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到了清浅纪香文胸的肩带,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妩媚近狐妖的女人内衣竟然还是保守的传统样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点细节让叶芜道的兴趣骤然增加了不少,手指轻轻挑开那条文胸的肩带,细润肌肤和手掌的完美接触让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一点炙热的意味。
“四年。”清浅纪香伸出手抓住叶芜道的衣领站了起来,丝毫不觉得因为两人过近的距离和叶芜道放在不该放位置上的手而有丝毫的尴尬,她竟然伸出舌头用粉嫩的舌尖轻轻*了一口叶芜道的嘴唇,很细微的接触,达到的效果让两人心中放肆般的禁忌快感快要井喷。
“有需要了会怎么办?”叶芜道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就像是他给于清浅纪香的感觉一样,叶芜道也很清楚这个女人危险,很危险,黄蜂尾后针,说的恐怕就是这种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能够驾驭这种女人似乎也是另一种难得的刺激呢。叶芜道轻笑。从来就不是善茬的他可没有理由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拒之门外,更何况还是这样有韵味的女人。
“自慰。”清浅纪香微微张开红唇,丰润的红唇包裹着雪白的贝齿,贝齿中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因为身高比叶芜道矮,所以她需要仰起头,一口香气正好喷在叶芜道脸上,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有效的*吗?
叶芜道猛然横抱起了清浅纪香,望着怀中做好一切准备的女人,道:“你要的,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敢拿。”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拿的。”清浅纪香眼角最深处划过一抹深沉的悲哀,这是她的底牌,她的身体,除此之外,她还能拿出什么?面对那样一个庞大的古老家族,整个日本都没有一个人胆敢挑战的家族,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叶芜道抱着清浅纪香进了房间,关门声响起之后刑天从棋盘上抬起头,见到琊子哥不在了之后也不追寻,又重新低下头研究他永远都看不明白的棋盘。
在另一个房间,就在叶芜道抱着清浅纪香进门的隔壁。
房间内,消失已久的拓本道哉双目紧闭,坐在靠椅上的他双拳死死紧握。
没错,他就是第一个到酒店里来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自己刚来清浅纪香那个女人就到来了,更加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清浅纪香来了不久之后拓本润日就紧跟着赶到,真是戏剧性呵!拓本道哉睁开双眼,双目喷火地盯向墙壁,墙壁的另一面是清浅纪香和叶芜道所在的房间。
他的大脑中甚至能够出现清浅纪香浑身的衣服被脱光让叶芜道压在身下尽情索取的画面,其实并不存在的两人之间喘息声几乎要透过隔音设施极佳的墙壁钻进他的耳朵,狠狠一拳打在红木桌上,拓本道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拳头下鲜血正慢慢浸开,他的双眼中除去愤怒,剩下的就是恶毒!
贱女人,竟然在父亲尸骨未寒过世不到一个月就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但脑海中出现这幅画面让他感觉愤怒的同时,竟然还有无法抑制的兴奋感,一想到从小到大便一副雍容高贵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别的叶芜道的身下拓本道哉就觉得一种亵渎般的快感让他无法自制。
夜色渐深,拓本润日满脸阴沉地坐在家里,当他迫不及待地回家之后却被告知母亲上午就出去了,转瞬间拓本道哉精冲上脑的大脑就出现了数个可能性,她出去做什么?去纪浅夕秧家?还是去丰臣家?拓本润日的心情随着渐渐阴沉的天色越发阴暗,无论去到哪里,拓本润日都预感到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一直到晚上八点,摔了三个手机的拓本润日这才见到从外面回到的清浅纪香。
“你去哪里了!”拓本润日一见到清浅纪香便猛然察觉到了些什么,不同,与往日的不同,虽然还是自己的母亲还是那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容颜但却给人一种极为怪异的不同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经过了一场极高强度*之后的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妩媚感。
这个忽如起来的念头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愤怒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道。
“放肆!”清浅纪香轻呵一声,摆手斥退了大厅内正在服侍的仆人看也不看拓本润日一眼,喝道:“这也是你管的?”
“母亲!”拓本润日大吼一声,脸色因为愤怒和激动有些发红,感觉精神几乎要崩溃的拓本润日眼中的怨毒机会凝成实质,他咬牙道:“请问母亲去了哪里!”
