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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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兔-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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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没想到——
    前排的车椅全部被放倒,他和她也换了一个位置,肖图压着她,褪了她的障碍物。
    “兔兔——”惟惟觉得超紧张又超兴奋。
    刚买了新车,就享受到了福利,她朱惟惟要做车震族了!
    因为新奇、兴奋,惟惟驮红了双颊,但是,他却动作依然慢吞吞的开始喝水。
    并且,开了音乐。
    是SNOWPATNOL很经典的一首摇滚歌曲《RUN》此时此刻,如此的节奏,让一切都超有感觉。
    让她下面迅速就温软潮湿了,为他准备好了。
    她现在、现在、都超……超想他进去了,他居然还有时间喝可乐!讨厌讨厌讨厌!
    就在惟惟脚指翘了翘,想催他快点扑上来时,他也放下了可乐,把头迅速埋了下来。
    惟惟冷抽一声,克制不住,五指张大,缓慢地拍在了车窗上。
    因为——
    下面超热,可乐是热的,姜是火的,他的舌头是烫的,就这样象一条灵活的火蛇,钻入了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挑逗着,她体内的每一个位
    置,都被细细勾勒着……
    惟惟根本忍耐不住,疯狂的(呻)吟了出声。
    好烫好烫,整个人象要冒燃了一样。
    惟惟颤着,在温烫传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时,她只觉自己无际无边地向上攀升,整个宇宙象在她四周都爆炸了。;
    爆炸到,让这场**才刚开始,她已经敏感到被他挑逗到在哭。
    “兔兔、呜呜呜——”她一直哭个不停,她的全身都是汗,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在她觉得所有血液奔腾,烫得快受不了的时候,那条火蛇滑了出来,她以为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又崩溃了,因为紧接着,一股冰
    凉钻入了她的身体。
    她尖叫。
    寒冷与燥热替换的感觉,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又非常非常的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金身一会儿发烫一会儿发冷,脸颊染遍蔷薇色,瞳眸氤氲。
    星空,就在她的身后。
    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瞧见。
    但是,她没有,因为,满脑子,都是混乱——
    跑车、速度、冰火两重天,还有,他。
    只有快乐的**。
    没有病痛的忧伤。
第八章
    点滴一点一点的注射入她的体内,身体里的正常细胞和那些坏掉的癌细胞全部都玉石俱焚着,在她的体内翻滚不休,让她不断的呕吐。
    “惟惟,疼吗?疼吗?”妈妈在一旁一边照顾她,一边心疼着问。
    希希也请了假,不去上课了,紧紧握着她的手。
    “呕。”她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她抬抬眸,病房里,一道削瘦的身影,一直静默地靠在墙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揪着她。
    惟惟的心,一紧,想起昨天晚上,月光下,车内,两个人的缠绵,脸一红。
    缠绵过后,他们确实一直看星星。
    依然在车内。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她的体内,慢慢地斯磨着。
    昨天晚上,他们又做了好几次,做到彼此耗尽最后的力气,完完全全筋疲力尽。
    想起来,这方面他们两个怎么会这么契合?完全就是狼遇见了羊。
    当然,基本上大部分时间,她比较象狼。
    象兔兔分析的一样,她确实,很怕失去一些美好,所以,拼命的索要,拼命的挥霍。
    她现在好想象昨晚一样,投入他的怀里,索取温暖。
    但是,不行,因为妈妈和希希都在这里。
    而他们,见不得光。
    “呕。”她捂住唇,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忍不住开始呕吐。
    “赵医生,朱惟惟病人在里面,需要探望一下吗?”
    “恩,好。”
    门口,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前者小心翼翼的询问,后者语气里带了丝犹豫。
    随后,一阵沉稳地脚步声,由远而近。
    惟惟的心跳,开始变得缓慢。
    原来,她不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
    订婚宴到现在,不光是赵家人,其实赵仁诚也打过很多电话给她,但是,她一律不接。
    没有新郎的订婚宴,对她来说,是一场不愿意再提及的恶梦
    “还好吗?”穿着一身白袍的赵仁诚步到她面前。
    惟惟冷冷地别过脸,死盯着注射管,一语不发。
    她最讨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
    既然做得出来做逃跑的新郎,那么,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惟惟,人家仁诚问你话呢!”很意外,妈妈居然责备她不肯理人。
    她难以置信地膛目。
    “仁诚,我们家惟惟也是因为这场病才变得性格这么古怪,真不好意思。”妈妈居然还道歉。
    惟惟快吐血了。
    她被抛弃,怎么还变成她欠人家了不成?
