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董卓大人的招待……来日再会了。”董卓听了,连忙也如醉酒一般,摇摇晃晃的扑了上来,口中呼道:“大人醉了,大人醉了……便在我军中休息一下吧。”
我怒目一瞪,庞大的杀气猛地疯狂而出,假借着酒意,方天画戟指着董卓,喝道:“莫要上来……不然一戟劈死你!”董卓吓着脸色苍白,呆在那里,连呼护卫,立刻军帐外奔进数人,迅速奔到董卓身前,警惕地持刀看着我。
我假借着酒意,摇摇晃晃往外而去,边走边道:“不用送了……不用送了,某家要回宫,找……找人去,太后皇子们都让人给……抢了。”
董卓先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听到我的“酒后吐真言”,脸色狂喜起来,他老远冲着我拱手道:“大人走好!大人走好!”
我应答了一声,走出军帐去,呼来赤兔,刚爬上去,背后便传来董卓巨大的咆哮声:“全军集合!全军集合!”
我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慢慢扩大起来,随手一拍赤兔的马屁股,赤兔嘶叫一声,如闪电般飞驰起来,脑子中还有点酒意的作用下,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小兔子,小兔子,跑着快,快!和哥哥抢美人去,叫肥猪,叫王老头,都见鬼。”
在街道上飞驰中,赤兔不知为何,猛地兴奋起来,长嘶一声,轰地撞入一民居的木头墙面中,又从一边撞破来,接着又撞入一边的木屋中,疯狂的撞击起来。
见赤兔忽然发疯,我惊叫要去拉住缰绳,而半醉之间,握都握不到,我连拍着赤兔的脖子,大声叫嚷:“兔子!兔子!安稳点!安稳点…。。。”
赤兔马或许认为我在赞许它,于是越发地兴奋起来,连撞破十多民居后,才回到街道上,发出兴奋无比地嘶叫,摇动着巨大的屁股,激烈狂奔起来。身后满街骂声中,满天惨叫声,我苦笑着一手紧抱赤兔马头,一手紧握着方天画戟,还不时摇头,摇掉满头的木屑。就这样,在极速的快感中,我迷迷糊糊地想道:赤兔,发春了么,不然这么兴奋?
“这就是,王允的家么?”经过强抓了数个路人问路,我终于来到了王允家外。
此时,赤兔马和我上下尽是木屑等肮脏的东西,也不知道赤兔今天为何这么兴奋,跑的兴起,二话不说,撞了上去,搞的如今成这样了。
摇了摇头,脑子有些清醒,但还是无法催发天曜战气出来,只好无奈喊了一声:“兔子,冲啊,再撞一次。”
巨大的赤兔马马身满是细细红颜色的汗水,它打出一个大响鼻,后腿刨了一下地面,猛地朝着王允家奔驰过去。
那门边的二个家奴本来对着我指指点点,猛地见如此巨大的如火球般的事物快速而来,吓着惊叫着往一边一跳。而此时,比风还快的赤兔,跃到半空朝王允家的府门撞了下去,在那一刹那,我依稀感觉到,好象赤兔马头有些微微低着,而我探着长长的,那么说来撞上大门的会是……我?
“轰”
厚实的木门四分五裂,无数木屑满天飞扬,我但觉脑顶猛地一麻,失去平衡倒下马去,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我在地上翻滚数下,方停了下来,依稀听到了一女子的惊叫声,紧接着,一股有些清香味热气大股大股地喷在我脸上,我心下模糊想到:美人香气么?然而接着便是一根巨大的舌头添过我的脸颊,有些粗糙的感觉——是赤兔!
我惨叫着睁开眼,便看到巨大的赤兔马头在我眼前,大大的马眼流露出一种无辜,慢慢地靠近,接着便是巨大舌头添了过来。我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嚎,翻滚到一边,马上爬了起来,连连喘息着,指着赤兔,气着说不出话来。
又转头看见方天画戟掉在一边,我撕掉身上脏兮兮的外袍,扔到一边,走了过去。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先生,您,没事吧?”
我正解着衣服,不经心地回头一看,顿时脑子轰的一声,变成空白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妞,太,太他妈的好看了!
