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1个单位的,可以保证一个体活下去。”
“每2个单位的,可以让个体完成一次繁殖,获得一个后代。”
“对于个体而言,他们一生创造的资源,除了可以完成生存与繁衍外,还有1个的剩余,可以消费掉获得享受,使自己更加快乐。”
“但是,他们会被个体攫取资源,我们为了简化计算流程,在此设定,所有个体从所有个体处平均攫取资源。
240 道德的争锋!
“我们将道德与不道德视为群体,统一攫取,也就是说如果有1oo个不道德个体和9oo个道德个体,每个道德个体将被攫取o889个资源,每个不道德个体将攫取8个资源,正如图表示例。”
李烩说着给出了翻页的手势,一张新的图浮现了。
“我们先假设一个理想最优的情况——假设1ooo个个体全部是的,a国总资源达到了4ooo,国力极为昌盛,这是最理想的情况。”
“在这个条件下,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某个个体生了突变,从变得了,这种突变总会生,只要给足够长的时间。”
“于是这个个体拥有的资源将瞬间增至1o个,这意味着他可以更快乐,同时比其他个体多繁殖出3个后代,他的资源将使他拥有4个后代!个体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他成为了整个中最具竞争力的存在!”
“至于其他道德个体,他们每个人只被攫取了ooo8个资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们也许压根没现自己被攫取了,他们就像被一直蚊子叮了一下,不会介意。”
“翻过页,所有人繁殖,死去,进入下一代。”
“的下一代,总共有1oo3个个体。每个个体都完成了一次繁殖,多出来的3个是个体通过攫取资源繁殖出的后代,他们拥有的基因。”
“再翻页!”
“再下一代,拥有了1o15个个体,其中有16个是个体,每个个体被攫取o128个资源,好像有那么点影响了,个体会意识到自己的剩余资源变少了,没法获得那么多快乐了,他们有些不满。”
“再下一代!再翻页!”
“拥有了1o63个个体!其中64个是个体!每个个体被攫取o512个资源!个体明显感觉到被侵犯了!他们越来越不高兴了!他们开始抱怨!”
“进入第五代!”
“256个个体!另外999个个体,每个个体被攫取2o5个资源!”
“问题生了!每个个体仅剩195个资源了!他们只能保证自己活下去,却无法保证每个个体都有资源繁殖!我们假设个体是忍让的,是屈从的,是逆来顺受的,他们实际上也不是被平均攫取的,必然有的个体剩余资源多,有的少。我们假设一种最优的情况,他们将资源集合在一起,这999个个体总共拥有1948个,保证生存消费的前提下,还剩余949个资源,他们用这些资源支持了474个个体的繁殖,其中有525个个体无法完成繁殖,就此消亡!”
“第六代!垮掉的一代!”
“1o24个个体,和474个个体。个体将无法攫取8个单位了,个体也被攫取得渣都不剩了!六代的演化后,a国的人口虽然增长了5o%,总资源却下跌了,国力下降了!!”
“我们可以让演化强行继续下去。让这1o24个个体瓜分474个个体,每个个体最终拥有3851个资源,只够繁殖一个后代,而个体彻底被毁灭!”
“那么如果有第七代的话,将完全由1o24个个体组成,荡然无存。每个个体能够创造2个资源,但这只够他们活下去,没法繁殖,他们互相坑蒙拐骗,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掠夺,抢劫,甚至杀害!”
“这已经是不存在的恐怖且野蛮的国度了,如果有第八代的话,我们假设一切资源最优分配,国的人口将骤减到512人,然后大家继续残忍的互相伤害,再下一代216人,128人,64人,32人,16人,8人,4,2,1,最终亡国。”
疯狂的演算与推论令观众窒息,正如李烩所说,虽然这个模型完全不严谨,但实在太具启性了,他们迫不及待地看着李烩,这毕竟刚刚开始!
“如此说来,人类最终会堕入的深渊么?李烩摊臂道,“当然不会生这种事。个体毕竟是人,不是机器,他们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必须攫取8个资源,或者必须被攫取到死。就算真的有这样的,它也早已消亡了,几千年前就应该没了。我们活下来的人,必定是懂得变通的,不会任由他人攫取,也不会残暴无度的攫取他人,我们懂得变通与调整,我们懂得调整尺度。”
“实际上第六代已经是不可能存在的了,因为在的历史进程中,这个王朝早在第五代就毁灭了。”
“翻回第五代的图例。”李烩指着屏幕道,“第五代已经是一个可怕的时代了,256个个体拼命攫取资源,这导致相当多数的道德个体已经无法完成繁殖了,这是他们的忍耐底线,失去繁殖资格的个体,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已经揭竿而起!”