    就连希希那个丫头,也拼命向她使眼色。
    现在,到底是怎么了?_
    肖图的眸微眯,冷眸目睹这一幕,很艰难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插手。
    毕竟,现在的他没有立场。
    他不过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性伴侣而已,两个人没有承诺,就连最普通的男女朋友也不是。
    如果他沉不住气,出手干涉,反而会先败了。
    “住一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赵仁诚也不恼,蹲在她面前,温和交代。
    “请问,赵医生,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先破功、语气很差的人是惟惟。
    她气不过啊,为什么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惟惟,你怎么和未婚夫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为了女儿今后幸福,妈妈徉装沉了脸,批评她。
    未婚夫?
    希希拼命点头。
    肖图的眸,更沉了。
    “我、我、他——”怎么就未婚夫了?他们这样算订婚了吗?
    “你们糖都向亲戚们全分了,无论那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两个人的名分已经确定了下来!”妈妈正色。
    惟惟差点栽倒。
    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事情啊?!!
    而赵仁诚,更沉默了。
    肖图握了一下拳头,用了十秒的时间,才冷静下来,唇角轻扬,淡淡一笑,慢条斯理,轻描淡写道:“订婚宴都没有主角,分出去的糖,
    向亲戚们拿回来就好了,小事一桩。”
    “是啊!”惟惟急忙跟着点头。
    说得有理,说得有理!
    她才没法原谅赵仁诚!
    “姐!”但是,现在,居然连希希都觉得她过分。
    “你们到底怎么了?”惟惟忍不住大喊。
    不帮她就算了,为什么大家都站在赵仁诚那边?
    “姐,那天,赵医生只是迟到了,但是,你是很干脆的做了逃跑新娘!”希希喊出了真相。
    而且据一位刚巧目击的亲戚偷偷道,姐姐疑似跟哪个奸夫跑了!
    惟惟愕住了,动作缓慢、很缓慢地望向赵仁诚那张刚毅的脸。
    “你、你只是迟到?”不是不要她了?
    赵仁诚的眼神迟疑了好一会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天,赵医生的女儿病情紧急恶化,他才会赶不及到订婚宴!”妈妈再度道出真相。
    虽然很不愉快,但是,作为有责任心的家长,这种状况,都可以被原谅。
    “后来小雨的病情安定了点,他还是来了,但是,你已经被气跑了,我们打了多少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女儿的身体不好,得了这个病
    ,怕让她情绪激动对病情发展不好,她们又不好说她太多,只好一忍再忍,把这件事情给忍了下来。
    只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凶“被害者”,确实是让人看不下来啊。
    是吗?
    “小雨怎么了?”惟惟皱着眉头问。
    “她的病情恶化了,需要换肝。”终于,赵仁诚回答。
    换肝?怎么会这么突然?
    惟惟愕住了。
    “那怎么办?“她都做了化疗了。
    “别担心,我已经替她找到合适的肝脏。”赵仁诚对她淡淡一笑,平和回答。
    但是,惟惟总觉得,那抹笑容,很牵强,好象隐藏着很深沉的伤痛。
    “明天出院,要不要回到我们的家?”赵仁诚很诚恳地问地。
    惟惟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剧情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她觉得怪,但是,又根本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了?
    那天晚上,是因为小雨发病,所以他失踪了?不是因为他的前妻和他说了什么,动摇了他?
    好混乱,好混乱,混乱到惟惟脑袋都有点发涨。
    “我会照顾她,不需要你。”肖图在旁冷冷地开口。
    “哥。”希希急忙拉拉哥哥的衣袖,认真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希希严重怀疑,那天晚上的奸夫就是她的亲亲大哥,因为,那么刚巧,哥哥也失联了。真是——
    缺德啊!
    其实,希希也很矛盾,她觉得赵医生实在很不错,但是,私心下,又希望哥哥能胜出,所以,矛盾下只能干脆静等看好戏。
    好一个宁祈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肖图盯着惟惟,希望她表个态。
    但是,惟惟的神情,却出现了怔愣和动摇。
    如果、如果这些都是真相,那么,醉酒下,还和兔兔上了床的她,不是该天打雷劈?