原本刚坐下的清浅纪香豁然起身,盯着自己的儿子,冷笑一声,转身淡淡道:“怎么早没发现你的胆子这么大?你忘了是谁从小教导你让你有了和你哥哥抗衡的资本?”
“我只想要问一句,母亲你究竟去了哪里!”拓本润日此时除去这个问题之外根本不想理会其他,紧紧跟上的他拦在清浅纪香面前,看着眼前如同绽放鲜花般滋润的母亲,他心如刀绞,嫉妒和愤怒几乎要让他的理智崩溃掉。
“啪!!”回答拓本润日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拓本润日的脑袋侧甩,嘴角微微渗出血渍,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
“不要看你不该看的地方。”清浅纪香收拢了一下外套,冰冷道。
拓本润日缓缓转过头,盯着清浅纪香。
“我去和叶芜道上床了,怎么样?你再畜生,敢动我吗?你不敢!别忘了,你是我生下来的,我会不了解你吗?否则你就试试,我是被叶芜道碰过的女人,你敢动一根毫毛?”清浅纪香扔下一句话之后带着彻骨的冰冷嘲讽和拓本润日擦肩而过,摔门而去。
停留在大厅内良久的拓本润日面色潮红,胸口急剧起伏,最后仰面狂吼一声的他一脚踢翻了摆设在大厅一侧来自于中国明代皇宫的青瓷玉琉瓶,接下来,大厅内价值绝对超过数百万人民币的装饰遭到了无妄之灾。
………谁说上了就要收了的~~~谁敢说吴思媛是叶子的女人?有暖月,雪痕,诗筠在,寻常女人怎么能列入这个范围。。
第601章 博弈大局
纪浅夕秧打着什么样的注意,虽然目前还不明朗但决然不会是什么好水,不过包藏祸心也罢来意不善也无所谓。对于叶芜道而言纪浅夕秧这样一个女人的出现恰好填补了他在日本,在丰臣家和拓
本家族之间的一块空白,更何况,能够驾取这样充满着危险和刺激
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着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归于平静。在一声清淡的关门声之后。纪浅夕秧妖娆成
熟的身姿离开了房间。和进门时是被叶芜道抱进门的不同,出门时纪浅夕秧的表现几乎无懈可击。依然是那样的高贵,充满一种从真
正的豪门家族里女人出来才有的华丽气质,当然,只有躺在床上的叶羌道才清楚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
够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当然的凌乱。虽然算不上狼藉但却也充满了一种男女疯狂之后的痕迹,随意地用一张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叶芜
道点燃一支烟,房间内充满了靡暧昧的气息被烟味冲淡不少。
微微眯起眼睛,叶羌道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眼
角一抹在纪浅夕秧转身离开时也没有被发现的狡猾和深意到现在已
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极其残酷的阴暗笑意
,叶芜道的心中已经勾勒出来一个初步的计划雏形,现在需要的就是通过一步一步的布子来将心中的计划逐渐完善,或许,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两颗棋子在这一次之后都能够抛弃了。
对于叶羌道而言,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对而
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许多,男人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地位。天下。
而女人。有时候可能很简单。简单到兴许只是出于对仇恨的报复。例如纪浅夕秧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复仇她几乎愿意付
出一切,最难驾驻的是这种随时可能为了复仇出卖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驾驻的恰恰也是她们,因为她不会愚蠢地窥探除去复仇之外的东
西。
一支烟到了尽头。敲门声响起。
叶羌道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起身的意思。将烟头灭在床头的烟读好书尽行询书明脉胁灰缸中。淡淡道:“进来”
门外,是拓本道哉。
此时的拓本道哉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愤怒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叶芜道。他当然需要隐藏自己在心内深处
发自于骨子里的怕恶和愤怒。但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必要做出一副谄媚的模样,两人都是聪明人。玩得虚了。反倒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太子。”拓本道哉进门来。昏暗的房间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他很熟悉的男女交合之后的气息。这种气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嗅觉
。嘴角的肌肉在开口之前一秒微不可察地**。但说出口来的话却
平静无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没有虚伪的试探和客套。叶羌道开门
见山道。
拓本道哉神情木然,抬起头望着靠在床上的叶芜道,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床上凌乱的景象,拓本道哉的脑海中瞬间在那一刹那见到
了纪浅夕秧那高贵无比的身休一丝不挂地被叶羌道压在眼前这张床
上。**的呻吟还有暧昧的空气勾勒出一副让拓本道哉发疯的画面
。但转瞬之间。这幅刚刚在他脑海中成形的画面就破碎了,碎片散
开在最中间是一双男人幽深的眸子。就如同来自于十八重地狱的凝视。冰冷而邪恶。充满一种撒旦般的阴邪气息。这双眸子仿佛能够
透过空气和空间深深地凝视进他的心底。一切阴暗的邪恶的秘密在
这双眸子面前都暴露无遗。根本就没有任何躲藏的余地拓本道哉就
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被扒光了站在透视镜面前一样毫无秘密!
