为他要藏起来,调查清这场阴谋。

    不想,慢慢地,与她的相处,让他的心迷失了。

    那时,花店刚开张,她很早就去批发市场采购还带着露珠的鲜花。上完课,也会帮忙守店。在生意清淡的时候,她会抱着花束到街上去卖。

    同龄的女孩子像花蝴蝶一样打扮自己,参加party,谈情说爱,只有她忙着课业,忙着帮妈妈经营花店。

    生活再清苦,她还是那样灿烂的笑,因为她说,有妈妈,就有家人,就会幸福!

    从小,失去母亲的龙天禹,学会的是如何算计人心,学会的是冷酷。可是,遇上她之后,他学会了如何关心别人。

    可是,他的人生不能就因为贪恋这些温暖,就停止了拼杀。他必须找到一个强有力的支持,杀回国去,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最后,他残忍地背弃了她。

    就算现在的再次纠缠,动机并不纯洁。可是,此刻,他却真心地为她担心起来。原来,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在意她。

    君冷澈不知道龙天禹的内心挣扎,但是却认同了对方的话。

    走廊上,一片安静。

    差不多,两个小时,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门被打开了。

五十五。恨之入骨

    急救室的门一打开,君冷澈第一个就冲了过去。

    手术台车上躺着的童真真的脸色,比盖在她身上的白床单还要白上几分。

    “医生,她……怎么样?”君冷澈的声音里都带着一点颤音。

    医生看到他紧张的神情和期待的眼光,决定先说好消息,“大人没事,可是……孩子没有保住。”

    君冷澈心里悲喜交加。

    喜的是童真真没事。

    悲的是孩子没了。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他除了痛恨自己,无人可怪。

    心如刀割的君冷澈扶着台车,送童真真去准备好的vip病房。

    龙天禹和杨阳也跟上了。

    太好了,真儿没事,龙天禹松了一口气,更加坚定要将她从君冷澈身边夺回的念头。虽然孩子没有了,他也替她可惜,但是隐隐地有点喜悦。没了这个束缚,真儿可以离开了吧?

    杨阳愧疚也减轻了不少,如果童真真有事,那他要如何原谅自己?

    “请回。”到了病房门口,君冷澈站在门口,张开双臂,挡住两个人的脚步。

    “君冷澈,你要干什么?”龙天禹凤眸阴冷,仇视地盯着他,恨不能在他脸上挖下肉来。

    “我的夫人要休息,闲人可以回避了。”君冷澈冷眼回视,不让一步。

    是啊,童真真是君冷澈的妻子,他有权利这么做。杨阳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笑话,现在知道说真儿是你妻子了。你tmd在婚礼上扔下她,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动手打她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了?”龙天禹觉得“夫人”两个字像在插他的心两刀,怒吼起来,扬起拳头,又想揍君冷澈。

    “这是医院,请保持安静!”一个护士跑了过来,被龙天禹杀人的眼神一盯,缩了下脖子,退了回去。

    “我们先回去吧,不要吵着了童真真,她现在最需要休息。”杨阳赶紧上前,拉住龙天禹。

    听杨阳一说,龙天禹想到了刚才被推出来的童真真的苍白,冷哼一声,“好,君冷澈,看在真儿的面子上,我先不跟你计较。不过,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说完,龙天禹甩手,恨恨而去。

    “请照顾好她。”杨阳拜托道。

    君冷澈脸色更冷,“她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的。”说完,关门进去。

    杨阳双手捏成拳,真是个欠揍的家伙。他看着龙天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是不是可以拉拢他,成为君冷澈的对头呢?

    想到这里,杨阳追龙天禹去了。

    关上门,屋里安静得能听到心跳声。

    但是如果不认真细听,会以为只有一个人。因为童真真的心跳是那么无力,仿佛悲伤得不想动了。

    君冷澈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他将童真真在打点滴的右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平时,她的手总是暖暖的,现在,却如同一块冰,比他的手温还要低上几度。

    天不怕地不怕,总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她,此时,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会让人以为她已不在这个世上。

    君冷澈隔一会就去看一下她是不是还在呼吸。

    屋子里冰冷无声。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旁,眼眶就酸胀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伤害她?

    怎么会谋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的脑子里不断地质问,都要炸了。

    一夜,他就像雕像一样坐在床前,除了喊护士来换输液外,就一动不动地守着。

    他知道孩子在她心里的份量。这个孩子也是他一直期待的,一个他和她的结晶。

    可惜,这世上有些事就像张弓的箭,没有回头路。

    凌晨两点,他手中的手动了。

    他看到童真真极缓极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没有焦点,一片茫然,就像失去了灵魂。

    “小丫头~”他握紧了她的手,心情复杂地凑了过去了。

    然而,当她看到他时,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再次闭上眼,轻吐一个字,“滚~”然后,就用力要抽出她的手。

    他的嘴张合几次,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抽离。

    应该是她没有体力去挣扎,努力了几次,就放弃了尝试,但是她一直闭着眼,不想看他。

    他颓然地坐下,去亲吻她的手,却感到她的手在颤抖。

    罪魁祸首的他此时,能说什么呢?

    道歉?忏悔?

    有用吗?

    他想的就是握住她,怕一松开手,她就会消失。

    童真真从麻醉状态里醒来,意识暂时没有恢复,她只觉得很累,很冷。

    但是一睁眼看到君冷澈,尽管他被揍得很惨,可是他就算化成灰,她也能一眼认出来。

    是他!

    就是这个禽兽!他杀了她的孩子!

    虽然她一直在麻醉过程中,但是朦胧中,她听到了医生在议论。

    这个杀人凶手,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她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身体却动弹不了,她只能闭上眼,不去看这个让自己憎恨到死的人。

    闭上眼,她只想沉睡。

    也许醒来,一切只是个梦。

    自卫的心态让她陷入了昏睡。

    她在哪?怎么周围是无边无际的白色浓雾?

    什么声音?

    她朝着细小的声音处摸去。

    听到了。

    是婴儿的哭声?

    在哪啊?她怎么找不到,看不见?

    婴儿哭得那么凄厉,是饿了吗?是冷了吗?

    她疯狂地在浓雾里奔跑,想找到那个婴儿。

    那是什么?

    她看到了。

    一团血肉模糊,就是它在哭。

    “妈妈,我冷,为什么不要我了?”那团血肉竟然喊她“妈妈”。

    这难道是她失去的孩子吗?

    她跑过去,想抱住。

    可是,她的孩子隐了形迹,只留下哭声。

    铺天盖地的白雾化成了腥臭的血雨从天而降,将她淹没,将她窒息。

    她在噩梦中沉沦。

    夜色在彼此的静默中慢慢退去,天边渐渐惨白起来。

    “啊~”的一声尖叫,童真真惊醒过来,被一个坚实的拥抱抱紧。

    “不怕,不怕~”是谁在耳边温存低语,悉心安慰?

    她抬起头,看到一脸憔悴的君冷澈。

    “放开我。”她冷冷地,让这个恶魔放开他肮脏的手,松开他龌蹉的怀抱。

    君冷澈却抱得更紧。

    她要如何摆脱他?想也不想,她张开口就咬在他胸前。

    这痛定要他尝上一尝,这仇定要他还!

    **上的痛,对于君冷澈而言,就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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