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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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妻- 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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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席佳榆则牵着冬冬的手离开。一场闹剧终于平息,也还给了谈家一个安宁。只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划下了深深的伤痕。特别是宁向晚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加之也让谈希越和宁向晚之间的痛苦增加,越是相爱的人越是疼,对方就是自己心骨上的那根刺,不拔,硌得人心疼,拔,却又会让胸膛里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
  谈希越把宁向晚抱放在床上,她轻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泪痕半干而去。她的呼吸很清,像是睡着了一样。谈希越看着她像是被霜雪打得失去颜色的花朵,凋零在他的面前,而他却只能这样看着。他拧紧了眉,伸手,把落在她脸颊边的发丝拨到了她的耳后,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温柔的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他想伢着这样的抚摸而带走她的痛苦,可是这只是美好的愿望而已。睡梦中的宁向晚也感受着他指尖上的温柔深情,她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他正用那双幽暗而迷人的眼睛看着她,是自责,也是痛苦,还有他的无能为力。为什么命运要这样的捉弄他们?宁向晚的羽轻阖在眼下的羽睫因为痛苦而轻颤着,一行清泪缓缓流淌下来,湿润了他的指尖。
  “晚晚,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晚晚,请你相信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谈希越现在是有苦难言,他无法告知她真相,他怕她知道后失去她,以她善良的性格她一定会退出这场婚姻,把位置让给梁韵清,可是他就不想她这么做,他不能再承受失去她的可能,“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两全其美,因为我必须要保住冬冬,也不能失去你。”
  宁向晚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缓缓地扬起了羽睫,被水过后的眸子特别的明亮,像是天上美丽的星辰一样:“希越,我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如果你要孩子而不要梁韵清,那你怎么和孩子解释?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伤害到孩子。”
  “可是梁韵清要拆散我们,那样也是在伤害点点,让他失去父母共同的家和爱。晚晚,如果你相信我,那么还是你曾经那样紧紧地牵着我的手,等这件事情处理好后,我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谈希越轻轻地执起她的手,放在了掌心里。
  “真相?”宁向晚的蛾眉轻轻地拧了一下,“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希越,所有的事情我们要共同去面对,你就告诉我。”
  “对不起,晚晚,现在还不是时候。”谈希越摇头。
  不是时候,那么他就是要一个人去面对,是战斗,而梁韵清和他之间倒底有什么秘密?还有加上因她而引起的风暴也把谈希越大家看到了里面去,他面临着的是多么大的压力。她不忍心让他腹背受敌,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也做不了。
  然而宁向晚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淡淡道:“希越,我想出去散散心,我还是接受你的建议出国吧。”
  宁向晚要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是无比的艰难,她其实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多少时间能在一起,她不想浪这个时间。她不是不想和他一起面对困难与风雨,而是她觉得自己离开以后就一切都可能有转机,才有可能帮到谈希越,替他分担,因为这一切都由她而起,也由她来做出这个决定。
  “也好。”谈希越见她这样想,也同意了,她出去走走看看,心情就会好些,把国内这些糟心的事情给抛在脑后面去。
  “给我一天的时间准备。”宁向晚想她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在这一天的时间里结束,也必须要结束。
  谈希越点头,两人亲密相拥。
  第二天谈希越让王竟替宁向晚办好了出国的手续,明天一早九点的飞机便能离开。宁向晚这一夜都无眠,她看着天亮之前最黑暗的那片天空,心里竟然空荡荡的,仿佛有一只手把她的整个心脏都从心窝子里掏了出来,那种空是失去灵魂的落寞,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找回灵魂的一天,她还有没有能不痛的那天。
  宁向晚看着那无尽的黑暗,感觉到自己的未来就一直会是这个颜色,看不到光明与色彩。她的眼睛涩涩的生酸。她的腰际还被谈希越坚实的力的手臂环绕着,她就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心跳。他就在身自己的身边,他轻薄而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后颈上,她是多么得舍不得这份安然美好。
  宁向晚不许自己哭,她把涌上来的泪意压了下去,轻轻地翻了一下身,她平躺着,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耳边就传来了他浑厚的身声:“你醒了。”
  “我……”宁向晚差说她是一夜未眠,顿了一下,“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谈希越是侧着身体,抱着平仰卧着的宁向晚,拥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把她用力地锁在了怀里,“明明是我说要让你出国去散心的,可是现在我有点舍不得你,要不你不去了?”
