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忙着学生军训,他分身乏术,这样的东西他是不可能让方方替他去买的。但是,这东西不用又不行,让他一天不碰安然,简直比饿疯了的人看到肉包子不能吃还要难受。
“没什么,只要,只要你和安然姐好好的,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团长,你能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我都替你高兴那。”方方诚心诚意说。
“谢谢你,方方。关于转中级士官的事,上次师部的会议上,我已经替你争取到了名额,只等着他们批下来,你就可以转了,到时候就不用复原了,只要你好好干,以后肯定有提干的机会。”司徒啸风说。
上次楚圆圆的事,他多少总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方方跟了他很久了,已经很有感情了,他不愿意看到他那么难过。
“团长,我的事以后再说吧,你马上要出任务了,还是抓紧时间跟嫂子告别吧。”方方心里一暖,这种时候,团长竟然还在想着他的事。
看来,他刚才做的事是正确的,只希望老天保佑,团长今晚可以在安然姐肚子里留下一个后代,这样,就算他有个万一,死也瞑目了。
当然,老天爷最好再仁慈一点,让团长可以平安归来,安然姐再怀个宝宝,他们一家三口,永永远远在一起,幸福又快乐。
司徒啸风上楼,用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桌上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电视开着,安然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进浴室,飞快地用淋浴冲干净身体,然后走到沙发边坐下。
室内一片昏暗,天已经快要黑透了,安然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
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美艳如花的安然。平时她都是那么的朴素。
安然浓妆他只见过一次,就是他们婚礼的那天,后来。她去参加颁奖晚会那天,也曾精心打扮过,但是那一次的妆容也和今天不同。
今天,她是特意为他才打扮的。
虽然,她做错了事,不该随便乱吃醋,乱发脾气,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爱。如果她不在乎他,自然不会为了一张相片那么生气。
误会澄清以后,她为了平息他的怒火和委屈,这才精心装扮,企图对他进行色诱。
想起来,他其实还欠她一个婚礼。
因为他们的那个婚礼,根本不是为了爱,只是一场戏。
但是后来,他们相爱了。相爱的人,是应该得到所有亲友的祝福的。
他还欠她一场恋爱,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打扮起来,比任何女人都要美,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她这样的女孩子,应该被男人追了又追,才舍得低下骄傲的头,投入她爱人的怀抱。
作为一个军人的妻子,她还太年轻。但她却同每一个军人的妻子一样,承受着聚少离多,而毫无怨言。
抬头看挂钟,已经九点了,来不及感叹更多了。
如果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来,那么今夜就是他最后一次拥抱他心爱的小女人了。
司徒啸风想到这里,毫不犹豫地俯身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唔,几点了?我怎么糊里糊涂就睡着了?老公,你吃饭了没有?”安然迷迷糊糊醒来问。
“嘘!吃饭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讨论,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司徒啸风说。
“什么重要的事?”从迷梦中刚刚醒来的安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女人,你对着镜子照照看,今晚你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司徒啸风抱着她来到镜子跟前。
安然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她想起了自己和郑冉冉在qq上的谈话,记起了自己原本是为了让他原谅自己,才会打扮成这样,来引诱他吃掉自己的。
“怎么?想起来了么?现在,你不打算实施你的计划了么?”司徒啸风语气暧昧道。
“老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算原谅我了么?”安然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那要看我的老婆怎么表现了?如果老婆取悦了我,我就决定原谅你了。”司徒啸风调侃道。
“好嘛,你要我怎么表现,才会开心呢?”安然老老实实问。