身后的不远处站着一女子。女子约莫有十四、五岁,身材略为娇小,和小丫头还小上一些;她的脸达到一种无法描诉的美丽,如水晶般明亮的眼睛,小巧如白玉般的鼻子,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她身着一件粗布的衣服,宽宽大大的,除了高高有些性感的胸部,其余的地方被宽大的衣袍盖了起来,这种宽大的装扮,完美地将性感和纯真融合在一起。
我呆呆地看着这女子,衣服也忘了解,好象时间不存在一般,忽然嘴角一凉,有东西流了下来,下意识地用手一摸——口水。
女子见了,掩嘴噗哧一笑,刹那时,我不知觉地从脑海里出现一句诗:美人一笑百媚生,不对!不对!别的……
女子的眼睛分外明亮,目光中带着点迷惑地望着我,见我摸头苦苦思索,样子可笑,又是噗哧一笑,我刚好抬头望去,只觉着如百花盛开,美丽之极,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响起:我的春天到了。 上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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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秋季,王允庭院边上有数棵巨大的梧桐树,偶尔一阵风过,手掌大的叶子便随风飘落。
我回头没有转身,目光呆呆地看着那女子,右手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时而往上轻轻一挥,将飘荡到我眼前的梧桐叶子一一挥开。心灵中仿佛天地都已统统消去,脑子无比地清醒空灵起来,体内的天曜战气渐渐沸腾起来,从全身四处慢慢衍生出来,狂暴地涌向心脏,心脏越发地激动跳动起来。
女子目光中带着迷惑,看着我如此呆呆地,或是右手在空气中划出一个玄妙而好看的路线,挥开头顶上飘落而下的叶子。有些孩子气般地微微噘起红红欲滴的小嘴,然后微微歪了下头,头上亮丽的长发胡乱盘着有些凌乱地散了下来,带着种慵懒的性感,目光明亮而好奇,忽然嘴边绽放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如百花刹那在我心田绽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女子灿烂一笑,刹那时,我心里什么狗屁天曜战气,什么清醒统统轰然地一声,消失了,仿佛惊天一战中的那种感觉:脱离了身体,唯有灵魂在微微颤抖,上一次是为吕布鬼神的武勇,而这一次,却只是因为对面那女子一笑。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一个好听如银铃般的声音传入我耳膜,将从这我极度失神中拉了回来。
“啊?没事,没事……”见正是那女子叫我,我连忙转过身来,脸红耳赤地慌忙连连摆手,语无伦次,“我、我,刚才喝了点酒,一时……那个脑子不清醒,就,就突然撞,撞到这里……”
见我这般手脚无措,女子掩口一笑,弯弯如半月般而明亮无比的眼睛看着我,忽然行了一个万福,开口道:“小女子貂蝉,刚才经过后院此地,猛然木门破开,奔进如此大的‘怪物’,小女子七魂去了三魂。回神一看,奔进的是这么匹红马儿来……”貂蝉说着两只纤纤如玉素手轻轻按住下前心,目光带着些娇嗔地白了赤兔一眼,又转到我身上,“先生,你不要紧吧?小女子见你从马上掉下来,着实吓了一跳,却又见先生如此快速地便站了起来……先生?先生?”
我又如傻子般沉迷于貂蝉的绝世风华,听到他的轻声呼唤,才猛然从迷糊中恢复过来,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我叫吕布,现在给皇帝老儿当温候的……那个,那个……”越说下去,越语无伦次,最后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再看貂蝉一眼,心里疯狂嚎叫起来:妈的!我是吕布!貂蝉本来是你的妞!你…。。我怕个鬼啊,我紧张个母啊?!
越是想下去,心脏越是激动起来,鼓起勇气,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刹那时,如遭雷噬,脑子猛然一片空白:貂蝉好奇地望着我,见我如此这般傻样,露出灿烂的笑容,而此时她的宽大粗布衣好似有些松散,便皱着秀眉,咬着红唇,露出洁白的贝齿来,低着头双手紧了紧腰带,显露出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再往上点,前胸便越发高耸,以我可怕的视力,依稀看到些动人心魂的事物……
“碰”
我半跪下来,双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着,体内翻江倒海:妈妈呀,俺吕布纵横天下,奈何会被一女子搞着这样?想完这个念头,脑中又快速冒出一个念头来:妈妈的!她是我的!马上抢了她!抢了!马上跑路,回到布武城去,和小丫头们老死在那里,不出来,我要当!大昏君!
杂念纷纷,最后化成一个极深刻的念头:抢了!
打定主意,站起身来,一把拉住见我跪下而通人性地过来的赤兔背上的马鞍,一用力翻了上去。
“嗨!貂蝉小姐,恩,那个……”我坐在赤兔上,刚想说什么,又看她眸子一片明亮地望着我,顿时脑子又一空白,什么忘了。“有事么?先生。”被她又呼唤而醒,我心下一阵恼怒,连骂自己不争气,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微微痛中,闭上眼睛,靠着灵觉,纵马朝貂蝉而去。
貂蝉的惊呼声中,赤兔错过貂蝉身边,我探出身,伸出双臂,将她抱了起来。抱到我马前,顿时感觉到她身子的铁别:柔若无骨,软绵绵之极。我心脏激烈的跳动起来,有一把邪火在下腹轰然熊熊燃起。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一种醉人的清香扑面而来,让我一下意马心猿,杂念纷纷。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怀中的貂蝉惊叫起来,不时挣扎。我强忍下纷纷杂念,底气不足地道:“我……我要同你私奔去!”“私奔?”貂蝉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语,微微停止了些挣扎。
我假装恶狠狠地道:“就是当我娘子去!我们一起私奔了!”此言一出,貂蝉惊叫一声,感觉她的头低下来,发出咬着贝齿的声音,如蚊子般低微:“不要脸……不要脸,快放我下来……”
我猛地心里涌起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妄,一手紧抱住貂蝉的细腰,低头靠近貂蝉的头,轻微道:“没有什么废话了,我吕布抢都把你抢定了!奶奶地,挡我者,死!”声音渐渐霸气起来,到最后,我奋力一拍赤兔的马屁股,“兔子,走了!”
