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美的上扬曲线,已经暴露了李烩的真实感受。
妈的,来吧,快活吧!
李烩按着白静,再无克制地揉了起来。
就在此时,白静忽然一阵快活的呻吟,闭着眼睛身体不自觉挺立颤抖。
手法太强大了么?才刚刚开始揉而已。
却见白静已经咬着手指,一副享受过后的痴呆模样。
“呼……呼……”白静微微睁眼,看着懵逼的李烩,反手一拳猝不及防打在李烩胸口,“讨厌,别看……”
“……”
这……这tm也行……
白静已经自行遁入了被子里,进入贤者模式,澎湃的**如潮般来,如潮般去。
李烩颤颤看着自己的双手。
太强……也是一种寂寞啊。
谷轻依正好洗澡完毕出来,看着呆立的李烩,以及他下半身过于隆起的丘陵。
“嗨呀……你怎么这么……就洗个澡而已呐。”谷轻依看着李烩通红的双眼轻声道,“你也去……洗澡冷静一下吧。”
“嗯……”李烩咽了口吐沫,走向浴室。
他骤然发现,过于夸张的魅力与千锤百炼揉猫锻炼出的完美的手法,也许会成为自己毕生的梦魇,也许会永远无法享受一次完满的爱。
这……就是上天的诅咒么,还是神的嫉妒心?
谷轻依见李烩进了浴室,这才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嗨呀怎么办啊,一会儿要是真的要来,怎么办呐!
怀着复杂的心情,她掀开了被子。
蜷缩身体的贤者白静红着脸凝视着她。
“……”
“……”
在这个瞬间,**退去的白静快速分析了全部因素。
李烩的兽性已经被挑逗出来,可惜的是……自己太不争气了……
没办法,从没被这样揉过。
怎么办,怎么办,李烩正处于一个极易征服的边缘,自己铺垫了全部的前戏,岂能让眼前这个古装碧池截和?
“让一让……这个床是我的。”白静强行体面起身,轻轻搂住了谷轻依,露出了虚伪至极的微笑,“小孩子出去换个房间吧。”
“你不能……这么明抢啊……”谷轻依又要被吓哭了,“我也很犹豫啊……”
“哼,犹豫就是不够觉悟。”
“等等,你裙子为什么湿了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可我比你大一级啊。”
“够了,不要打扰我们了!”
谷轻依鼓足勇气说道:“不是的……李烩让我出去,我会出去,但你不行。”
“嗯?”白静眉头微挑。
暴露本质了,你这个碧池。
看似楚楚可人与世无争,在这种关键节点上,终于还是暴露本质了!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白静占据了身高的优势,揉着谷轻依的脑袋。
“那你也不能……随便欺负人……”谷轻依并没有被吓哭。
“这是在宣战么。”白静冷笑道,“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爱情不是这么粗暴的占据而来的,是自然而然的。”谷轻依这一次没有退却,她决意捍卫自己最后的领地。
白静暗暗咬牙,这个古装碧池强势的可真是时候呐。
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太令李烩失望了,秒嗨这种事……嗨呀好麻烦呐。
只要再坚持那么一会儿,就会稳操胜券了,可偏偏……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等等李烩洗浴完毕,见到自己与谷轻依对峙这样的场面,势必会一如既往地偏向谷轻依,他是最吃这套的了,外加刚刚给李烩造成了很不好的体验,自己将限于不利的局面。
没办法了……
白静沉吸一口气:“这次……就这样吧,我们都走。”
谷轻依还在犹豫。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白静闻声毫不迟疑,眼疾腿快,三两步热情前去开门,这样就最好了。
只见蒲树站在门口,看见白静立刻抱歉地侧过头:“搞错了么,李烩不在这里?”
白静心中一紧……
又杀出了一匹黑马?!