是叶芜道!
拓本道哉徒然一惊。赶忙低下头。
在拓本道哉低下头的一瞬间。他没有看见,叶羌道那双幽深邪
恶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饶有深意的玩味。
虽然从小出身于日本的名门望族,但对于一些真正近乎非人的领域拓本道哉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比如说阴阳术。因而他永远也没
有办法知道刚才的异像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叶羌道故意借用阴
阳术制造的幻觉。
叶芜道的目的。就是要桃战拓本道哉的底线。
实际上这种能力并非玄幻也并非灵异,一些真正的催眠大师的确拥有在极不经意的小瞬间将人陷入轻度催眠的能力。而原本就对心理暗示,催眠这两方面极有造诣的叶芜道加上传自安倍晴海的阴
阳术达到的效果恐怕就连安倍晴海本人也会惊讶。
“只要太子能给我。那我就能为太子付出一切!包括我为之奋
斗的所有。”拓本道哉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在这种站队表态的重要
时候他不会允许任何情绪扰乱他。第一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拓本道哉的语气无比凝重。
“我要的,不是你手上的一切,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叶芜
道掀开了被单从床上起身,叶芜道当然不会做出在一个男人面前赤
身裸休这种变态的事情,下身穿着一条睡裤叶芜道随意披上了睡衣之后率先走出了房间。对身后的拓本道哉道:“出来。”
拓本道哉跟在叶芜道身后离开房间,在踏入客厅离开房间内那
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神经的暧昧空气之后拓本道哉深深出了一口
气。仿佛要把肺中吸入的空气都吐出来。
“你在拓本家族这么多年不要告诉你没有真正属于你的力量。说吧。你在拓本家族掌握多少力量,而在三菱集团内又有多少?”叶芜道出了客厅,见到刑天竟然脑袋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原本阴冷
的眸子骤然出现一抹温暖。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条干净的被单轻轻
覆盖在刑天的身上,兴许因为姿势不舒服,这孩子的顺面很浅。稍
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拍了拍刑天的脑袋,叶羌道阻止了要开口的拓本道哉,对刑天温声道:“小天,回房间睡吧。”
刑天抚了挠头。有些担忧戒备地看了叶芜道身后的拓本道哉一
眼。
也没有回头,了然轻笑的叶芜道轻声道:“没关系的。”
见到叶芜道不容置疑的神色,刑天这才起身蹭进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枚象棋棋子。
看到在地上散落的棋盘和棋子,摇摇头的叶羌道示意拓本道哉
坐在对面,而他则一颗一颗地收好棋子放好。完成这一切之后才示
意拓本道哉继续。
“除了缺少名义上的继承遗嘱之外。我有掌握四成,虽然这段
时间我始终没有出面让一些原本在我手上的棋子摇摆不定,但我始
终和那些最核心可靠的手下保持联系。投靠给拓本润日的,只是一
些可有可无根本不会影响到大局的小角色而已。”拓本道哉微微得
意道。徊书吧加 比据口氓姗不样的体验
这段时间的消失,既是他故意的示弱也是制造一个烟雾弹,但
凡是有些经验的猎人都知道高度紧张的猎物是最难捕捉的,想要抓
到猎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猎物觉得自己很安全。更加重要的是不让猎物知道猎人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此时的示弱和烟雾弹就显得尤
为重要。而也恰恰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原本打算放弃拓本道哉的叶芜
道让他重新拥有坐在他眼前的资格。
“你就能确保那些人对你始终一心?人这种生物,在利益面前
是什么都能够出卖的。正如你自己一样。”叶芜道冷笑道,实际上
对拓本道哉并没有失去理智的反攻做法保持欣赏但见到他竟然开始
翘起了尾巴便开始敲打。
“我从来不相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