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日里,给付芩添妆,晚上,男主家里人,就要来接付芩过去了。
吕简竟然在这里干出这种事来?
而吕简的父母,由于是亲家,也来了。
付由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急忙忙的让人把吕父、吕母喊了来。
由于药效的关系,外面闹成这样,里面明明被解了穴的吕简,竟然还是将火给泄了。
吕父一张老脸都成了猪肝色,进到屋里时,正好赶上吕简泄火。
正是在快头上的时候。
吕父大怒,一前一把就将那鸡难抢了过来,摔到地上。
结果让这一吓,吕简竟然长泄不止。
吕父虽然生气,但也是过来人,一见这阵头,倒先吓了一跳,也不敢再打骂吕简了,连忙喊着让人去找太医。
而跟进来的付宽、付由等付家男人见了,也是吓了一跳。
结果太医来了之后,扎了尾椎骨,才算止了精。
但太医把过脉,看过了之后,说吕简这辈子,雄风不再了。
吕父、吕母这时候清醒了过来。
问吕简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简哪里知道,他只记得自己进到了付纹的房里,完就无故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正是火大的时候,脑袋一阵迷糊,只急着泄火。
吕父再怎么说,也在官场上浸淫了这么多年。
而吕母又实在是个小人。
卑劣的手段,也是惯常使的。
趁着付家人不注意,便就问吕简到底怎么回事,让吕简实话实话。
吕简这时候也是恨,当他知道自己不再是男人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于是,便就将他和付纹的打算全数,说与了吕母听。
吕母一听,可就不干了,当时就跪地上大哭道:
“我可怜的孩子,我们怎么对不起你媳妇了?就这么害我儿子,娶媳娶媳,却娶进个中山狼来了,就是个捂不熟的狼啊。”
小姑娘被请了出去,但几位妇人,留下来,还在另一个屋里,安慰着付纹。
突然听得吕母这样的哭,大家均是一愣。
而付纹,则明显的猥瑟了下。
孙夫人一听,本就心疼女儿嫁了个畜生,此时想着正好当着众人的面闹出来,然后好让付纹与吕简合离。
她根本就没想过,今天是付芩出嫁的日子。
晚上,男方就来人接新娘子的。
孙夫人站起身来,就要出去,与吕母理论。
付纹由于迫于吕简的淫威,又与她母亲一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想着付新与吕简的事,闹出来,也好离婚。
所以,才会帮着吕简,去骗付新。
却不想,最终的结果会是这样。
自然怕吕简将事情抖出来,连忙拉着孙夫人大哭。
赵夫人心下大急,恨恨的想,也不用等付国公去世了。
明儿付芩结完婚,便就分家。
这也太丢人了。
但,这是她孙女儿出嫁、添妆的日子,赵夫人却不能任着吕母这样的大闹。
那边,既然太医都来了,吕简自然已经穿好衣服了。
赵夫人过到吕简那屋,就见吕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
付宽、付由两个也不好与吕氏吵,全都是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的。
吕母则就抱着吕简,嘴里数叨着,大声的哭喊着,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赵夫人上去拉吕母道:
“亲家母这是何苦?有事说事,吕郎子这样,咱们有事好话,哭又解决得了什么?”
吕母见付家终于有管事的出来,也就不哭了,一抹脸,站起来,双手环着胸,冷笑着说道:
“也的确哭解决不了问题,那么,世子夫人,我儿这样,你们付家总要给我们个交待。”
赵夫人一听吕母这话口,心下不由得就是一动。
不由得就多想了起来。
赵家、付家虽然没有什么阴私,但京城,别的人家里的事,总会听说一二。
而再联想到,她们本应该在前院招待客人。
怎么就会齐齐的跑到付纹院子里来?
如今细想起来,便像是一场安排好了的,捉奸大戏。
而让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正是付纹吗?
如果付纹知道内情的话,那么,这夫妻两个联合起来,要捉的是谁?
赵夫人越想越心惊。
付家女孩儿,还未出嫁的,就那几个。
付芩今天是新娘子,不可能有机会出来,一堆的客人,来来往往的。
付芸又小,才十三岁。
那剩下的,不言而喻,就只有付新了。
赵夫人的心,猛的一缩。
想起了付新与她说过的话来。
就在付纹回门时,吕简曾在背人处拉着付新不放手。
赵夫人突然骂了声:
“畜生,一窝子的畜生。”
倒是吓了付宽和付由一跳。
第三十六回 6(僵持)
赵夫人捂住了心口。
如果说吕简狠子野心,倒是可以原谅。
但付纹,身为姊妹,就不是感情很好,丈夫有这种畜生的想法,不说劝说,竟还还能帮着?
