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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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兔-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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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
    惟惟急急又撑住他吃重的身体,他顺势倒在她的肩膀上,她身上的衣服瞬间就全湿透了,整个优美的曲线毕露,连火红色的内衣,都在若隐若
    现着。
    但是,惟惟根本无暇去关注这些,她扛着肖图的手臂,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一路急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向他的房间走去。
    幸好,他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还算配合。
    只是,才一打开房门——
    “啊——”他的腿一软,失去了支撑力,而惟惟根本扛不住他沉重的身体,顺势,两个人刚刚好,滚在了床上。
    她的湿衣贴着他的湿衣,他整个人都呈大字型压住她,害得两具身体,几乎密切的没有任何空隙。
    惟惟被压得无法动弹,连喘息都很困难,让她实在扛不住了:“希希!希希!”她大叫妹妹的名字,希望能多个人帮忙。
    但是,睡眠质量好到连打雷都吵不醒的妹妹,任她连喊数声,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是没有任何被吵醒的响动。
    惟惟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果然人只有靠自己。
    于是,她一边推挤着身上的那座大山,一边扭啊扭啊,企图能脱离魔掌。
    两个人身上紧贴着的湿衣服,开始变得冰冻冻的,惟惟觉得全身都被冻坏了,但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哪个部位偏偏有热气一样,还硬
    硬的。
    那个部位,好像是——
    惟惟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停住动作,再也不敢乱动。
    但是,已经迟了。
    脸上也有一股微微的热气,带着依然很浓重的酒气,拂在她的脸颊上。
    惟惟的气息,哽在喉间,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因为——
    肖图已经醒过来了。
    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极深极深,黑幽得仿佛找不到尽处。
    “呵呵,你醒了?”她干笑着,努力保持镇定。
    应该是刚才她的叫唤声没有喊醒希希,倒把他给吵醒了。
    “既然你醒了,麻烦你让一下,我该回房睡觉了。”惟惟很紧张地咽咽喉,不忘交代:“还有,你也该换身衣服再睡觉,不然会生病……”
    说完,惟惟又想挣扎着起身,但是她再一次失败。
    因为,他依然不动。
    她一直以为,他很弱,起码小时候,她就能一把推倒他,但是,原来不知曾几何时开始,好像两个人的力气开始倒置。
    就算他没有她想象中的健康,也能以一个男人的体型,成功制压住她。
    这让惟惟莫名觉得心慌。
    因为,此时,她身上的男人,整个黑眸都很迷朦,中央隐约有着光影在跳跃。
    这种光影,交过数任男友的惟惟,又怎么可能会陌生?
    只是,对象是肖图的话,实在让她很窘迫,整个人更加想逃跑——
    “兔兔,你认得出来我是谁吗?我是惟惟啊!”惟惟的笑容,很干,因为,她已经是成年女子,紧贴着自己身躯上的那股硬灼,实在让她无法
    错认。
    两个人仵僵着,他的眼神看起来还是好迷离,她的鼻息全部充斥着他的酒气,害得她的心怦怦直跳。
    以一个女人的经验,她告诉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他没动,她绝对不能再乱动!
    “我是你妹妹惟惟啊!”惟惟还是很努力想试着用温和的方式唤醒他。
    兔兔换过心脏,她不能太暴力对待。
    但是,拜托,别吓她!
    “哦。”几分钟后,他终于出声,“你是惟惟。”像有点清醒过来。
    然后,他又阖住目。就在惟惟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放开自己时,哪知道——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又睁开眼,这次,带着一股明显的恼意,让他迅速俯下身,按住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唇。
    两片薄薄的唇瓣,带着香醇的酒味,侵入她的齿关。
    他的唇,很柔软很柔软,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惟惟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糊成一片。
    因为,这种记忆,她一点也不想要!