赤兔一声长嘶,猛地奔跃起来,如团熊熊烈火,刹那席卷大地,奔出王允的后院大门!
“你……你干什么?啊——慢点!慢点!”貂蝉来不及反应什么,赤兔便疯狂奔驰起来。这种仿佛破开了空气一般的极速,将貂蝉吓着花容失色,惊叫不已。
我好不容易克服了貂蝉的惊人魅惑,心神一动,天曜战气完美地催发出来,在赤兔周身形成一个如有实质般的水蓝气球。在阴沉的天空下,显着无比的耀蓝而光辉灿烂。
貂蝉见了,安静下来,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慢慢扩大:天曜战气的水蓝如晶莹蔚蓝的天空一般,没有人可以不为它的美丽而心生喜爱,而谁知道呢,越美丽的事物,也是最夺人性命的事物,经过两年,近来的场场大战,我的天曜战气达到最极至的时候,最强力量,就在对面!
“这是什么呢?如此好看,哇,摸着到呢,像水一样呢……”安静下来的貂蝉,伸出完美修长如春笋般洁白的小手,伸到水蓝的天曜战气内,轻轻拂动起来,天曜战气如水般荡漾开来。貂蝉忘记了身处何处,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微笑着策马狂奔向前,口中吐出溺爱的声音来:“这是天曜战气,我是这天地间的最强者,只要突破一步,达到最强的战气实体,哼……你夫君我便是,天上地下,唯我称霸。”
听了我狂妄的话,貂蝉低头嘻嘻笑了起来,接着挣扎着转过身,脸对着我,吐气若兰:“好不害羞哦,貂蝉还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自称天下第一的人呢,嘻嘻。”说着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眸子流光转动,声音微小起来:“好不害羞,貂蝉可从来没认你当……当夫君呢,是你不要脸的……欺负貂蝉,抢了人家。”
貂蝉的声音时小时大,说话的表情风情万种,我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待她说完,我靠近貂蝉的脸,在强忍着心脏的激烈跳动,声音沙哑道:“我不管,嘻嘻……我抱了你,恩再亲一下。”说着低头亲了貂蝉的额头一下,接触的刹那,两人的全身各是如电击一般,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好不容易地忍下亲下去的欲望,声音越发沙哑起来:“看我…。。。还亲了你,你还能出嫁么?嘻嘻,跟着我好就是了,我吕布可是天下第一的人中豪杰。”
貂蝉被我亲了一下,羞着低下头去,又听了我后面的话,连忙抬起头,明亮的目光注视在我的脸上,娇嗔道:“谁,谁要嫁你了,哼!”我松开左手中的缰绳,进而去握住貂蝉的小手,握住的刹那,又是一阵轻微如电击般的颤抖,接着在这电击般的快感中,心灵中的极大满足中,我摇头笑道:“你呀,不想吗……对了,你的双亲大人呢?我派人接来,我们马上就成亲。”说着和貂蝉右手手指相扣,轻微如电击般的快感在手指间摩擦中,慢慢涌来。
貂蝉的脸色先是一喜,后来低下头去,好久暗然道:“貂蝉的双亲大人……被那些黄巾乱贼中害死了……”说着语气有些悲伤起来,我心痛地好语安慰。好久貂蝉才幽幽道:“貂蝉先和哥哥在四处流浪,后来在河南境内因为乱贼而失散了。后来貂蝉受到好心人家的帮忙,来到洛阳,却被王允大人看上,听王允大人狂喜地对我说,要把我训练成歌姬……”说到这里抬起头,倾国般的脸对着我,目光中满是羞意,洁白的左手伸出来,点了我的坚挺的鼻子一下,笑颜如花,娇嗔道:“后来,就被你这个冲进来的坏蛋吓了一跳。再后来,便是……便是你这坏蛋抢了人家!”
我微笑着望着只有近尺远的貂蝉小脸,笑道:“你不喜欢么?我看你喜欢的很呢。”貂蝉听了,不依不饶起来,连用她的小拳头击打我的胸口,娇嗔道:“大坏蛋!大坏蛋!”
我轻轻一笑,一手抓住貂蝉的右手,刚要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