“既然是要认错,态度就是最重要的。我很期待老婆你的主动哦!”司徒啸风嗓音变得暗哑,语气更加暧昧。
安然鼓足勇气,用一种豁出去的表情望着他,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果冻色的嘴唇送了过去。
轻轻在他的唇上蹭了蹭,司徒啸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吻上了那香喷喷甜腻腻的唇。
不一会儿的功夫,唇彩已经被吃光了,露出了因为被反复啃噬和吮吸而变得红艳艳的原色嘴唇。
“这口红味道真不错,不过,若论颜色,还是我老婆嘴唇的自然红最动人。”司徒啸风舔了舔嘴唇,还不忘记做品尝后的点评。
“你要是觉得这个口红好吃,我那儿还有一整瓶,送给你,带着路上慢慢吃吧,嘿嘿!”安然戏谑道。
“真的?那现在就拿给我。”司徒啸风忽然童心泛滥,一把抱起安然走到梳妆台前。
安然毫不犹豫从梳妆台上拿起那只果冻口红,小心地塞进了他的衬衫口袋里。
“记得别一下子吃光哦,不然会中毒的,呵呵!”她笑得好不开怀。
毕竟看此刻的情形,老公已经不生她的气了,看来郑冉冉的办法果然管用,主动送上门去给他吃,他竟然真的不生气了。
“没关系,你老公肝功能好,胆汁也比别人分泌得多,银环蛇都毒不死我,更何况你这一管小小的口红。”司徒啸风色色一笑,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轻轻将安然放在地毯上,某上校剥开她的睡袍,拿出那只果冻唇彩,在她的身体的凸凹处,仔细涂抹。
“老公,你别浪费我的口红了。”从梳妆镜里看到如此香艳而刺激的场景,身体敏感部位又不断地受到刺激,安然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放心,我一点儿都不会浪费的。”司徒啸风眼神里充斥着浓烈的欲|望,声音极度暗哑道。
很快,他想要涂抹的部位就都涂完了,看着手中还剩下的最后一点点唇彩,他索性在她的腋窝处也涂了些,害得安然浑身发痒,不停地格格直笑。
好在,唇彩终于用光了。
“老婆,现在我要开始吃口红喽。”司徒啸风低笑一声。
安然尖叫一声,想要躲,不过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死死按在地毯上,她只好边扭动身子,边挣扎。
昏暗的灯光下,果冻色的唇彩在她身体上熠熠生辉,引得某上校狠狠咽了口吐沫,喉头不停地吞咽起来。
一个饿虎扑食,对准了那最高|耸的山峰,伸出了罪恶的舌头。
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仿佛在舔舐着世间最好吃的美味。
安然只觉得阵阵电流从那里传导到全身的每一处,身体本能地向上挺。
司徒啸风看到她的反应,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所有的细胞都开始疯狂。但他还是强忍着身体的难耐,一点点舔舐着那些璀璨诱人的唇彩,舌头所到之处,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灼热、酥麻夹杂着难耐的痒,安柔已经忍不住开始低泣了。
“老公,老公,口红,吃,吃完了,么?”安柔哆嗦着,喘息着说。
“怎么,老婆忍不住了?”司徒啸风轻笑一声。
“求你,老公,快,快点儿,进来,啊!”安然忍不住叫了起来。
“口红马上就吃完了,老婆你耐心点儿,不是你说的不让我浪费么?”司徒啸风坏坏地笑着,猛地把头埋到那片亮闪闪的草地上。
安然那处正觉得分外空虚,身体努力向上挺,司徒啸风见状,顺手从床上拽下她的大抱熊,垫在了她的臀下。
湿热的舌,像一只灵蛇,顺着晶亮亮的溪水慢慢上游,一直潜入到溪水的源头,然后开始疯狂地翻转搅动。
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从安然的口中传出,司徒啸风故意坏坏地停顿了一下,立刻就看到小女人把身子扭动成了麻花似地。
“老公,别,磨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小气了,给我吧,求你,快点给我,我要你,我好想,好想要你!”安然喘息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口红吃完了,该吃你了!”司徒啸风咬着牙说。
他再也忍耐不住,顺手抓出一个安全套,两把扯开,熟练地套上,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安然早已被他挑逗得浑身似被火烧,此刻的冲杀,无疑是久旱逢甘霖,身不由己,就欢叫着迎了上去。
情到浓处,两只玉手化作利爪,疯狂地他的背后狠抓出道道血痕。
丝丝的痛刺激着,他的身体更加兴奋,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小女人充满激情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
这一刻,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念头,就让他死在小女人的身上吧,让他在他们俩的灵与肉紧密结合的时刻,就这么死去。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啊!你要,活着,活着回来,陪我,一起变老。啊!”