    但是,惟惟还来不及反抗之际,他独有的气息一下子就强悍入侵,盈满她的鼻间。
    惟惟顿时弹了起来,但是,他却将她的后颅更向自己按近,整个人压得她更紧了。
    好像,有一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爆发了。
    惟惟有点害怕起来,她扭头挣扎着,但是她挣扎,他继续,更用力的含住她的嘴唇,在她唇内的进掠辗转连一秒也没有停消,甚至,她腔内的
    每一处香甜都钜细靡遗的被尝尽。
    惟惟整个人都恼了。
    而他,好像情绪也很不佳,整个人像莫名被谁激起了恼意,像报复一样,舌一直在她腔内不依不饶地捣转着。
    两个人之间,都像有一座火山,瞬间就爆发了。
    这个吻,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样,一下子就打开了彼此一直刻意去遗忘回忆。
第二十五章
    那一年的夏天,她17岁,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交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第一个男朋友,生活,看似挺美好的,直到——
    一个吻,打破了她生活所有的平静。
    “英国首相、法国总统、英国女王都入住过我们沃多芙酒店,全世界只有英国白金汉宫,比我们沃多芙接待过更多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我
    们酒店将客人分为两个层次1至27楼,是酒店普通客房,从28楼以上,称为WaldongyTouren,中文意思是塔楼,是我们酒店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
    豪华套间。朱小姐,肖先生为您预定的房间在32楼!”一到了美国,就有专人接机,而轿车豪华的程度更让惟惟咋舌,接着,一抵达肖图事先
    预定好的酒店,就有值班经理亲自为他们服务与介绍。
    身材魁梧的阿铁,每踏着一步这高调的金灿灿,就心惊肉跳。
    “惟惟,你家里很有钱吗?”阿铁张大嘴巴,愣愣的问。
    他只知道女友有时候有点娇气,自己包容点就好,却从来没有想过女友是有钱人家的千金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别说成长在工人阶段的阿铁,没见过这种架势,就连惟惟自己也在该酒店独立的入口,乘坐私家电梯时,整个人都局促不安。
    “不是拉,我——”她解释不出来。
    她和肖图的感情一向很好,从小到大,肖图总是给她最好的东西,让她比有钱人家的千金还娇贵,所以他这次邀请她去美国游玩,她想也不想
    就答应了。
    但是,她没想到,平日低调惯了,对生活要求不是很高的肖图,这次款待她的行为会这么夸张。
    透明的电梯一路往上升,以她和阿铁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酒店的后花园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那是一场典型的上流社会热门婚礼,排场极大、极奢,站在布景中央的新娘,婚纱是超奢侈的银装素裹,就连在场的宾客们的衣着也可以看出
    ,全部都非富则贵。
    阿铁看得发呆,暗暗整理了一下自己过于朴素的白衬衣,而惟惟好奇的东张西望,甚至趴着玻璃掂高了脚。
    这是17岁的女孩,对象电视屏幕般的另一个世界,一种爱看热闹的心情。
    这个酒店真的很出名,自从格蕾丝王妃在这里订婚典礼之后,酒店俨然成为了爱情福地,很多贵族和富豪都会选择在这里完婚。
    惟惟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暗叹兔兔这次血本真是太给力、太够意思了!
    一直持续发呆着的阿铁,盯着她一脸的羡仰,原本一直十指紧扣的手,开始悄悄地,一点一点的,缩回了,在身后慢慢紧握成拳。
    强烈的自卑心,油然而起。
    这一些,17岁的惟惟,都没有发现,因为,她不谨慎的心,还尚存着太多的天真。
    当时的她,只觉得好开心,一踏入美国就见识到如此盛举的大酒店,并有幸入住,真是人生大开眼界的一个重笔。
    “朱小姐,您的房间到了。”32楼到了,经理依然在前面亲自领路。
    惟惟蹦蹦跳跳着,心中有着初到美国以及快要见家人的雀跃。
    她粗心的没有发现,阿铁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脚步,越走越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肖先生已经在里面。”经理非常有礼地鞠躬告诉她,却一眼也不多瞧她身后紧跟着的阿铁。
    阿铁面色已经很发窘。
    先生、小姐,这种成年人的称呼,让惟惟快忍俊不禁的笑出声音,但是,她还是装模作样,并且为了不丢脸,非常识趣地递出了五十美金作为
    小费。
    阿铁的眼角,一抽,生怕女友再乱花钱,急忙自己动手接过行李。
    被新鲜感冲晕了头脑的惟惟,并没有注意到那扛着行李的庞然身躯的异常沉默。
    惟惟雀跃地推开她今晚即将入住豪华套房,一打开房门,整个屋子与大堂的金碧辉煌截然不同,全部都是优雅的米褐色,给人一种贵气下的宁
    静与舒服。
    这种低调的舒服,令人充分感受到多少富豪也曾踏着同样洁白的地毯,带着优雅与贵气入住在这里。
    惟惟一想到自己可能和名人入住过同一房间,脸上的笑花,就更深了。
    一进入房间,就看到一道瘦削身影倚靠在窗边,脸色苍白如雪,白到几乎已经透明。
    苍白到象吸血鬼一样,仿佛美国根本照不到阳光。
    特别是,房间里还很暗,只亮着一盏台灯。
    “肖图,你怎么瘦成这样?”一见到久别的家人,惟惟就有难以掩饰的开怀与关切。
    他的背好单薄,好像只剩下一具骨头。
    才一年多没见,他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美国,他的病情也没有好转?