“于是在第五代,已经生大革命了,999个个体揭竿而起,消灭了的暴政,让重新回到道德的轨道上。这样的革命并非是伟大的群体抉择,而是个体处于自私的目的,为了能够生存与繁殖而做出的选择。”
“促使重生的,并非是个体如何伟大,如何团结,仅仅因为个体是自私的,他们必须生存繁衍,我们承认这一切自私性,伟大通常只是一个口号。”
“于是,在这场革命中,大多数个体被消灭掉,当然也有一些个体学会了伪装,他们伪装成个体伺机待。”
“新的轮回开始了,不再是那个理想国度,道德与不道德的争锋再次展开!”
李烩大臂一挥,再次翻页!
241 沧桑的轮回!
“第二个轮回,有了之前革命的经验,选出了一些个体管理,由他们来制裁不道德,确保不会重蹈覆辙,根据此前的经验,管理者确定‘抢劫’这件事是不道德的,抢劫者会受到惩罚。这在此时个体普遍掌握的攫取资源方式,这也让长时间保持。”
“然而自私的本性深埋在每个个体心中,他们永远渴望资源,更多的资源,只要时间够久,终会再次突变出的个体,他们终会绕过‘抢劫’这个攫取方式,终会现原来还可以‘偷窃’!”
“学会了新姿势的个体出现了!”
“管理者还来不及定义,新的轮回又开始了!新的个体开始大肆繁衍,一切恍惚又回到了那个原始的轨道。”
“这里,我们通过计算,得出了一个漂亮的临界值。”
“888,必须保证1ooo人中至少有888个个体,才能保证不生颠覆性动乱。”
“这个值随着攫取数量的变化而变化,当不道德收敛一些,就忍让一些,粗暴一些,道德就愤怒一些。”
“8是我随便选的数字,它不重要,我们可赋予其任何数字,都可以得出类似的结论,只是尺度有所差别,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模型理论。”
“除此之外,还有很关键的一点——”
一张有趣的地图浮现出来。
“并非是孤立的,周围会有和,总之杂七杂八上百个国度,他们常年处于竞争关系,一旦某国力衰弱,周围的国家就会乘虚而入,这也会导致该国体系崩塌,最终以某种方式重建,或者干脆亡国。”
“也就是说,面临的局面不仅是内部个体与的争锋,他们同时也受到了其它国家的威胁,所以要生存,要强大。”
“就这样,无尽的轮回在展开,王朝来了又去,人们死了又生。”
“无数个轮次的兴亡中,拥有了文字,拥有了历史,人们在经历了足够久的生存与繁衍后,也拥有了更多的智慧。”
“a国诞生了政治,有了国王,选拔出了一批又一批更加出色的管理者,他们通古论今,进行了足够久的思考后,意识到了道德与不道德的争端,他们尽力去管理,只为更加繁荣昌盛,同时不被b、c、d国侵略,并保证具有竞争优势。管理者们也并不一定是伟大的,也许只是他们的自身利于与整体利益吻合罢了。”
“管理者们为了保证国力,用尽一切手段,去定义,去限制。”
“杀人是不道德的,要禁止杀人;偷窃是不道德的,要禁止偷窃;**是不道德的,要禁止***在体系中,禁止的事情越来越多,法典越来越厚。也在不断变化,他们不能靠偷窃抢劫去攫取资源了,他们必须开创新的方式,也许是诈骗,也许是买卖人口,总之他们总能找到突破口。”
“管理者们只好继续增加法典的厚度,他们终于开始明白,是永远无法被消灭的,自私的本性是埋得最深的东西,是人们永远无法克服的东西,是柏拉图、康德、尼采都无法消灭的东西,就连耶和华,释迦摩尼或者别的谁也对其束手无策。”
“不劳而获充满了诱惑,攫取远比辛勤生产来的暴利,个体不满足于人人相同,他们想要鹤立鸡群,他们需要更多更多的!”
