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妹子你这就见外了。咱们都是自家人,还说什么客气话呢。再说,我们村里人最恨的就是强盗,当初我们也是碰巧救下你,只可惜那些银两都被可恶的强盗抢走了。唉。”
柳月眉接过老王递过的装着腊肉的木盆,泪流满面道:“大哥恩德月眉无以为报,只能在此对大哥磕头谢恩了。”
老王刚想扶起柳月眉,突然听到有人用内力传音:“逍遥的经脉已经接上,十天内就会痊愈,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撤!”
老王连忙扶起柳月眉,微笑道:“其实,我和你嫂子并不是本地人,所以决定明天就搬回老家去,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妹子你了。我知道妹子你生活很紧,咱们猎人没多少钱,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就拿着吧,这样大哥我走得也安心。”
“王大哥……”
柳月眉没有伸手去接,泪已经湿了遮脸的粗布,她早已泣不成声。
老王硬是将银子塞进柳月眉的手中,然后转身跑进了林子里。
柳月眉手里紧拽着十两银子,放下装腊肉的木盆,朝老王消失的方向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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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啦!!!!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柳月眉是否会一直瞒着逍遥呢,而逍遥是否真的能恢复呢??嘿,是个问题,再说,再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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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至爱重逢(中)
柳月眉擦干眼泪,抱着木盆进了屋。
来到床边,柳月眉静静地注视着心爱的人儿。静静得,世界静了,起风了,风轻轻吹得温柔,树慢慢摇地轻松,仿佛要将心事述说好久好久。
此时逍遥身上凝结的冰霜都已经化了,逍遥的脸色已恢复以往的红润,不过他看去很疲惫,嘴唇仍是苍白色的,身体瘦得只剩下骨头,他好像要一直沉睡下去,也似乎立刻就会醒来。
“逍郎啊,妾身虽知无面目见你,但又不想再离开你,妾身如今好苦恼啊。”
柳月眉坐在床边,玉手轻轻理着逍遥凌乱的头发,她每一个动作都完美至极、曼妙无比,纵是轻轻抬手都是那么高雅非凡,宛如天仙一般。
柳月眉就这样坐在床边照看逍遥,一坐就是四天,这四天来,她将逍遥照顾地细致入微,每天都羞红了脸帮心爱的郎君擦拭身体,当擦到敏感部位时,她继而想起了当日的纵情缠绵,恨不能投入逍遥怀中,诉尽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楚和辛酸。
这四天逍遥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逍遥自己这方面看,直他被打下山崖落入运河里,他就进入了那个梦境。这一次,逍遥终于走到梦境的尽头了;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走廊两旁尽是争艳的白花和苍翠的树木,其景色之美,堪称仙境。
逍遥一直走着,就在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时,他发现眼前一片渺茫,可说是一无所有。模糊间,逍遥的眼前出现了一堆泥土,接着天上落下了一颗绿色的种子,种子埋进了土里,然后发芽了,抽出了嫩绿色的叶子,茁壮成长。绿色的小苗突然间长成了大树,大树而蔓延开来,形成一个茂密的丛林。逍遥正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突然天上坠下一团大火,大火落在丛林里,没多久丛林就被大火吞噬了,最后只留下一个黑色的世界,四处都是焦烟,都是动物的残骸,情况之惨叫人不忍目睹。
这时候,从天边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万物最终又会归结于无,道者,万物之主也。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便是天下大道。所谓浩然天地,正气长存,此‘气’乃是天地之气也。正,何为正;邪,又何为邪?夫正乃出于心,邪诞于世,正邪本是同根,却不同命,此乃天下之乱根也!”
逍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正道:“正邪既是同根,为何不同命,难道正邪真无法归一?”
