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额达九百多万,被判有期徒刑,十七年。”
说完,他的脸上浮现起一阵洋洋得意的神情,好像被判十七年监禁是很光荣的事情。
车内押解犯人的两个武警,都很不屑的对看了他一眼,稍微紧一下手中的枪,不说话,也不出言反对,依然面容冷俊的看着车内的每一个人。
当然,要是他们敢不老实的话,武警手中的枪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射出复仇的子弹。
接着那个长相凶恶,且看着就像一个二货的高大汉子,很憨厚的笑了一下,然后出声说道:“我叫张石头,是个打工的,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活,老板不给工钱,还雇人殴打我,一气之下,我将他关到了仓库,饿了两天,结果人家告我绑架,判了五年。后来我从看守所跑出来,找到那个老板,将他双腿、双手的所有骨头全部打碎,然后回来自首,有期徒刑十八年。”
张石头跟王亚林不一样,他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得意的神情,反而是一种淡淡的牵挂。
这是一种对亲人的牵挂。
因为这种牵挂,使得周天抬头看了看他,但也就仅仅一眼,周天又把迷茫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的毛毛细雨。
车内三个犯人,两个已经做完了自我介绍,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周天的身上。
此刻心中很乱,也很迷茫,完全看不到明天、也看不到未来、更看不到希望的周天。
由于被抓,整个人生都乱了,他虽然听到了其他两个人的介绍,但这种在迷茫的心情下,周天已经失去了和人交流的本事了。
换言之,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活死人。
活死人是没有知觉的。
这时候,前面开车的警察,估计是得到了某个领导的授意,透过后视镜,故意嘲笑了周天一下,说道:“你们想知道他是谁?叫什么?犯了什么罪?被判了多少年?太简单了,我告诉你们,他叫周天,大投资的前老总,华夏前首富,身价千亿的大富翁。至于罪行吗,太多了,我慢慢说给你们听,不公平竞争罪!非法交易罪!扰乱市场金融罪!行贿罪!数罪并罚,缓刑两年执行死刑,他是你们当中罪行最重的一个。等等,还有一个罪名没说,间谍罪,出卖国家利益的间谍罪。”
听了开车警察的话,坐在周天对面的张石头,勐地站了起来,指着周天厉声道:“你竟然是狗汉奸,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揍死你个狗日的,让你在当汉奸,艹。”
说完,抬起右脚,对着周天就是勐踹。
“咣”的一声。
他肮脏的鞋底立马与周天的腹部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腹部传来的巨大疼痛,让周天不经意的喊了出来,但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喊出声音来,宛如突然哑巴了一样,没有喊出声音。
张石头身材高大,加上长年累月干体力活,使得他的双腿极具爆发力,这一脚踹的周天整个人呈虾米状,无力的躺在了车底板上。
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坚硬的车皮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挨了一记重踢,脑袋又跟车底板撞在一起的周天,只觉的自己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整个人摊了下来。
张石头一击得手,仍不愿意结束攻击,或许在他心中,将周天当做二战时期的小鬼子打了。
他的拳头如同暴风雨一样,向着周天的身体各部击打了下来,这一幕,让两个押解的武警还有开车的警察,都如同看笑话一样的看着。
就连王亚林也是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张石头勐揍周天,根本就是一幅看戏的表情。
张石头打了周天一会二,发现周天如同死水一样,一动不动,就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
不管他如何的用力,光见周天身上一块又一块的浮肿起来,也青了起来,但就是不肯哼一下,觉得没意思了,就停了下来。
他虽然停手了,但并没有住嘴,依旧指着周天怒骂道:“艹你大爷的,狗汉奸。堂堂华夏人不做,愣要做外国人的狗,我问你,当汉奸有什么感觉?尼玛的,要是你祖宗知道你当汉奸,都能从坟堆里跳出来,艹,我警告你,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
周天没有理会张石头的怒骂,此时的他依然脸朝外,只不过感觉自己的鼻子在向外流血,除了鼻子,嘴角也有东西流出,而且脑袋很痛。
即便这样,他依然没有动,鼻子、嘴里流的鲜血,一会儿的工夫后,竟然停止了,不过结成了疤。
嘴角还好说,鼻子这头有些受不了了,血块堵着鼻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胸腔内部传来的郁闷,让周天不得不张开嘴,用嘴唿吸起来,车底的灰尘,也随着他的唿吸,串门似的,串进了嘴里,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然后又顺着嘴角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一旁的王亚林,看到张石头如此身手,又有些莽撞,顿时像是看到了值钱的宝贝,用带着手铐的手捅了他一下,道:“你怎么不打了?”