“更麻烦的事情是,管理者们也是普通的个体,他们同样也会,没理由要求他们要放弃‘自私’,放弃更多的。与平民个体相比,管理者们更可以用手上的权力遮掩自己的,甚至变本加厉的,从而攫取更多的资源,更加快乐,子孙成群。当管理者中群体足够庞大,他们就会互相包庇,最终造成了更混乱的局面。”
“这个局面像极了之前所说的‘科举现象’,封建王朝的管理者们通过各种创新的手段攫取资源,互相包庇,抱团,成为没有任何人能制裁的群体。而作为的一个普通个体,摆在他面前似乎只有两个选择,坚持被攫取,或者投靠,拼命成为管理者中的一员,从现有资料来看,有条件的人,大多数选择了后者。”
“同样的,我们不批判他们,这是合情合理的,‘自私’几乎是世界上最合情合理的事情了。”
“于是,在无尽的轮回中,的管理者们一次次变得集体,最终致使食不果腹的群体进行革命,消灭旧的群体后,革命者们推选出了新的管理者。”
“然而永恒的自私,正如不老的魔鬼一样,微笑着看着百废待兴的,他只需要微笑,只需要等待,在稳定足够久后,总有新的方式,使再次陷入了群体的深渊。”
“时间的齿轮飞转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一个个王朝的更迭,一次次揭竿而起,一轮轮外敌入侵!”
“在这痛苦的轮回中,个体们开始厌恶管理者,却又需要管理者,因为倘若没人制裁,一切将重回最初的蛮荒,那是所有个体的噩梦!同时,个体们也渴望成为管理者,那将力于获得的不败之地!”
“成百上千个轮回过后,地图上的大多数国家都被吞并了,留存了下来,因为的个体始终足够智慧与勤恳,这是他们个体相对于其他过度的优势所在,这让他们成为了一个最为古老的,饱经沧桑的,且空前强大的国度,他的对手只剩下了几个级大国。”
242 所以我更强!
“在这个过程中,创造过各种哲学与政治,施行过各种法律与管理策略,终于有一代,进入了全盛时代,的管理者与人民经验丰富,极其睿智,他们通晓各种知识理论,人口庞大,资源众多,稳定团结。”
“这一代睿智的管理者们早已将过往的经验进行总结,提炼,甚至创新。他们通过一系列手段,鼓励,批评,尽力去嘉奖,制裁,管理者们也制定了最为森严的律法与制裁手段,用以威慑。”
李烩抬起手指:“但请注意——”
“道德与不道德,永远是模糊的定义,它总在变化!”
“我们最初的定义,攫取他人资源叫不道德,劳动创造叫道德,但磅礴展的世界早以淘汰了这个定义,资源变得更加多样化,个体的劳动的方式各种各样,频繁的交易与货币系统模糊了这一切,攫取的手段更是千变万化,早已越了个体与个体之间的范畴。”
“比如炒房,比如恶意操纵股市,比如传销,这些事情该是的,但我们说不清楚是谁攫取了谁,一切并没那么简单。如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披上‘慈善’的皮囊,这将让一切更加难以分辨。”
“因此我们只好从结果来定义二者,换一个看似有些不准确,但更为基本,更具普适性的定义。”
“即是有益整体国力的,但个体可能无法获益。即是有害于整体国力的,但个体可以攫取资源。”
“多年的纷争中,早已学会了团结,他们必须团结起来保护自己,他们形成了无形的默契与道德尺度,联合起来去批判不道德。”
“当然,也学会了伪装,怎么可能让你一眼就看出来我呢?几千年前,杀人不道德,所以他们不杀人了,偷窃不道德那就不偷窃了,**不道德那就不**了。他们总能找到新的手段,比如网页游戏的虚假广告,比如刺激充值,比如雇佣很多个托儿去欺骗用户消费,攫取资源的本质是不变的,影响国力的本质是不变的。”
祁傲天突然一愣,他始终听得很沉醉,但这么扎一下他就不干了!
“不要突然针对我!这里我反对,恰恰相反,我是提高国力的!”
“短期提高,长期降低,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就像炒房一样,短时间内是有收益的,但足够长久会丧失巨大的生产动力。”
“我是创业,不是炒房。”
“鉴于你具体做的事情,其影响结果与炒房其实差不太多。”
“我觉得还是不一样。”
“你的个人资金收益拿去做什么了?”
“炒房。”祁傲天挠了挠头,“嗨呀好奇怪……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等等再说这个过程。”李烩暂时抛下祁傲天继续陈述,“并非每个人都是非善即恶的,实际上每个人都游走在与的中间,这让一切更加模糊。”
“但与的争锋从未停止,的野心,也从未熄灭,他们同样在飞展,他们也定义着自己的与,这是管理者们比拼智慧的过程,也是个体们比拼才能的过程。”
“虽然个体是国力的基础,但他们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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