不对,这个男人该是种马才对的。
罢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敌情也分轻重缓急。
“这是李烩的房间,我们刚聊过,该走啦。”白静压住战意,回头冲谷轻依微笑道,“走啦,轻依。”
谷轻依看着白静与蒲树,没得办法,唯有轻轻一叹,跟上白静低头离去。
出了房间,白静才哼了一声:“你明明很期待吧,与李烩共处一室。”
谷轻依侧头道:“还……还好吧。”
“就像你穿的这身衣服一样,故作呻吟。”
“我只是穿上我喜欢的衣服。”
“别来这套,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白静揉着谷轻依的肩膀,“把自己搞得像一朵纯洁的小花,你早过了这个年纪了,男人喜欢这套只因为他们的爱情观太幼稚,更喜欢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
谷轻依不忍直视:“你中毒了,说话语气好像李烩。”
“又在逃避问题。”白静说着挥了挥手,把一张电子房卡扔给谷轻依,拂袖离去,简直坦荡荡。
谷轻依默默叹了口气,为何世间如此多纷争。
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李烩只有一个。
酒吧依然开放,peter拉着苑行非要再喝上两杯,出于微妙的业务关系,苑行也给了他面子。
苑行尝试性展开话题:“好莱坞谈的怎么样?有好盘子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进。”
peter叹然摇头:“外国佬很提防我们,就像当年提防岛国人人一样,他们始终视我们为暴发户,跟我们假客气。在他们眼里我们是提款机,根本不是合作者,每场谈判都非常虚伪。”
312 该哭还是笑!
“嗨,越大的买卖越虚伪么。”苑行笑道,“你看领导人对话,有半句干货么?还是要慢慢来。”
“是,所以我们选择了慢慢来的策略,中外联合投资制片,一半我们的团队,一半他们的,效果好再深谈收购。”
“你算是彻底走出去了,干的好啊。”苑行颇为钦佩地敬酒。
“一步都还没踏出去。” peter一直偷瞄着二楼,见白静没一会功夫就出了李烩的房间,才稍微缓了口气,随后心中不由得一绞,喝了杯闷酒。
苑行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咱们不至于吧,计较这点事就太没劲了。”
“我爷爷下死令了。” peter长叹一口气,“明年年底前必须抱孙,医生判断到那会儿,他基本就很难清醒了。”
苑行抿嘴劝道:“合适的人很多的peter。”
“咱们看来很多,但圈定范围的人可不止咱们,我妈要求必须三代根正苗红,资产不用太多,但没9位数她不接受,房产不算。”
“嗯……”
“作为男人也有要求对吧?年轻貌美各方面合适,再配合这些狗屁标准,算下来还有几个?这么蠢的相亲活动我愿意来?实在没办法了。”
“这个……”苑行是很尴尬的,但仔细想想,其实自己家女儿满足一切条件,可自己若是开口,未免太贱了。
在圈内,peter何尝不是炙手可热的金龟婿。
“择偶本来也是竞争对吧。” peter放下了酒杯,“我想投入一些资源去竞争,就这么简单。”
“何苦呢建刚。”
“她,太年轻了,还不懂。” peter指着在等电梯的白静道,“不懂什么叫婚姻,那跟谈情说爱是两码事,要让她懂。”
“……”
“你站哪边?” peter忽然转头问道,“我爸只管大资本运作和战略了,院线我有100%的支配权,如果我想,ten在全国的院线可以连续播放一个月的《猫和老鼠》。”
“建刚……”
“ten在全国院线占47%的份额,只要我们想,任何一部电影,拖三年上映像呼吸一样简单。” peter冷静地解释道,“不是在威胁,只是在谈判桌上说清楚自己的价钱,苑总你理解的。”
“理解。”苑行皱着眉为peter倒酒,他是很烦的,明明刚料理完一桩事,又来一桩,“我只是觉得,你可以给自己一点时间,再看看。”
“呵呵。”peter摇头笑道,“我妈有一份名单,所有满足资格的人,可她们真的太丑了,要么就是偷偷整过容……令媛除外,我只是不太接受那么严肃的……”
“谢谢你把我除外……其实她也没那么严肃。”苑行接茬问道,“白静也在那份名单上么?”
“没,ice再往上的父辈不行,普通工人,不过我相信依照白静的素质,我妈应该会点头。”
“其实那个白静,也是很有个性的,也会很麻烦的。”
“不怕麻烦,怕无聊,是结婚又不是养狗。” peter再次举杯,“我爸很早把世界观帮我梳理清楚了,我们这类人,折腾来,折腾去,折腾这些无聊的事情,枯燥的权力,麻烦的资本,最后是为了什么?”
苑行碰杯。
“万事如意。”peter将美酒一饮而尽,“很无聊的答案。”
“也很中肯。”
“是啊,做了这么多自己都觉得无聊的事情,如果不能万事如意,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做下去呢?我也没奢望天下无敌,老实说我现在被逼婚就很不如意,在时间上不如意。可至少,我要选一个我喜欢的,至少在内容上要如意。”
peter说着起身,最后一次问道:“我从小听我爸的话,不能犯罪,合理合法,你站哪边?”