张石头坐在哪里,嘟囔了一句:“妈的,和个死人一样,连叫都不叫一下,打的没意思。再说他跟我关在一个监狱,有的是时间揍他狗娘养的。”(未完待续。。)
第167章挨打(一)
王亚林一个劲的夸赞道:“石头兄弟好身手啊,今后监狱里面小弟可就靠你了。”
看样子,他是准备将张石头当做他在监狱的靠山了。
只不过看着四肢发达,头脑有些简单的张石头,在听了王亚林的这番话后,重重的咳嗽一下,眼神复杂的瞟了一眼还躺在车底,一语不发宛如死人的周天,随后扭过头,看着王亚林婉拒道:“兄弟,这个忙我估计帮不了你,我妈说过,不管是做事,还是为人,都尽量少说多做,还有就是不要管闲事。”
听了张石头的话,王亚林差点背过气去,没想到外表看着粗狂大调的张石头,竟然还有这么精明的一面,愣是不肯入套。
jing车又颠簸了一会儿,然后速度缓缓的慢了下来,中间还拐了几个弯,最后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接着,车门一开,几个全副武装的jing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其中一个像是领头模样的jing察,朝着车内的众人大喊了一句,“下来。”
王亚林第一个站起来,从车子内走了出去,然后是坐在他旁边的张石头,甚至连两个押解的武jing都下去了。
这时候车内只剩下周天,如死狗似得躺在哪里。
不知为何,到了地方的周天竟然很怕,很害怕从这个窄小的车内走了出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监狱的生活,是躲也躲不掉了,但还是希望,希望这个时候有奇迹出现,忽然有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案子弄错了,周天无罪,将被释放。
然后,周天再乘坐这个气味难闻,到处都是灰尘的jing车回去。
正因为他还有这样的希望,所以才不敢动,仿佛只要他走了出去,自己的监狱生涯,就这样被注定了。
领头的那个jing察,看到周天依旧躺在车底,顿时很不满起来,他认为这是周天不给自己面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当即用手指着周天道:“这个人怎么了?他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你们谁上去看看,看看他死了没有?死了打个报告拉到火葬场,活的给我拉下来。”
没等两个武jing说话,那个犯偷窃罪进来的家伙,也就是王亚林,麻熘的来到了说话的那个jing察跟前,点头哈腰,宛如二战时期的狗腿子汉奸似得,笑了一下,道:“报告政府,车上躺着的人名叫周天,来的路上突然发疯大叫,还直言政府的坏话,我们兄弟两个看不过去,教育了他一下。”
领头的jing察听了王亚林的话,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挺熟悉流程啊。”
说完,扭头朝着站在他后面的两个年轻jing察吩咐道:“你们上去给我把他拉下来。”
两个jing察来到车门跟前,伸手拽着周天的胳膊,像拉死猪似得,将他从jing车里面拉了下来。如果这个时候的周天,能站起来,肯定会避免一顿皮肉之苦。
但他,还像刚才那样无力的瘫躺在地上。
这一下,惹恼了接犯人的那个领头jing察,他用脚踢了踢周天,发现周天竟然一声不吭,当即指着拉周天下来的两个jing察,“奶奶的,居然给老子我装死,艹,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会动、会喊为止,m的,进来就不给老子面子,既然这样,就让老子教教他怎么做人。”
一听领头jing察的话,周天的心瞬间被jing恐掩盖,他连忙很机械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虽然爬起来了,但领头的jing察好像并不愿就这么轻易放过周天似得,狞笑了一下,朝着站着不动的两个jing察冷哼道:“你们站着干嘛那?没听到我的话嘛?敢在老子面前装死,给我教教他怎么做人。”
两个jing察当中,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那个,解下挂在腰间的jing棍,抡园了,朝着周天的腹部就是一棍。
“啪。”
威力十足的jing棍狠狠的击打在了周天的腹部,立时让周天疼的眼泪鼻涕齐流,但还是没有喊出声音来。
巨大的力量也使周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些狱jing可不一样,他们每一个人,都佩带jing棍,而且还经过专门的训练,知道打那些地方最疼,又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jing察手里的jing棍也被他抓在了手里,噼头盖脸的朝着周天全身上下打去。