安然在那一刻,看懂了他眼中的决绝和深情,所以,即使在神智已经很模糊时,她仍是拼命保持着一丝清明,从内心深处,发自肺腑地叫喊着。
“老婆,老婆,我爱你,为了你,我一定会活着,好好陪你一辈子。”司徒啸风的眼角湿润了。
他只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而安然,则是感觉,自己的生命和他已经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或许,他们之间曾经有过大大小小的磕磕碰碰,但是每次磕碰过后,他们的爱就变得更深更浓。
恋爱之道,他们都不太懂,婚姻之道,他们更是不懂。他们只能一步步摸索着,慢慢走进爱的世界。
时间,在两个人的激情里如箭一般飞逝。
安然的体力终究敌不过他,被他痛快地吃了几次之后,便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司徒啸风轻轻吻了吻熟睡的小女人的发丝,带着万般的不舍,悄悄起身离开。
”宝贝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履行对你的承诺,但是,我会爱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深情地望了又望,终于狠狠心,转身离开。
187 微型降落伞
司徒啸风带着三个小组成员,方方开车送他们去军部。
一上车,赵德胜就献宝似地,取出一个形状有点怪的伞。
“头儿,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微型降落伞。伞面我用的是超高强聚乙烯纤维布,伞骨用的是金属橡胶。我做过实验的,从二十层楼往下投放一个木箱,木箱只裂了一条缝儿。原本我打算用它申请发明专利呢,不过,还不够完善,嘿嘿!你把它裹在身上,到时候以备万一。”
“好,我就拿它当护身符了。”司徒啸风笑道。
很快到了军部,易容师已经等待那里。
看着满桌奇奇怪怪的瓶子,司徒啸风很有种身为小白鼠的悲哀,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相信易容师的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三个组员看到他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
“天哪,头儿,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你,我肯定以为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斯科特了!”奚流惊叹道。
准备好随身的微型炸弹,四个人便上了等在哪儿的直升机。
飞机上只有一个驾驶员,和一个机械师。加上他们四个,一共六个人。
军长一声令下,军用直升机起飞了。
夜空显得那么宁静,除了飞机发出的隆隆声。
透过轩窗,可以看得到城市的灯火是如此的安宁祥和。却没有人知道,这些安宁,是他们这些军人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到时候交换人质,你走过去,必须确认领导是真的,不是像你一样的易容者。确认他已经安全之后,你想办法把身上的jps定位器藏在他们的飞机上,然后,就想办法尽快离开他们的飞机了。只要你一跳下来,立刻发出信号,地面导弹部队就会第一时间对他们的飞机实施打击。”机械师说。
“那我们呢?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张国栋郁闷地问。
“自然不是了,万一那帮恐怖分子发现了他是假的,自然会攻击我们,到时候我和机长可要仰仗你们的保护了。”机械师笑着说。
紧张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起来。
飞机起飞后,司徒啸风一直都在恶补斯科特的详细资料。一些比较私|密性的资料,基本上都是来自罗昭昭的交代,还有一些,是催眠师的功劳。
一眼掠过去,他注意到了其中一条,斯科特八岁的时候,被他继父暴打,赶出了家门。他成年后,每次遇到被继父暴打的孩子,都会杀了那个继父。
“天哪,这人还挺江湖的嘛,不过手段有些过激了。”奚流叹道。
“这一点确实很特别,但是他的继父呢?是被他杀了,还是变态折磨致死?”司徒啸风问。
资料上没有记载这点,但是他直觉这一点非常重要。
很显然,这一点没有人能给他回答,而且在如此细致的资料里面,都没有提到这一点,很显然是他拒绝交代这一点。
闭上眼睛,他想象着,自己就是斯科特。
当他八岁的某个夜晚,被继父殴打之后,赶出了家门,母亲在一旁哭泣哀求,但是继父却一直不为所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幼的他,一步一步踉跄着走进寒冷的夜幕中。
那么,当他成年后,他动动手指,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碾死那个猥琐狠毒的老头时,他会怎么做呢?
不,他不会杀死他,他会让他整天生活在惊恐中,生怕下一秒中就会有一个持枪的歹徒冲出来,对着他的脑袋开上一枪。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驶到了太平洋上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不时有一道闪电袭来,机身不断地颤抖着。
这种气候情况下,想要稳住机身都十分困难,更别说两机对接了。
恐怖分子们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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