那宛如天外传来的声音答道:“正既为邪,邪又为正,正邪不相分,只是世人之俗眼所不能看透罢了。”
“如何才能使正邪归一,灭天下之乱。”
“世事本无常,人心亦难测。邪并非恶,正并非善,只有对与错,没有善与恶,切记,切记。”
说完,逍遥眼前突然一亮,一个人影印入眼帘。
“小伙子,你醒了。”
柳月眉见逍遥终于醒过来,芳心欣喜难耐,却又无法表于情,心中苦楚有谁能明了呢。
柳月眉为了不使逍遥认出自己,她刻意改变了嗓音,吃了一些变质的东西,使自己的喉咙发炎,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同时,她为了避免逍遥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线索,一直都眯着眼,同时又蒙着布,乍是看去还真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逍遥如今功力全失,两目无神,根本就没在意眼前这个救命恩人,同时他说话的语气到是冷冷的,竟然在责怪她救活自己。
“为什么救我,我如今已是一个废人,不如死了算了。”
逍遥眼神空洞无物,脸上更是无一点表情,整个人就好像从冰窖里走出来似的。
柳月眉见心上人这样,心里自然更难受了,她真的很像告诉逍遥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配不上逍遥,更怕逍遥会嫌弃自己。
柳月眉心情虽如翻江蹈海、巨浪翻滚,但是她却不敢表于脸上,只能压抑在心头,沉声道:“死了有什么好啊,这个世界多么美丽啊,你还年轻呢,怎么能说这种泄气话呢。”
逍遥再没说一句话,他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动,他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说话了。不过,逍遥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这回他是铁了心要死,所以当柳月眉送来一碗稀饭时,他索性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柳月眉为了怕逍遥视出破绽,连一双玉手动用纱布包起来,将自己如雪玉般的肌肤完完全全地包裹起来。
“小伙子,你还是吃一点吧,你的身体现在非常虚弱,需要进补啊。你昏迷的这四天,我只喂你只了一点点稀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更虚弱的。”
柳月眉苦口婆心,说了大半天,还是没劝逍遥吃下一粒米,喝下一口水。心上人如此顽固,柳月眉可急了,她索性勺了一点稀饭贴着逍遥的嘴唇,逼逍遥咽下去。
“我不吃!”
逍遥不知哪来的力气,右手甩出,将柳月眉整个人都打倒在地。事后,逍遥又闭上眼睛,不闻不问,连看一眼柳月眉都欠奉。
柳月眉自然明白逍遥此时心情,于是慢慢站起身,收拾残局。
柳月眉正要走出卧室,进厨房时,听到逍遥沙哑的声音:“大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郎君啊郎君,你终是这样善良啊。
柳月眉还是用那种平淡不带一丝色彩的语气道:“小伙子,你要记住,生命是宝贵的,就算是到了绝境心中也要怀着希望。”说着,柳月眉进了厨房,又端了一碗稀饭出来,坐到逍遥的床头,“来,我喂你。”
逍遥很想自己来,可是他却怎么也动不了,自己也想不明白刚才那股气力是哪来的。无奈,逍遥只有像小孩子一样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喝下柳月眉送到嘴边的稀饭。
柳月眉见逍遥终于振作,心里一阵欣喜,隔着粗布,会心地笑了。
连续五天,逍遥都在床上度过,经过五天的修养,逍遥身体好了不少,肉也长多了,只不过距离以前那种状态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日。
这五天,可苦了柳月眉。她每天要照顾逍遥,同时又要洗衣服,来来回回,折腾得半死。夜里,逍遥总是呼喊着三个女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当然是她,每当听到逍遥在喊自己的名字,她的心就似针刺一般疼,她真的很想和逍遥相认,可是,她还是怕啊。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早上她终于看到逍遥的脸上那迷人的微笑了。这五天,逍遥自己也很努力,他身体恢复地也很快,到下午十分,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草屋本就不大,就一间卧室和厨房,这几天柳月眉都是睡在厨房里,唯一的一张床被逍遥高大的身躯霸占了。
因为卧室和厨房是相连着的,彼此间只隔一条用来做门的粗布。逍遥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于是决定向柳月眉辞行。
逍遥掀开粗布,刚踏进一步,却看到柳月眉手中拿着碗,举止优雅地用杏舌舔着碗边的肉迹,此时她那方遮脸粗布则放在一旁。此情此景,逍遥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苦涩和悔恨的泪夺眶而出,奔涌而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
逍遥想起自己这几天吃的都是好鱼好肉,而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是在收拾残局,她竟然连碗边的肉迹都舔得干干净净。逍遥的心从未像如今在般震撼,就是当日柳月眉不告而别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此情确是比山还高,比海更深,逍遥纵是来生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的啊。
因为柳月眉背着逍遥,所以逍遥看不清她的样子,逍遥轻声走到柳月眉的身后,颤声道:“大娘,您……”
逍遥哽住了,因为柳月眉无意间转过头来,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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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接下来会怎么样呢,好期待啊。
哎,谁打我!( )
第二十一章 至爱重逢(下)
“月……月眉!”
逍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柳月眉身前,伸出抖动的双手,轻轻地抚摩着柳月眉那一张可比天仙的容颜。
“不,别看我!”