  宁向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反问着他:“为什么啊?明明说好我出去散散心,你好能全力以赴的处理这些事情的。你可是谈总,是七少,一言九鼎,你怎么可以食言欺骗一个小女子呢?”
  宁向晚的心里浮起了不安,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所以不想让她离开了?
  “晚晚,你一出国,我怕是更想你,我想见你的时候怎么办?”谈希越在黑暗里对上她的转过来晶亮的眸子。
  “想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啊。”宁向晚对他轻轻微笑,捧着他的脸,对他道,“而且一切都办好了,你现在不让我走了,不是太浪费了。希越,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谈希越的大掌抚过她的柔软的发,又抚过她的脸庞,指尖点在了她柔软的樱唇上:“晚晚,那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乖乖的等我,不可以丢下我,就算前方的有再大的困难,只要你坚定在站在我的身后支持着我,我都能解决。所以不要因为梁韵清的出现,也不要因为她说的那些话而轻易地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需要你,点点更需要你,我们这个家不能散,而你无可取代。”
  “希越,记住,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宁向晚与他眸光交织。
  谈希越的唇是那样急切而又渴望地吻上了她的唇,他们唇齿想磨,缠绵如火。
  面对离别,他们对彼此都充满了不舍,更是在这一吻上倾注了他们所有的感情,灵魂因此而在这黑暗的夜里绽放着璀璨的花朵。他个紧紧地拥吻,深深的留恋。
  早上七点,谈希越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行礼箱和宁向晚下了楼来,谈正儒,谈奶奶,谈启德,方华琴,还有谈铭韬,慕心嫣,谈雅丽都看着他们,眼睛里都是不解。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方华琴第一个说出大家的疑问。
  宁向晚轻轻几步上前,对着谈家的长辈兄妹微微鞠了一个微微躬:“爷爷,奶奶,爸妈,四哥,心儿,六姐,我准备出国去散散心,这里的事情都交给希越处理。还有点点,爸妈,心儿,六姐,就拜托你们帮我照顾一下他。如果他问起我来,就说我去非洲去帮助更需要妈妈的小朋友看病了。他是个好孩子,一定能明白的。”
  “晚晚,你这是做什么?”谈正儒看着红着眼眶交待着事情的孙媳妇,“你是谈家的人,谁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是啊,晚晚,奶奶就喜欢你。”谈奶奶也舍不得她。
  方华琴走过去,握起了宁向晚的手:“晚晚,别走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美满。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做的事。”
  其他 人也纷纷挺宁向晚,而她却微笑着,泪光浮动:“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很多事情发生得太过多突然,让我和希越一时间措手不及,我希望我的离开能消除一些不良影响。而我也只是去散散心,放松一下,希越把事情处理好后,他会来接我的。你们放心,我嫁给了希越,就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家,我爱你们。”
  伤感的气氛总是这样的沉重,分离总是让人不舍,眼泪就会汹涌,而这一次宁向晚选择不哭。她不是脆弱的玻璃,一碰就碎,她要活得越来越勇敢和坚强。离开,并不代表她是在害怕,她只是想让自己更加的冷静,从身到心。
  谈希越亲自将宁向晚送到了机场,登机前,宁向晚轻吻了他的唇作为告别吻,便离开了。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她到了欧洲,在这里她可以游历很多个国家,欣赏到不同国家的风光景色。她第一站选择了北欧的挪威,再一次去了首都奥斯陆的诺贝尔和平中心。她走在里面,回忆起的却是和谈希越第一次在这里一起游览的情景。纵然她离开了他,距离遥远,但是她却依然感觉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从没有离开过。她勾唇轻笑,她想这就是爱情,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体会到,只要两个人心心相印,就算是天涯海角的距离都不再遥远。
  所以她远择了离开,也是为了能让谈希越不再有太多的压力,她的离开可以让医院发生的医疗事故而影响到谈希越的飞越集团和梁韵清和冬冬回到谈家都能得到解决。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为他做一些事情了,不再是他的负担。
  她相信这个时候梁韵清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牺牲她一个人可以让两件事情平息的话,那么她就是值得,为了她爱的人付出,更是值得。
  梁韵清在早上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快递,她看到寄件人的姓名是宁向晚。她便拆开来看,眸中染上了欣喜的色彩。她没想到宁向晚竟然比谈希越还要爽快,只要她一说,她便能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有这样东西,她想谈希越那边也该好办了。梁韵清信心满满的开车去了飞越集团。在到之前她给谈希越打了电话,所以她很顺利地就见到了谈希越。