第九章
    出院那一日。
    “惟惟,上车吧。”来接她出院的阵容很大,不仅赵妈妈来了,赵仁诚也刚好是晚班。
    瞧着朝她一直热情挥手的赵妈妈,惟惟觉得头皮发麻。
    “呵呵,老妈,我还是回家吧,还是家里自由。”惟惟很敏感的察觉,身后二楼的位置,有人冷然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冷眼凝视着这一幕。
    他在等着她的选择。
    那种带点冷,带点犀利的眼神,冷刺着她的背椎,冻得她快结了冰,冻得她想逃。
    那天,后来,他也问了:
    猪,你要不要干脆搬到我家?但是,搬到他家不是等于和所有人公开,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你回家,让什么也不懂的希希来照顾你?这怎么行!”什么也不知道的老妈,当然一听就绝不答应。
    不是希希照顾她!事实上,兔兔说过,要是她选择回家,那么他会收拾几件简单的衣服再搬过来,亲自照顾她。
    但是,这句话,惟惟怎么也不敢说,就怕被老妈看出,她和兔兔已经有了奸情。
    “那要不,老妈,我住到你家?”惟惟满怀希望。
    但是,才一瞧见母亲为难的眼神,惟惟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母亲有母亲的生活和世界,她不是三岁的小孩了,和继父住在一起,确实
    不太方便。
    不等她再说什么,赵妈妈已经下车,亲热地挽过她的手,开始抢人:“惟惟,你就住到仁诚家吧,你衣服什么都还在那,多方便呀!”
    这一回,一定要让大儿子争点气,把她的乖媳妇牢牢抓住。
    这——
    惟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定定地看过去,赵仁诚坐在车内,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那种笑容,很温暖,象有一种魔力。
    曾经,那么吸引她。
    “惟惟,我们走,我们走,妈给你饨好吃的补身体!”见她定定的有点恍惚,赵妈妈赶紧乘机把惟惟塞进了车里,还直接把自己称谓给改
    了。
    这——
    坐在车里,被嘘寒问暖地惟惟,本能地,仰了头,望向二楼的某一个位置。
    哗啦一声,那个位置的百叶窗被腾得一下恼然拉上了。
    关住了一张阴郁的脸,关住了一室愉悦的阳光。
    他们说好的,只是性伴侣,一种随时可以解除、没有任何负担的关系。
    最后,惟惟还是跟着赵医生回家了。
    当时,因为分手的很突然,她甚至没有到赵仁诚家里提行李,现在,这么多衣物都用上了。
    “你昨天刚做完化疗,今天还是不要洗澡了,就换个衣服吧。”她躺在床上,赵仁诚帮她在衣柜里找衣服。
    那满满的衣柜,有一半是她的衣服,有一半是他的衣服。
    每一件都紧紧挨靠着。
    曾经,地觉得这样的排设,很温馨,象一种心的距离,在努力靠近。
    但是,现在,却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
    “你其实是骗我的吧。”在身后,惟惟静静道。
    赵仁诚正在帮她找衣服的动作,顿住了。
    “那天,后来去的其实是二哥吧?”别怪她会这么想,实在是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小雨突然发病?为什么他的手机会失联,赵家人都完全不知情?问题的疑点,实在太多。
    “不,是我。”他取出了她一件运动型家居服,保守的款式,让彼此不会太尴尬。
    二弟的道德观很强,不会答应妈妈这么无聊的要求。
    真的是他?他真的有去婚礼现场?
    惟惟反而有点说不出话了。
    “那天的事,很抱歉……出了点事、我……心情太混乱了再加上小雨突然发病,我的脑袋一团乱,根本不记得时间……”以及,她
    还在婚礼现场一个人等待。
    后来,遇见了二弟,士诚问了一句:“你真的要用这么残忍和不成熟的方法解决问题?”
    浑浑噩噩的他,才惊醒过来。
    “你的亲戚那边,我已经道过歉了。”他把衣服叠好,递给她。
    惟惟看得出来,他有点事,不想说。
    明明,她是有理的一方,明明她该生气的,但是,现在的惟惟觉得自己一点立场也没有。
    “虽然说这句话,可能会太迟,但是,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他的神情依然是温和的,带着很深的诚意。
    惟惟愣了下。
    他眼里的诚意,震撼住她。
    即使当时想要她的肝,他眼里也没有露出过这种温柔。
    惟惟变得一声不吭。
    如果,没有后来走调的那场戏,她想,拿点乔,折磨他一番后,她会同意。
    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见她如此表情,他没有逼迫,蹲在她面前,拍拍她的手,安抚她:
    “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培养感情。”
    惟惟望进他的眼睛,依然的温和,但是,却突然觉得荒芜一片。
    “为什么?”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诚意,比以前对待他们的关系更加用心,但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想明白般,有这么微妙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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