    “让你一天三餐吃面包,你在美国也待一年试试看!”他唇角掀了掀,还是她熟悉的皮笑肉不笑。
    切,原来是太挑食了!
    惟惟的心,稍稍松下。
    “你好,行李放这里就可以了。”肖图的目光已经扫向她的身后,主动交代。
    “哦,好好好!”憨厚的阿铁,急忙将惟惟的行李扛过去。
    阿铁的力气很大,两个很重的行李搬起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惟惟用极其欣赏的目光,一路目睹着男友强壮的身躯。
    、奇、这一切,都落在了肖图的眼里。
    、书、“谢谢。”肖图淡笑着,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百元美金,递了过去。
    、网、阿铁整个人都僵住了。
    “兔兔,他是我男朋友,不是酒店工人!”惟惟急呼。
    完了!
    “啊。”肖图脸上的表情,明显“意外”了一下。
    果然,阿铁自卑地将掌缩成了一团。
    “不好意思。”肖图收回纸钞,慢吞吞的道歉。
    “没关系,朱大哥吧?我是惟惟的男朋友,阿铁。”阿铁勉强镇定住快要慌乱的手脚,急急上前,有礼的招呼。
    “我姓肖,是惟惟的青梅竹马的哥哥。”肖图的神情很淡,却将“肖”字咬得极重。
    青梅竹马。
    阿铁怔住,很意外。
    惟惟说带他来见家人,他便以为——
    “我见过你胸肌夹笑,你演得杂技很不错,挺精彩的。”肖图走过去,一只手臂挂在惟惟肩上,对阿铁温文有礼道。
    才20岁的肖图,居然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沉稳,特别是现在,他环绕在惟惟的手臂,充满了占有欲。
    但是,谁也没有看到,他的另一只手臂正死命撑着桌沿,才能让虚浮的步伐稳健有力。
    一句再温和不过的话,望着眼前并行站在一起的俊男美女,阿铁觉得怪怪的。
    惟惟也颦了颦眉,连她也察觉到肖图说话的方式不对,但是,她又指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而且,她和肖图好久不见了,即使这家人说话阴阳怪气一点,为了和谐的气氛,她也只能先不吭声。
    “听说,你只有初中毕业?”肖图又问。
    “我——”这周围的一切奢华,都早就已经让阿铁整个人感觉不适,现在,对方居然一见面就开始问起他的学历,感觉象初见面就被暗扇了一
    个巴掌一样。
    “惟惟以后是大学生了,你也要赶上她的步伐啊。”肖图微微一笑,眼神冒似鼓励。
    “这……行……”即使觉得很为难,阿铁却只能唯心硬着头皮先答应。
    谁让他喜欢惟惟,所以她的家人让他干什么他都要愿意。
    “对不起,是我要洲太严格了,对于已经出社会的人来说,再回学校考个文凭确实挺难的。”但是,阿铁才刚点头,肖图却已经主动道歉。
    这……
    阿铁觉得他还不如不道歉。
    “现在在哪高就?”他又和阿铁寒喧着,一副非常关心妹婿的兄长样子。
    他是建筑工人。
    “再过一个月,阿铁就会转到行政部工作了!”一直站在一旁,非常了解某人恶劣性的惟惟,早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她眯眯一笑,不忍男友被
    存心难堪,想撑回一口气。
    阿铁诧异地看了一眼惟惟。
    转为行政部的事情,一直八字还没一撇,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力不太够,转上去根本希望不大。
    “行政部?他做文员?”肖图似笑非笑。
    肯定是有人一厢情愿逼着男友长气,而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大猩猩伸出十指敲键盘的样子。
    “怎么,就你会打字,不许别人用电脑?”惟惟不服气,和肖图扛上了。
    不许欺负她男友!
    “那房子呢?婚房买了没?”肖图不生气,只是,又将话题转到阿铁身上。
    阿铁整个人大汗淋漓。
    他连瓦都没有,哪有钱买婚房?他没想到,这“家长”,会这么厉害。
    “惟惟,还、还这么小……”阿铁结巴了,他廉价的运动鞋,在洁白的地毯上缩了又缩。
    肖图挑眉。
    “喂,兔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人?!”惟惟火了,这不是哪里痛揍哪里?摆明儿欺负老实人!
    而且,她才17岁,又不是27岁!干嘛拿出现实问题来压人,有毛病啊!
    “哦,原来你们是玩玩而已啊。”肖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说你怎么会——”接下来的话,为了顾及客人的颜面,他没有再说
    下去。
    但是,刷得一下,阿铁的脸色全白了。
    惟惟是才17岁,但是,阿铁已经25岁,一事无成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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