赵夫人怎么样,也无法理解付纹。
吕母以为赵夫人在骂她儿子吕简,却是半点儿不让步的破口大骂道:
“你骂谁一窝子畜生?是有人家里一窝子畜生,却不是我们家里。大夫人有这工夫,去问付纹那蹄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与我儿结了婚,自己笼不住丈夫的心,就动起歪心思来。当我们不知道?”
那屋的孙夫人听了吕母的话,再也忍不住,任着付纹如何拉着,却也冲到了吕简这屋里来。
指着吕母的鼻子,孙夫人问道:
“你儿子在我家里做出这等事来,你们不说给我家里交待,却还在这里撒泼?还真当我们国公府没人了?当我们不敢报官?”
吕母也不退缩地说道:
“你们不报官,我们家还要报官呢。我儿子再怎么昏了头,在家里都不这样,难不成跑到妻家里,竟然就能办出这种事来?”
吕父、付由见这两个妇人,像是街边村妇似的吵了起来,连忙都将自家人往开了拉。
赵夫人却捂着心道:
“让她说,吕亲家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吕母现在也不要脸了,摇着头瞪着眼说道:
“嫌我家身份低,整日家瞧不起自己的妹妹,还说什么一个过继的,也能配得如些郎君,让嫉妒烧红了眼,竟就想起让自己的丈夫坏了妹妹的名声,这样,与罗家的婚事不就完了?自然就比不过她了……”
孙夫人一听吕氏越说越不像话,大怒着道:
“你胡说,你儿子不要脸,竟然还敢诬蔑我们。”
付由也不由得说道:
“亲家母慎言!”
吕父一听吕母的话,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也不出声劝阻。
吕简已经这样了,如果不闹到付家负责的话,只怕付纹也不会跟着他们回去。
他儿子没了男人的尊严,却也连媳妇都没有了。
又闹出这样的事来,仕途上也肯定是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这两口子,倒是有志一同的,要死拉住了付纹不放手。
吕母得了丈夫了认可,自然更加的猖狂起来,放大了嗓门子道:
“我有说错吗?你们也不想想,你们是谁喊到这儿来的?无缘无故的,你们放着前边客人不管,怎么就跑这儿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蹄子安的什么心。我现在就问你们,你们到底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一句话,将孙夫人问得说不出话来。
赵夫人瞪着眼睛,瞅着孙夫人。
屋里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孙夫人回答吕母的问话。
是啊,她们为什么会来这儿?
是被谁喊来的?
孙夫人喃喃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吕母得了理,又如刀子一般,拿话来杀孙夫人道:
“我儿子也是个窝囊货,媳妇说了两句引逗的话,便就来到了这儿,结果你们竟然没安好心,这样害我儿子,今儿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个交待。”
赵夫人虽然恨付纹,但现在,却是不能将这事,往付新身上引。
他们联合起来害付新,那么吕简这样,付新肯定干不出来。
但一想到付新身后,跟着的罗辉派过来的五名边女。
赵夫人特别的解恨。
对于吕简的结局,非常的开心。
赵夫人一面心下痛快,一面却是面里虽然恶心付纹,却也是站到了孙夫人的这一边,冷冷的说道:
“亲家母这是自己儿子干出这种事来,却是巧舌如簧的想要挑拨,我们妯娌之间的关系?四娘在家里时,可是非常的友爱姊妹,当初五娘定婚的时候,四娘可是高兴了好长时间,怎么可能会嫉妒妹妹?”
吕氏抢嘴道:
“我……”
赵夫人并不给吕氏说话的机会,而是冷冰冰的又说道:
“亲家母可别乱懒好人,要不咱们可就报官吧,让官郎们问问令郎,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来这里,是我的主意。四娘的嫁妆被婆家扣了,咱们心疼四娘,自然四娘每次回娘家,我们都不能让她空手。也不好在前厅上,我们就拿体己银子给四娘。我们倒无所谓,可这要传出去了,不是打亲家的脸?”