  梁韵清长发柔顺的披泄下来,一件墨绿色的风衣,黑色的丝袜,同色镶了细钻的高跟鞋。身姿高挑纤细,却曲线玲珑,她清新的就像是一阵春风,缓缓地吹进了心湖,吹皱了一池春水。像是天使的她现在在谈希越的眼里就是恶魔的代言。
  谈希越的目光不曾在她的身上多加停留,也没有率先开口,而梁韵清站定在他的办公桌前,打开了手里的文件袋,把里面的一份文件放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了文件的标题上,那“离婚协议书”五个粗黑宋体的字像是五枚金针扎入他的眼睛里,让他有瞬间失明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急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的落款处清楚地写着宁向晚三个字,这字迹是谈希越无比清楚的。可是就算是看到了,他也不愿意去承认。
  “你什么意思?”谈希越的面容阴郁,浮起了一层森冷的寒霜。
  “七哥,已经很明显了,宁向晚要和你离婚,把本属于我的位置还给我。她已经主动签字离婚,现在你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她都已经成全了我们,那你就欣然接受就好。”梁韵清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温柔迷人,让人情生意动。
  “你对她做什么!”谈希越接着那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质问着梁韵清。
  她明明答应他只是出去散心,她说过不会离开他,她说等着他去接她回家,她说她爱他,只爱他一个人……这些诺言还在耳边回响,为什么送到他面前的却是她亲手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所说的给她一天时间准备就是准备这个吗?她怎么能这样说变变变,怎么能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从背后插他一刀?不,这一定不是她自愿意的,一定是梁韵清从中破坏。
  “我没有对她做什么,是她要主动退出,与我何干?七哥,你就签了这字,依了我,否则不要怪我无情,让你们失去冬冬!”梁清从笔筒里取出了一支笔递到了谈希越的面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对于你,我已经宽限得够久了!”
  谈希越却把身体往身后的椅背一靠:“冬冬他也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怎么忍心杀了他,一个才六岁的孩子。”
  “所以不要逼我,把我逼得没有退路,我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梁韵清连说着杀人都这么地轻柔放松。
  梁韵清在他的印象里会跳舞,会谈钢琴,温柔,善良,比关奕瑶更懂事,所以她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众星捧月的公主,而今,这个面目全非的梁韵清,除了外在是原来的她,可是内在,却已经一无所有。
  “韵清,这还是你吗?以前的你多么的善良,不舍得伤害别人,现在为什么要用你亲生孩子的生命来威胁我?就算你这样得到了我,可是我根本不爱你,这又有什么意义?”谈希越伸过手去,轻牵住她递笔的手指,“我真怀念以前的你。”
  梁韵清的眼瞳晃动了一下,里面迅速地浮起了悲伤,满满的浸染着,肆意的漫延着,像是沾了雨水的梨花,楚楚怜人,她眉心轻蹙,低低一唤:“七哥……”
  “韵清,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自私心狠的女孩子,你有什么不难说的苦楚都告诉我,我会帮你。”谈希越觉得在这一刻,他看到了曾经的梁韵清,那个爱花爱草,笑容阳光的女孩子,这才是真正的梁韵清。
  梁韵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晶莹闪烁,珍珠般美丽的泪珠颗颗滚落,她哭得无声却特别的悲伤,而她连哭的模样都是那么地美。谈希越走到她的面前,扯来面纸替她拭着脸上的泪痕:“别哭。”
  梁韵清突然眸光一凛,伸手把谈希越给推开,而她则深深地拧紧了自己的眉,双手抱着头,头疼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她无法忍受地跪在了地上,抱首埋头,可是那种疼是动一下神经都会扯得全身疼,她的身体无力地颤栗着:“啊——好疼——”
  谈希越见梁韵清不对劲,他上前抱着她:“韵清,你怎么样了?你忍忍,我带你去看医生。”
  下一刻,他便不顾一切抱起了梁韵清离开了这里,急速地把她送到了医院里,经过宁峻笙的检查,却没有查到什么病,只是道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才会导致这样。
  “爸,这……”谈希越看着已经打过止疼药和镇定剂而安睡的梁韵清,面容恬静而美好,脸色苍白,像是易碎的琉璃娃娃,“她这该怎么办?”
  “她的这个头痛我觉得应该是心理上的,而身体上的,所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多放松身心。”宁峻笙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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