柳月眉别过脸去,泪水就似千年冻结的寒冰,这一刻终于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融化了,势不可挡。
“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逍遥心中激动之情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只能伸开双手,将柳月眉紧紧地抱在怀里,口中呢喃:“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再也不会了。”
柳月眉的娇躯一阵接一阵颤动,逍遥那熟悉的味道贴身而来,叫她心神不禁为之荡漾。当她的后背贴着逍遥的胸膛时,一股暖流从逍遥的内心深处奔涌而出,直达柳月眉的心房。柳月眉“嘤咛”一声,倒在了逍遥的怀里,泪已经湿了她的衣襟。
柳月眉突然转过身,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逍遥紧紧地抱住,娇躯在逍遥怀里蠕动,引来热浪滚滚,一浪接一浪。
逍遥轻轻地托起柳月眉嫩如婴孩般的下颔,情吻如雨而下,非但将月眉的心吻化了,连人亦化了,化成胶,这一生一世也要缠在逍遥怀里,永不分离。
逍遥这时候才看见柳月眉脸上那道血肉模糊的伤疤,逍遥用手轻轻的揩拭着,心疼道:“还疼吗?”
柳月眉轻摇螓首,美目含光,犹如一朵娇柔无比、柔情似水的花朵,叫人心生爱怜,不忍戏弄。
“眉儿,日后我定会帮你治好它,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帮你治好它。”逍遥将脸贴着柳月眉的俏颜,轻轻地擦磨着,然后双手往下探去,深入藕花深处。
柳月眉娇呼一声,无力地倒在逍遥怀里,呵气如兰。
“郎君啊,好好地疼爱妾身吧。”
逍遥微笑地看着怀里的玉人,轻解罗裳,只剩下一抹红色肚兜,柳月眉那宛如天造的**若现若隐,玉峰高耸,看得逍遥如云腾雾。
逍遥将头附在柳月眉的小耳处,轻咬着她那晶莹露嫩的耳珠,轻声道:“眉儿真美。”
柳月眉娇羞胜喜,低着螓首,脸红至耳根,那模样敢情大罗神仙亦要动情。
但是逍遥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确是不宜动情,他的身体才刚刚好,恐怕会有底气不足的忧患。逍遥将柳月眉抱在怀里,来回地抚摩着她的玉背,同时单手探入双峰之尖,象征性的探索着,惹来柳月眉娇喘连连,美目含春,晶莹欲滴。
逍遥轻叹一声,道:“眉儿,为夫如今的身体已不能与往日同语,所以暂时委屈你了。”
柳月眉抬起螓首,丹唇轻弹,口吐兰香,柔道:“夫君切勿挂怀,妾身能得到你疼爱,心早已满足了。”
“眉儿的情深意重为夫纵是万死亦不能报答,今后惟有倍般疼爱于你,令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逍遥在柳月眉的粉额亲了一口,再道:“我逍遥对天发九天毒誓,如果今后我逍遥再令眉儿受到半点伤害,或让眉儿为我伤心落泪,就……”
逍遥还未说完,柳月眉纤细的玉手已经捂住了逍遥的嘴,含泪道:“夫君的情意,妾身自然知晓,夫君不必再发毒誓。”
逍遥坚定地摇摇头,道:“誓言虽只是一种形式,却表我一片真心。如果我有违誓言,就让被形神俱灭,永不超生。”
柳月眉喜极而泣,扑入逍遥怀中,莺语呜咽,泪如泉涌。
逍遥的手此时由上下移,嘴贴到柳月眉的月耳旁小声道:“为夫知你苦楚,如今因身体欠安,虽不能令你尽兴,却可使眉儿再尝消魂。”说着,逍遥的大手已经深入柳月眉已经洪水泛滥的花庭,大展温柔,“眉儿,委屈你了。”
柳月眉使劲地摇头,泪脸如花,粉黛含羞,娇柔无比。
逍遥微微一笑,手以进入柳月眉洞庭深处,惹来柳月眉阵阵莺语娇喘。逍遥虽然此时欲火难耐,但他绝不是那种没有自制的人,他知道已自己如今的身体不宜做激烈的运动,所以只能用手和自己的温柔来慰藉心爱的人儿了。
只看柳月眉身体一阵痉挛,长呼一声,随后似一团软泥,无力地倒在逍遥的怀里。
“逍郎啊,妾身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哩。”
柳月眉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逍遥怀里,笑脸如花,香汗淋漓,落泪如珠,娇羞可人。
逍遥抱起柳月眉,将怀中的泪人放在床上,然后在柳月眉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想我们米缸里的米一定不多了,我现在出去找点吃的东西和草药,你在家里乖乖等着我。”
柳月眉点点头,甜甜一笑,拉着逍遥的大手道:“夫君早去早回啊。”
逍遥轻拍柳月眉细嫩的玉手,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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