本来有些心虚的孙夫人,这时也反应过来。
见赵夫人将话说得天衣无缝,孙夫人不由得从心里佩服起赵夫人来。
自觉得,她果然照着人家赵夫人,差着一大截子呢。
赵夫人将路给辅上了,孙夫人非常上道的质问吕母道:
“怎么,吕夫人觉得我们大夫人带着我们上这儿来,可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会掐指算,知道那个畜生,在这儿办这种没人伦的事情?”
吕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的儿子如今这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他们怎么可能认吃这个哑巴亏?
无论怎么的,孙夫人这边,是想着正好吕简名声臭了,又再不能人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让付纹与吕简离婚。
这样离婚,对于付纹还能有些许的好处。
最起码,人们说起付纹的离婚理由时,都会不自觉的同情一下付纹的。
以后付纹就是不能找个好人家,但也不到于嫁不出去。
一般人家,给人当个续弦,还是能够找到的。
而吕家其实现在,也不想揪出害吕简的人来了。
因为他们也知道,揪不出来。
只要肯细想,都能猜得出来,这事是谁做的。
若吕母说得是真的,那么他们算计半天,要害的人呢?
吕家人现在,就是想要拉着付纹不松手。
但是,这话吕家人不能说,他们要等,等着付家说出话来,他们好反击。
吕简现在极度虚弱,已经在晕倒的边缘。
可是,吕父、吕母根本就没有,要将吕简弄回吕家的意思。
吕母与孙夫夫、赵夫人对峙着。
那边厢医生已经开了方子,吕父就使唤着跟着吕母来的丫头,出去抓药。
转过头来,就管付宽要诊金。
药抓来了,便就让付宽吩咐人,去厨房给他儿子煎药。
第三十六回 7(惹怒)
前边晚上,还要接新娘子,这后面,却出了这等龌龊的事。
付宽现在,也恨不得,立时就跟付由分家了。
出了这等事情,付由也是万分羞愧。
尤其是猜着,自己的女儿,对着自家姊妹,竟然也下得了狠手的情况下,付由更是头都抬不起来。
但若是让他将女儿,重送回吕家,却又是万万舍不得。
付宽终是做了回正确的决定。
最起码,这事也要压到明天,再行解决。
既然吕简重病,那就留在付家好了。
反正国公府里,房子众多。
就让吕简住付纹这儿,由着付纹侍候。
付宽看了眼神色各异的人,说道:
“一面是我的亲弟弟,一面是亲家,这种事,总不好请外面的人来,风言风语,不像个事情。你们若是信得过我,就听我的,若不然,就请外面去,咱们官府见。”
依着孙夫人的意思,就想着今天闹将出去,正好离了婚。
可是付由心里觉得对不起大哥,更何况今天是付芩结婚,前面一堆的客人,闹下去也不像话。
所以,付由目视着孙夫人,让她不要说话。
吕父、吕母也想到,怕闹将出去,吕简吃亏,也就算是默认了付宽的提议。
但吕母却安了个心眼,说道:
“守院门那两个丫头,一定看住了,别让她们出事。如果你们欺负我们,我们还是要报官的。”
虽然事情算是暂时压下了。
但到底这种事,在心里膈应着。
接新娘的时候,闹得再欢,付宽赵夫人,笑得也颇有些勉强。
等到付芩被夫家接走,客人也都陆陆续续的送了出去之后。
吕家人、付家人片刻不休的,便就坐到一起,商量吕简、付纹的事情来。
付新虽然十分的好奇,却也不敢这时候,往吕家人跟前撞。
只是躲在了回燕居里,时不时的,就让丫头上付纹的院子里,去探看探看。
但是丫头也说不出来吕简怎么的了,面带不解的说道:
“可真是奇怪得很,怎么四娘子的院子里,有只死鸡呢?难不成他们打算着,在四娘子的院子吃饭?可一只鸡,也不够吃啊?奴婢听她们说,四娘子要跟四郎子离婚,实在是不明白。”
丫头说话无心,可是纪妈和着绣燕,年岁大。
对于一些个特殊癖好,却是有所耳闻。
恍惚听得,乡下传言,一妇人养的鸡,不下蛋,无故的肠子就出来。
后来抓到,原来是乡间一个小混子,就喜欢鸡。
纪妈和绣燕怕打听出什么来,便就不让丫头出去了。
结果没有一会儿,赵夫人打发了张婆子来,告诉付新,让付新老实在回燕居呆着,要是没意思了,就去妹付芸玩,或是去琪乐园。
总之,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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