这jing棍的攻击力,自然比拳头高上了许多了,周天虽然很麻木,但也知道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检验人家手中的武器威力究竟如何。
他顾不得腹部的疼痛,而是快速的用双手将自己的头护住,然后尽量卷束身体,减少被攻击的面积。
雨点般的jing棍落在周天身上的时候,使周天本就青肿的身体变得更加浮肿起来。
也不知打了多久,或许是一分多钟,或许是五分多钟,反正周天身体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喊出一个求饶的字来。
不是周天装b不喊,而是嗓子不知道怎么了,愣是喊不出声音来。
攻击周天的两个jing察,估计是打累了,竟然喘起气来,再看他们棍棒下面的周天,鼻子破了,鲜血流了满面,大半个脸,上面都是一层层凝固了的血块和混杂的泥土。
而头发乱糟糟的,一看之下,煞是恐怖。
领头的那个家伙,挥了挥手,道:“行啦,行啦,看看他死了没有,要是没死,你们带着他去好好的冲洗冲洗。”
说完,又从他后面走过来两个个子不高,但是异常彪悍的男子,拉着周天的胳膊,像拽着屠宰的死猪似得,拽走了。
只见他们两个把周天领到一个柱子边上,将他铐在了柱子上面,只不过烤的位置有些怪异,弄得周天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就算周天不想站在那里,但他也绝对是动也动不了,因为手铐把周天给吊在了那里。
再看其中一人,手里端着一旁凉水走了过来,盆子里面好像还漂着一个硬塑料刷子。
周天顿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使劲的张了张嘴,想要喊出什么,但就是没有声音。(未完待续。。)
第168章被特殊对待了(为千金之赏加一更,嘻嘻)
端着水盆的狱jing,不知是个话痨,还是故意显摆自己的威风,又或许是收了某些人的好处,故意说给周天听,他朝着周天阴笑了一下,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在监狱里面,是没有王法的,这里只有犯人,只有狱jing,只有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小子,只怪你自己没本事,又得罪了人家,这澡,你就是好好的洗吧。”
从他这番话,周天明白了一个意思,自己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就是因为得罪了一个人,而且还是那个人授意,他们才会如此对待自己。
忘记自己不能说话的周天,刚要张嘴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勐地听到一阵撕裂衣服的声音。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上身一凉,低头再看,上身的衣服已经被那位狱jing给撕碎了。
然后就感到身体如同被无数个针扎在身上一样,又疼、又痛、又麻、又痒,如无数蚂蚁在啃咬他的肌肉,又好像无数虫子在他身体里面翻来覆去的打洞,中间还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难受。
“啊。”
周天终于克服了不能说话的毛病,在刷子、盐水的刺激下,他疼的嚎叫了出来。
“哈哈哈……。”用硬毛刷子刷着周天的那个狱jing,听到周天惨叫了一声,竟然咧着嘴笑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停手,反而加大了刷人的动作,嘴里还得意的问道:“怎么样?力量还可以吧?要不要我在加大点力气?”
周天被他折磨的早已经死去活来,根本没有力气反驳或者回答狱jing的问话。
刷人的狱jing见周天不答话,继续道:“看来你是享受的忘记了说话,那我在加把子力气。”
话音刚落,他便加大了力气,那硬毛刷子刷在人身上的滋味本就不好受,更何况还沾了盐水,周天身上的伤口与盐水产生了化学反应,那滋味,可别提有多么的酸爽刺激了,疼的周天差点死过去。
随着刷人狱jing的吃劲动作,周天身上的皮也直接被刷子带了起来,顿时让周天像被剃了毛、剥了皮的死猪。
直到这个时候,刷人狱jing才停下他手里的动作,然后拿起一个喷壶,朝着周天身上的伤口不停的喷着东西。
“啊。”
喷壶里面的东西在沾到周天身上伤口的时候,周天再次发出惨叫,原来喷壶里面装的是盐粉。
伤口遇到盐,会是一番什么情景?
疼的周天晕了过去。
“噗。”
一盆凉水从周天头上浇下,让昏迷中的周天立时醒了过来。
醒来的周天,看到刷人的狱jing再次朝他笑笑,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不过好受的还在后面,我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