“哎……”苑行长长叹了一口气,“90年代我做期货的时候……”
“下次聊。”peter脑仁一缩,瞬间放下酒杯逃遁。
苑行终于松了口气。
90年代期货往事,不仅仅是为了在饭桌上暗喻自己观点用的,更是企图结束聊天的终极大杀器!苑行早已为此铺垫多年,如今屡试不爽。
真的太特么机智了!
苑行也就此起身,看着二楼的那个房间,他唯有祈祷peter冷静下来,或者碰到更优秀的女士。
毕竟,无论是谁,甚至于有钱鹅,都不可能因为一个人,与占有率近五成的院线集团作对,那相当于完全放弃葬送了全部影业事业。
你会理解的吧,李烩,利益是一座屹立不倒亘古不变的石碑,如同数学公理一样坚不可摧,其余所有的一切,如同信仰的光芒,在需要的时候,投射到需要的人身上。
然而李烩其实早已忘记了peter事件。
他在洗澡的时候进入了贤者模式展开飞速思考,尝试推翻自己的选择困难论。
基于雄性精子廉价的特征,广撒网并渴望占有更多,对交配繁殖过的对象失去兴趣是理所应当的本能。
大概的意思就是撒完种子我就跑,反正你生的你得养,我去其它地方播种了。
同时,基于雌性卵子珍贵的特征,捆住交配的雄性以图共同抚养后代同样是非常合理的本能。
撒了种子休想跑,给老娘留下来施肥灌溉!
原始的本能经过不断的演化,成为了今天的后宫追求与专情渴望!
男人的梦中都有一个庞大的后宫,可以随时随地不断地播种。
当然她们都要漂亮。
女人则渴望一个或多个无脑专一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选择一个需要的来播种,当然其中至少一个要有钱!
不过现代道德标准与婚姻法打破了这些美梦,这也是李烩陷入矛盾的原因,再强,也依然承受着本能的禁锢,与道德的审视。
他十分确信本能使然,无法保证忠贞。
也十分清楚,背弃道德同样令人痛苦。
在解决这个千古难题之前,该上白静的贼船么?
思绪越陷越深,直到他换好睡袍,依然没有结论。
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李烩照着镜子,露出了少有的邪恶与惊讶表情。
会不会发生小概率事件,因为自己过人的魅力,女人们达成了某种分享式交易,从而一起躺进被窝等待着自己的临幸?
嗨呀好羞耻啊,这样事情是不是就很简单了。
然而当他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竟然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蒲树。
嗨呀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313 竟然又要撕!
蒲树见李烩出了浴室,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起来:“啊,洗完啦。”
“洗……洗完了。”李烩咽了口吐沫。
怎么办,心里好乱啊!
“来,坐。”蒲树略带歉意地说道,“我就是在准备走的时候,处于好奇看过了你的一些过往言论,我觉得不对。”
什么……难道是来撕哔的吗?
最近真的在修行,不想撕啊!
李烩故作镇定地从冰箱中取出两瓶矿泉水,扔给了蒲树一瓶。
蒲树接过矿泉水后问道:“黑别人真的好么?为什么不能容忍与自己不同的美?”
李烩挠了挠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解答这个问题,这是一整套基于自私的体系。
蒲树接着问道:“换句话说,不同的东西,让他们在那里就好了,为什么一定会影响到我?”
李烩长舒了一口气,坐到蒲树旁边:“的确没影响到你,因为你是独特的天才。”
“没,很多歌我也是挤出来的。”
“嗯……我做一个简单的比喻,给我五分钟。”李烩喝足了矿泉水后比划道,“假设我们的文化市场是一条餐饮街,创作者们是各个餐厅的厨子,受众都是食客,同时我们设定每个餐厅的消费水平都是一致的。”
“挺有意思。”
“在这个基础上,橱子们之间是竞争的关系,他们竞争食客的钱包和关注度。”
“为了赢得竞争,橱子们不得不让自己的菜品推陈出新,更加美味独特。”
“久而久之,有的厨子离场,有的厨子兴起,有的餐厅开分店,有的倒闭,餐饮街上有了法式大餐和满汉全席,食客们的口味也越来越刁钻。”
“这种时候,为了符合现实情境,我们加一个变量。”李烩抬手笑道,“我们定义老食客有1000人,因为互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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